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烏鴉牌”的夜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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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烏鴉牌”的夜壺
第3卷 戰前慰安 5.第五章 “烏鴉牌”的夜壺
那個向川騎走來的神祕人不是別人,就是有效射殺黃鴉的楊二。他之所以大鬧火車站,是投奔麻老黑時,人家開價太高。可他又不想放棄依靠麻老黑而尋求出人頭地的機會,更不能讓恆山這幫土匪小看,說自己是無能鼠輩。因此,楊二就冒險來日本人經常出沒的大同城拼上一拼。
這麻老黑自被烏鴉隊趕下老鴉山後,不但喜歡金銀財帛和美女,還特別偏愛一種東西,就是日本人的頭顱。
一直以來,麻老黑都在尋找機會報仇雪恨,可惜自己被日軍烏鴉隊打得屁滾尿流之後,元氣一時難以恢復,加之裝備太差,不敢以卵擊石。
麻老黑對日本人的仇恨,像一顆埋在土壤裡的種子一樣,芽是發了,就是沒有能耐破土而出。可這芽若是老出不了土,會憋死的。與其憋死,不如他孃的破出土來,頂齊天被小日本的“太陽(旗)”晒死。
於是,麻老黑派人打探訊息,獲悉五臺山抗日尼姑隊將奔襲大同日軍礦山護衛隊,便星星沾月亮光地尾隨其後,直奔大同而去。
那個無惡不作的礦山護衛隊隊長犬養真子在與情人幽會時,來不及反應就死於蝴蝶鏢下。尼姑隊取回自己的飛鏢之後,迅速撤離現場。
麻老黑趕後進入院落,將偷情的女人綁架,並割下犬養真子的腦袋瓜子,一同帶回恆山。
那個死也不從麻老黑的漢奸婆娘的腦袋,也在被綁架上山的次日遭一刀砍了下來。這土匪幫子裡不乏能工巧匠,有人建議將犬養真子和漢奸婆娘的腦瓜殼當作他用。從此,麻老黑的床底下多了一對雕刻精緻的鴛鴦夜壺。
父親楊萬銀大神跳得方圓數百里赫赫有名,大凡官吏仕途不順、鄉紳膝下無子,商人虧本不賺,貧民祈禱收成,土匪祭山保平安等等,大多邀請他老人家出馬。因此,楊二上山一打出父親的招牌,不但沒有受罪,反而受到熱情款待。不過,在提到入夥的問題時,麻老黑說自己門坎太高,擔心他楊二承受不了。
楊二道:“除了父親的那把搖司刀,其他的大當家就開個價吧。”
麻老黑道:“俺要個夜壺,烏鴉牌的。”
楊二初出靈丘山旮旯,從來就不知道日方有個烏鴉隊,還以為對方就要一個屙尿用的傢什呢,心裡老感到麻老黑可笑到家了。
不就一把夜壺嗎?還說俺承受不了呢。楊二心裡一想,斷定這是麻老黑逗自己玩耍的。他有意湊對方興致,朝麻老黑點頭應許道:“好的,好的,俺出多少錢,也將這烏鴉牌的夜壺給大當家的弄來。”
土匪們不知楊二實情,見他癩蛤蟆打哈欠,口氣如此之大,就哈哈大笑起來。
楊二被笑傻了頭,不知怎麼回事,就抬頭看著麻老黑,看他有個什麼樣的說法。
麻老黑揮手止住了笑,然後許諾道:“只要你能給老子弄把烏鴉牌的夜壺來,這恆山二當家就是你楊二了。”
楊二沒想到入夥就這麼簡單,當恆山老二是水到渠成的事,就急忙說:“一言為定?”
麻老黑道:“俺老麻一口唾沫一個釘,何時吐出的口水收回過?”
“看吧。”楊二發現對方的話有破綻,馬上鑽空子:“大當家的不誠信,這口水一吐本來就收不回。”
“小雜毛,吃了豹子膽啦!”這小小的楊二居然敢頂撞大當家的,土匪們瞪大眼睛,正要修理他時,被麻老黑制止了。
“罷罷罷。”麻老黑招呼住了自己的弟兄夥,然後對楊二笑了笑:“俺老麻一向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倒擔心你小子弄不來烏鴉牌的夜壺。”
楊二發誓道:“弄不來夜壺,拿俺的這顆頭抵上。”
“好!”麻老黑上前將楊二指著腦袋的手拉下來,並跟他擊掌為誓:“一言為定。”
說完,麻老黑吩咐弟兄去將夜壺的樣本取來讓楊二參照。
楊二覺得麻老黑太不把他當回事了,自己雖然打小在五臺山清風寺長大,不至於連夜壺的樣式都沒見過吧?
