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無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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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無間
第二章無間
警局審訊室。
“何雪？好美的名字！”
王戰看著何雪工作證上的名字，輕佻的看著她，剛剛沒有注意觀察，現在仔細看著，這位女警長得還真是絕美。
“碰！”
何雪將檔案狠狠砸向桌面，對著王戰冷冷說道：“再問你最後一遍，姓名！”
王戰依然沒有回答，然後又盯著何雪的胸部色色的看著。
“碰……”
一位穿著一身迷彩服的壯漢將王戰的頭按在桌上吼道：“媽了個巴子，你看什麼看？阿雪在問你話，老老實實回答！”
“孫強，放開他，我們不是暴力執法者！”何雪對著孫強說道。
“哼……”孫強冷哼一聲，憤然坐回位子上。
“你不要認為不說話，我們就不知道你的底細，王戰，26歲，18歲因偷取同學的學費被警校開除，後加入飛車黨，2年前飛車黨高層因販毒證據確鑿，被抓的抓，逃的逃，最後被迫解散，兩年前經人介紹又加入屈廖的組織，直至今日。這八年間，參與惡性打架事件近百起，雖無人死亡，但卻重傷67人，至今仍有3人住院未出，其中包括一名刑警。”何雪拿起檔案照著唸叨，然後一臉厭惡的看著王戰，“戰果輝煌啊？！不過你這種人渣我們見得多了，我勸你最好老實一點。”
王戰聽到人渣兩字後，神情微變，拳頭緊握，手骨“咯咯”直響，隨後雙手又緩緩鬆開，恢復常態的笑看著何雪：“你既然知道我的名字，你還問個屁，我是人渣，可若不是我這類人的惡貫滿盈，又怎麼襯托你們警察的高達無私。”
孫強看著吊兒郎當，滑頭無比的王戰，拍著桌子站起，一腳踢開王戰的椅子，將王戰壓倒在地，瞪著一雙牛眼道：“媽了個巴子，你這種人渣，我見多了，你最好老實一點，別給我耍滑頭！”
“哼，王戰，你就囂張吧，我看你能囂張到什麼時候，孫強，這種人沒有什麼可審的，直接關一個星期，我們走！”何雪提著檔案轉身離開。
“小子，你最好給我老實一點！”孫強點著王戰的腦門，緊隨著何雪離開審訊室。
一連幾天，王戰態度依舊，沒有絲毫服軟，痞氣十足。
七天後，王戰從警局中走出，還沒走幾米，一輛小車突然漂移在他的面前，車窗開啟，趙東將頭伸出來笑著說道：“戰哥，你這次也太遜了吧，被關了了整整七天啊，你可是破了記錄了哈。”
趙東，屈廖身邊的跟班，也是屈廖的表弟，這兩年因和王戰脾性相投，交往過密。
“東子，這回竟栽在女人手裡，不提也罷。”王戰開啟車門，鑽進副駕駛。
“戰哥，服軟了？這可不像你的性格，我記得以前的戰哥可是睚眥必報的人啊。”
趙東開著玩笑望著王戰。
“我怎麼會服軟？女人嘛，是用來征服的，你看好嘍，那女的跑不了我的手掌心。”王戰挑了挑眼睛，用男人都懂的眼神瞄了趙東一眼。
“嘿嘿……戰哥就是牛，連女警都敢惦記，不過戰哥，最近我們可都得收斂一點啊，表哥這段日子經常疑神疑鬼，老是將內鬼掛在嘴邊，你若是跟蹤這女的，不被我表哥發現還好，若是被發現，那可是往槍口上撞，你說他也太小心了吧，一共十幾個兄弟，都是知根知底，哪裡來的內鬼？”
趙東抱怨道，可是他卻沒有注意到，他說完這句話後，王戰雙眼瞳孔猛的緊縮，假笑看著趙東：“廖哥做的沒錯，出來混的，還是謹慎一點的好。”
趙東遞了一支菸給王戰，自己吐著菸圈，滿臉不在乎：“什麼謹慎，我看他完全是多餘，七天前，就你出事那天，我們對外放出風聲說在夜色酒吧交易毒品，可是實際地點卻在KFC，我們內部人除了你全都知道啊，也沒有出什麼狀況，這是監聽器，表哥讓我交易前偷偷放在每個人的領夾內，想用這批貨釣出內鬼，最後什麼事情都沒有出，不過戰哥，他們那些人，我除了你，每個人可都放了啊。”
趙東說完，失去所有面部的表情，靜靜的看著王戰一眼。
王戰心裡發緊，右手緊握拳頭，故作驚訝的看著趙東：“你不會懷疑我吧？”
趙東沒有說話，將車停在路邊，轉臉緊緊盯著王戰，臉色慢慢通紅。
王戰雙手偷偷放在雙腿之上，隨時準備襲擊趙東。
“哈哈……”趙東突然爆笑，指著王戰笑著，“看你說的，除了表哥，我東子最相信的就是你戰哥，我可是親眼見識過你將六名警察打成重傷，還有一名還未出院呢，你是內鬼，我東子第一個不相信。”
“呼……”王戰深深吐出一口氣，笑罵道：“東子，人嚇人，可會嚇死人的。”
“哈哈……開個玩笑，給你沖沖晦氣。”
王戰將煙點著，狠狠的吸了一口，想用香菸撫慰跳動的心臟：“不過還是非常謝謝你信任我，沒有給我放監聽器。”
“別說的那麼好聽，我想給你放的，誰知一整天找不到你的人影，原來你被姓何的老傢伙纏住了，不過你可別告訴表哥我沒有給你放監聽器，否則我可要捱罵了。”趙東半開著玩笑。
王戰聽到趙東的話，只覺得全身發寒，幸好那天臨時起意將何兵喊來，否則自己的身份必將暴露，看來屈廖早已經有了懷疑，以後最好不要輕易和何兵聯絡。
“戰哥，這七天你不在可真是可惜了啊，碼頭的緒龍地下拳場這幾天可是火爆的厲害，有一個新人特別牛，叫做豹子，他連續贏了7場，昨天更是將排名第四的孤狼打殘，人家，昨天可是放出話了，要挑戰你這個一直獨佔第三的戰神啊。”趙東誇張的說道。
“挑戰我？東子？你傳達這個話是幾個意思啊？想讓我去應戰？”
王戰說完，趙東臉色陡然尷尬起來：“東哥，最近不是手頭緊嘛，而且這次你的賠率可是一比一啊，這對於你來說，可是高賠率，我向表哥借了點錢，想借此發點小財，不過，戰哥，你儘管放心，聽我表哥說那新人就是速度快了點，你對上他還不是小菜一碟。”
“好你個東子，我說你怎麼突然那麼好心過來接我，原來是有目的啊。”王戰本想拒絕，可是為了能夠更進一步接近趙東，也為了關鍵時刻可以將趙東拉出來當作擋箭牌，於是改變主意道，“可以，也就是你東子，若是其他人，我肯定懶得理會，走，先吃頓好的，讓我好好補充補充能量，不過說好了，這頓你請啊。”
“好嘞，沒問題，戰哥，坐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