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章 爭風吃醋

第1章 爭風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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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爭風吃醋

第一章 爭風吃醋

川騎騰空而起後撞上那隻旋轉在空中的木箱,屍身與木箱的猛烈碰撞可謂地動山搖,五臺山神鴉出世時那驚天的一幕在德溝上空重演。

而此時,川騎感到自己的頭顱就是一顆“嗞嗞”冒煙的手雷,到了快要爆炸時,他絕望地閉上眼睛,心如刀絞地“將自己扔了出去。”。

不過,將自己扔出去的不是自己,而是自己與木箱碰撞後掀起的那股強大的氣流。川騎絕望地將自己扔出去,無非是抱著“死就死吧”的心態對待突如其來的變故。

能被一隻神鴉從酆都法場救出,回到朝思暮想的德溝,又在骷髏與木箱的交戰中飛至空中,鳥瞰了自己前生一生中至關重要的“第二故鄉”。雖然僅僅是短暫的一瞥,但川騎已經滿足了。

沒想到墜落萬人坑之後,自己在那些骷髏的攻擊中竟然死而復生,又多活了短暫的幾秒。這對於死後變為閻府家畜,又受到山本多番侮辱的川騎來說,可以說此生無憾了。如果說遺憾的話,就是再也沒有收拾山本這小人的機會。

川騎的屍身隨著強大的氣流一路賓士,越過靈丘的山山水水,到了氣流逐漸減弱無能再攜帶異物時,他已經飛臨山西大同上空,並從空中墜落下來。

“親愛的,你終於醒了!”

川騎有了意識,並感到自己已經活過來了。他吃力地睜開眼睛,模模糊糊地看到一個女人的臉孔。

“我這是在哪裡?”川騎試圖撐起身來,用實際行動體會自己真的還活著,但劇烈的頭痛和過於疲軟的身軀,讓他感到心有餘而力不足。

“在我的小天地裡啊,川騎。”女人撲在川騎的身上,嬌滴滴地說。

的確有女人守在身邊,這表明自己的確沒死。自己真的活著嗎?川騎不敢相信這是事實,他力圖找到自己活著的依據。於是,轉動著陰沉的眼珠,看到對面牆上的一隻掛曆。這掛曆的時間是:1937年7月8日。就此,川騎想到了這些天來眾多不愉快的事情。

與狂妄至極的日軍第5師團第21旅團輜重大隊新莊淳中佐爭風吃醋,自己將那杯毒酒一飲而盡後竟然奇蹟般活了過來。而導致自己飲下那杯毒酒的就是眼前這個**的女人。

川騎感到,女人的存在猶如潔癖者身邊多了一泡狗屎,而她那賣弄**的聲音如同狗屎散發出的氣味一樣臭不可聞。因此,他伸手推了推女人,被推的女人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臉,然後離開他的身體,說:“餓了唄,我這就去給你準備吃的。”

女人離去後,川騎開始觀察她的這個小天地。這是一個頗有大日本帝國氣息的房間,佈局極為簡單,並與一個愛美的女人格格不入。牆壁上有兩幅畫,一幅是櫻花盛開的富士山,一幅是橫濱碼頭靠岸的遠洋貨輪,尤其是正牆上懸掛著的那面太陽旗和那把日軍指揮刀,讓人感到與一個女人的小天地大相徑庭。

川騎從房間的佈局上覺察到,女人不單單服務於日軍俱樂部,也許有著更為神祕的身份。

為了證實一個具有神祕身份的女人是否熱愛生活和珍惜生命,川騎將視線轉移到房間裡一看,除了一張桌子一張椅子外,幾乎沒有值得一提的東西。

與這個女人的邂逅完全出乎川騎的預料,當時的他要多激動有多激動。

自跟隨板垣將軍赴華作戰以來,川騎老惦記著兩個女人,一個已經成為歷史,連形象都模糊得有些記不準了。另一個女人,他卻記憶猶新,就是橫濱碼頭航運公司老闆的女兒美智子。沒想到,自己的思念在長年累月的等待中,終於一下子就成為現實。

美智子正在和新莊淳中佐跳舞,從那搔首弄姿的形象上看,她不再是那個大方卻不失純樸的女孩。

一曲舞過後,新莊淳挽著美智子過來,向川騎介紹道:“這是美智子小姐。”

川騎微笑著用目光在美智子的身上游弋一圈,最後停留在她鼓鼓的胸脯上,腦海立即浮現一對橢圓的木瓜,上面掛著自己的口水。也許是受到10年前自己口水的滋潤,使那對木爪發展壯大成現在這模樣,將內衫撐成了瓜棚。

美智子向川騎鞠一躬,將一條迷人的乳溝往下延伸著,說:“很高興認識您!”

