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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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第60章
漢的日軍城防司令部,雖說管不了憲兵和特高課,但城市的交通要道和對行人進行排查,這還是力所能及的。一些主要幹道都不約而同架起了鹿,凶悍的日本兵也在烏黑的槍口上,挑起了雪亮的刺刀。
對於日本人這種舉動,老邢嗤之以鼻,在他眼裡,小鬼子那點本事,簡直就是個屁。
“有本事的都上戰場了,沒能耐的才幹城防。”徐文遠口無遮攔發表著自己觀點,但他這種論調,深受老邢的賞識。按照老邢的話說,只有這樣的徐瞎子,那才是特戰團的種——貨真價實的種。
“老邢,我記得你曾經說過,你的手下,好像能騙來飛機?這……不是胡吹吧?”瞎子說話很叫人討厭。本來可以用正常方式表達出的語言,他非要拐個彎兒去達到目的。也可能是平時激將法用多了,連他自己都不得不承認,已經在不知不覺中,習慣了這種表達技巧。
一腳踹過去,老邢沒慣他那脾氣。反正他是團長,看誰不順眼想打誰罵誰,都由他說了算。“再敢懷疑我手下,我他媽弄死你!”老邢說話越來越糙了,不知道是不是受了宋菲的刺激。那個女人在他眼裡,現在連婊子都不如了,沒狠狠抽她一嘴巴,已經算他仁至義盡,新鞋不打算去踩臭狗屎。
瞎子揉著屁股,疼。不過這小子喘息幾聲後,說出的話還是叫老邢很滿意:“我有飛行員,只要你弄到飛機,我就能把大夥兒鼓弄到天上去。”
“飛行員?”老邢一下子想起件事,當時瞎子說話前不著村後不著店,他也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但現在看來,這招棋子布得很妙。
“有了飛行員,小鬼子的城防哼!就他媽是紙糊的。想怎麼折騰,都由咱爺們說了算。”
“等會兒!”一擺手,老邢,“你就告訴我在哪兒,其餘的我來辦。”
“還記得於佔江的情婦”
老邢點點頭。
“就藏在她家裡。”眨眨眼。瞎子笑非笑。“所以也是必須要帶上那女人地原因。”
“不是……你說這女人怎麼就和男人纏不清呢?”
“這事兒不歸你我操心。一句話。只要能把她帶上。就算你把她看成是王八蛋。我都沒意見。”
“好!就這麼辦!”一轉身騙子招呼到面前。從他嘴上拽過香菸叼上。老邢深吸幾口“再有兩個小時。鬼子全城地哨卡就會佈置完畢。到那時。他們肯定要挨門挨戶搜查。能不能躲過這一劫靠你了。”
“明白!”
“光是明白沒有用,我看結果。不管到時候你能不能搞到飛機,兩個小時後,我會帶人趕到機場。要活一起活,要死,咱們大家一起死。”
“團座……”
“叫我老邢。”
“是!老邢……你這是在考驗我十幾年的業務水平。”
“算是吧!”拍拍騙子的肩膀“但願你的本事不是吃乾飯的,記住:欺騙國人那是小打小鬧喪良心欺負小鬼子,這才叫民族大義叫英雄有了用武之地。”
詐術這行業在歷朝歷代,都被政府所明令禁止。唯獨到了民國它用在小鬼子身上,騙子才感覺到自己居然會是這麼理直氣壯,這麼神聖,這麼高尚。既然欺騙小鬼子不犯法,而且還有彩頭,那沒說的,就為了這個崇高的職業奮鬥吧!
所以騙子渾身上下,每一個細胞都處於**燃燒的最佳狀態。熱血在頂門來回激盪著,他充滿了前所未有的力量。
“咱能活一百歲,”騙子語無倫次地說道,“死的是小鬼子,咱們都會平安無事。”
於佔江的情婦,隱居在金銀湖一帶。這裡山清水秀,如畫的嫵媚中透露著一股嬌柔,令人心馳神往,流連忘返。
長江南岸的街區,是鬼子重點封鎖的區域。也許因為中**隊都集中於南線一帶,所以在潛意識中,日本人認為南線才是中國殺手的主要突圍目標。
可老邢偏要反其道而行之。
做了這麼大一筆買賣,逃之夭夭那是肯定的,關鍵是:誰說我跑路就一定要憑兩條腿?就不能多長兩個翅膀嗎?我就願意飛,有本事你把我從天上給弄下來?
遺憾的是,小鬼子的智商還沒有發達到這種程度。在他們看來,連自己的文字都認識不全的中國人,能會開汽車那就算了不得,至於飛機嘛……估計連飛機屁股衝左衝右,都未必能搞清。
因此,北岸的戒嚴就不如南岸來得實際了,馬馬虎虎的後果,直接導致日本
飛機,砸了自己的腳——誰讓他自欺欺人來著?
