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51章 大戰飛天嶺上

第51章 大戰飛天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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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大戰飛天嶺上

第51節 第51章 大戰飛天嶺(上)(0 06)

飛天嶺,只不過是廬山餘脈中散落的一支,在它的周圍,有更多更險更高的山嶺,僅僅因為在這荒無人煙的深山裡曾經發生過一場驚天動地的中日兩國官兵大血拼,歷史才記錄了它往昔的身影……

心高氣傲的黑島聯隊沒有排成作戰隊形,近四千餘日軍前後拉成散落的隊伍,只有他的先頭部隊警惕地注視著四周的動靜,摩托車上的機槍手和卡車上的機槍手機敏地掃視兩旁的山頂。{本書首發站}(《奇》biqi.me《文》網)

上冢吉一也認為,在這種地方,敢對他們四千日本帝國皇軍動手的人,除了他瘋了,要麼就是他不想活命了。

然而,就是有這麼一支的部隊,馬上要對他們這股日軍開刀痛下殺手,恰巧讓上冢吉一猜中的是,這支部隊就是不想活命了……

如果說哀兵必勝的話,那麼破釜沉舟已經把自己視作死士的官兵與哀兵相比又會如何呢?!

一三五團在山上艱難前行,遇到山勢垂直峭立的斷崖他們還要小心的從崖底穿越,在飛天嶺他們重新走上山腰時,前鋒偵察兵回來報告,說部隊前方山路出現日軍大隊的人馬。陸雲川一聽,連忙擺手,於是所有官兵全部緩緩蹲立安靜下來,數千人頓時變得無聲無息,所有人都在靜靜呼氣,等待團長的指示。

陸雲川輕聲問偵察兵,“多少人?”

年輕的偵察兵一時有些梗塞,“團長,我沒看清,太朦朧了,我又不敢暴露目標貿然接近他們,好像人很多,打頭的是三輛卡車,還有幾個軍用摩托,上面都架有機槍……”

陸雲川沒怪他,拍拍偵察兵的肩膀,“你做的很好,歸隊吧。”

這時郜忠良悄悄靠過來,“怎麼了?團座,發現日軍了嗎?”

陸雲川小聲說,“噓”然後指指山下,“估計這會兒下面全是日本人,他們已經把卡車開進了山裡,這說明他們也能把大炮拖進來,我們不知道他們有多少兵力,還不能輕舉妄動。”

下令部隊士兵原地伏下不要動,兩人輕輕爬到一簇灌木叢下,再輕輕撥開一絲縫隙,於是,山下路面日軍的情況洞然若揭,盡收眼底。

日軍從遠處剛剛開過來,郜忠良一下子驚呆了,輕聲說,“天啊!團座,這好像足足是日軍一個聯隊的作戰兵力,單就前面我們看到的日軍就不下五百人,後面源源不斷的還有那麼多……”

“不用好像,就是。你看,後面那幾個騎戰馬的,好像一個是少將,一個是大佐,那個如果真是個少將的話,這支日軍最少也得是一個聯隊的力量,一個聯隊……”陸雲川拿開望遠鏡,看著下面的日軍,獨自沉思起來……

郜忠良不去打擾他,他自己也在想,對方算起來也是一個加強團的兵力,火力遠在他們之上,自己的部隊跟他們對比頂多就是一比一,一三五團能一口氣吞掉這股日軍嗎?就是硬吞下去,一三五團需要付出怎樣的代價呢?

