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身陷囹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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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身陷囹圄
第九章 身陷囹圄
在“啪啪啪”地連續不斷的鞭打中,**的上身已經血跡斑斑,川騎再次昏了過去。
保安警長抽打累了,將鞭子別在褲腰帶上,從兜裡掏出一盒香菸,抽一支叼在嘴裡,彎腰將頭投向熊熊燃燒的火堆,把燒得血紅血紅的烙鐵抽了出來,舉至腮下將煙點燃,猛然吸了幾口。紅紅的煙火照射出一張坑坑窪窪的面孔,這保安警長是個無可爭議的大麻子。
麻臉警長連續將煙吸完,吐飛菸蒂後將一桶水提起來,用力向川騎潑去。飛往川騎頭上的水沖刷著身上的血痕,使他在一陣劇烈疼痛中甦醒過來。
麻臉警長上前抓住川騎的頭髮,小孩子摘西瓜似的轉動著他的頭顱,張開鑲著兩顆金牙的闊嘴,惡狠狠地吼道:“說!你倒底是個什麼鳥人?為什麼要殺害我的弟兄?”
川騎睜開血肉模糊的眼睛,盯了麻臉警長一眼,然而又閉上了。這一眼充滿了蔑視和敵意,讓麻臉警長忍無可忍,便從火堆裡抽出那塊紅紅的烙鐵,準備向川騎實施更加殘酷的刑罰。
此時,川騎的承受力已經到了極限。他一個勁兒地想,該不該將美智子飛鏢射殺保安警的事檢舉出來呢?
從美智子的四合院跑出來後,川騎就被麻臉警長率人抓了個正著。由於抓捕自己的是支那保安警,川騎流利的漢語派上了用場,掩飾了他的真實身份。
“你們幹什麼,怎麼隨便抓人呢?”川騎不斷地掙扎。
“你這殺人犯,跑啊,咋不跑了呢?跑了和尚,跑得了廟嗎?”麻臉警長抽了川騎一記響亮的耳光。
“叭……”這個字脫口而出,將川騎嚇了一大跳,便慌忙改口道:“八路軍都優待俘虜呢,你們正規軍幹嘛隨便打人?”
“殺了我的弟兄,本警長還優待你?優待個你個球啊。”麻臉警長又抽了川騎一耳光,收回手後,又說:“你白日做夢吧。”
“冤枉啊,我個普普通通的煤礦工人,怎麼禍從天降,就成了殺人犯了呢?”川騎想到了金蟬脫殼。
“普普通通的煤礦工人?”麻臉警長圍著川騎轉了一個圈兒,又說:“你說你是煤礦工人?”
“是的,是的。”川騎點頭哈腰地說。
麻臉警長將川騎的手摸了摸,馬上又給他一記耳光,問道:“你手掌心裡的老繭呢?哪兒去啦?”
川騎不能自圓其說,就被保安警長當作殺死保安警的嫌疑犯押到保安警署,直接進入審訊程式。
當川騎考慮是否出賣美智子,避免遭受麻臉警長的酷刑時,對方卻出呼預料地將烙鐵還了回去。他一顆蹦跳的心,謝天謝地的漸漸平靜下來。
麻臉警長審訊累了,便朝門外招招手,兩個保安警立即進入,解下川騎拖死狗一樣,挾持到一個臭氣熏天的四合院,然後扔進了保安警署的大牢裡。
保安警鎖上牢門後,沒忘了又開門,將川騎的衣袋搜了個遍。兩人一無所獲,就一人踢了川騎一腳,然後拿走了他的軍官證。這可把川騎急壞了。一旦如此,自己在審訊室的堅守都將功虧一簣。
“警爺,這東西可不能拿走啊!”川騎從草上撐起來,吃力地爬到保安警的跟前,抱著對方的雙腿乞求道。
“警爺?”被川騎抱腿的保安警拍拍同事的肚皮,大笑道:“他竟然喊老子爺!”
川騎仰望保安警道:“只要警爺把它還給俺,俺喊警爺什麼都行。”
“真的?”保安警蔑視道。
“真的!”川騎點頭說。
“喊俺爺爺。”
“爺爺。”
“喊俺老祖宗。”
“老祖宗。”
“學學狗叫。”
川騎覺得這實在過份得自己不能接受,就猶豫起來了。而那個保安警卻不依不饒的刁難道:“叫不叫,叫不叫!”
川騎怒火中燒,但為了不至於暴露自己的身份,只好委曲求全地說:“俺叫,俺這就叫。”
“叫啊!”
“汪。”
“叫兩聲。”
“汪汪。”
“三聲。”
“汪汪汪。”
“不夠大聲。”
川騎提高了嗓門:“汪!汪!汪!”
“不夠響亮。”
川騎使盡全力:“旺!”
“不夠悠揚。”
“望——”
“不夠宛轉。”
“望。”
“不錯不錯。”保安警摸川騎的頭,然後將他的軍官證掏出來端詳了一會兒,問道:“這東西對你很重要嗎?”
在對方認真地端詳軍官證時,川騎的心“嘣嘣嘣嘣”地跳個不停。好在這保安警不識字,並且愚蠢得連證件上的明顯標識也認不出,川騎就將錯就錯地敷衍道:“這是俺娘給俺專門訂製的長命牌。”
保安警臉上掠過一絲不快,卻裝著若無其事道:“這長命牌製得好啊,連你的照片都整上去了。”
川騎點著頭說:“也是,也是。”
保安警說:“你真的想要回它?”
川騎說:“這長命牌對我特別重要,對警爺毫無用處。”
保安警說:“還給你可以,但我有個條件?”
川騎說:“警爺請講。”
保安警挪動兩條腿,叉開成八字,用手指指自己的**,說:“從爺爺這兒鑽過去。”
川騎受盡侮辱,早就窩了一肚子火,他再也無法容忍,正要發作時,保安警將軍官證反手扔在地上。
可惡的保安警走後,川騎萬般委屈地躺在玉米草上,看著那不停地爬來爬去的蜘蛛,鼻子一酸,眼淚不斷地流了出來。
川騎呆呆地盯著屋頂那隻蜘蛛網,往事一幕一幕地從腦海裡翻過,翻到美智子住所的那一頁時,新莊淳那張模糊的臉又跳了出來。
川騎從四合院奪命而逃時,一門心思想的是自己撞上了鬼。剛一出門,就被保安警抓住了。從被抓的那一刻起,他思考的是如何應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根本就沒有心思考慮新莊淳的問題。
現在,川騎有時間梳理這些問題了。那個新莊淳不是被自己殺死了嗎?怎麼又出現在美智子的住所裡?美智子鏢殺保安警後健步如飛,且四周無目擊證人,保安警怎麼眨眼之間就追上來了呢?麻臉警長為何輕易地放棄對自己的刑訊逼供?審訊之前,幹嘛不對自己搜身?一個保安警,咋可能連日軍軍官證都認不出來呢?
川騎被這些既簡單又複雜的問題糾纏著,徹夜未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