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407章 稱兄道弟?

第407章 稱兄道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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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7章 稱兄道弟?

第407章 稱兄道弟?

吳迪臉上的笑意更濃了,他一隻手拍著我的肩膀,另一隻手從口袋裡掏出來一支雪茄遞給我,和聲說道:

“浪子回頭金不換,很難得。記住我和你說的話,無論是出來混也好,還是在商場上打滾也罷,其實最終目的都一樣,錢!但不一樣的是,一個刀頭舔血的大佬,他就算是拼了挨槍子的命去不顧一切,可他最後所得到的錢,也遠遠不如一個搞金融的奸商。東子,跟著哥好好幹,我吃肉,就絕不會讓你喝湯。”

吳迪這一通白活,給我聽的一腦袋黑線。我心說這逼怎麼還跟我整上教父了呢?可我記得教父的原話是:

帶著公事包的律師比一千個帶著槍和麵罩的強盜都能竊取到更多的錢!

算了,這貨就是個山寨選手,抄襲是他生存的唯一動力。

可吳迪最後跟我稱兄道弟的是什麼意思?我跟他是兄弟了?

扯淡!我跟他只是利益一致,我願意在他那出賣自己的忠心、臉皮、還有良知,然後去換取我所需要的利益。

而他則是需要一個能夠忠心辦事兒的人,好替他處理一些至關重要,而他又不方便辦的事兒。

我倆的關係,說好聽點叫互相利用,說難聽點就是狼狽為奸!完全就不存在有任何兄弟情誼的成分!

我也是服了,這本就是大家心知肚明的事兒,有必要搞的這麼假模假式的嗎?就算是要拉攏我,可要不要這麼這麼直白?好強的被利用感有沒有?

當然,心中雖然滿是不願意,可嘴上還是“誠實”的,人家抬舉你,必要的感謝還是應當說的。

可這個哥,我是真不願意叫!原因無他,我怕一旦叫順了嘴,哪天在公司裡被人聽到,然後被公司裡那些嫉妒我的小眼神戳死,被集體使壞玩死。

“謝謝吳總,您放心,我一定會跟著您好好學習,好好努力的。”

那麼明顯的提示下,吳迪卻聽我仍然叫他吳總。他先是一怔,可聰明如他,隨即就想明白我心中的顧慮,

“哈哈,還叫吳總?叫哥!怎麼?害怕公司裡的人嫉妒,然後給你使絆子?放心好了,他們很快就要跟你混了,討好你還來不及,哪還敢使絆子?”

“吳總...阿不...哥,您這意思是?”

我疑惑不解。心說難道吳迪還要在提拔提拔我?可我現在已經是公司常務副總了,還能往哪兒提拔?難不成是吳迪這個總經理不幹了,準備退位讓賢的要我來他這個?

停....這想法就不該有,純屬YY招別人笑呢。再說了,他不幹了,他不幹了他幹嘛去?

我這一頭的霧水,可吳迪似乎並沒有為我解答的意思,他只是含含糊糊的說了一句:“呵呵,到時候你就知道了!”便再也不做解釋。收拾著東西,就要我跟他去附近的一家醫院。

汗....在吳迪說去醫院之前,我還真沒有感覺手掌有什麼不適的,甚至我都忘了手上有兩道深可見骨的口子。

可一聽吳迪說去醫院,也不怎麼了,突然就感覺手掌疼的厲害,一瞬間,腦門的汗都下來。

因為手的原因,車,我今天是開不了了,只能是吳迪開車載著我去醫院。

吳迪這老小子之前真喝了不少酒,可經歷徐剛他們一頓胖揍,這會兒酒也醒的差不多了,車開的還挺穩當,很快我們就到了醫院。

掛了個號,我倆就快步走向急診室,進屋一看,值班的大夫是個女的,瞅那樣得有三十多歲,長得一般,身材一般,打扮卻很不一般。

大晚上的,也不知道這娘們是要給誰看,居然還給自己畫了個特濃的妝。冷眼一瞅,就跟街邊點著粉燈的小發廊裡那種女人似的,一看就是更年期提前外加躁動那種。

那娘們看了一眼我的手,又看了看一旁鼻青臉腫的吳迪,操著一口南城土話問我:

“你丫這手是特麼怎麼弄的啊?跟你旁邊那個老婆還是老公的迸磁兒了?嘿....都不是我說你們這些人,好麼秧的姑娘不找,非得倆大老爺兒們兒一被窩裡起膩!大晚上的,兩口子打特麼什麼打啊?有什麼事兒不能趕明個白天說?”

我也不知道這娘們是找不著男朋友,然後就詛咒全世界男的都是同性戀,好讓全世界女的跟她一樣也找不到男朋友:還是說這逼就是個腐女,一看見倆爺們在一塊,就非得扯人家是CP。

這叫什麼事兒啊?純純的有病!

要說你扯就扯吧,反正北京也是女光棍成群。你們一個個高不成低不就,還憋得如狼似虎的!最後搞得滿腦子都是惡毒想法,這我也能理解,老子不鳥你就完了。

可你好歹是個女大夫,大晚上的想拿我倆逗悶子你就逗,你這一嘴零碎這算怎麼回事兒?一張嘴還特麼、特麼、丫丫的...

我當時就不樂意了,手往回一抽,沒好氣的問她:

“喂..我說大姐,您這跟我怎麼說話呢?什麼玩意就倆老爺們一塊起膩了?你哪隻眼睛看我倆是兩口子了?有特麼我倆這麼爺們的兩口子嗎?”

我是越說越氣,說道最後我也有樣學樣的跟她冒了句髒話罵她。

嘿...這一罵不要緊,可是捅了馬蜂窩了。那女人,扯著尖細的嗓子,嗷嗷跟我這通喊:

“嘛呢?嘛呢?你這人什麼素質啊你?你會不會說話?有沒有家大人教?你在家跟你媽也這麼說話啊?一對捅腚.....”

她後邊說的過於不堪入目,在這裡我就不敘述的,反正是鬧得我倆傷也不看了,哭笑不得的走出了那家醫院。

要說吳迪現在的傷勢,其實也真就是皮外傷。一頓拳腳下來,他身上淤青的地方是挺多,但非常緊迫需要處理的,還真就沒有。

可我這傷勢,那要比吳迪嚴重多了。手掌上兩道大口子,足有八釐米長,而且還很深,現在正時不時的往外流著血,布條都浸透了,滴滴答答的往下落。

吳迪說要帶我去另一家醫院。我看了看錶,現在已經是後半夜兩點多了。跟吳迪說了聲算了,我先回家吧,我老婆以前就是部隊的護士,縫合個傷口什麼的,她都能弄。

吳迪一琢磨,也確實是這麼回事兒,他就沒在堅持送我去別的醫院,直接把我送回家。

到了我單元樓門口,我拉開車門正要下車走人,吳迪卻叫住了:

“東子,你等會,先別忙著走,這個你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