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一路順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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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一路順風
第3卷 戰前慰安 第二十五章一路順風
這是一隻小瓶子,完全可以盛水給川騎送去。山本立即弓腰著地將垃圾簍邊上的小瓶子撿起來,然後去洗臉槽盛水。水很小,就麻線那麼粗一股,像小孩子的鼻涕一樣,從鏽跡斑斑的水龍頭上流下來。
山本接了小半瓶水,正搖搖晃晃地涮洗時,水龍頭裡的水就像小孩尿盡一樣,只滴了幾滴,就斷線了。因此,他只好將那用來涮洗小瓶子的水拿上,回原地服侍川騎喝下。反正,中國人不是說不乾不淨,吃了不生毛病嗎?
殊不知,小半瓶水喝下以後,川騎就不省人事了,口中還有白沫子不斷地往外直冒。這可嚇壞了山本,搓手頓腳地不知如何是好。
他趕忙用手去揩川騎嘴巴上的白沫,可越揩白沫越往外冒,實在沒辦法揩乾淨,也就隨它去了。
雖然是資深特工,但醫療方面的常識,山本是七竅通了六竅,純粹一竅不通。因此,他斷然不知,這隻小瓶子是作什麼用的。
而此時,一個其他車廂的旅客從這裡經過,出於好奇地看了死狗一樣躺著的川騎一眼,馬上就問山本給他吃了什麼?
山本不知道旅客到底說什麼,但從對方的表情和手勢來判斷,他還是弄明白了對方的意思。
“給他喝了點水。”
這句日語差點就從山本口中說出來了。不過,他反應極快,馬上就“嗯嗯啊啊”地吼了起來,將話攆回去,避免了不測事件的發生。
“啞巴呀。”這位旅客發了善心,立即彎腰蹲下,仔仔細細地將川騎觀察了一番,然後說:“藥物中毒了。”
“你是他什麼人呀?”旅客看著川騎,問山本道:“兒子,還是其他的親戚?”
山本聽得倒懂不懂,又“嗯嗯啊啊”地比劃了一陣,給旅客的誤會是,啞巴在求他救救地上這個中毒的中年人。
旅客見啞巴可憐兮兮的樣子,又不嫌髒地給川騎把脈,然後將病人的袖子撩了起來。
山本被他嚇壞了,趕緊將對方的手抓開,又向人家點點頭,表示了歉意。
還好,川騎胳膊上的那隻“烏鴉”並沒有暴露,山本一顆嘣嘣跳的心總算平靜了許多。
“雖然中毒不輕,但並無大礙。”旅客起身拍了拍手,又拍了拍山本的肩頭,然後去洗臉槽開啟水龍頭,用麻線一樣粗的水洗了手,離去了。
從旅客的表情上看,山本知道川騎並無性命之憂,這才靜下心來分析,上司到底為何藥物中毒?
如果美智子向旅客吹泡泡時,山本看清了她手裡的那隻小瓶子,那麼他就不會用它來盛水了。因此,許多事的發生必然而又偶然。
山本從衣袋裡掏出那隻小瓶子,放到鼻子下聞了聞,沒有任何味道,這就奇怪了?
此時,他觸景生情地想起了自己與美智子下山那天晚上的窩囊。兩人一住進悅來客棧,山本就盼望著黑夜儘快降臨。
“新婚”之夜,對山本這個“新郎”來說,就像夜襲敵營一樣,鋼槍在握,子彈上膛,手癢癢的只差發射了。
然而,美智子進入“五臺山”拜會上鋒後,老不歸來。於是,他輕腳輕手地走到“五臺山”門口偷聽。
首先,他聽到的是木床格吱格吱的聲音,然後是“啪啪啪”的肉體快速撞擊的聲響,再後來就聽到了女人嬌嗔的呻吟。
“犬養的,你真利害!”
“不會吧。一隻猴,豈比得上一頭豬?”
“說誰是豬呀?誰是豬呀!”
“你那個長得跟豬八戒一樣的新郎倌嘛。”
“他呀,此生恐怕以童子之身自母腹而出,又以處男之軀入土吿終。不然,本隊會賜他土鴉的光榮稱號?”
山本聽了美智子這話後,熱血沸騰地直想破門而入,告訴她,她已經是自己的人了,讓那天晚上的事實證明,他已經告別了處男的歷史。
不過,他還是沒有勇氣,只好悄悄地立在門口,聽這對狗男女往下說去。
“這,你就錯了。他省事可早啦。據說六歲那一年,就學著他養父,開始用馬口魚了。”
“馬口魚是啥?雖然本隊聽說他有喜歡馬口魚的不良嗜好,可迄今我也不知道,到底什麼是馬口魚?”
“馬口魚就是,怎麼跟你說呢?這麼說吧,剛剛你就是本課的馬口魚。”
“你壞,壞壞……”
又一陣打情罵俏,讓受盡了他們口辱的山本幾次產生破門滅之的衝動。
“說實話,比起他那穿衣服一樣換女人的父親松井石根來,這小子夠可憐的。不過,一旦他進入菇區,處男的歷史就改寫了。”
“他要敢動尼姑,壞了帝國的大事,本隊馬上要他的小命。本隊要他初一死,他絕對活不過十五!”
“不是他動尼姑,而是你這個假尼姑想要他。”
“本隊要他?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你還真的別跟本課說大話,就你這德性,沒有硃砂,灶心土也要抓一把的。”
“本隊再餓,也絕對不飢不擇食。除非他……”
“除非他如何?”
“聞本隊的褲衩。”
……
山本想起美智子和猴課長對自己的侮辱來,更加希望川騎能死裡逃生,自己也好星星沾月亮光地出人頭地。這樣一來,他就可能將因“黑土計劃”失敗而負主要責任,永遠也別想翻身的美智子收於麾下,然後正大光明地告訴她,自己在川騎迷戀夜來香的那個深夜,就利用她雪白而誘人的軀體改寫了處男的歷史。
這麼一想,山本就在心裡祈禱川騎逃過這一劫,一路順風地到達目的地。事實上,他和川騎也一路順風地到了奉天,然後又轉車順利地趕到了滿洲里。
不過,川騎的任務完成得板垣甩電話罵娘,連土肥也懷疑這個一向被自己看好,挖板垣牆腳的事是否幹得他孃的值?
土肥向川騎下了個死命令,讓這個板凳都沒有坐熱乎的烏鴉隊隊長懸吊吊的,不知能否保住性命。
山本的理想也因此化為泡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