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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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第19章
一道道白煙從頭上呼嘯掠過,重重砸在友軍陣地。
大地為之一陣搖曳。眾人沒心思再看熱鬧,望著烈焰熊熊的方向,大眼瞪小眼。
“105榴彈炮?”停下手,老邢皺皺眉。郭文志已是口鼻竄血,有出氣沒進氣。
“長官……”老丁眼巴巴瞧著邢維民。
“炮擊……哎呀!”老邢神色一黯,“恐怕嶽王廟已經易幟了,小鬼子想迂迴包抄擴大戰果。”
眼下局勢再明瞭不過,國軍結合部被對手撕開個口子,而且這個口子越來越大,全域性時刻面臨崩潰的危險。
“不知道武漢會不會是下一個南京?”老嚴嘆口氣,“小鬼子殺起人,那叫一個驢性十足。”
甩甩手上的血滴,將郭文志踹到一邊,邢維民望望嶽王廟方向:“小鬼子現在,應該是狗腦袋發熱了……”
眾人沒接話。
“……為了迅速擴大戰果,他們肯定沒機會鞏固陣地。”
戰爭向來都是這樣:有一利便有一弊。對於高明的指揮官來說,利弊不過是他把握戰爭走勢的籌碼而已。
“這是一步險棋,”老邢掰著手指盤算,“打好了,突進結合部的鬼子是肉包子打狗,打不好,咱們就被前後夾擊全軍覆沒。”
渣滓們變了臉色。老嚴的小腿直打哆嗦。
“摸上去,先堵住缺口再說。”整個過程始終是老邢在自言自語,不過他的話,卻令在場所有人,都感覺到壓力重重。
“有沒有怕死的?”老邢的眼珠子紅了,拎著大刀掃視部下。
眾人不敢吭聲。像這樣的軍官都有一個共性,在他面前哪怕露出一點怯意,估計小命兒立馬不保。
“那就跟老子上!”邢維民也懶得廢話了。反正眼下就是這樣:要麼衝鋒陷陣,要麼一刀送你歸西。好說好商量——老子沒那閒工夫。
都得乖乖跟他走,就算腳上打泡,也只能一瘸一拐咬牙苦撐。就連郭文志,也被迷迷糊糊拽起,心不甘情不願撅在後面。
夜色氤氳,隨著小鬼子的人影攢動,地上屍體也越來越多。中國兵打仗靠賞錢,小鬼子打仗靠壯膽,拼得最凶的鬼子,“嗷嗷”叫的嗓門不亞於活驢。離老遠就能聽到他們聲嘶力竭的衝殺聲。
老邢很清楚自己想幹什麼,所以他打仗很少有頭腦發熱的時候。
眾人匍匐在屍堆裡,向嶽王廟慢慢接近,一旦有鬼子大隊經過,立刻伸腿瞪眼,死相一個比一個難看。
小鬼子這仗算是打毛了,連戰場都顧不上打掃。以往碰到屍體,怎麼也得捅一刀,有棗沒棗先打三杆子再說。可現在顧不得了,中國軍隊展開了反擊,雙方鬥得你死我活,就差沒拳打腳踢用牙啃了。
小小的嶽王廟,牽動了整個戰局,連委員長也被驚動。戰區司令舉著話筒,正在醞釀該怎麼向總裁解釋。老蔣一句話,立刻解除了他的後顧之憂。
“兩個師長槍斃!副師長扶正!”老蔣咬牙切齒。
“委座,臨陣殺將,這恐怕……”
“副師長若怯陣不前,斃!由旅長頂上!”
“委座!”
“此意已決!吾念黃埔舊情,送他們兩口上好棺木!”
前有不戰自潰的韓復榘,後有統軍的黃埔生,老蔣發起狠來,是一點都沒客氣。
兩個師長因躑躅不前互相推諉——斃!兩個副師長因指揮無方——斃!兩個旅長沒能按時拿下陣地——斃!所以一路斃下來,最後Y團團長秦學禮,驚訝地發現,自己竟然成了代理師長?不過這個師長並不好當,天知道下一顆子彈,會不會如願找到他的腦袋。
“要是邢維民在就好了,”撂下電話,秦學禮愁眉不展,“這小子肯定有辦法幫我開啟局面。”
副官張宗民瞭解老長官的心思,可此時此刻他不能說話,也沒資格說話。雙方打到現在,誰都不講什麼戰術、戰略了。只要衝上去,殺一個夠本,殺兩個賺一個,那就不算吃虧。一個整師拼到現在,還剩下不到四千人,就連廚房的掌勺,餵馬的馬弁,現在都磨刀霍霍,隨時準備和小鬼子同歸於盡。
“殺敵一千,自損八百,這對咱來說是佔便宜。”陸參謀長提醒他,“小鬼子全國加起來才多少人?幾千萬!一個蘿蔔一個坑,就算咱和他拼掉幾千萬,不是還剩下3萬萬同胞麼?”
