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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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第三十九章
道路險阻且長,雖然不是滿路荊棘,可這窄窄的青石板路,也讓人懷念起,舊時陶淵明詩詞裡的情愫,悠悠蒼蒼的,也是這般的意境美,縱然沒有炊煙裊裊,也無晨曦白霧,這日落黃昏的金色,,也足夠醉人。
只可惜這眼前的美景醉了的是黎諾,而錢潔色想到的只有罪人。
她可真是個罪人啊!待會兒黎諾要是要求什麼特殊服務的話,她堅決會反抗到底,就算是死,也要與官僚主義作鬥爭,為社會主義精神文明建設做出自己微薄的貢獻!
他要是敢用強,她就,她就敢承受!你要是敢對她動手動腳,她就敢非禮你!這年頭最嚇人的就是不要臉的,她還怕你不成?大不了,咱們互相強暴一次麼!
車在半山腰上就開不上去了,黎諾在路邊停車,然後去後備箱裡那揹包,是一早就準備好的,就等著跟她出來玩的。想想都覺得可笑,這個包裝了有兩天了吧,似乎時刻準備著跟她一起出現。
黎諾搖頭笑笑,繞到錢潔色那邊,開啟車門,拿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喚回這個發呆中的魂魄,“下車了,我們上山。”
錢潔色呆愣了一下,緩緩地回過神來,木訥地問他,“上誰?”
黎諾撲哧一聲又笑了,捏著她的鼻子寵溺地說道:“你這小腦袋,都想了些什麼啊?不上誰,我說我們去爬山!”
“哦。”錢潔色有些意興闌珊,懶懶地說了句,“誰也不上啊。是上山啊。”
黎諾的眉毛微微上挑,一副玩味的神色,“怎麼了?很失望?小色想上誰呢?”
錢潔色連忙擺手,“沒誰,沒有誰。我一點兒都不想上玄霄!”
“玄霄?”黎諾狐疑地看著她,這又是哪個男人?這女人胃口也還真是大,有他和維秦還不夠,什麼時候又看上了個叫玄霄的男人?這男人會比他們兩個還要好?
“玄霄你都不認識?UT了!你UT了啊!”錢潔色連連搖頭嘆息,甚至是惋惜,黎諾本來給她的印象不錯,看著穿著也是走在時代前沿的,怎麼突然一下子就落伍了呢?
或說這玄霄是誰?《仙劍奇俠傳四》的終極B,額生朱紋,長的那叫一個風神俊秀,到底有多美,看看錢潔色那花痴的反應就知道了。
不過是遊戲裡的一個任務,將錢潔色弄得神魂顛倒,讓黎諾焦頭爛額。他是查遍了本市所有的戶籍,也沒發現這麼個叫玄霄的男人。就算有一些是重名的,可長得那副尊榮,他就斷定不是小色口中的玄霄。
怎麼著,也該是個美人吧!不然她不會愛上的。
胡思亂想了一會兒,黎諾就來拉錢潔色的手,“我們上山吧,天色不早了。”
錢潔色就一門心思地不想去,聽他這麼說附和著,“是啊天色不早了,咱們還是各自回家,各找各媽。”
“下車!”黎諾將車門大開,一副不許反抗的樣子。
錢潔色扁著嘴,試圖作最後的掙扎,“那個黎諾啊,你看這荒郊野嶺的,你這車停在這裡不安全啊!這樣吧,我吃點虧,幫你看著,你上去看日路,多拍幾張照片啊!就這麼定了,你去吧,我等你回來!”
黎諾皺眉看她,“再說一次,下車!”
那口氣活脫脫的就是李維秦命令士兵的樣子,不苟言笑的,好生嚇人。
錢潔色不情不願地從車上下來。一轉眼看見黎諾背上揹著的巨大包包。她拿眼睛測試了一下,這包有她一般大了,估計她縮成一團,裝進去是沒問題的。
其實,她也不是就怕了黎諾,只是這人懶的要命,從小秉性的是宅女思想,鮮少出去,運動更是少之又少,所以這會兒你讓她爬山,跟她有仇是吧,想要她的命是吧!
黎諾始終拉著錢潔色的手,慢慢地走得,她似乎很吃力,力氣都是黎諾出的,她機會就是被拽著走,可還是氣喘吁吁,錢潔色的手心裡都是冷汗,抓黎諾的手時,險些就沒抓住。為了避免這根稻草沒了,她抓得實緊得不能再緊了。
才走了十幾分鍾,錢潔色就要賴皮,坐在地上怎麼都不走了,她那雙腿斷了一樣,她剛剛走的每一步路,都是用假肢在行走一樣。
黎諾平時運動不少,這一小段山路,難不倒他。他停下來,幽幽地看著錢潔色,目光中的寒冷,似乎正在將她扒光,連骨頭都不剩下的那一種寒冷。
錢潔色不由得打了個冷戰,灰溜溜地爬起來,也不裝柔弱了,就是死撐也要撐過去。其實她看著黎諾背的那個包的時候,特別想說,你揹著我吧,那包我來背。
復又走了二十多分鐘,終於爬上山頂,這會當凌絕頂的風采著實不錯,只是錢潔色累得根本無心去欣賞了。
這不算是最高的山頂,只是一個陽坡,看日落星辰的絕佳位置。黎諾一早找好的地方,風景宜人,也幽靜得很。
將隨行的揹包放下,從裡面拿了帳篷出來,趁著太陽還沒開始降落,有條不紊地搭了起來。
錢潔色坐在旁邊的石頭上看著,突然問了句,“黎諾你要野營啊!”
