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部 計劃_4

第二部 計劃_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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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 計劃_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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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斯特貝克以東25英里,在杜廷赫姆郊外的一個小城堡,就是威廉·比特里希將軍的第二黨衛軍裝甲軍團司令部,在這裡,比特里希與他所剩下的兩個師的師長舉行了一個會議。比特里希情緒很壞,幾乎無法控制他的脾氣。他遭到了重創的裝甲軍團的前景,現在比一個星期以前要糟糕得多。比特里希焦急地等待著在士兵、裝甲車和裝備上的補充,但是卻什麼也沒有到達。相反,他的兵力甚至被削弱。他接到了命令,要他派兩支作戰部隊到前線去。一支要與德軍第七集團軍一起,試圖阻擋亞琛附近的美國人;而在英軍坦克部隊成功地攻破阿爾貝特運河防線,渡過默茲河—埃斯考河運河,並且在靠近荷蘭邊界處的內佩爾特奪取橋頭陣地之後,要他派遣另外一支去增援庫爾特·施圖登特將軍的第一傘兵集團軍。現在,英軍正在集結,以便再次發動攻勢——B集團軍群的情報處長稱那是一個“在即的”進攻——這個時候,比特里希透過陸軍元帥莫德爾,收到了“在柏林的那些傻瓜們下達的一個發瘋的指示”。他遭到了重創的師當中的又一個,要被調撥出去,撤退到德國境內。

比特里希曾經是位狂熱的納粹,他現在則刻薄地譴責這個命令。“對於柏林的命令,以及希特勒身邊的那些一門心思耍花招的阿諛奉承之徒,”他感到“既作嘔又厭倦”。比特里希有勇氣,有能力,他成年生活的大部分時間都是穿著軍裝度過的。第一次世界大戰時,他在德國空軍擔任中尉,並兩次負傷。後來,有幾年的時間,他在一家證券經紀人事務所裡工作。然後,比特里希再次入伍,成為德國的一個祕密航空隊的成員,在8年的時間裡教蘇聯人飛機駕駛技術。希特勒上臺後,比特里希加入了剛剛成立的德國空軍,在30年代中期,他又轉而加入了武裝黨衛軍,在武裝黨衛軍裡提拔要快一些。

在諾曼底,比特里希對希特勒領導才能的信念開始動搖。他站在陸軍元帥隆美爾一邊,反對希特勒“戰鬥到最後一人”的瘋狂哲學。有一次他向隆美爾吐露:“我們受到上面如此糟糕的領導,使得我再也不能執行沒有道理的命令了。我從來也不是機器人,也不打算當機器人。”在7月20日的密謀發生之後,他以前的司令官埃裡克·赫普訥大將被當作密謀者處以絞刑,比特里希得知此事以後,對他的參謀們大發雷霆,說“這是德國軍隊最黑暗的一天”。比特里希對希特勒軍事領導的直言不諱的批評,很快就傳到了柏林。比特里希後來回憶說:“我的話被彙報給了帝國黨衛軍首腦海因裡希·希姆萊,於是比特里希這個名字在希特勒的司令部裡就不再被提到了。”只是由於西邊的德國前線幾乎崩潰,一種需求比特里希軍事專長的形勢,同時也由於富有同情心的指揮官們的態度,才使得他免於被召回。即使如此,希姆萊也仍然“急於要讓他返回德國談談”。對希姆萊的邀請,比特里希絲毫不抱幻想。莫德爾也絲毫不抱幻想,他決心要把比特里希留在西線,於是斷然拒絕滿足希姆萊要把比特里希送回的一再要求。

