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真的好想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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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真的好想睡
第122章 真的好想睡
不知道是受了內傷還是怎麼樣,此時我感覺胸腔裡很悶,甚至有一種快要窒息的感覺。我覺得此時我該休息一下。
可當我大口的喘著粗氣,聽到土溝外面一陣爆豆似的槍響時,不由得開始為自己的想法而懊惱。
休息?戰友們還在外面戰鬥,那些今早還跟我搶酒喝,跟我一起嬉笑怒罵鬧成一團的兄弟還在拼命,我能休息嗎?
答案是否定的,因為我捨不得他們任何一人出現意外。
心中憂慮戰友安危的我,掙扎著想站起來出去掩護他們,可僅僅試了兩下,卻又一屁股坐回了原地,感覺胸口一陣火燒。
無奈的我只能坐下繼續喘息,緩了好久,可外面的槍聲還在繼續,當我終於咬著牙手艱難的爬出了土溝時,槍聲卻停止了。
戰鬥這麼塊就結束了?暈那,早知道我就不費力巴拉的爬上來。不過這貌似都不重要,只有所有人都安全就好。
我無力的倚在一棵小樹旁,挨個戰友看了好一會,感覺很欣慰。
萬幸,這幫傢伙都很好,甚至可以說是一個個龍精虎猛的,而他們目前正在做的事兒,卻讓我一陣好笑......
王輝正拖著一具被他用輕機槍打成了篩子的屍體往回走,他如願以償的將他心中的傻X劫匪給突突了;秋羽掛了點小彩,大腿好像被鉛彈射了幾個小孔,此時正邊罵著三字經,邊自行包紮著傷口;範顯貴跟阿坤他們五個,正掄著42號的大腳丫子,暴踢著一個半死不活的匪徒。起初那匪徒還痛叫了幾聲,可一陣圈踢下來,眼看那匪徒就出氣多進氣少了。
“操你M的,敢用土炸彈暗算老子?想炸死老子在搶老子的槍是不是?你媽的!”楊仕亮一邊輪著腿,一邊罵道
踢得最狠的範顯貴聽楊仕亮這麼說,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他轉身跑到樹下,撿起了一個小炸藥包又跑了回來,一腳踢在那匪徒的臉上罵道:
“你M個B的,想弄死老子?老子先弄死你!小楊你躲開!我把炸藥包塞這孫子屁股底下點著!”
就在範顯貴要把炸藥包塞在匪徒屁股底下的時候,遠處跑來了四個穿著警服的人,帶頭的一名三級警督喊道:
“住手!你們幹嘛呢?炸藥包?臥槽...”
拿著炸藥包的範顯貴看著警察頓了頓,歪頭啐了口唾沫,一腳將那個半死不活的匪徒徹底踢暈,轉身向我這走來。
“你給我站住,你叫什麼名字?怎麼能這麼毆打嫌疑人?你知道我們為了抓捕這幾個犯罪嫌疑人,耗費了多少人力物力......”
範顯貴沒有理會身後那個三級警督在身後的聒噪,而是走到我跟前,掏出了煙為我點上,拍著我肩膀說:
“聽你在溝裡開槍了,沒事兒吧?”
“沒事兒,下面那孫子讓我幹了!咳.....咳....咳....”剛抽了一口煙的我,感覺肺裡一陣劇烈的憋悶感,抓著衣領猛咳了起來。
“劉東?兄弟,你沒事兒吧?怎麼咳嗽的這麼厲害?兄弟......臥槽!”範顯貴一邊說著,一邊幫我扒下了防彈板有些變形的避彈衣。可當他扒開我胸口的衣服一看時,臉色卻變得慘白。
我見他臉色不對,低頭向胸口看了一眼,只見剛才被槍擊的地方一片紫黑色的淤青,甚至還有幾處略顯凹陷,正隱隱的滲著血。
在沒有看到胸口的傷勢前,我只是覺得胸腔有些難受,可當我看到自己胸口現在的樣子,不知怎麼,卻感到嗓子一甜,直接一口血就吐了出來。
當這口血吐出之後,突然感覺渾身的力氣好像也吐了出來,我眼前一切也變得逐漸模糊了。倚在一棵小樹旁的我,頓時感覺天旋地轉了起來,而就在我馬上要一頭栽倒的時候,範顯貴一把扶住了我,焦急的喊道:
“劉東,劉東,你咋的了?堅持住,兄弟......臥槽,你們快過來,劉東不行了!快叫......”
