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虎口狼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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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虎口狼窩
第十七章 虎口狼窩
突然來了一隻色彩斑斕的老虎,將兩人擋在溝裡,兩則的溝坎足有丈餘高,沒有可以抓拿的茅草和灌木,可以幫助她們扒溝而逃。
老虎像身懷六甲的女人,大腹便便地朝兩人走來,越來越近,彷彿板垣再現,握著那顆烏黑的棒,像一座直插雲宵的孤塔,緩緩向她們倒下來。恐懼使兩人大腦一片空白,並喪失指揮手腳的功能,尿液在它們的**中不由自主地流出來。
老虎發現兩人時,一下子變得警惕起來,緩緩停下並張著口,露出鋒利的尖鉤牙,朝她們吼叫了一聲。這一聲,好像在用禮貌的嘯叫,向她們發出讓道的訊號。
兩人的大腦有了知覺,手腳隨之哆嗦起來,並向山溝的一則靠邊,弄懂老虎的意思似的給它讓道。
從老虎越來越明顯的肚腹來看,它並不愁吃喝,兩人也就沒有性命的擔憂。可除富士山動物園那位以虎為伴、與狼共舞的飼養員外,誰又能從一隻虎的神態上判斷它有無傷害人的意圖?說白了,就像剛生下的小孩一樣,誰也無法預測,他(她)將來的善與惡。
老虎已經來到身邊,兩人感到世界末日來到,都閉上眼睛,膽顫心驚地任憑它下口。她們根本就想不到,它竟然井水不犯河水地從身邊透過,這讓櫻子想起了那個看去可怕,卻沒有對自己構成任何威脅的川騎中尉。
危險雖然過去,兩人卻早已汗如雨下,四肢發軟,癱坐地上。此時,她們誰也想不到,危險再次光臨向自己。
“叭”的一聲槍響,讓平安通行的老虎突然扭頭轉身,衝向櫻子和美子。老虎已經變得異常地凶惡,大張著口,露著鋒利的牙齒,咆哮著向她們撲來。
兩人驚吒地喊叫起來,作垂死掙扎狀,像逃避板垣一樣縮讓,大腦處於高度緊張狀態,彷彿一隻鼓脹的氣球,被恐懼的高壓氣槍打得即將爆炸。
“叭”地又是一聲響,隨著驚天動地的一聲慘叫,一股鮮血井噴而出,擊打得溝壁上的泥土紛紛掉落。
櫻子壯膽睜開眼睛,見老虎倒在自己眼前,慘嘯著四腿亂蹬,刨得泥沙四處飛濺,一粒沙子飛進了她的眼角。
櫻子揉出眼裡的沙子睜開眼睛時,救命恩人已經站在跟前,長得非常彪悍,像一座高高的鐵塔。
美子朝恩人弓下腰,用生硬的漢語感謝道:“邪邪!”。
凡日軍慰安婦,不管來自哪個國家,都根據形勢需要統一著裝,至於著哪個國家的婦女裝束,得視情況而定。由於兩人的朝鮮族裝束,彪悍男人並沒有認出她們的國籍。但這一聲“邪邪”,完全暴露了她們的身份。
一聽女人是日本人,救命恩人馬上變了臉色。他極其粗暴地扯一下美子的上衣,一片衣服便到了手裡,緊接著衣服被撕成布條並擰為繩索,將美子的手捆綁起來。
雖然櫻子企圖以磕頭換取恩人的同情和憐憫,但對於對方來說,反而像黃鼠狼給雞拜年一樣反感。恩人用同樣的辦法,將她的手捆住了。
由於從靈丘縣城逃跑時都十分倉促,兩人的襯衫皆未上扣,而從白樺林上路後又只顧奔命,誰也沒閒心想到加以彌補。因此,她們的便像失去葉片遮掩的水蜜桃一樣暴露無遺。
彪悍男人盯著4只令人饞涎欲滴的水蜜桃,口水咽得咕嘟咕嘟地響,跟板垣吮吸它們時發出的聲響十分相似。但眼前的他根本就沒有板垣那種情調,只吞嚥幾下後便從腰間解下草繩將死虎背上,然後用槍指著兩個女人,像對待牲口一樣,不斷地吆喝著將她們趕往自己的窩棚。
彪悍男人的窩棚離虎難地不遠,從溝的一個缺口往左爬到山嶺的最高處,便能看見山坳裡有一個窩棚,那就是他的家。
到家後,彪悍男人將死虎往窩棚前的地上一扔,又將草繩解下系在自己的腰上,然後端槍將兩人押入棚內,又將槍背上,從身上摸出火柴,把火堆裡的枯草和灌木條點燃,走了出去。
櫻子看到那火柴是自己國家的產物,禁不住更加傷感,頓覺腳下這個國家的公民不怎麼地道,用著大日本帝國生產的東西,卻如此對待她的子民。
彪悍男人在外面弄了一陣,捧來幾坨血淋淋的虎肉扔進火堆裡,又往火堆里加些柴草,虎肉發出茲茲的聲響,一股血腥味頓時鋪天蓋地地瀰漫開來。
美子早已讓這男人的野蠻嚇破了膽,又見他竟然敢吃虎肉,感覺他就是地地道道的野人。來中國之前,同學嚇她說,你知不知道那支國都是些什麼人?紅眉毛、綠眼睛,睡草堆、披狼皮,吃獸肉、喝人血;地地道道的野人。
茲茲的聲響消失後,血紅的虎肉在越來越旺的火中漸漸變黑,竟然有一股奇特的香味直撲鼻腔,讓兩個飢餓無比的日本少女饞涎欲滴。
彪悍男人從火裡抓起一坨黑黢黢的虎肉,轉動著豹眼掃了兩人一下,在她們百般擔心他用它侮辱自己時,對方卻將虎肉放進自己的嘴裡,有滋有味地嚼起來。
兩個飢腸轆轆的日本少女都感到噁心,但胃裡什麼也沒有,想吐卻找不到要吐的東西。然而,彪悍男人又抓起一坨虎肉,使她們更加擔心此次在劫難逃。不過,兩人擔心得有些多餘,直到所有的虎肉吃完,對方也沒有強行她們吃的意思。
彪悍男人抬起手腕,用袖子揩了揩油光水滑的嘴巴,然後解下腰上的草繩,將兩人捆綁在一塊兒,這才抱著槍一屁股坐在門口,打起盹來。
天漸漸黑下來,彪悍男人醒過來,兩人最危險的時刻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