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71章 重慶來人

第71章 重慶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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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重慶來人

第71章 重慶來人

在武漢的三個月裡,我把軍統和地下黨兩邊的活動人員組CD很好的重新組合調整了一下。

而且日本憲兵隊這裡的人數,嚴重的出現編制中卻少大量人員。

既然一個大隊本身原來是小城市200多人,中型城市400~600人,武漢這樣的大城市為800~1200人,外帶支那特務隊1200人。

此刻我的軍餉名單上是700日軍,900漢奸特務,事實上能點名的只是680日軍,漢奸700不到。

這是傷病的緣故,而且也有事實上的突然陣亡缺損。

人員沒有增加,還在逐漸遞減中,而且軍需也是這樣,所以每個日軍軍官都知道這個事實,所以都不再增加人數,來加重後勤補給的壓力。

一切資料說明,表面強大,實際內部空虛的日本軍隊已經有著戰線過長,四面受敵,補給不足,治安混亂的局面。

在這裡憲兵隊尤其顯得至關重要。

我的職務不斷升遷,也是在佔領區使得治安能保持相對一種常態的功勞。

可是我不覺得我的任務完成得百密一疏。

雖然軍統方面不再過問戴笠被刺殺的訊息,但是我知道了一個祕密,而且是屍體上得到的訊息,那個人並不會是戴笠,而是執行戴笠任務的一個替身,表面和戴笠看起來完全一樣,可是事實上不是。

這意味著我的刺殺很失敗,也中了這個老狐狸的反間計。

這時候,我在心裡也是十分的警惕,一旦軍統戴笠還在暗中的巡查我的東西,會給我以後的行動帶來很大的麻煩,至少我和地下黨的接觸更是得小心為上了。

其實我能理解戴笠此刻的難處,被蔣光頭忌憚而找機會除掉,這是他的最終歸宿,但是他不想這樣簡單輕易的死去。

他在暗中尋找翻盤的機會。

我這三個月改變了組織的內部形式,改變了特務們接頭的方式和地下組織的隱藏地點,即使戴笠想繼續掌控都很困難,

至少我能明顯的感覺到異變。

這是由名棋走向內部暗鬥的時候。我和戴笠都在內心的較勁,而很多人並不知道戴笠還活著。

果然ChóngQìng下來一個特派員帶來了宋慶齡的親筆書信。

光頭不表示,但是她給了我三百條黃魚。

真正實際的一大箱子金條。

並且給了我一張重新建立軍統內部行動組織的首期經費五十萬元。

內部的指令是:當務之急,肅清內部,重建軍統,招兵買馬。

看來光頭不是不重視我的31小說app下載地址作用,而且是怕人看出來我日後的作用很大。

這張銀票是上海匯豐銀行本票,可以立刻到錢的。

購買軍需只要有錢,這世界有錢沒有買不到的槍械。

而且我祕密的內部,把上海的一批屬於的76號的內部經費,挪用了二十萬,給地下黨購置了當時很缺少的步槍子彈,此刻正好能填補空缺進去。

等後面真的需要槍支時,我的第二次的經費就會到賬了。

我鬆了一口求,好在地下黨有了足夠打百團大戰的彈藥。

只是我的風險太大了。萬一給川島芳子這樣的特務抓到把柄撕咬,我也是很難有個便利的說法。

雖然我的賬戶上有宮本純子婚前給我的十萬,這也是打算訂購第二批武器彈藥的預算。

打仗真的需要錢,不過總是讓我一個人這樣頂也不是辦法吧?

好在組織上很信任我,讓同志們經常出現在我身邊暗中的保護我,一旦有危險,我想,他們即使犧牲幾十條性命都得把我救出去。

拿到我的三十萬獎金,我祕密的交給陸羽去辦理軍火,透過內線遞交給天津的地下黨,拿到提貨單的同志會安排去海邊私人碼頭提取硬貨。

我一再的申請回到組織的懷抱,想去延安,但是上面的回答是:沒有什麼比在敵後艱苦戰鬥,更能鍛鍊一個人,你向組織輸送的物資就是極好的說明,你在敵佔區的作用,顯得尤為關鍵。

至少我被組織當成了銀行或者兵工廠,要不就是財神爺,把我搖幾下,我就能掉槍支彈藥估計。

所以我徹底無語了,老陸最近也沒有看到人,聯絡的同志也搖頭說不知道。

我離開上海六個月後,我打算回一次上海,畢竟日本海軍要在年底開始實施珍珠港的偷襲。

在上海我得把美國花旗銀行多存點錢,那時候存款利息會漲上去。

我在武漢的戴笠背刺不久,就安排了刺殺日本少將志摩源吉和山田喜藏陸軍大佐。自然哪兩個都死了,我負責了他們的葬禮。

並且接受了日本軍方面的強制性徹查凶手的指令。

我乘機敲詐了日本軍方一批軍火和軍餉。

說是人員不滿編,很多防務出現疏漏所致。

雖然軍部措詞嚴厲,但是對我沒有處罰的意思,都把禍端轉向土八路和軍統的特務。所以我知道這不過是表面的訓斥而已。

接下來,ChóngQìng給了我三十萬個人獎金,我全部一口吞了,沒有給軍統的特務一毛錢。

這是不是有點坑爹,讓下屬覺得跟著這個貪貨沒有指望?

其實在內部編組清理幾個戴笠的死硬之前,我是不會放出軍餉的。

我在一個多月後才把支票兌換成銀元。

給軍統的300個特務發了三十元軍餉。讓人補充了每個一個基數的彈藥。

此刻許婉容來酒店餐廳祕密的約見我,說在上海那邊,她姐姐帶人行動,在抓頻繁活動著的共黨時,槍戰中射殺了一個地下黨的老幹部,那邊在不斷的追殺她,此刻藏在76號都不敢出來了。

我的心裡一驚,不想有那個同志就這樣沒有了。

這是那邊的人,在上海啟動我的資金去購買洋人軍艦上的彈藥時,和軍統的人在碼頭髮生的近距離接觸衝突。

估計軍統的人釣線跟著要來分一杯羹。

我心裡焦急,知道前幾日的聯絡官不說上海的事,就是隱瞞了什麼重點。

我立刻在赤崗少佐的安排下,坐車去火車站,連夜去趕往上海。

在凌晨七點在上海火車站下車時,我看到了宮本純子,同時也看到了大廳裡,抱著一個半歲孩子和一箇中年人站在一起的陸羽。

我看著陸羽在對我笑,我的心裡在甜,但是我卻不能笑,還得裝著看不到......在日本憲兵端著刺刀去驅趕附近閒雜人等離開時,陸羽也被憲兵趕走,我當時不知道心裡是個什麼滋味。

她的手裡是我的女兒盧芳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