陸雲川拉拉郜忠良,退了回去,兩人坐下來。

“打不打,團座?!你下命令吧!”郜忠良說。

陸雲川看看依然壓下身子伏著的部隊官兵,深吸一口氣,此時郜忠良注意到,陸雲川眼睛裡已寫滿了凶狠和殺機,他心裡也就明白了幾分。

陸雲川開始變得冰冷果斷,“忠良,現在是下午時分,佈置下去,我們跟隨日軍沿山頂悄悄後撤,這裡前後都是茫茫大山,前面有片開闊地,我想日軍很有可能會在那裡駐紮下來,我們準備晚上偷襲他們的營地;如果他們連夜繼續前進,我們就實施短促突擊,從山上突下去跟他們近戰絞殺,拼掉他們!交戰時我們一定要撕碎他們的佇列,打亂他們的陣型,決不能讓日軍發揮出他們的集射火力。”

團長已經下定決心要打,兵出其險,郜忠良沒什麼要說的,他回去向官兵們傳達命令,很快,一三五團後隊改前隊,部隊開始悄悄往回走……

此時山下的日軍渾然不知山上的情況,正在他們疏忽大意繼續大踏步前進的時候,已全然不曉一群猛虎惡狼正悄悄不遠不近地盯著他們,伺機就會撲上來狠狠咬上致命的一口……

剛剛還是晴空萬里的天上突然烏雲密佈,地上山風驟然颳起,風嗚嗚作響,吹得飛沙走石,睜不開眼。南方的怪天開始下起雨來,山裡頓時到處是落雨的噼啪聲,雨越下越大,最後山風竟然說停就停了下來,只剩下天地間雨水的嘩嘩直落,一三五團士兵不管不顧,他們已經習慣天氣的惡劣。

而日軍人群裡則不時發出一陣夾帶牢騷的謾罵,剛才在晴日下還頗有雅緻的上冢吉一碰上這鬼天氣忍不住皺起了眉頭,黑島雄木更是粗野地對天狂罵了一句。

日軍聯隊行進到剛才陸雲川所說的那片開闊地帶時,上冢吉一終於讓黑島下令部隊停止前進,就地宿營。於是日軍亂哄哄地各隊選擇位置避雨搭帳篷,遠在後面的陸雲川在朦朧的望遠鏡裡看到這種情況,心裡也終於鬆下了一口氣。

並沒有放鬆警惕的日軍警戒部隊冒雨搜查周圍的山地,清除一切可能對他們構成威脅的隱患,當幾個端著機槍步槍計程車兵走到一三五團這裡的山頭時,所有人在草叢裡埋頭屏住呼吸。陸雲川為安全起見,他已經讓部隊停留在遠離日軍營地所在的位置上,不多久,擔任搜尋任務的日軍士兵放心的返身回去,一切有驚無險地過去了。

現在,就等天黑下來了。

一三五團官兵淋在雨中靜靜持槍蹲立,山裡的雨水有些冰涼,許多士兵忍不住要打哆嗦,擔心自己牙打牙會發出聲響,就撿起一段樹枝銜在嘴裡緊緊咬住,他們還要忍受幾個小時,而且還是這樣一動不動,像狼捕獵一樣耐心等待。

夜幕終於漸漸降臨,黑暗籠罩了山裡的一切,一三五團這邊早已漆黑一片,只有日軍的營地裡,透過帳篷依稀能看清些許的火光。

繼續等待,因為沒有團長的命令,陸雲川一直在一動不動地看著日軍營地,時而抬腕小心地在弱光下看看手錶,他在把握著時間,沉穩、平靜。

此時,陸雲川自己也明白,再過不多一會兒,就會有很多很多計程車兵戰死,那也許會包括他在內,也許今天的作戰佈置不太好,自己或許應該放棄這次作戰,但狡猾的日軍以後還會給他這樣絕佳偷襲的戰機嗎?他們是軍人,應該能把握住眼前一切有利的機會,即使拼光這也是他們的職責。

他想起了當年還是在溫公學堂的時候陸少郡冒失說過的一句話:戰爭,除去戰術、戰場、人員和武器,還永遠離不開搏一搏險中求勝的運氣。當時溫公聽到他這無意的一句話後還將他嚴厲地訓斥了一番,雖然溫公欣賞陸少郡的勇氣和謀略,但溫公也擔心他今後只知道一味地靠主觀下的運氣意識作戰,說他遲早有一天會覆亡在這種不受自己主使的運氣成分下,當時還罰陸少郡對著書牆反省了兩個時辰,讓他“面壁思過”。

現在看來,那或許也可以叫做戰場上的拿命賭博,黑夜中,陸雲川這樣想著,他現在以一個團近在咫尺的對陣另一個團,不也正是這種傾盡全力的拼死一搏嗎?!他能做的只有利用夜色和偷襲給自己增添勝算,兵在詭異,他也只好如此了。

陸雲川最後一次抬腕。

時間到!陸雲川揮揮手,一三五團群狼出動!