老邢趕到那女人家中時,已近夜半。大家都沒有睏意,也沒心思睡覺。不過那女人挺有雅緻,深更半夜素手調琴,琴音猶如玉盤走珠、細水潺潺,不知不覺便將知音引入空谷幽蘭、鳥語花香的境界。
只可惜老邢是粗人,他根本就不懂音律。唯一懂得欣賞的老謝,還顛顛跟在騙子屁股後頭,一塊去欺負小鬼子了。
“好聽……”老邢對瞎子說道,“和老丁那信天游,簡直是兩個味道。”
“牛嚼牡丹,”瞎子很不屑,“你再聽聽她的曲韻。”
這是廣東~曲調,調寄~劇的傳統曲目《楊翠喜》,1934年,被丘鶴壽編入其《國樂新聲》之中。後世由蘇翁填詞創作的廣東名曲《分飛燕》,便是取材於它。
“深更半夜不睡覺,”老邢揉太陽穴,“這女人是不是吃飽了撐的?”
“你要搞懂這點,”瞎子鄭重地提醒他,“世上像你這種極端熱衷打仗的人,估計找不出來幾個,大多數國人,只要還有一口氣,首先想到的,依然是怎麼活下去。”
“瞎子!你要想跟我混!說話就能著我點兒?”
“兩回事兒,呵呵!一個宋並不代表所有女人都不識好歹。哦!被個女人傷害一次,就認為這世上沒有好人了?你這觀點,我是打心裡不贊成。”
“滾蛋!老子的事兒輪不到你指手劃腳!”一腳踹開院門,琴聲隨即戛然而止。
女人怔怔看著老邢,老邢也在瞧。
不過,別在女人衣襟上的手帕,反倒引起了他的注意——那是一方竹著鴛鴦戲水的手帕,很熟悉,似曾在哪裡見過。
飛行員被幾個手下拖出屋子,他以為來了日本人,想反抗,但那些如狼似虎的特戰隊員,根本就沒給他機會。這也再次證實了一點:只要踏在陸地上,他們將永遠都是王者。
老邢還在盯著手帕,他想起了武漢會戰,想起了武漢街頭,那女人手中的饅頭……
女人手邊的碗中,依然放著個饅頭,只不過與當初相比,多了一碟鹹菜而已。瞎子說得對,中國人只要一息尚存,就不會放棄對幸福和美好的追求。
“我見過你,”老邢點點頭,將湯姆森衝鋒槍反背到身後。
女人驚愕地點點頭。
“收拾收拾,跟我走。”瞥瞥雪白的饅頭,邢維民尷尬不已,因此說起話來,也變得有些顛三倒四,“如果你走不動,我可以揹你。”
大夥全都愣了,沒想到見了女人一向唯唯諾諾的團長,居然會冒出這麼一句話。
女人的臉紅了,低著頭不敢看人。秋水般的明眸,在不知所措地眨動。
“看什麼?沒見過男人麼?”老邢一瞪眼睛,將諸多部下弄得乾咳連連。大步走上前去,在女人的驚呼中,一把將其抱起,像個得勝的將軍,趾高氣揚地喊道,“一二組警戒兩翼!準備撤離!”
眾人無話可說了……
“別怕!”對那女人笑了笑,老邢低聲說道,“由我來保護你……”
“不是……團座這要唱哪一齣啊?”瞧瞧徐瞎子,老丁忍不住苦笑一聲,“怎麼會對女子轉了性?我怎麼看……他也不具備土匪的天賦啊?”
“我剛才那幾句話起到作用了,”徐瞎子“呵呵”直樂,“他非要證明自己不是我說的那種男人,得!一不小心,學了土匪。呵呵!我倒要看看,他這男人氣概能堅持多久?”
徐瞎子算是把老邢給看透了。還甭說,表面上一副大義凜然陽剛十足的邢維民,心裡卻撲騰得像敲驚堂鼓。這女人也算是見多識廣了,但像老邢這樣的男人,她還是第一次遇見。眼角瞥瞥老邢那寬闊的胸膛,欲言又止。
“到地方我就把你放下來,別怕,我不會把你咋樣……”老邢悄聲說道,但耳根子卻不由自主地紅了。
“男人的魅力不是你這麼表現的,”女人說,“別忘了帶上我的琴……”
“嗯……放心吧……”
兩個人就這麼所問非所答地往外走,好在女人也沒有反抗,氣氛還不至於一下子陷入絕境。
“等回去後,我在阿妙身上也試試……”或許是受到自己崇拜者那不良作風的影響,頭腦單純簡單的妖孽,也開始了想入非非,“沒準女人就喜歡這調調……”
“咻!”一道曳光劃破夜空,貼著妖孽的耳緣徑直掠過……“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