黎諾搖了搖頭。
錢潔色略微詫異,“那你這是做什麼?”
黎諾繼續手上的工作,還算是熟練,不多時一個帳篷就拔地而起,他這才回答錢潔色,“是我們要野營。上一次你的野營不是給我攪合了麼,這一次喔補你一個。”
啥?我們?野營?錢潔色瞬間抱緊了自己的小胸脯,衣服過得嚴嚴實實的,這男人果然沒安好心啊!是缺愛怎麼著?為什麼總把她當男人來發洩?是慾求不滿怎麼著?為什麼總喜歡逗弄她?莫非李維秦滿足不了他了?
錢潔色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在黎諾的身上掃了幾個來回,最終落在了他的屁股上,他撅著屁股幹活的樣子,褪盡了一切纖塵,仿若他不過也是個平凡的男人,在動手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只是這個力所能及,怎麼聽起來像是小學的作文裡幫媽媽做家務的句子呢?
先不管那麼許多,錢潔色看到的就是這個樣子。盯著他的屁股瞧,月刊越性感,尤其是他今天穿了低腰牛仔褲,這樣一蹲下去,那臀溝都要露出來了。這呼之欲出的兩團軟雪,怎麼能不讓她興奮!
手永遠都是不聽大腦支配的,也不知道是她的動作太敏捷,還是那大腦太遲鈍。
柔軟又堅挺,他的臀部竟然也如此的細滑,她仗著自己手小巧,肆無忌憚地從那緊身的牛仔褲鑽了進去,扣著他的細膩,狠狠地掐了一下,這手感像是在掐自己的臉蛋。
錢潔色猛地搖了搖頭,大腦終於反應過來,這屁股沒有我的臉蛋手感好,絕對沒有,就算有,那也得說沒有!雖然這樣說,可她的心裡還是不舒服的,慢慢地將手抽了回來。
剛剛離開他的牛仔褲的時候,突然一下子被一隻手抓住,用力一扯,錢潔色就失去了平衡,倒在那剛剛搭好的帳篷上,那帳篷自然而然地承受不住她的重量,轟然倒塌。
下一秒,黎諾就壓在了她的身上,緊緊地抓著錢潔色的那隻犯罪小手,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小色喜歡嗎?”
錢潔色有一種幹了壞事被人當場抓獲的窘迫感,訕訕地笑了,搖著頭說,“不是我乾的,我沒摸你屁股。”
黎諾眼底的笑意又濃上了幾分,身體又貼近了一份,手指在她的臉上來回地摩挲著。他的眼睛真的很像是狐狸精,眼角微微的上挑,透著輕薄與戲弄,朱脣開啟,潔白的貝齒露出來,“小色,我有說你摸我的屁股了嗎?”
她這算不算是不打自招?狡辯的本領還是很強麼,這裡就只有他們兩個人,她沒摸,難道是黎諾自己摸得?他有那麼變態?有那麼自戀?
錢潔色喜歡吃豆腐,吃了也願意承認,她不想做那種敢做不敢當的人。她媽媽說了,你既然敢非禮人家,就要敢於承擔這個名號,然後敢於讓別人非禮回來!只不過,她看著黎諾那個眼神,忽然覺得自己可能打不過他,一直被非禮的可能性比較大。
雖然被美男費力一直都她的願望,但是僅限於直男。腰再細,骨再媚,臉再妖,功夫再好不能使彎男。彎男的功能,沒有直男的全面啊!
所以她下意識地就對黎諾說謊了,擺明了立場就是,我對你沒有非分之想,你不要跟你們家維秦告狀。她不想再做三明治了!不想被你們連個輪流報復了!
黎諾嘆了口氣,“好吧,你沒摸,不過,小色,我忽然想要……你猜我要幹什麼?”
錢潔色一臉認真的樣子,推了推他,試圖要起身,“你想回家對吧,洗洗睡了,天色也不早了,成,咱們走吧!”
黎諾搖了搖頭,“洗洗睡了倒是可以,不過,小色等不到回家了。”
他說著抓了她的手,向自己的下身摸去。錢潔色頓時瞪大了雙眼,已經起立了?她摸得只是屁股啊!怎麼會這麼快?這男人難道真的缺愛?李維秦真的滿足不了他?
黎諾有些委屈地看著她,慢慢地將頭放在了她的胸口,一點一點地解開她的扣子,柔柔地說道:“小色,你說,你讓我怎麼等?你招惹的,這是你招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