迷迷糊糊的我,掙扎著想看看眼前的戰友,卻聽到了一旁有人在說:
“喂....那小子,我特麼說你呢?你聽不見是.....啊......”
“去你媽的!我們拼命,你特麼撿現成的還廢話?我兄弟都這樣了,你還嘰嘰歪歪你媽B?弟兄們,給我幹挺這傻B!”
“誒呀臥槽,襲警?你們....誒呀.....”
“行了,行了,兄弟,別衝動!都別衝動,這哥們不懂事兒,他不知道這小兄弟受傷了!都別打了,咱們趕緊給你們這小兄弟送醫院吧。”
我聽聲音不對,心裡很擔心戰友們一時衝動在惹下什麼大禍,可努力睜開眼睛一看,卻又感到哭笑不得。
幾個戰友正歪著嘴罵街,而那名警督則被打翻在地,滿身鞋印的滾得像個土驢。
看到這滑稽的一幕,我很想樂。常言道:秀才遇見兵都有理說不清,何況這位有點缺心眼的警察了?捱揍了也是活該。
可我剛笑了一下,就感覺胸前火燒,隨即眼前一黑的栽倒在地。
我突然感覺自己好累、好累,這感覺比秋羽幫我特訓時的極疲狀態還要劇烈,感覺沒有一絲力氣的我,真的想美美的睡上一覺。
但這睏意又不像我平時一邊咒罵著“什麼狗屁特訓,不就是爬山、爬房、爬繩子嗎?精英選拔去動物園得了,猴子更能爬....”,一邊想睡一覺的感覺;而是想一睡不醒的睡過去。
這昏昏沉沉的感覺很舒適,舒適到自己再也不想醒過來。我甚至覺得就這樣睡過去算了,倆眼一閉就再也沒有任何的煩惱,再也沒有任何的負擔與責任....
不知過了多久,我感覺自己好像被人抬起,身邊還有戰友呼喊我的名字。
又過了一會,我突然感到很顛簸,他們好像在抬著我奔跑著,我能感到微風透過頭盔耳邊的縫隙吹在臉上。
風吹得我很舒服,但我還是感覺好累.....
難道我要死了嗎?就這麼結束了?算了,就這樣結束吧,我好累,感覺自己好辛苦,儘管心中仍有不甘,儘管心中仍然有一個魂牽夢繞的面孔。
我恍惚間真的看到了那張令我歡喜的面孔,是孫靜。她是那樣的美,那甜甜的微笑,那令人著迷的酒窩,那伏在我耳畔低聲呢喃的情話。
看著看著,我笑了,我想拉住她伸向我的手。可當我奮力的拉住她那隻溫暖的手時,這迷人的面孔卻變了,她不在微笑,口中也不在呢喃,而是嘶啞的哭喊:
“阿福....你挺住啊.....你不能死....你不能就這麼走了.....我們還沒有去.....阿福.....”
原來我在野戰醫院!看著滿面淚痕的她,我想跟她說些安慰的話。我想跟她說:傻瓜,我怎麼捨得走呢?我還沒有真正成為你的阿福....
可張了張嘴,我卻發不出任何聲音。恍惚間,我又聽到了幾個聲音.....
“胸骨骨折.....胸膜破裂.....胸腔大面積出血....趕快準備手術,快!”
“高壓55...低壓30....心率25.....瞳孔有放大跡象.....”
“注射強心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