當麻老黑的弟兄將一顆人頭骷髏送到楊二面前時,他傻了!
“這……是夜壺?”楊二傻拉瓜嘰地自言自語:“這怎麼是夜壺
呢?”
麻老黑墜著眼角,抬起手腕,勾頭吹了吹手指上那顆碩大的金戒指,腿杆子晃了晃,然後睜開眼睛道:“是不是夜壺,你嗅嗅,不就曉得了。”
那個取樣本的土匪立即將人頭骷髏送到楊二嘴邊,一股臊尿味便鑽進了他的鼻孔。楊二經不住臊薰,趕緊避開了。
麻老黑板臉道:“兒子,你給老子記住,俺可專要烏鴉牌的。如果你順便砍個死人腦殼來忽悠老子,俺不但要敲碎你頭上的那隻夜壺,還要血洗靈丘德溝,將你娘弄上山,給老子當壓寨夫人!”
楊二的心一下碎了。他懊悔自己不該上山,並在毫不理解意圖的前提下,跟眼前這個混世魔王打賭。現在,自己已經騎虎難下,並且連“烏鴉牌夜壺”的意裡都沒弄明白,就可能丟了小命。
然而,楊二一向是個不服輸的角兒。他強裝鎮靜地緩了片刻,然後對麻老黑說:“楊二雖初出茅廬,但也是個放得響屁的漢子,不過,這烏鴉牌的夜壺,到底是什麼人的頭顱,還請大當的說個明白。不然,一弄錯,可怪不得俺。”
“好!是條漢子!”麻老黑擊掌三下,然後說:“俺老麻雖然是個土匪頭,但兔子不吃窩邊草。俺當夜壺使用的只能是小鬼子的腦袋瓜子,最且碼是漢奸的賤頭。你能弄到嗎?”。
楊二道:“憑俺在五臺山練就的十八般武藝,給大當家的弄個小鬼子的頭,應該沒問題。”
“你別鴨子死了嘴殼子硬。”麻老黑又眯眼吹了吹手指上的金戒指,然後蔑視楊二道:“你那三腳貓的功夫,在這些烏鴉面前,純屬他孃的花拳繡腿,這烏鴉的腦袋瓜子可不好弄喲。”
楊二道:“大當家的說了半天,俺還是不知道這烏鴉牌的夜壺到底是什麼人的腦袋,請說個明白,俺好趕路。”
麻老黑道:“烏鴉牌的夜壺就是日軍烏鴉隊員的腦袋瓜子,聽明白了嗎?”
“聽明白了。”楊二點頭說了一句,就要離開。
麻老黑道:“可別瞎貓碰死耗子地找個小鬼子或者漢奸的腦袋瓜子來交差,老子可要見到烏鴉隊的標誌。”
“標誌?”楊二隻低聲說了一句,就等著麻老黑的答案。
麻老黑道:“這烏鴉隊員,每人胳膊上都刺著一隻烏鴉,你得提著腦袋瓜子,連同胳膊上的那隻烏鴉來見老子。否則,你的腦袋瓜子就是夜壺了。”
楊二完全弄明白後,這才下山來到數百里之外的大同,苦苦地尋找目標。在他大失所望地準備乘車返途時,黃鴉闖入了獵園。
雖然殺死了這個小鬼子,但惹火燒身地根本沒有機會驗證他到底是不是烏鴉隊員。他翻牆逃走後,居然沒有小鬼子跟蹤追擊。而車站內又響起了槍聲,他便好奇地找了個可觀察站內情況的地方藏起來。
楊二親眼目睹,一個從黑色轎車上跳下來的中年男子,舉槍擊斃了追擊自己的小鬼子。
此時,楊二作出了一個非常危險而自己又一概不知的決定。他率先混上了火車,待那個擊斃小鬼子的中年男子上車後,向其所乘坐的車廂走去。
正當楊二要與“英雄”的川騎套近呼時,-個老太婆從後面點了他的啞穴,將其拽離了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