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462章 肉包子打狗

第462章 肉包子打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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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2章 肉包子打狗

第462章 肉包子打狗

如果仔細觀察生活的話,你就會發現,當一個人失去理智並要做出一些不計後果的事兒時,如果我們這個時候正面的去勸阻或安慰他,往往會讓事情變得更糟糕。

比如兩個情緒激動的人在打架,其實明明是互相打幾拳就能罷手的小矛盾,可如果現場有人勸阻的話,兩個人最後很可能會把對方的人腦袋打成狗腦袋!

為什麼會這樣?打架這兩人腦子有病嗎?咋越有人拉架越來勁呢?

事實恰恰相反,倆人腦子沒病,而他們這麼做,恰恰證明這兩個人很健康。

因為越有人拉架越來勁,這其實是人類與生俱來的一種情緒上的本能反應。

這就好像一個幼兒摔了一跤,如果不是特別痛,而且當他又是一個人,那麼他可能會自己哭兩聲,然後爬起來就算了。

但是如果旁邊有人的話,而且這個人又上前安慰他,那麼他的內心就會將摔那一跤的疼痛無限放大,然後嚎啕大哭的去尋找更大的安慰。

悲傷與疼痛是如此,憤怒亦是如此。就好像之前那兩個打架的人,別人越拉著他們勸著他們,他們內心中屈辱感與憤怒就會更強烈,然後腦子一熱跟對方拼了。

可如果我們不去勸阻,更不去伸手拉架,而是圍著打架的兩人起鬨大喊:

你們幹吶?臥槽,使勁打,打出血,打死一個少一個!

哈哈哈...太尼瑪刺激了,跟兩隻瘋狗掐架似的!

對,左勾拳幹他!唉....踢襠不行啊,犯規,犯規!

那個誰,快過來看免費搏擊賽,看這倆傻逼誰能燒明天早上火葬場頭一爐?

我敢保證,這一通起鬨下來,剛才還互相電炮飛腳的兩人一定會冷靜下來,然後對著人群罵一聲:去你們大爺的...再然後倆人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別笑,人就是這個樣子,誰也別說誰,你我他都一樣,羅永琪也這樣。

我一通大吼著讓他去蠻幹,令他直接將手裡的刀扔在了地上,然後唉聲嘆氣的蹲在地上抓起了頭髮。

冷靜之後的羅永琪很鬱悶,我和小麻子同樣很鬱悶。因為這事兒太噁心了,遠遠的超出了我們之前的計劃。

我們之前還在盤算,可能在這個過程中會遇到幾個農村土流氓的阻攔。

可隨著對這事兒的瞭解我們才發現,我們要面對的不僅僅是土流氓,更有可能是那群淳樸並彪悍的村民,以及他們手裡的鐮刀、鎬頭、糞叉子。

熟悉農村的人應該都知道,在那些建村數百年的自然村裡,村民之間很多都是七大姑、八大姨、三叔、五嬸、二大爺...一類的親戚關係。

他們之間,在平時或許會有親疏遠近之分,也可能互相之間還有些小矛盾!

可一旦遇到事兒了,農村那種幫親不幫理的團結一致,以及對維護親戚利益的同仇敵愾,絕對會超出你的想象。

在這種氛圍下,尤其是對方的後爹還是村長,我們三個要是想進村把李剛的“精神病媳婦”強行帶走?

這幾乎就是跟找捱揍去沒區別了...

誰不信可以試一下:你們隨便找一個陌生的村子,然後衝進村長家去搶他家的兒媳婦!

到時候村長用村廣播喊兩聲,你要是能全須全尾的出了村,我跟你們的姓。

您還甭跟我強調小梅姐跟李剛離婚了,她現在不是村長家兒媳婦!

說這些之前,你要知道小梅姐現在身處什麼地方!

小梅姐在農村,人家農村可不管你這些什麼法律不法律的!

在他們看來,只要是倆人結了婚,不管倆人離婚沒離婚,不管倆人在法律上是什麼關係,只要是在一個家裡住著,那些就是兩口子!那就是人家的兒媳婦!

誰敢動一下試試?光天化日的進村搶女人?那能慣你病嗎?

別說是小梅姐這種跟李剛確實有過夫妻關係的“媳婦”!在偏偏遠地區的貧困農村,就是從人販子手裡買來的媳婦,你去解救個人我看看?

村民能一鎬頭把顱骨給你打稀碎你信嗎?說句難聽的,天高皇帝遠的,挖個坑給你埋了,你都沒地方說理去。

當然,我們挺愁的是不假,但還沒有那麼悲觀。

因為這個大喇叭村,雖然距離密雲縣城有50多里路,但它還真跟那些買媳婦成風的偏遠地區的貧困農村不一樣。

為什麼呢?因為這大喇叭村距離縣城遠到是挺遠,但這村子可真不窮。

當年村裡利用依託北京的地理優勢,以及風景秀麗天然優勢,全村集資在後山建了不少房子經營農家樂旅遊。

在獨到的眼光與村民們的不懈努力下,農家樂的生意很是不錯,一年淨收入達一千五百萬。

這麼大一筆收入,直接就讓這個村的農民,率先全國大部分農民脫了貧,而且還致了富。

別的不說,就光農家樂給每戶村民一年分紅這一項,他們坐在家啥也不幹,那也是十幾萬人民幣的收入。

而且勤快點的,還可以去村裡的農家樂打工,月工資也絕不低於北京市裡。

要分紅有分紅,要工作有有工作,大喇叭村的村民,還有不富裕的道理嗎?

說起來這事兒還挺機緣巧合的,因為農家樂導致的村民富裕,黃毛打起了在這個村搞鬥雞賭博的主意。然後又因為有了鬥雞賭博,我們發現了李剛的行蹤,並打探到了小梅姐的情況。

要是這麼說起來,我們能找到小梅姐,還真要感謝這個村的農家樂。

想到這,突然一個想法在我腦海中閃現。農家樂....對啊....這或許是個突破口!我趕忙向一同蹲在地上犯愁的那哥倆說道:

“羅哥,麻子,我想到了一個主意,但我不知道可行不可行?”

小麻子和羅永琪正抽著悶煙,聽我說想到主意了,頓時來了精神。羅永琪先開口問道:

“東子,啥主意啊?你說說,又有什麼鬼點子了?”

“對啊,你想到什麼主意了?”

我略沉吟了一會兒,將心中的計劃跟兩人大致說了一下。與二人幾番商議後,我們就開始了這項被我們代號為“肉包子打狗”的解救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