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曲線運作”慰安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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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曲線運作”慰安婦
第四十二章“曲線運作”慰安婦
櫻子蓬頭垢面來到三浦敏事的官邸時,他正在召開尉以上軍官的會議,傳達學習剛頒發的《大日本帝國入華參戰士兵慰安條例》。
因此,櫻子有足夠的時間打扮一番。一般情況下,如果三浦嫌棄自己,櫻子會感恩謝德。不過,她不想讓“陽光作業”的願望就這麼泡湯,還得漂漂亮亮、乾乾淨淨地讓三浦高興,好一步一步地接近日軍慰安所,向自己的目標邁進。
從板垣口中,她知道三浦是個機械得不懂人情世故的傢伙,一旦古板起來,六親不認。而板垣給她開的綠燈,又嚴重地違背了慰安條例。
櫻子以自己的風情萬種過了三浦這一關,又大佐中佐地一路順風向底層的尉官靠近。眼看就要進入慰安所時,一個不幸的訊息,從三浦那裡傳下來,使她預感到了前功盡棄!
當獲悉自己即將前往靈丘為新莊淳中佐服務時,櫻子痛若地流下了淚水。關於新莊淳,櫻子早有耳聞,這是個風流倜儻,吃著碗裡看著鍋裡,而又絕非猴子掰苞谷,掰一苞丟一苞的花心大蘿蔔。
櫻子非常擔心,一旦讓這麼個貪色之徒戀上,自己恐怕再也沒有機會進慰安所了。不進慰安所,怎麼能見到未婚夫呢?
櫻子一路顛簸前來靈丘時,不斷地在心裡祈求萬能的上帝,天佑自己如願以償地進入慰安所,尋找那個魂牽夢縈的男人。
中國有句老話叫好人有好報。櫻子在新莊淳這裡獲得了好報,一夜之歡後,按上鋒的指令逐級被下放給川騎中尉。
新莊淳吿訴櫻子,這川騎是個怪人。除了書本以外,單單對美智子感興趣。因此,櫻子能否透過他的這一關,那就看她的造化了。
櫻子道:“他不是你的部下嗎?你給他下道命令不就行了。”。
新莊淳擁著櫻子的身子嘆了一口氣,說:“小乖乖你有所不知,這川騎乃日軍烏鴉隊隊長,與本佐各為其主,人家根本就不買本佐的賬。”。
櫻子揪心道:“那就直接下放慰安所,不過他的這一關行不?”。
新莊淳為難道:“你服務本佐之後,立即下放給川騎中尉,這是三浦將軍特意叮囑的。不然,好草還輪得到跛腳羊?若不是三浦直接干涉此事,本佐將你打為卡張。本佐根本就捨不得,你這麼好的女人去遭受慰安之苦。”。
櫻子被他嚇出一身冷汗,趕緊說:“不行,不行的!櫻子就不為難中佐了,聽天由命吧。”。
為了能招愛書的川騎隊長喜歡,櫻子特意在新莊淳處看了一些日本文學名著,想投其所好地想將他一舉拿下。也只有拿下他,自己入華以來的千辛萬苦和百般凌辱才不至於費了油而燈不亮。
9月24日這天傍晚,櫻子特意著和服從新莊淳處搬出來,直接去了川騎的住所。主人雖不在,但門開著,有勤務兵在裡面收拾屋子。
櫻子進了屋,又收拾打扮一番,然後靜下心來開始默記日本文學名著的書名和作者。如紫式部的《源氏物語》、清少納言的《枕草子》,以及《和泉式部日記》、《更級日記》等等。
川騎進來時,櫻子正在默記《源氏物語》主人翁的名字,因此並沒有發覺有何動靜。直至他開口說話,她才抬起頭睃了一眼,只一眼,就將對方認出來了。
櫻子心裡一栽,他怎麼是火車上那個先惡後善而令人生厭的傢伙呢?
