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0章 最懼怕的懲罰是“說人話”

第10章 最懼怕的懲罰是“說人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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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最懼怕的懲罰是“說人話”

第十章??最懼怕的懲罰是“說人話”

天庭朝議個小半天,人間就過了將近半年。

此時,山西平型關地區已經進入了炎熱的夏季。即便已經是不再說人話的“烏鴉”,滕川仍然喜歡德溝上上下下那一片片養眼的綠色。

自返本還原做真正的“烏鴉”以來,以前的那些訓練已經沒有了。因此,除了每日必修的“鴉語”外,其餘時間自由活動。

四個日軍“烏鴉”各自按照自己的思維,在他們入駐平型關德溝的第一個夏天裡分別幹自己最想做的事情:川騎整天學“鴉叫”,目的是為了琢磨出多種鴉語,好分門別類地指揮這支隊伍,以此提高自己的威信;山本則在這多雨的季節裡到處亂竄,異想天開地想尋到自己想入非非的馬口魚;而宮琦像800年沒睡覺似的,可以連續一個星期賴在炕上,除了吃飯和大小便外,從來不離炕半步;只有滕川因為想自己的女人山口櫻子,所以往往是天一亮就去村莊後面的那個堖包上,眼睜睜盯著那條已經被綠蔭掩蓋了的通往德溝的小路,看是否有奇蹟出現……

長久的這麼一盯,滕川覺得這個季節給自己的印象就是綠和薄,一眼望去是這麼回事,回過頭想想也是這麼回事。

在炎炎夏季裡,只要能綠化的東西它就厚,比如原本蕭條的樹木、一冬光禿禿的山嶺,都在人們的不知不覺中披上綠裝,一下子就變厚實起來了。反之,那些不能綠化的東西則絕不可在這個季節里加厚。一旦在這個季節裡,給應該薄了再薄的人體披上厚厚一層綠裝,問題就出來了。

“3鴉”滕川看著德溝山山嶺嶺的一片厚實的綠色,又聯想到自己的女人山口櫻子。這個原本只能自己覆蓋的女人,因為這場該死的戰爭,讓一個又一個男人給覆蓋了。櫻子的悲慘遭遇,如炎炎夏季反其道而行之地加上了一層又一層的衣物。因為一個個男人對山口櫻子的加厚似的綠化,他滕川就恰似眼前的山嶺一樣,被扣上了一頂綠帽子。

許久以來,滕川一直被這頂綠帽子壓得透不過氣來。當然,如果這些曾經覆蓋加厚而綠化了櫻子的男人都死於平型關,那麼傷心的記憶會隨時間的流逝漸漸模糊起來。然而曾給自己扣過綠帽子的山本還在,並且整天在自己面前大綠蒼蠅一樣飛來飛去。

原先,川騎準講人話時,他滕川還可以罵山本來出出氣,以突然襲擊這位畜牲來解解恨。然而,自烏鴉隊員一概不準說人話以後,滕川因此而喪失了罵人的功能,毆打山本解恨時,也只能像烏鴉扇翅膀一樣,撲到這叭嘎身邊做做動作而己。

“3鴉”滕川春天裡因為又做了個山本欺侮櫻子的夢,忍無可忍的在第二天起床後,猛然衝進山本的屋裡,剛掀開被褥時,突然有“烏鴉”叫了起來。

這是川騎在開口制止滕川,若膽敢違反烏鴉隊的規矩,就讓他“說人話”。

“鴉頭”川騎宣佈不準再說人話的那天,就烏鴉隊員的行為作了規範,如罵人只能用叫,打人只能用咬,興奮激動時只能蹦跳,鬱悶苦惱時只能繞著房子奔跑,報告敵情時只能點頭,警報解除時只能晃腦等等,等等。

這些規定若有觸犯,輕者罰其像女人一樣蹲著灑尿,重者連續站高放哨,加重者像人一樣“哎喲,哎喲”地喊叫。

按理說,能像人一樣喊叫幾聲該有多好啊?然而,滕川最害怕的就是被川騎懲罰“說人話”。

“鴉頭”川騎宣佈這些規定後,首先受到處罰的是宮琦。那一天,他因為鬱悶苦惱,就像人一樣嘆了口氣,結果被罰連續站崗放哨一週。而被罰“說人話”的就是滕川,他在山本用嘴像親吻一樣毆打自己時,順手給了對方一記耳光。

這下,滕川可慘了!

接受處罰之前,他還在想,只要能像人一樣叫喊幾聲“哎喲哎喲”,再重的懲罰自己也接受了。

不料,川騎那種懲罰迄今讓滕川噩夢不斷,膽戰心寒。

“鴉頭”川騎命滕川將衣褲脫光,然後找來一隻空杯,又用一條鞋帶,一頭將杯子拴住掛在他的那傢什上,另一頭讓滕川咬著,一絲不掛赤條條地站著,不準開口不準動,不打噴嚏不咳嗽。

這是個大冷的天,滕川打了個寒噤,川騎就命山本往杯子里加了半杯水,然後又讓他將鞋帶咬上。滕川被凍得打了個噴嚔,又被加了水。

“3鴉”滕川的那傢什畢竟承受不了滿滿一杯水的沉墜,就“哎喲哎喲”地叫喊起來。

“鴉頭”川騎見滕川終於“說人話”後,就結束了這種讓旁觀的山本感到新鮮有趣的懲罰。

“2鴉”山本忘乎所以地在院子裡蹦蹦跳跳,竟衝滕川搖頭晃腦起來。

“3鴉”滕川雖然痛苦不堪,但見山本這叭嘎犯了規,就著急地等待著,看川騎將給其什麼樣的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