現在,怒不可遏的比特里希向他的師長們概述了柏林的最新計劃,他手下的師長是第十黨衛軍弗倫茨貝格裝甲師的師長海因茨·哈梅爾准將,第九黨衛軍霍亨施陶芬裝甲師師長瓦爾特·哈策爾中校。對於這個計劃,哈策爾已經從莫德爾的參謀長漢斯·克雷布斯中將那裡略知一二。比特里希告訴哈策爾,他的第九師要立即上火車去德國,在德國,他的師要部署在科布倫茨東北方向的齊根附近。而哈梅爾的第十師要待在荷蘭。第十師將在當前的位置,阿納姆的東邊和東南,被重新裝備,充實實力,準備再次投入戰鬥。

38歲的哈梅爾虛張聲勢的熱情,為他從他的手下那裡贏得了“弗倫茨貝格師頭兒”(der alte Frundsberg)這個親暱的綽號。他對比特里希這個決定感到不快。在他看來,“比特里希是一如既往偏愛霍亨施陶芬師,這也許是因為,在他當上軍團司令以前,那個師就是他的,也許也是因為哈策爾原先是他的參謀長”。儘管他並不認為“比特里希有意不公平,但結果似乎是霍亨施陶芬師總是獲得輕鬆的工作”。

比他年輕的那位與他職位相當的人物,32歲的瓦爾特·哈策爾,則對這個訊息興高采烈,儘管他認為“能夠到柏林休假的可能性似乎是值得懷疑的”。理想的情況是,他期望在重新裝備之後,能夠擁有一個“全新的霍亨施陶芬師”。硬漢哈策爾的臉上有一塊馬刀留下的傷疤,他私下裡滿懷希望,希望現在能夠實現他的野心:晉升到與一位黨衛軍師長地位相稱的軍銜——准將。雖然如此,在比特里希概述整個計劃的時候,還是有一個部分哈策爾不喜歡。

儘管他的師損耗很大,但仍然比哈梅爾的師強大。霍亨施陶芬師通常有9000人,現在不到6000人,弗倫茨貝格師大約有3500人。哈策爾有接近20輛馬克V型豹式坦克,但卻不是全都可以使用。然而,他卻擁有數量可觀的裝甲車輛——自行火炮、裝甲汽車以及40輛裝甲運兵車,它們全都配備以重機槍,有些還配備以火炮。哈梅爾的弗倫茨貝格師幾乎沒有坦克,而且極其缺乏各種各樣的裝甲車輛。這兩個師都仍然擁有令人畏懼的火炮、迫擊炮以及防空部隊。比特里希說道,弗倫茨貝格師將留在後面,為了加強弗倫茨貝格師,哈策爾要儘可能地把他的運輸工具和裝備轉給哈梅爾。哈策爾對此持懷疑態度。“在內心深處,”哈策爾後來回憶說,“我完全明白

,倘若我把我屈指可數的坦克或者運兵車交託給哈梅爾的話,它們將永遠不會被歸還。”哈策爾並沒有對這個決定提出異議,但他無意放棄他所有的車輛。

哈策爾老早以前就學會了怎樣節約使用資源,他所擁有的車輛實際上比比特里希所瞭解到的要多——這包括從法國的漫長撤退過程中所繳獲的美國吉普車。他決計透過“玩弄一些文字遊戲”,來無視這個命令。他把履帶、輪子或者火炮從他的車輛上卸下來,從而能夠在他到達德國之前,使它們暫時無法可用,與此同時,那些車輛又可以在他的裝甲力量統計報表上,被列為喪失了作戰能力。

比特里希繼續說,即使有了從哈策爾師所調撥的額外人員和車輛,弗倫茨貝格師仍然兵力不足。只有一種方式可以向柏林強調形勢的緊迫:把事實直接提交給黨衛軍的作戰司令部。也許到那個時候,補充兵員和增援部隊才會前來。但比特里希無意訪問柏林,哈梅爾被任命為特使,這讓他吃了一驚。“我不知道他為什麼選中了我,而不是哈策爾,”哈梅爾記得,“不過我們急切需要士兵和裝甲部隊,也許比特里希認為,一位將軍可能說話分量更重一些。整個事情要對陸軍元帥莫德爾保密。因而,由於我們預料在阿納姆地區不會有任何麻煩,所以決定我將在9月16日傍晚前往柏林。”

