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待擊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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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待擊之勢
第三十八章 待擊之勢
“作為特別行動隊的負責人，你必須對此次行動失敗負責！”
一個戴眼鏡禿頂的中年男人正在訓斥手下，他的表情因極度憤怒顯得異常亢奮Ｄｍ
“馬歇爾先生，您請息怒我們這次失利是有原因的……”
威爾遜面對本部來的長官顯得有些慌亂
“的確是有原因”馬歇爾一張陰鷙的面孔讓威爾遜不寒而慄，“為什麼你這個前途無量的海軍陸戰隊特種舟艇隊的少謝然退役？為什麼你加入軍情五處是你內閣部長的姑父推薦的？因為你所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給死在海倫手裡的弟弟復仇！你的心情作為我個人會理解，但是，你不能利用這次行動來為你個人謀私利，這次造成了這麼多的人員傷亡和政府財產損失，這讓我們軍情五處的處境極為被動，國內現在一團糟，各方指責聲不斷，損失的那架Q－9‘死神’尤其讓國防部不滿，如果這影響了軍情五處和軍方之前良好的合作關係，我們今後恐怕再也難以獲得軍方的全力配合，與軍方關係有了裂隙，對我們以後支援行動的損失難以估量！”
馬歇爾的話讓威爾遜難以招架：“回稟長官，我不否認我參加軍情五處是為了有朝一日緝捕海倫給弟弟報仇，可當時的情況容不得我做過多的考慮，當我獲取到‘上帝之手’祕密營地的確切方位後，本著兵貴神速出其不意的意圖攻下‘上帝之手’的營地……”
“可‘上帝之手’的頭領在哪裡？詹姆斯·海倫在哪裡？”
“只是沒想到‘上帝之手’僅留守營地的人員都那麼的驍勇，我辜負了本部局長的信任，亦對一同戰鬥的那些喪生的兄弟們表示深深的哀悼”
“所以本部有人向局長抗議，而你已經失去了本部的信任，你現在已被解除此次行動指揮權，隨後你將同我回倫敦總部去述職，接受調查委員會的審查，並且接受心理評估，如果你兩項任一不合格，你將被軍情五處解職”
“長官，能不能再給我一次機會？下一步我會謹慎行事的，只要讓‘上帝之手’的內鬼繼續給我們提供情報，我們一定能擒獲海倫，徹底摘除這塊讓軍情五處蒙羞的病變肌體！”
威爾遜無力的申辯著
“別痴心妄想了，現在英國經濟一團糟，各部門的預算經費被一減再減，許多部門都在精簡人員裁撤經費，我們既沒有時間，也沒有金錢繼續實施這一計劃了”
“唐寧街10號那些官僚是怎麼能這樣做！現在的軍情五處之所以暮色沉迷士氣低下，就是被這個女人搞得元氣大傷，他們怎能容忍邦妮這樣的敗類存活於世？”
“要生存？還是要臉面？這個不難選擇現在的大不列顛已不是百年前那個日不落帝國，失去榮耀再也回不來了……本部的預算本就捉襟見肘，國防部已經提出要我們賠償Q－9‘死神’的費用，還有這次行動中傷亡隊員的家屬會提出高額賠償，這一切都由本部買單，本部已沒有額外經費繼續這一計劃了”
“我並不是不願承擔我的失職，而是我不甘心，不甘心曾經輝煌一時的軍情五處如此消沉，那個廣被世界認知的007效忠的頂級諜報組織淪落到自甘墮落的地步，這是多麼大的諷刺！難道身居唐寧街10號的決策層不知道我們的組織對國家安全的重要性是多麼的重要嗎？”
“現在大不列顛只是帝國的餘暉，無論它昔日的榮耀曾經多麼豔麗，可終究會日落西山的除了與阿根廷的福克蘭群島之爭和西班牙直布羅陀的宗主權之爭外，現在的英國已經沒有全球性的利益，從‘挑戰者虎’坦克正式停產就可以解讀出今日的大不列顛已無力向外擴張，現在的我們更為直接的角色就是個合作者，與美國的合作可以繼續維持現有的利益格局，也可以減輕不少不必要財政支出，殘酷的現實逼迫國策做出調整，也許這樣的轉型讓國民情感備受煎熬，可比起現實的糟糕經濟，有什麼比能夠體面生活顯得尤其重要的事？”
馬歇爾的牢騷讓威爾遜有些驚訝，一般高級別的長官不會在下屬面前抱怨，因為他們不會給屬下留下無力駕馭局面的觀感