陸參謀長這話說到了點子上,當日軍波田支隊接到戰損報告後,流著眼淚大罵“支那人無恥”。
更無恥的還在後面。誰也沒料到,一個由散兵、罪犯組成的敢死隊,卻在日軍背後,重重給他來了一刀。雖說這刀是不小心,捅在了屁股上,可流血的滋味,畢竟不好受。
敢死隊摸到嶽王廟時,已經將近黎明。陣地前的屍體還沒來得及清理,有中國人也有日本兵。本來,這只是戰場上最微乎其微的細節,但老邢卻從中得出結論:日本人無力收斂屍體,那麼就只有兩個可能:一,兵力不足;二,駐守嶽王廟的,很可能是傷兵。其結果不管哪一個,都對他有利。這便宜要是不佔,那就太對不起四萬萬五千萬同胞了。
背後打得熱火朝天,步槍、重炮、迫擊炮、飛機,凡是能想到的武器基本都用上了。看看手裡的大刀,老邢心說:“再加上你,武漢會戰的兵器譜上,就徹底全乎了。”
身下的泥土溼漉漉。被鮮血潤紅後,又恢復了粘稠。咬人的狗是不露齒的,拎著刀悶聲不響往前上,比張牙舞爪“嗷嗷”叫,帶給敵人的恐懼要更大、更強烈。
鬆軟的泥土掩蓋了腳步聲,當中國人穿過氤氳,出現在鬼子傷兵面前時,雙方誰都沒客氣。日本人慌忙操傢伙,中國人摟頭便剁。
“巴嘎!你們不遵守《日內瓦條約》!”一個鬼子軍醫將聽診器晃了晃,老賀沒貫他脾氣,一刀劈過去,“媽個X的,什麼狗X的‘日你媽’?在中國這一畝三分地上,得聽老子的!”這刀剁得有點猛,從鬼子前胸砍到胯骨上,老賀拽了半天,愣是沒拔出來。
“奪槍!快奪槍!”老邢衝混戰中的弟兄喊了一聲。鬼子的三八大蓋,在步槍行列中算不上是理想的武器,尤其它那超強的穿透力,就連小鬼子都忍不住罵娘。可蚊子再小也是塊肉,沒有子彈的三八大蓋,掄圓了也能要人命不是?總比一些連大刀都沒有的兄弟,赤手空拳和鬼子幹要好得多。
短兵相接近身搏鬥,小鬼子的步槍就成了地道的燒火棍子。有刀的弟兄為沒刀的開路,一片血水趟過去,幾十個日本傷兵全都撂倒了,就連日本的戰地小護士,也躺下了——被幾個**犯按倒在地,“吱哇”一頓亂叫……
“長官!這還有幾個活口!”妖孽屁顛屁顛跑過來。這小子打仗有一手,指頭一根都沒浪費。別人只要被對方攥住拳頭,那基本上就成了扭打混戰。可他則不然,掌緣多出的那根手指,肯定要摳在對方神經或者眼睛上——眼氣沒用,咱就欺負你了,有本事你小鬼子也多根試試?
“該怎麼處置?”瞥瞥那些日本傷兵,妖孽露出滿口小白牙。
“衝南京方向!給我就地活埋!”抽出根日本香菸叼在嘴上,老邢拾起半截帶火苗的樹枝。
“都埋了?”
“一個不留!都給我跪著埋嘍!”狠狠吸了兩口,青煙從老邢鼻孔徐徐溢位,“從今往後,凡是遇到日本俘虜,均照此辦理!不必請示我!”
“是!”妖孽“照此辦理”去了。可一旁“整肅軍紀”的老嚴,卻被幾個**犯扒光褲子,強行按在了日本小護士身上。
“邢維民!你個混蛋!簡直無法無天!”老嚴下半身舒服著,這嘴也沒忘了“痛快”,“快幫我把這些混蛋抓起來!否則老子到軍法處告你!”
“去吧!去吧!”老邢不以為然,“你打算告我啥?說我帶兵無方?呵呵!我可不是這些人的長官。再說,**婦女的事兒,咋也輪不到我頭上。”
“你……”
“老老實實痛快你的吧!少在那雞毛狗叫!”
幾個**犯都對日本護士虎視眈眈,偏偏邢維民卻不為所動。由此一比,老丁不得不懷疑起宋菲那張嘴。“媽的,這娘們兒可真是什麼話都敢說呀……”
這邊鞏固陣地,那邊**婦女,大夥誰都沒閒著。老嚴提上了褲子,相比那些徹底想開的日本女人,他心裡很是難過。日本女人流眼淚,他也沒閒著,同是天涯淪落人,一男五女抱頭痛哭。
“頭,你怎麼不過去玩玩?”一個花犯走到老邢身邊,越說越下流了,“小鬼子在咱地盤上燒殺搶掠,憑啥咱就不能搞他女人?”
“滾!”狠狠瞪他一眼,老邢將工兵鏟一摔,“我不是你們的頭!以後出去,你們也別說是我的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