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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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第十九章
回家的路上,她是越想越覺得自己虧了,坐在公車上,忍不住就開始掉眼淚,說不難過是假的,她那無所謂都是裝的,守了二十幾年的貞操,一晚上就沒了,突然一下子覺得,自己跟別人不一樣了,好像車裡每個看著她的人,都用了異樣的眼神。
她媽媽常常教導她,處*女膜這東西,給誰都行,但是一定要給的有價值,有的輕於鴻毛,有的卻重於泰山。她媽媽還說,你比我有錢,你身上帶著兩萬五呢,處*女膜這東西,你可千萬要保管好,丟人沒事兒,丟錢多心疼啊!
恍然間,回想起這一輩子。錢潔色從有記憶開始,就以馬克思主義為原理活著,以劫富濟自己為信念,以幫助若干寡婦為指導思想,以調戲天下美男為人生價值。就這是這麼個大好的青年,從小不投機不摸狗的,咋就淪落至此?
“蒼天不公啊!”錢潔色大吼了一聲,哇哇大哭起來。
旁邊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膀,“姐姐,請節節哀順變,人死不能復生啊。”
錢潔色梨花帶雨的盯著旁邊的人,依稀是個好看的少年,眉清目秀的,眨著一雙同情的眼睛,擱在耽美里,絕對是個主角,可惜在這言情之中,只能是個路人甲。
“我們家誰死了?”
少年有些尷尬,“難道不是父母活著兄弟姐妹?”
錢潔色瞪大了一雙琉璃目,張開血盆大口,“你們家才死人了呢!”
“姐姐對不起,對不起,看你太傷心了,對不起啊,姐姐。”少年不住的道歉,向錢潔色鞠躬。
這孩子,乖巧的樣子,還真有點像錢一多,一口一個姐姐的,錢一多也喜歡叫她,有事兒沒事兒都會甜甜的笑,然後叫姐姐。
想到錢一多,錢潔色哭得更凶了,也不知道那孩子在國外怎麼樣了,是不是也像她一樣,有被人兩個人強了的經歷呢?那孩子,會不會被那外國的月亮給照的變質了,變成個不良少年,又不會不會,墜入邪道,當上了黑幫老大?再或者,他長得那麼好看,會不會被人拉去拍耽美的寫真集了?
遠在美國的錢一多頓時打了個噴嚏,掏出錢夾看著錢潔色燦爛的笑臉,不由得笑了。一旁的助理看的目瞪口呆,他也會笑嗎?那張冰山美人臉,多少知名的攝影師,給他拍照的時候,讓他笑,都得到他無情的拒絕。今天居然就笑了?還笑的這樣燦爛,難道要變天了?
錢一多撫摸著照片裡的人臉,輕聲的說到:“是不是想我了?我也想你。”
這邊錢潔色響阿嚏一聲,一個響亮亮的噴嚏,誰想她了?是吳彥祖還是韓庚,在難道是張根錫?只要不是上帝,是誰都行。她這麼天生麗質的,保不齊上帝就覺得她可愛,要找她回去下棋,前一陣兒不是還叫了傑克遜回去鬥地主麼,這要是叫她回去打麻將,她還不憋屈死?
實際上這人想太多了,想的也全都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她能比佳期還可愛?要叫,也是叫準擬佳期回去啊!
不過,這預感還是準的,有人想她了,並且在下一刻,就打了電話過來。
“錢潔色!都幾點了?你認識表嗎?別以為你是副經理,我就不敢把你怎麼樣,再遲到一次,立馬開除!”黑猩猩的獅子吼,也不知道是跟謝遜學的,還是跟馬景濤學的,在你耳邊咆哮你還真是受不了。
錢潔色是下意識的將電話拿的遠了一些,保護了自己的耳朵,翻了個白眼,等過幾天,指不定誰是正的呢!但當下還是要給她幾分薄面,諂媚的說道:“您開除我行,可千萬別扣工資。”
黑猩猩滿臉黑線,壓抑著怒火,“你到底什麼時候來上班?”
錢潔色身體像是散架了一般,還有這滿身的吻痕,怎麼去上班?乾脆就請假了,“經理,我今天打算去蹲點,找生意呢。”
“真的?”
“當然。”
“是不是病了?聽著聲音沙啞的。”
錢潔色心頭一暖,這人也會關心別人?
最後也就得過且過了。
回了家,錢金來竟然也在,伸著懶腰出來,看著錢潔色頓時收斂了所有的懶洋洋狀態,皺緊了眉頭,“整夜都沒回來,你去哪兒了?”
到底還是有人關心的,錢潔色頓時覺得世上只有媽媽好,一下子撲進了錢金來的懷裡,錢金來幾乎是下意識的躲開了,錢潔色撲通一聲摔倒在地上鼻血嘩啦嘩啦的流淌下來。
錢金來再次皺眉,“你看看你,總是這麼毛毛躁躁的!怎麼還摔倒了?”
那句話,她收回去,誰的媽媽都好,她的媽媽不怎麼樣。從地上爬起來,抹了把鼻血,擺擺手不耐煩的說,“我累了去休息。”
“怎麼沒上班啊?吃飯了沒啊?哪裡不舒服嗎?”
錢潔色頓了下,心又有點暖了,還未開口,就聽錢金來又開口道:“要是沒事兒的話,就去做飯吧,我餓了。不上班的話,一會兒去網咖看著。”
“我不舒服!”
錢金來一把拽住她,直勾勾的盯著她瞧,“怎麼了?呦!脖子怎麼了?這是在哪兒碰的?你跟人打架了?你這孩子,我不是跟你說過了麼,打女人的時候,別抓頭髮,就襲胸,打男人的時候,就踹**。你怎麼自己還弄得這麼狼狽?沒聽我教導是不是?”
錢潔色只覺得心裡煩躁,甩開了錢金來的手,“知道了知道了。”
“又不耐煩了?哎,你這孩子啊,就是每個耐性。你也老大不小的了,該是時候想想終身大事了。下週六有一個單身男女大集合的活動,我給你報名了,你去參加吧,兩天一夜的野外宿營。聽說這一批都是好貨色,你去挑一個結婚吧!”
錢潔色瞪大了雙眼,厲聲說道:“媽媽!我才二十三歲啊!”
“你都二十三了,還敢說才?我十八的時候,就有你了!”
“我又不是你親生的。”
“嘟囔什麼呢?不是累了麼,去歇著,下週六好好打扮打扮,錢都交了,老孃這次是下血本了,你可別說我不疼你。”錢金來說完了就回房間去,昨晚熬夜,這會兒還困著呢。
錢潔色回了房間,鑽進被子裡矇頭大睡,什麼活動,擺明是變相相親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