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心靈通悟在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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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心靈通悟在腳下
第21章 心靈通悟在腳下
我們在一起心有靈犀一點通，做事情非常融洽，什麼事情在張青山手裡都能迎刃而解，使我非常依戀他。 時刻都不想離開他。
“嗨”就因為義兄張青山的瘋大‘奶’‘奶’，促使我們倆痛苦的分開了，來吧，把酒喝了。那是又過兩年多，有人傳說陝北發現一個瘋老太婆，會中原武功。
張青山要去陝北看看，我就要跟著去，張青山婉言道：
“水弟，好不容易幫你把東北的送酒路線打通，如果，咱倆都走了，那就會是前功盡棄，你把家照看好，多出的餘錢就拿去幫山哥做善事，那就是對山哥的最大支援，哥去去就回。”
臨別時，我給張青山帶了六千兩銀票，張青山與我是揮淚而別，那種心情讓我至今傷痛。這一別，就在救張青山的好友蔣聞瑤那次，我們急匆匆見過一回面。
張青山為了蔣聞瑤的事情，避免在我綠家碰見，就再也沒有登我綠家的家‘門’。我心裡時刻在想我那山哥。”
“師叔，那我師父連一封信都給去過。”我情不自禁‘插’話問道。
“我跟你師父張青山分手後，我又連續送兩年酒，派人四處尋找他的下落，他派人給我送來一封信，我急忙開啟一看，那上面寫道；
“想念的水弟，原諒哥哥我不能前去看你，有一個苦衷，我得告訴你，好求得弟弟的諒解。我在俄羅斯尋找的大‘奶’‘奶’時，誤中白俄羅斯部落族長設下圈套。
被迫娶了白俄羅斯部落裡第一美‘女’，生下一個‘女’兒，辜負了等我五年的未婚妻蔣聞瑤。
現在，蔣聞瑤正四處尋找我的下落，我已答應俄羅斯妻子，不在娶第二‘女’人，我要履行諾言，就不能讓俄羅斯的‘女’人與蔣聞瑤相見，只得隱姓埋名遠走他鄉。望水弟見諒。我儘量十年與水弟相會一次，以訴離別之情。你的山哥。
從此，義兄張青山時常給我捎去書信，一晃就快十多年，我沒有再見到你師父張青山。
金淼，我時刻關懷你師父張青山安危，總想和他見上一面，可老天爺就是不給我機會，每次我得到義兄張青山訊息。快馬加鞭趕去，總是晚了那麼一步，令我懊悔而無法自拔。”
由於，義兄張青山幫我打通了送酒的路線，使綠家的酒業蓬勃發展，贏水大麴供不應求，贏水二曲、贏水二鍋頭都成了搶手貨。
從那時起，我就接任綠家當家人，在也無暇親自去尋找他的下落。我時刻讓下面酒房注意他的動向，見不到好朋友，我的心裡非常寂寞，我研究起兵書了，一研究就十幾年過去了。
這個月，我尋找義兄張青山迫切心情，讓我坐臥不安，就跟著送酒車出來，沒想到碰見你這個鬼機靈，讓我回憶往年那些‘激’情的事情，彷彿我又回到那痛打日本‘浪’人的擂臺上。”
綠贏水這一番話，讓我知道自己授業恩師張青山的底細，使我內心漣漪‘蕩’漾，師父的遭遇比我悲慘，比我吃苦吃得更多，要向師父學習那股執著‘精’神。
我也給自己定一個奮鬥目標，一定完成爺爺金壾的重託，尋找到銅佛手裡捧著的那座山，破解裡面的祕密，真要能尋找到寶藏，就把那寶藏分給那些窮人。
“金淼，你在想什麼呢？咱們爺倆抓緊喝，吃晚飯，我就指導指導你的內功。”
“師叔，我的酒量不能跟你比，但我也要捨命陪君子，來師叔，把杯中酒喝了。”我一仰脖子就把那杯中酒喝了。
我快速給綠贏水斟滿杯。又與綠贏水連幹五杯，我就覺得不行了，眼皮打起架來，話說了，那就得‘挺’著。
“金淼，別喝了，你這麼點小年紀，能做到這樣就夠令人佩服，我也不喝，現在我就教你內功快速聚集法，五心朝天，一般人都會，我教你是隨時隨地聚集，隨時隨地爆發內力，來進行自衛。
你現在還是按照你師父教你打坐姿勢去坐，先用意念全身放鬆，然後再去快速聚集內力，讓大腦一片空白，忘掉一切。”
我在酒醉中，接受師叔綠贏水的內功訓練，真的靜坐中逐漸全身放鬆，令我進入氣功最佳境界中，頓時感覺氣脈通順，逐步進入最高的境界的邊緣，忘掉自我、忘掉了一切，丹田之氣逐漸增多，有了膨脹的感覺……
第二天的早晨，天還沒有放亮，綠贏水就把我從內功的最佳狀態喚醒；“金淼帶上你東西跟我走。”我在半‘迷’糊中一下子全‘精’神了，這是帶我到外面去練功，師叔真是言出必行，立刻把鞋穿好，把我攜帶東西背好，迅速來到客棧的外面。