新莊淳沒有留意兩人那閃電般交織的眼神,接著又向美智子介紹道:“這是川騎中尉,帝國最優秀的漢語學家,標準的中國通。板垣將軍身邊的紅人。”

美智子按照中國的見面禮節,向川騎伸出手來,他也迫不及待地握著這隻久違的手,有意地加大力度,使她皺起了眉頭。

“很高興認識你,川騎中尉。”

美智子微微掙扎著將手從川騎的掌心退出,放棄了對他的尊稱,臉色有些暗淡,很不高興的樣子。

樂隊開始演奏另一首舞曲,男男女女們又相互挽手步入舞池,扶腰搭背地跳起來。

“能請你跳一曲嗎?中尉。”

美智子弓腰向川騎作出了邀請。跳舞是川騎的弱項,但為了弄明白這個女人是怎麼回事,他爽快答應,並挽著她的胳膊上陣。

眼前這張美麗的面孔,曾多次在川騎的腦海裡出現,現實使他無法再裝模作樣下去,便用舌尖將早已跑到喉嚨的一串字頂了出來:“智子,你過得可好?”

美智子若無其事地扯野道:“中尉踩著我的腳了。”

川騎強忍住情緒,讓不滿暫時放在心裡,說:“智子,你?”

美智子笑道:“中尉既然沒有興趣跳舞,我就不勉強了。”

川騎讓美智子涼在舞池,只好強裝無事地尾隨她來到新莊淳處,3人沒有啥投機的話可講,飲著中國茶看那一對對紅男綠女的翩翩起舞。

舞會散後,美智子跟他們來到招待所,向川騎眨眨眼睛,挽著新莊淳進入他的房間。這一刻,讓川騎倍感世態炎涼。

雖然是招待所,但卻較為簡陋,房間與房間之間僅一板之隔,隔壁放一個屁,保準臭得你無法入睡。

那一夜,隔壁燥得川騎徹夜未眠。好容易在臨近天亮時難能可貴地打了個盹,卻被“旁旁旁”的拍門聲驚醒了。而這個拍門的人,竟然是新莊淳,後面跟著美智子。

雖然只是箇中尉,但畢竟是板垣將軍身邊的紅人,應該“見官大一級”。然而,新莊淳並不把豆包當乾糧,接下來的他更加肆無忌憚,川騎在對方的挑釁中忍無可忍地跟他較起真來。

當夜,在奉天特務機關長土肥原賢二委託大同特高課頭目舉行的酒會上,同在板垣將軍麾下的川騎和新莊淳橫眉冷對,誰也不作讓步。

新莊淳說:“你說美智子小姐是你的女人,證據呢?”

川騎說:“10年前,我就上過她的床,這就是證據。”

“真的嗎?親愛的美智子小姐。”新莊淳有意地扭了美智子的酥胸一下,蠻有挑釁地看著川騎。

美智子連連擺手,並朝新莊淳拋了個眉眼,說:“no,10年前我正在麻省理工學院進修哪。”

新莊淳彈了下響指,說:“ok,川騎君,本佐說你認錯人了,你硬是不信。”

川騎氣得頭要爆炸,立即將鋒芒對準美智子:“你父親是讓你去麻省理工學院進修。可你從你們家那高樓大廈裡逃出來,咱倆連夜私奔,在大海邊搭個窩棚隱居。咱們有了自己的小天地,不再像從前那樣偷雞摸狗地打牙祭。如果非要提進修的話,那進修的是我川騎,並非你美智子。”

“嘿嘿。”新莊淳冷笑一聲,挖苦川騎道:“你是進修來著,不然橫濱碼頭航運公司老闆家的遠洋貨輪一旦失修,在那茫茫大海里拋錨咋辦?”

在場人鬨然大笑。

川騎讓這笑一刺激,便將一句下流話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