嘴脣雖然厚了一點,但卻紅潤欲滴,面色白裡透紅,牙齒潔白無瑕,鼻隆而堅挺,眼大如清泉,整個五官搭配,盡顯一片和諧。若拋開個頭不提,即便與自己的未婚夫相比,他也毫不遜色。
如果他不無緣無故地打了自己那一耳光,這種男人櫻子是不會反感的。就是那一耳光,讓她覺得他後來的巴結,完全是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心。
“你是板垣將軍的保姆?”川騎也認出櫻子來了,兩眼瞪著她問道:“你幹嘛在本隊這裡?”。
櫻子不知是禍是福,只好來個先入為主,於是笑道:“真是山不轉水轉,咱們又相見了。”。
為了讓這個記憶深刻的男人儘快進入角色,不至於在他這裡半途而廢,櫻子邊說邊站起來,用自己隆隆的胸部向川騎靠了上去。
川騎一把將櫻子推開,然後看也不看她一眼,冷冷地說:“我不需要女人。”
這話讓櫻子覺得,自己已經掉進了富士山的冰窟窿裡,甭想有冰融水解死裡逃生的機會。如果讓這古怪的男人退回,一退退到三浦那裡,又由他下放給大佐中佐少佐上尉中尉,這日子何時才熬到頭呢?
而戰場上每天都要死人,哪怕擔擱一天半日,甚至一時半刻,自己都可能再也見不到那個魂牽夢繞的男人。想到這些,櫻子只好採取辦法自救。
櫻子立即寬衣解帶一柱玉體站在川騎面前時,自以為他會像先前那些軍官一樣,立即猛虎下山,將她當作一隻解饞的羔羊狼吞虎嚥地扔到**的。
櫻子也從他那已經變樣的臉色,尤其是發著綠光的兩眼中覺察到了這一點。她乾脆奔向他,給他個一本正經的臺階下。
這個古怪男人的手觸到了櫻子富士山山腰一樣渾圓、山頂一樣潔白的酥胸。她也趁勢墊腳將一對隆乳送到他那頗為性感的脣上,並讓它羊羔拱母一般地在他的臉上摩擦起來。
此時,櫻子看到了川騎的耳根後隱藏著一樣令自己心裡猛地一顫的東西。就在她一顫而隆乳自然而然地離開他的臉時,川騎粗魯地將她推開了。
川騎一推開櫻子,就極其厭惡地對她說:“去慰安所吧,我滿足不了你的慾望。”。
櫻子的自救,不損一針一線地成功了。這一步到位的巨大成功,讓她幸福得直流眼淚。她感激涕零地去了靈丘日軍慰安所,懷著等火車一樣的心情熬到晚飯之後。
當川騎特衛隊抓鬮決定慰安婦的號碼和上馬序號時,櫻子也在心裡祈禱上帝保佑,自己魂牽夢繞的那個男人就在她服務計程車兵當中,並且抓到的就是最先上馬的1號。
可慰安開始後,1號至6號都是陌生的男人。從7號開始,櫻子就撇開面貌留意起男人的軀體來。因為她擔心暗淡的燈光下自己會看走眼,並且歲月、氣候和戰爭改變一個人的容貌也是常有的事。
櫻子記得不久前東京早報刊登過這樣一則訊息:一個面容嬌好的少女梳妝時看見一個嚇自己一跳的老太婆。少女以為老太婆是不速之客,她一離開梳妝檯,老太婆卻一下子不見了。她再次來到梳妝檯前,老太婆又出現了。
可7號跟前面的6個男人一樣,像解小便一樣脫下褲子,光著下身爬在她身上,只屙一泡尿的功夫便下床,提著褲子出去了。
與其他男人有區別的是8號,他露著兩顆暴牙,一臉微笑進來,櫻子有似曾相識的感覺,可又實在回憶不起來了。
這個醜陋的男人認真而略顯溫柔地在櫻子的身上工作著,邊工作邊說:“你真美!”
也許在與前7個男人的對比中,讓櫻子覺得,這男人雖然醜陋,但還有些人性,就與他搭了一句。但不用看他胸部,單從其口音上,就不是富士山下的山梨縣人。
櫻子將希望寄託在即將出場的下一個男人身上,滕川出現了。不用再看胸上有無大痣,他就是自己魂牽夢的那個男人。
正當她準備熄燈,讓他再做一次自己的男人,然後了卻自己可悲的一生時。滕川認出了她,扭頭就向外跑去。
櫻子呼喚著未婚夫的名字,比在衛生間遭到板垣強暴時還痛苦百倍。她從骯髒的床單下摸出那把事先準備的匕首,對準了自己一起一伏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