比特里希命令哈策爾和哈梅爾之間裝備上的交換,以及被調撥了人員和裝備的霍亨施陶芬師向德國的轉移,要立即開始。他又補充說,陸軍元帥莫德爾要求,在這個行動進行的時候,要組織起小股的機動進攻部隊(Alarmeinheiten),萬一遇到緊急情況即可投入使用。哈策爾私下裡斷定,這樣一來,他“最好的部隊將最終會被送上火車”。比特里希期望,整個裝備轉移和調動將在9月22日完成。哈策爾想,每天有6趟火車前往德國,這個任務的完成能夠大大提前。他認為,他最後的也是最優秀的部隊,恰好可以在3天后動身前往祖國——具體時間大約是9月17日的下午。

一個可能使士氣低落的謠言正在四處傳播。9月14日,在荷蘭的幾個德國高階軍官說,一次空降部隊的攻擊將要發生。

這個話題源自希特勒的作戰部局長阿爾弗雷德·約德爾大將與西線總司令、陸軍元帥格爾德·馮·倫德施泰特之間的一次交談。約德爾擔心的是,盟軍可能從海上入侵荷蘭。約德爾說,如果艾森豪威爾沿用他通常的戰術的話,有可能使用空降部隊當作海上進攻的前奏。馮·倫德施泰特儘管對這個說法持懷疑態度(相比之下,他則確信,傘兵的空投將與對魯爾河的進攻協同進行),但仍然把這個資訊傳遞給了B集團軍群司令、陸軍元帥莫德爾。莫德爾本人雖與倫德施泰特的看法一樣,但還是不能對約德爾的警告置若罔聞。他給在荷蘭的德國武裝部隊司令、那位神經過敏的空軍上將弗里德里希·克里斯蒂安森下達命令,要他把陸軍、海軍、空軍,以及荷蘭武裝黨衛軍的人員混雜的匱乏兵力,全派遣到海岸上去。

自從約德爾9月11日打電話以來,驚恐就在司令部的各個階層傳了下來,尤其是透過德國空軍的渠道傳了下來。儘管入侵迄今為止還沒有成為現實,但對盟軍空降部隊空投的恐懼卻仍然在增長。每一個人都在猜測可能空投的地點。從地圖上看,德國空軍的一些指揮官認為,北海岸和阿納姆之間那些大的開闊地區,是可能的著陸區域。還有一些指揮官,他們提心吊膽地等待著英軍再次發起攻勢,從位於內佩爾特的默茲河—埃斯考河運河進入荷蘭,他們不知道,傘兵是否會與那個進攻協同作戰,被空投到奈梅亨地區。

9月13日,第三航空隊司令、德國空軍大將奧托·德斯洛赫,聽說柏林對設在科布倫茨的馮·倫德施泰特的司令部感到擔心。德斯洛赫非常憂慮,於是在第二天給陸軍元帥莫德爾打了電話。他回憶說,莫德爾認為柏林對入侵的驚恐是“一派胡言”。陸軍元帥根本不把它當成一回事,“最後他邀請我去他在奧斯特貝克的塔弗爾貝格旅館新司令部裡吃飯”。德斯洛赫謝絕了,“我不想做俘虜”,他告訴莫德爾。就在掛上電話以前,德斯洛赫又說:“我要是你的話,就會離開那個地區。”德斯洛赫記得,莫德爾大笑起來。