“就算預算多麼的拮据，也不差這一點經費，只要我們精心準備下一次行動，把海倫的**徹底剷除，這樣讓才會消除海倫事件後籠罩在本部內部的陰影”
“別詭辯了，本部已取消此次行動，並全部召回參與此次行動的隊員回國，你已經沒有再來一次的機會了”
“這太不公平，那些被海倫出賣的兄弟們的仇就不報了？身為軍情五處的一員，我為本部選擇逃避而羞愧！”
“你這叫氣急敗壞別忘了你加入軍情五處是為私利而來的事實”
“我不否認是為了復仇加入軍情五處的，可我為什麼放棄自己的前程？如果軍情五處能夠及時處決海倫，我會放棄晉升的機會選擇退役嗎？”
“我不管你的牢騷是否是正義的我這次來是執行本部的命令，你是知道抗命的後果”
馬歇爾似乎不願再在此事上繼續與威爾遜糾纏
“既然我們追蹤到了海倫的下落，就不應該放過她，否則這些年的努力不就白費了？”
“看來你非得讓我把話說明了，暫停計劃是為了政治上的考慮，明年就要舉行選舉，身在唐寧街裡10號的政客們寧願選擇息事寧人，也不願讓此次事件繼續升級成為反對黨攻擊的口舌對主導政治的政客們而言，政黨的利益才是首要的，什麼對選民的承諾，乃至國家的利益都是次要的”
“這麼說……本部沒有終止追殺海倫的意思？”
“本部之所以終止此次計劃，是源於這次失敗的行動引起了國內輿論的廣泛關注，為的是讓目前的輿論焦點降溫減輕壓力，因為命令直接來自唐寧街10號你是知道本部的行動程式，對已實施的計劃必須堅決完成，只是時機可以有彈性的選擇”
“那這樣豈不是自相矛盾？”
“根本就不矛盾，軍情五處對唐寧街10號的影響力還是有的，無論哪個政黨在明年贏得大薰軍情五處的權威與地位是不會變的，只是行事的方式可以有所變通的”
“長官的意思是執行計劃必須等到明年的大選結束？”
“你說呢？”
“如果等到明年在行動，那麼現在解散行動小組豈不是得不償失”
“本部讓你留守，一來為了繼續監視海倫的動向，二是公開對你的懲罰，從而讓你避免回國後接受議會的質詢，最好的理由就是留守肯亞不回國”
“只要繼續實施追殺海倫的行動，我願意接受本部任何形式的懲罰既然這樣，剛才您為什麼說調我回國？”
“我剛才只是試探你有無決心擔此重任，為了不使此次行動半途夭折，本部不得已才解散行動小組，你剛才的態度說明在小組解散後的真空期內你可以堅守在肯亞，為之後政治過度後的行動計劃提供更詳盡的行動計劃，而這段時間本部會針對此次失敗進行鍼對性的人員訓練”
“長官，您的意思是計劃不變，只是被推遲了？”
“正是否則給你的懲罰不會如此輕微不過，透過這次行動你應該知道‘上帝之手’的實力，所以你留守期間務必監控海倫的動向外，收集‘上帝之手’詳細情報也同樣重要”
“長官，我會盡力完成本部給予的新任務！”
“獵蜥報告：我們已經鎖定目標，現在向總部傳送現場影片……”
……
“總部，傳輸資料是否正常？”
“總部收到，資料傳輸一切正常，請轉接艾德”
“好的，您稍等”
……
“我是洛克希德，計劃正在按部就班的進行中，請頭領進一步的指示”
“人員器材和武器配備都很齊全，這個我都很放心，我只有一句囑託的話，無論事前的計劃制定的多麼完美，都不及實施計劃時現場不可預知的突發因素，所以你必須準備一套應急方案以備後用不管我們的對手強大與否，我們都應該慎之又慎，‘驕兵必敗’這是中國東漢《漢書·魏相傳》中的典故，你經驗豐富，處事老道，我的話你應該能夠理解”
“我知道頭領話中的要領，我會把你的指示貫徹到此次行動中的”
“我不是質疑你的領導力，而是此次行動容不得任何的閃失”
“這個我明白只是……您這樣謹慎是不是有些多慮？畢竟對手太弱了……”
“我剛剛還說過不要驕傲，這麼快就忘了？我必須警告你，如果你罔顧我給予的警示，任務失敗的後果你是知道的！”
“頭領，我……我明白，我會把對方當做最強的對手來對付的”
“你用心就好，否則你會為你的輕敵付出代價！”
“既然頭領三番五次的交代，我也會用我的榮譽擔保此次行動計劃圓滿達成，如果不能救出科諾莫連科，我甘願接受懲罰！”
“這段時間我的心情很不好，消你給我帶來好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