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7章 一絲不掛

第7章 一絲不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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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一絲不掛

第七章 一絲不掛

美子在大同日軍慰安所慰安了兩個晚上,又被扔到車上,與10多個膚色與自己差不多的慰安婦,被4個日軍士兵押著往一個很偏僻的地方開去。

之所以說很偏僻,是路兩則都是斷斷續續的山脈,路也是彎彎拐拐的全由碎石鋪就,許多地方險得一旦汽車翻落,保準只能找到七零八碎的屍骨。

從大同出發時,大家就從慰安所那位曹長吼咧咧的叫罵聲中,感覺到這又是一次讓人更加痛苦的遠行。因此,一車的女人都不說話,只將頭埋在雙膝上,以沉默埋葬各自痛苦不堪的過去,迎接更加痛心疾首的未來。只有車子顛簸得身子與他人碰撞時,她們才意識到別人的存在。

然而,對於美子來說,這是幸運之神降臨的時刻。因為從板垣勤務兵的口中,她知道宮琦在新莊淳中佐的手下當兵。哥哥滕川與宮琦就在一箇中隊,20多天前她收到的信是這麼說的。而在板垣那裡,她又從日軍廣播電臺裡聽見一篇文章,是寫新莊淳的,說他“兵馬未到,糧草先行”,一馬當先進入靈丘縣城,為大日本帝國進攻太原作好了第一手準備。

車子行了約兩個小時,穿越一片白樺林時,突然吱嘎地叫一聲之後便停了下來。日軍曹長從駕駛室杵出一顆頭來,朝押送慰安婦的兩個日本士兵屁股喊:“開飯了,二十分鐘後準時出發。”。

一車女人嘰嘰喳喳下車,由日軍士兵趕雞鴨鵝一樣吆喝在一塊,然後每人分發一個煮紅薯,這就是午飯。

這樣的飯本來可以在車上完成的,日軍之所以停車就餐,主要是讓女人小解。

由於多次從事性服務,服務多人而又無衛生可言,這一車的女人都患有婦科疾病。所以,飢餓比起尿急來說簡直不值一提。每個人急於得到的不是那個紅薯,而是迫不及待地脫去褲子,將已憋得**隱隱作脹的尿液給釋放出來。不多時,女人堆裡就瀰漫著一股難聞的尿騷味。

美子在眾女人紛紛蹲下弄得唰唰唰響的時候,向日軍士兵提出要求,自己需要找地方小解。那個年齡比她大不了多少計程車兵一聽是本國人,自作主張地給其破例。

美子剛一離開女人堆,剛剛停車叫開飯的日軍曹長走過來,抽出指揮刀攔住並將她趕回去,還重重給了為她開恩計程車兵一記耳光。

20分鐘後,女人們被趕上車準備出發。美子的手剛攀上車邦,就被人用腳踩了一下,疼得她掉落地上。再次在士兵的幫助下上了車,美子就在車箱的一角坐下,背後正是那個坐在車邦上的善良計程車兵。

也許是大家胃裡有了東西,或許是**恢復了平靜,一車的女人不再像先前那麼規矩,而是你瞟我一眼我睃你一下地顯得有些不安份起來。每一個女人的目光都是一把劍,每一把劍都對準一個目標,美子或者那個善良計程車兵就是她們的攻擊物件。

離美子最近的那位女人領會大家的暗示後,伸手猛地掐她腰部一下,使她一驚一跳地往後邊撞了一下,那個士兵在她的衝擊中像一隻雞一樣飛了下去。

女人們針對美子的小動作無可避免地引發了騷亂,那個嚴禁她離開女人堆小便的曹長叫停車,衝一車女人罵了一陣,將她們趕下車排成一列,然後叫美子和士兵指認罪魁禍首。可日本士兵根本就認不出那個導致自己掉車的女人。只有美子知道,她就是剛剛踩自己手的跟自己一樣雙眉間長痣的女人。

10多個著裝一致的女人像一排白樺樹一字排列,讓與她們一樣裝束的美子決定著命運,而美子卻一直在思考該不該將她說出來。

從曹長的臉色上看,這個被指認出來的女人將是第一株被砍伐的白樺樹。而導致日本士兵掉落,並非某一個人的單獨行為。因此,每個女人都在為自己擔心,千萬不要被這個日本女人指認。當然,最害怕的是那個捏掐美子的女人,她被嚇得小便失控,從褲襠裡滴滴答答地往下流淌起來。

曹長見美子低頭不說話,只好讓她一個個地辨認,可從頭指到尾她都搖頭。這可氣壞了長官,並有了殺人的衝動,他突發奇想地想出了一個特殊的辯認方式。

“都把衣裝給我脫掉!”。

曹長揮舞著指揮刀,吼叫著叫一排的女人卸裝,並且必須脫得一絲不掛。雖然從事性服務,但在荒山野嶺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展示自己的**,大家都羞於這麼做。不過,沒有人敢與曹長和他的指揮刀對抗,女人們只好將衣裝一一脫下,一排的**女人白花花地耀眼,倒十分像路邊那落光了葉子的白樺林。

看著這些女人,曹長從頭到尾地用指揮刀比劃一遍白花花的身子,然後又中間開花地用指揮刀挑起女人的內褲來。每挑起一條內褲,他都湊上頭去看了看,然後扔向內褲的主人。曹長大概練過投擲方面的體育專案,好幾條內褲不偏不倚正好投到其主人頭上,並掛住了。這讓押送慰安婦的日軍士兵笑得死去活來,包括那位剛剛掉下車的年輕士兵。

在挑起捏掐美子那個女人的內褲時,曹長的眼光異常發亮,好像那裡面有寶貝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