綠贏水背了一個褡褳，藉著夜‘色’微微一笑，沒有再說話，邁開步子就快速賓士起來，那速度不比我師父張青山遜‘色’，別看外表是大掌櫃的做派，施展出來的功夫可是一流的，令我心裡這個興奮，緊緊跟隨後面，來到附近的山上。
綠贏水見我一路賓士，沒有氣喘吁吁地，而且，也沒有見汗，眼睛裡留‘露’出讚許的神‘色’，微笑道；“孺子可教也，金淼我沒想到，我義兄，讓他大弟子傳授給你的功夫，你能悟到這個份上，難能可貴，令我欣慰。
你現在施展一下你學會兵器套路，我根據你會的東西基礎上，我再教一些實戰應變的法則，再把我綠家一些‘精’髓傳授給你。”
我一看這個師叔綠贏水真要教我東西，我不能在含糊了，把我帶的東西放在大樹下，從地上撿起一根粗樹枝練了起來，無非是我會的那幾樣，刀劍槍‘棒’與飛石，做得認真，處處到位，這一場下來，我就前後心冒汗了……
“金淼做的很好，我這幾年，在家裡竟研究兵法、兵器了，在《翠微北征錄》裡面我看到古人寫得的十八般兵器與十八般武藝，不知道你瞭解有多少。”
“師叔，對於十八般兵器與十八般武藝我只能略知一二，”我心明白綠贏水這樣一說，肯定有東西要教我，糊塗道；“知與不知有什麼學問嗎，請師叔指教。”
“這裡面的學問很深，我也只能給講講皮‘毛’，因為將來你要去大山高峰給爺爺還願，時常就碰到一些修行的怪人，他們的出行處事與眾不同，而使的兵器又是五‘花’八‘門’，要想行道江湖沒危險，就得做到知彼知己，對十八般兵器就得了解。”
“師叔，你這樣一說，令我茅塞頓開，那你費心就給講講十八般兵器吧！”
“金淼，古人講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這個不可去追求，現在進入了熱兵器，槍代替了一些奇‘門’兵器，但你對這些必須得瞭解。
如；一弓、二弩、三槍、四刀、五劍、六矛、七盾、八斧、九鈸、十戟、十一鞭、十二簡、十三撾、十四殳、十五叉、十六把、十七綿繩套索，十八白打。前十七種都是兵器，十八般名曰“白打”實際就是徒手拳術。
世上還有九長、九短之說，九長是；槍、戟、棍、鉞、叉、鏜、鈎、槊、環；九短是；刀、劍、拐、斧、鞭、鐗、錘、稈。
還有一說是；刀、槍、劍、戟、棍、‘棒’、槊、鏜、斧、絨、鏟、鈀、鞭、鐗、錘、叉、戈、矛；
另一說是；弓、弩、槍、刀、劍、矛、盾、斧、鉞、戟、鞭、鐗、撾、殳、叉、鈀頭、綿繩套索、白打。
暗器裡的兵器更多，功力高的，什麼東西都可以當暗器，這個我就不用跟你講，練好你師父的就地取材的暗器功夫，一般武林中人就不是你的對手。
我要跟你講的是，現在人們都變得狡詐起來，刀槍劍戟都不明面拿著，都把兵器隱藏起來，舉一個最簡單的，你要發現有錢人，年紀不大，而拿著一個柺杖，你就要格外小心了，這樣柺杖裡面都會暗藏劍與錐。
再有，年紀大，走路輕鬆，也拿柺杖，你也要格外小心，像天不熱，而拿著摺扇，不下雨拎著雨扇，這樣人，你都要小心。
總之，有反常現象的人，你都要格外注意，所以，我今天我要傳授你都是實際應戰用的兵器。
金淼，像你要去四處遊‘蕩’，不可能扛著長兵器到處走，那樣會招來小人的注意，對你是非常不利。
你要手裡拿著樹枝，短木‘棒’這類東西，腰裡結著一根繩子，進山防野獸，那是非常的正常，而這兩樣不起眼東西，你就可以應付一般的高手。
我再把綠家快速閃身法教給你，再被人圍擊時，你就可以從容不迫的逃走，避免向這次跳崖尋死。好了，我就不多說了，餘下就看你的悟‘性’了。”
說完就拿出一根不太長繩子舞了起來。
我的眼睛瞪得圓圓，一絲不苟去理會綠贏水的動作內涵，舞著舞著那繩唰地搭旁邊大樹枝杈上，只聽咔吧一聲，那根樹杈已經掉了下來。
綠贏水身形一動，在半空中就抓住那根樹杈，落地時已變成一根木棍，手中繩子沒有，那木棍隨風而起，長短兵器的招式都在裡面體現出來，讓我看後受益多多……
“金淼，現在把我練過招式，你在演示一遍，我看能記住多少。”
我二話沒說，接過綠贏水拋過來的繩索，唰唰唰演練起來，等那繩索搭在樹杈上，半天才把那樹杈拉斷，把樹杈修理一下，就有模有樣演練出綠贏水剛才舞出的棍法，演練完，渾身都在開始冒熱氣了。
“金淼你的悟‘性’不錯，繩索的力量拿捏不夠好，熟能生巧，以後，你再勤煉，就能超過我的水平。我現在就教你逃生之術，免得你以後，碰見高手不好脫身。”綠贏水說完，身形好像沒有動，腳下卻在快速閃動，在地上踏出了鞋的痕跡。
我心裡清楚，綠贏水這是給我留的練習的步伐，如果，他要施展這種功夫，地上任何痕跡是沒有的，能不能練會，就看我的悟‘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