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86章 不靠譜的傳說

第186章 不靠譜的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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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 不靠譜的傳說

第186章 不靠譜的傳說

方向的問題解決了,那麼目前我們所面臨問題只有時間!沒錯,我們要跟時間賽跑,我們要在太陽落山前,走出眼前的這片跌宕起伏的山巒。

路要一步一步的走,就好像錢要一分一分的賺一樣艱難,連續幾個小時的長途跋涉,讓我們的體力早已透支,腳上也打起了血泡。

路途中的我與秋羽,一邊走,一邊不停地互相鼓著勁:

“劉東,彆氣餒!咱這點路算個啥?當年咱們老前輩爬雪山過草地,兩萬五千里長徵都出來了!”

“對,尤其是老前輩過過草地的時候,他們沒得吃沒得喝,不也挺過來了。”

“行啦,你可別提吃了,那幾塊壓縮乾糧,咱倆早他娘吃光了!”

“沒事兒班長,等出了這片山,咱們就摸到射天狼營地去,那裡好吃好喝的有的是!”

“對,那個歌裡不都是這麼唱的嘛,沒有吃,沒有穿,自有那敵人送上前......”

“班長啊,你可別唱了,留點勁出了這片山再說吧,哈哈...”

我們就這樣說窮歡樂著翻越了一座座山峰,當太陽即將西下的時候,才終於走出了這片山巒。

看著眼前一片平坦的荒漠,我與秋羽突然感到無比的放鬆,我們四仰八叉的躺在了鬆軟的沙地上,一起暢快的大笑。

笑著笑著,秋羽坐起了身,精神奕奕的朗誦起來一首詩:

“天高雲淡,望斷南飛雁。不到長城非好漢,屈指行程二萬。六盤山上高峰,紅旗漫卷西風。今日長纓在手,何時縛住蒼龍?”

“班長,你說的什麼玩意?又是雁啊、又是鷹啊、又是龍啊的?你餓瘋了吧?”

秋羽沒理我的調侃,撐著地站起來身,抬頭望著一輪滿月,又是吟詩一首:

“西風烈,長空雁叫霜晨月。霜晨月,馬蹄聲碎,喇叭聲咽。雄關漫道真如鐵,而今邁步從頭越。從頭越,蒼山如海,殘陽如血。”

我算是徹底被秋羽搞蒙圈了,也不知這小子到底是抽的什麼風?都啥時候了,居然跑這鳥不拉屎的地方搞起賽詩會了?

我這又渴又餓的,也沒心情聽秋羽這不合時宜的詩意大發,而且我也聽不懂!最後只能笑罵了句:你這酸文人啊,一感慨就吟詩,酸文人啊,真他娘酸.....

可說到這個酸子過後,我又不由得想到:唉...現在要是有個庫爾勒香梨咬上它一大口了,那就別提多美了!

我這正歪歪吃東西呢,就見站在那感慨的秋羽,指著遠處對我說道:

“大賴,你看那邊!那邊有個篝火堆!”

我順著秋羽指著的方向看過去,確實好像有個火堆,看距離大概要在1公里以外!

這荒郊野嶺的,什麼人能在這露營?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射天狼”那幫小子的營地啊?

好嘛,想啥來啥,想吃奶了,來媽媽;想孃家的人,孩子他舅舅來了。老子正想搞點東西吃,這幫小子就出現了!

“班長,咱幹他一傢伙?”我惦著攜行具裡的手榴彈說道

“走,弄他們!還是老規矩,老辦法!哈哈...”秋羽與我對視一笑!

啥老規矩。老辦法?摸哨兵、搞突襲唄!說真的,連續兩次的成功,現在我倆早已經對這一套戰術熟悉的不能再熟悉。這點事兒,在我倆看來,那就是手拿把抓的!

又渴又餓的到了這個份上,我倆也沒耽擱,就像兩隻餓極了的沙狼一樣,一陣風的飛奔到那堆篝火的附近。

可到了地方,我倆卻傻眼了,感覺眼前好像不對勁啊?

這裡既沒有帳篷,又沒有人,只有一堆篝火孤零零的堆在那裡,那篝火上面好像還烤著什麼東西,味道很香,正發出吱吱的聲響。

“班長,這是怎麼回事兒?人呢?”潛伏在沙丘陰影處的我,壓低了聲音問道

秋羽也挺奇怪,他藉著月光掃視了一圈環境,最後把目光盯在了篝火旁一小塊凸起後,有些疑惑的對我說道:

“他們住的好像是地窩子!奇怪,這地窩子搭的不像是咱們部隊的傳統樣式,感覺好像是解放前土匪的手法!”

聽秋羽這麼說,我也盯著那凸起仔細的看了起來。

確實,地窩子跟秋羽搭的平頂地窩子不一樣,也跟他給我講的另一種半帳篷型地窩子不同,這是個半圓形的地窩子。

這東西給我的感覺,就好像是一個埋了一半的蒙古包,只是蒙古包是布料的,而這個地窩子的表面,卻是抹上的泥土混著細沙。

這地窩子給人的感覺怪模怪樣的,別提多彆扭了!

秋羽說這是解放前土匪的手法?我感覺這個可行性很低,這都什麼年代了,哪還有什麼土匪?

既不是軍人的地窩子,又不是遊客的戶外帳篷,可這東西到底是誰弄的呢?這鬼地方鳥都不拉屎,誰能在這片無人區搞這個東西?

這時我突然想起了一個令我毛骨悚然的名字:沙民!

說到這,可能有的朋友不明白了,沙民到底是什麼?其實這所謂的沙民,是在當地一直流傳的一個十分不靠譜的傳說:

說是解放前有一幫西北馬匪殘害百姓,後來被我解放軍的剿匪部隊給圍剿的走投無路後,集體跑到荒漠中隱藏,企圖他日東山再起!

可這些馬匪沒想到的是,在這片荒漠中有一種可怕的病毒,結果他們之中很多人都不幸的感染了,而那些感染了病毒後倖存下來的人們,身體都發生了奇怪的變異。

這種變異使他們的生命力極強,據說婦女在沒有血壓的情況下還可以分娩,一些人甚至在夜間微弱的光線下害可以精確射擊,而且一個老人的體能甚至和一個成年人的體能相當!

而這只是生理上的變化,他們心理上或者說精神上也出現了問題。這些傢伙最後都變得十分凶狠殘暴,就跟精神病似的,見人就殺,令人談之色變。

後來由於他們常年的隱藏在沙漠中,外面的人就稱呼他們為沙民。

對於這個傳說,我以前是嗤之以鼻的。這不扯淡呢嗎?這的環境比我們連隊駐訓地方要惡劣十倍,我們之前駐訓的地方,不管怎麼說,還有點沙漠動物!可這裡絕對是生命禁區,連蜥蜴都活不了,這鬼地方能活人?吃啥?喝啥?吃沙子嗎?

可今天秋羽跟我說這地窩子像解放前土匪的手法,我又不得不懷疑了,難道真的有沙民?想到此處,我趕忙向秋羽問道:

“班長,不會是傳說中的沙民吧?”

聽我提及沙民,秋羽突然像看精神病似的看了我一眼,很不屑的說道:

“大賴,你是真傻還是假傻啊?那玩意能信嗎?沒影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