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235章 惡名在外

第235章 惡名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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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5章 惡名在外

第235章 惡名在外

當那個身影消失在我的眼前,當那一首《曲終人散》播放到最後一個音符,我閉著滿是淚水的眼睛,在心裡對孫靜說了一聲:再見....

村上春樹在《挪威的森林》裡這樣說: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一片森林,也許我們從來不曾去過,但它一直在那裡,總會在那裡。迷失的人迷失了,相逢的人會再相逢,即使是你最心愛的人,心中都有一片你無法到達的森林....

我不知道孫靜的那片森林裡會發生什麼,也不知道最後誰能夠抵達,我只知道,沒有我對於她來說,就是一種幸福。

車子開得飛快,那車輪就像插了一雙翅膀,載著我們一行人,奔向了我們該去的地方。

時間也如那車輪,一眨眼的功夫,原本冰天雪地的冬季,變成了散發著生命氣息的春天。

春天的味道很芬芳,甚至能令一個滿是憂傷的人忘記煩惱。連帶著,頭腦也會變得萬分的清明,以至於我此時還記得去年在第一次背處分後,在俱樂部聽到的那個充滿了磁性的聲音:

春天來了,大地復甦了。野熊撒歡,蝴蝶飛舞,啊....這是個XX的季節!

想到此處,站在視窗吸著煙的我,不由得笑了。笑著笑著,我又想起了豬場的那對小種豬。

不知道小黑和小花現在怎麼樣了?或許,它們此時正賣力的做著某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時間總是在不知不覺間偷偷溜走。那一年的光陰,就好像一個瞬間般結束了,讓人感覺很不適應。

在這一年裡,這裡的一切都變了。人先換了一茬,老兵該走的走,軍官該調到調,同年兵去機關的去機關,去衛生隊的去衛生隊,去上軍校的去上軍校。

對了,最近還有一批去了教導隊,據說是為了培養士官做準備。

總之是走的走,散的散。搞到最後,我所熟悉的人裡,就剩下不到十個同年兵,還有留在這裡的七八個軍官、士官,總共加一塊,還不到20個。

上百人的連隊,混了一年現在就剩這麼點熟人,想想都夠諷刺的。

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有走的,就有新來的,有新兵,還有其他裁撤部隊調來計程車官,人員自然也要重組。毫無例外的,放牛九班也重新組建了起來,而且這次是我和馬小軍做搭檔,他是班長,我是班副。

來新人了這是好事兒,可這些新面孔的到來,卻同樣讓我感覺很不適應。

我首先是不適應這些新兵見了我都倍客氣的態度,因為我感覺得到,他們這種客氣並不是出於新兵對老兵,或者普通戰士對班副的尊重,更多的是一種莫名其妙的畏懼。

起初我也很不解,為什麼這些新兵會怕我呢?要說我這人平時挺溫和的,而且待人接物也算是有分寸,更不擺什麼老兵的架子。

可他們就是一見到我就跟見到鬼了似的,原本熱熱鬧鬧的氣氛,只要我一走過去,立馬鴉雀無聲,靜的讓人都瘮的慌。

直到今天,當我百無聊賴準備去圖書室看書的時候,在門外聽到了我們班一個新兵跟其他班新兵的對話,我才大概知道了他們畏懼的原因。

“張小峰,你小子夠倒黴的,怎麼分大賴班長那去了?”

“唉,誰說不是呢,倒黴唄!我跟你說,我現在一瞅他渾身都冒冷汗,搞得我在班裡大氣都不敢喘。”

“唉...夠特麼難為你的了!不過你還是小心一點的比較好,你們班副那人你也知道,殺人犯!聽說他去年殺了4個人,重傷不知道多少個呢,那人可狠了!”

“可別提了,一提這事兒我就肝顫!李賀,你是隻知其一不知其二,不知其二......我們班副,不但當兵之後殺人如麻,以前還是個大流氓,要麼怎麼叫大賴呢!我還聽說是他在家就是因為無惡不作家裡管不了,這才被家裡逼著當兵接受教育的。”

“誒呦,你說你這天天跟著他提心吊膽的,這也不是個事兒啊?不行你想想辦法,看看能不能調到別的班,哪怕調到別的連去也行,總比這樣擔驚受怕的強啊!”

“我靠,你以為我不想?指導員我都去找過,結果給我罵出來了,說我四六不懂瞎折騰,還說什麼我們班副人其實特好,說我是分不清好賴人。你說指導員是不是要害我啊?就我們班副長得那凶神惡煞的樣子,誰看了能像個好人?”

我在門外聽著兩人的對話,氣得我腦袋嗡嗡的!我心說這叫什麼事兒?老子拼死拼活的為國家做貢獻,最後就搞了個惡名在外?還什麼殺人如麻、大流氓、長得凶神惡煞的....

就說殺人如麻這事兒,那能怪我嗎?那都是壞人,我不殺他們,他們就殺我,這不都是形勢所迫嗎!

大流氓我認了,畢竟我在家名聲不好,還幹過一些錯事兒。可我現在都改了,至於總揪著不放嗎?

最後一點我是最不能接受的,什麼玩意我就長得凶神惡煞的?哥們我這模樣長得,咱不說是英俊瀟灑吧,至少也算是中等偏上!要不也不會有姑娘喜....算了,不提了。

屋裡那倆小子對我的評論還在繼續,說的還幾乎都是拿些以訛傳訛的謠言,連追瘋子、艹傻子、扒老太太褲衩子都給翻出來了!兩人說的是唾沫橫飛,好不熱鬧。

我在門外實在是聽不下去了,氣的我都想進屋好好問問他倆了,這特麼都是誰跟他們造的謠?

可我轉念一想,還是算了。人家本來就對我很是畏懼,我要是這時候進去去跟他倆一通喊,非當場嚇哭一個不可。新兵剛下連隊也不容易,還是別跟他們一般見識了。

就在我要轉身走的時候,突然身後有人叫我:

“大賴,你小子在圖書室傻站著幹啥呢?臥槽,這當上班副了就不一樣啊,都知道學習了?怎麼著,等退伍了要去考大學還是咋的?哈哈,可你去那地方不對啊?哪裡都是些刀槍劍戟斧鉞鉤叉的書,沒球用!來,上我這來,咱倆玩兩把!”

我聽著聲音挺熟悉,轉頭一看,原來是小麻子在走廊那頭拿著個乒乓球拍在喊我。

我瞅了他一眼,然後說了聲去你大爺的,就自顧自的轉身下了樓。

這哥們也不知道是咋了,一天到晚歪戴個帽子敞著懷,腰帶也是鬆鬆垮垮的,我最近越看他越像去年的羅永琪!整個就是破罐子破摔了....

不對,那不是像,那特麼就是,羅永琪走了之後,現在所有人都叫他大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