按照陸雲川的事先部署,全團分散開,以連營為作戰單位,在雨中悄悄摸上去,撲向日軍營地,此時,已正在睡夢中的日軍官兵,也許他們已經沒有必要再醒過來了!

放鬆警戒的日軍只安排了幾個哨兵,而這幾個昏昏欲睡的哨兵已經註定要慘死在這異國他鄉的大山深坳裡。

大部隊悄悄靠上去後停止繼續行動,伏在不遠不近的地方,士兵們看著陸雲川帶領一隊偵察兵像無影的魔鬼一樣悄無聲息地漸漸接近日軍營地。

偵察兵們再各自分開悄悄摸向最外圍最顯眼的幾個日軍哨兵,陸雲川也親自上陣,和幾個偵察兵一同下手。偵察兵們都是受訓的老手,下起手來絲不留情,他們幾乎在同一時間配合行動,從背後一同躡手躡腳的隱祕著貓過去,首先迅猛地出手捂住日軍哨兵的嘴巴,同時一把把尖銳的鋒刀已經乾脆利落地捅進了哨兵的心臟,這些警戒的哨兵很快一命嗚呼,至死連一絲聲音也沒來得及發出。

而陸雲川的動作更是簡單,他從後面徑直靠近前面倦怠得已經放鬆警惕的日本兵,也不伸手去捂他的嘴巴,只見他迅捷地伸出兩手直接扶住哨兵的頭顱的兩側,霎那間兩腕同時運力,哨兵的腦袋就那麼頭不由己地快速折向一側,就像折斷裹在棉被裡折斷一根乾材一樣,只聽一聲肉中的悶響,這個實在不走運的哨兵剛才還活生生地現在還不知道怎麼一回事就在頃刻間斃命,只有僅僅跟隨陸雲川的一個偵察兵聽到了這個讓人渾身麻酥酥起疙瘩的聲音,陸雲川扶住被幹掉的哨兵輕輕放在地上的時候,負責跟著保護陸雲川的偵察兵分明看見剛剛被弄死的那個日軍哨兵的腦袋就像脫節似的無力搭聳地掛在身體上,他心裡不禁暗暗驚歎他們這個團長出手的凶狠毒辣。

還剩有一個哨兵淋雨倚坐在一輛卡車的輪胎旁邊,渾身是睏意的他不斷打著瞌睡點著腦袋,陸雲川冷冷地拔出身上鋒利的佩刀,輕手輕腳靠過去,雙手幾乎同時動作,在刀捅進日本兵心窩子的同時,他的另一隻手已經蓋住哨兵的嘴巴,驚恐的日軍猛然睜開了眼睛,但為時已晚,陸雲川用力轉動捅進心臟去的刀身,“噗”地一團血噴了出來,無聲地灑開在陸雲川身上,這個哨兵比較幸運的是臨死知道了自己是怎麼死的,也看到了陸雲川那雙充滿殺機閃著銳利殺氣的眼睛,誰也不知道這個日本兵在最後一刻會想些什麼,後悔?懊喪?也許只有恐懼,總之他沒有了活著後悔懊喪的機會……

日軍軍營門戶洞開!隨後一三五團的官兵像一條條野狼一樣,悄悄潛進去,分批分隊佔領各自的位置。

按照陸雲川事先的戰術部屬,一三五團所有的機槍手架立軍營外圍和軍帳附近,所有的迫擊炮和擲彈筒也佈置在外圍,一部官兵悄悄找到了日軍牽引來的火炮的位置……

日軍還在帳中沉睡,陸雲川掌握著部隊士兵們行動的進度,下面,就是解決帳篷裡面的日本兵了。

所有士兵都知道,血戰,現在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