在阿納姆北邊的迪倫機場,空降部隊可能進攻的訊息傳到了德國空軍戰鬥機司令員瓦爾特·格拉布曼少將那裡,他驅車前往奧斯特貝克,與莫德爾的參謀長漢斯·克雷布斯中將會談。當格拉布曼表達出德國空軍的恐懼的時候,克雷布斯說道:“看在上帝的分上,別談這種事情吧。不管怎麼說,他們將會在哪裡著陸?”格拉布曼走到一張地圖前,指著阿納姆西邊的地區,說道:“在這裡的任何地方。這塊荒地對傘兵來說是完美的。”格拉布曼後來回憶說,克雷布斯“大笑了起來,提醒我說,我若是繼續這樣說的話,就會使自己顯得可笑”。

荷蘭臭名昭著的警察局長、黨衛軍中將漢斯·阿爾賓·勞特,也聽到了這個謠傳,可能是從他的上級克里斯蒂安森上將那裡聽到的。勞特確信,任何事情都是可能的,包括空降進攻。勞特是荷蘭納粹恐怖的總設計師,他預料荷蘭的地下組織隨時都會發起進攻,人民隨時都會起義。他決心鎮壓任何一種暴動,所採取的就是簡單的應急手段,那就是每殺死一個納粹,就處決三個荷蘭國民。兩星期前,在德國人撤退和荷蘭納粹逃竄到德國以後,勞特就立即宣佈處於“緊急狀態”,他手下的警察對即使是微乎其微介入

了荷蘭抵抗運動的人,都進行了無情的報復。男人和女人被逮捕、殺死或者是送進集中營。一般的公民日子也好不到哪裡去。各省之間的一切旅行都被禁止,更具有限制性的規矩被強加上了。任何人,如果被發現在宵禁期間待在街上,就可能未經警告便被射殺。在荷蘭南方各地,由於預料英軍要發動攻勢,荷蘭人被逼迫做勞工,為德國國防軍挖戰壕。在奈梅亨,勞特威脅要把整個家庭扔進集中營裡去,以此達到了他在勞動力上要求的配額。任何種類的聚會都被禁止了。“要是看到有五個以上的人在一起,”勞特的一個佈告警告說,“他們就將遭到德國國防軍、黨衛軍或者警察部隊的射擊。”

現在,由於英軍從南邊的進攻在即,柏林又警告說在北方可能有一次空中和海上的進攻,因而勞特的世界開始解體了。他嚇壞了。勞特得知莫德爾在荷蘭,於是決定去尋求安慰,動身前往塔弗爾貝格旅館。9月14日傍晚,勞特與莫德爾以及莫德爾的參謀長克雷布斯將軍會晤。勞特告訴他們,他“確信,盟軍現在將在荷蘭南部使用空降部隊”。他感到,現在到了關鍵時刻。莫德爾和克雷布斯對此並不同意。莫德爾說,精銳的空降編隊太“珍貴了,他們的訓練太昂貴了”,不能任意使用。陸軍元帥莫德爾預料,蒙哥馬利將會從內佩爾特進攻荷蘭,但形勢並沒有緊急到足以說明使用空降部隊是合理的。還有,由於攻擊部隊在南邊將被三條寬闊的河流隔開,因而他認為,英軍向阿納姆的進攻是不可能的。不論是奈梅亨還是阿納姆,距離英軍都太遠了。除此之外,莫德爾繼續說,蒙哥馬利“從戰術上講是一個非常謹慎的人。他絕不會把空降部隊用於魯莽的冒險”。

9月15日,一位犯人來到了弗里德里希·基爾斯韋特爾少校的司令部。基爾斯韋特爾少校是德國國防軍在荷蘭的反情報處副處長,他的司令部位於奧斯特貝克西邊的德里爾貝亨村。時至今日,這位犯人來到他的司令部的時候,基爾斯韋特爾少校對他已所知甚多。這位28歲頭腦遲鈍的克里斯蒂安·安東尼厄斯·林德曼斯,由於身材高大(6英尺3英寸,體重260磅),而以綽號“金剛”知名。關於他,有材料翔實的卷宗。林德曼斯是在荷蘭與比利時邊界附近被一支巡邏隊逮捕的,那是英軍營地和德軍營地之間的一個無人區。起初,由於身穿英軍的作戰服,林德曼斯被當成一名盟軍士兵,但在瓦爾肯斯瓦德附近的營指揮所裡,令審問他的人驚訝的是他居然要求見赫爾曼·吉斯凱斯中校——他是在荷蘭的德國間諜頭子,又是基爾斯韋特爾的上級。在打了幾個電話以後,林德曼斯的俘獲者們甚至更加吃驚了,他們接到命令要他們立即開車把這位犯人送到德里爾貝亨。林德曼斯本人卻沒有表現出驚訝。他的一些同胞以為,他是一位堅定的荷蘭地下組織成員,但德國人卻知道他的另外一種身份——間諜。“金剛”是一位雙重間諜。

林德曼斯於1943年當了叛徒。當時他表示願意替吉斯凱斯做事,以換取他當時的情婦和他的弟弟亨克的釋放,他弟弟亨克被蓋世太保當作地下組織的成員逮捕了,據說正等著被處決。吉斯凱斯欣然表示同意,從那以後,林德曼斯就很賣力地為德國人效勞。他的變節造成了許多地下基層組織被滲透,眾多荷蘭和比利時的愛國者被逮捕和處決。儘管林德曼斯為人粗鄙,愛吹牛,酗酒無度,陷在對女人的無法滿足的慾望之中而不能自拔,但到目前為止卻神奇地沒有暴露出來。然而,許多抵抗組織的領導人認為,他是一個會帶來威脅的危險人物,這與布魯塞爾的某些盟軍軍官不同,“金剛”給那些盟軍軍官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結果是,林德曼斯現在正為英軍的一支情報部隊工作,接受一位加拿大上尉的指揮。

在吉斯凱斯不在場的情況下,基爾斯韋特爾第一次與林德曼斯打交道。林德曼斯向辦公室裡的每一個人自我介紹,說自己是“偉大的金剛”,但基爾斯韋特爾很快發現,這位身材高大的吹牛者令人厭惡。林德曼斯把他最新的任務告訴了基爾斯韋特爾:那位加拿大情報軍官派他來,是要提醒在艾因霍溫的地下組織領導人,不要再把被擊落的盟軍飛行員透過“逃跑路線”送到比利時,因為英軍預定要從內佩爾特橋頭陣地突破,朝艾因霍溫進發,所以要把那些飛行員藏匿起來。林德曼斯曾用5天的時間走過營地,所以能夠向基爾斯韋特爾介紹英軍集結的某些細節。他平淡地說,進攻將在9月17日發動。

英軍行動在即,這算不上什麼新聞。就像別的每個人一樣,基爾斯韋特爾也預料進攻隨時都會發生。林德曼斯還告訴基爾斯韋特爾事態的另外一個進展。他報告說,與英軍的進攻同時,在艾因霍溫的另外一邊進行的傘兵空投也計劃好了,以便幫助攻佔這座城鎮。對基爾斯韋特爾來說,這個訊息根本就講不通。既然英國陸軍憑著自身的力量就能輕而易舉到達艾因霍溫,為什麼還要使用傘兵呢?也許是因為林德曼斯的資訊似乎不現實,或者更可能是因為基爾斯韋特爾對“金剛”反感,所以他告訴林德曼斯繼續執行他的任務,然後返回英軍營地。基爾斯韋特爾沒有立即採取行動,他對林德曼斯的情報沒有怎麼用心考慮,因而就沒有直接傳遞給德國國防軍司令部,相反,他是透過黨衛軍安全與情報局傳遞出去的。他還給吉斯凱斯口述了一份他與林德曼斯交談的簡要備忘錄,當時吉斯凱斯因為另有任務而不在場。吉斯凱斯一直認為“金剛”是可靠的,但他直到9月17日的下午才收到這個備忘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