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80章 不辜負這愛一場 六千字

第180章 不辜負這愛一場 六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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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不辜負這愛一場 六千字

男人捧住她的臉,親吻著她的脣,他的脣是她所熟悉的觸感,讓人流連忘返,僅僅只是被他吻著,她就感覺自己的身體好似酥軟下去。

在被孤獨填滿的時間內,突然接觸到男人溫熱的身體,心底的孤涼好似瞬間被他撫平。

他移開她的脣,手掌順著她腰肢曲線,探入她睡衣衣襟內,撫上柔軟,曖昧的氣息淌過,輕輕咬了下她耳垂,“孤男寡女的,陸太太,我們是不是該來做點什麼?”

“你是怎麼進來的?”夏林輕聲不解的問,儘管周身都被他好聞的氣息包裹著,腦袋感覺渾渾噩噩的,但她清楚的記得,公寓的門被她反鎖了。

“這個你別管。”陸南笙咬著她耳垂,在她耳邊曖昧的輕吶吐氣,撩人而充滿蠱惑性的嗓音道,“你只要告訴我,我們要不要來做點什麼?嗯?”

他所謂的做點什麼,不用完全說出來,夏林也清楚其中意思

可是儘管明白,也懂得按照陸南笙那獸慾,躲得了初一也躲不了十五,就算離婚了他照樣也能連來,但她現在沒有準備。

更何況是現在這種節骨眼上,景容還沒有回到她身邊,還沒有完全擺脫掉病毒,她每天想景容想得發瘋,一刻看不到他的感覺備受煎熬,現在連藍希也走了,她更是沒多少心情想這種事情。

夏林搖了搖頭,“陸南笙,我現在……”

“最好別拒絕。”他的手開始從她身上下移,指尖掠過她平坦的小腹,引誘著她,撩撥著她的**,“拒絕的話不是我想聽到的,你知道我忍了多久。”

他確實忍得太久,久到他都覺得不可思議,如果不是自己親身經歷過,他或許都不知道原來他也這麼能忍。

他不懂為什麼,他的心他的身體都會被這個女人牽引得這麼久這麼緊,如果問她哪裡好,他回答不上來,或許什麼地方也好,或許很多地方都不好,但他的思維就是被她佔據得牢牢的,每時每刻,無時無刻,他想的人,都是她。

甚至,他可以為了她,一次次的打破自己的底線……

“唔……陸南笙……”隨著他的撫弄,好似有無數的電流貫穿了身體,夏林嬌吟一聲,身子不由自主的微微弓起,空虛的感覺因為他的撫弄而愈發在她身體裡擴散,儘管並不是第一次如此親密的觸碰,卻還是情不自禁的紅暈了臉。

“想不想要?”他就像一個捕捉獵物的獵人,不急於一時的佔有,而是等待著她自己慢慢上鉤,那一聲聲低魅的嗓音灌入她的耳裡,就像是一道道撩撥心湖盪漾的那層舒服的風,誘得人不禁想跟隨上他的腳步,“告訴我,想不想?”

她咬著脣,想要拒絕,然而身體在他的撫弄下,卻愈發的誠實,讓人根本做不到忽略,“唔,陸南笙,我……”

“想不想?”他只專注於這一個問題,詢問間,撥弄著她的**點更深。

她難以啟齒,半天也說不出一個字,較為暗沉的房間內,儘管看不見,她都能聽出感知到,自己的臉此時就像火燒一般的惹。

都已經不是小女孩了,怎麼還是在面對這個男人時,一次次的紅了臉?

她遲遲不語,他更為深入,咬了咬她耳垂,語調更輕更魅,“回答我,想不想?嗯?”

“……想

。”半響,她才回答了一個字,可剛一說完,就有種恨不得咬下自己舌頭的懊悔。

天啊,她居然會說想?她居然沒能抵抗住他的**,居然說想?

她應該是直接把他推開的才對啊!

夏林已經恨不得馬上拿起被子蓋住自己的臉了……如果不是身上被男人壓著的話。

引誘成功,黑暗中,陸南笙的脣角勾勒出一抹得逞的狡黠弧度,繼續得寸進尺的道,“幫我脫掉衣服。”

“……”

“還有褲子,解開皮帶。”

“……”

他還能再得寸進尺一點麼?

夏林忍住想奔騰的心,一遍又一遍的告訴自己,就當做是他忍了五年,她給他的一點補過,就當做是他辛苦這麼久,她給他的一點點補償,強迫著自己去脫掉他的衣服,褪掉他的褲子……

一切準備就緒,他把她的雙手放到肩膀上,看不見彼此的黑暗中,他抬起她的腿,挺身而入……

“唔……”

五年來不止是他沒有嘗過葷,她也亦是沒有體驗過別的男人,當身體被貫穿的那一刻,渾身顫慄著,隱隱的痛楚傳來。

陸南笙顯然也是考慮到了這一點,儘管恨不得馬上就吃掉她,恨不得不顧一切的佔有她的美好,但同樣五年沒有經歷過男女之事,不得不慢慢誘導著彼此。

因為隱忍,因為在努力的控制著心底那隻瘋狂的野獸,他額前有密汗滲出,青筋隱隱跳動著。

嘗試了幾次緩慢,終歸還是無法剋制心底的那股迫不及待的慾火,他大掌握住她的腰肢,低低喘息著道,“這一次,不能讓你先適應了,就當我欠著你,下一次,隨便怎麼來

。”

話音擲地,不顧她的疼痛,也無法等待她的適應,他猛地動作開來。

他的佔有粗魯而原始,帶著一種狂野之勢,一遍又一邊的掠奪她的所有,就像盡情的發洩著堆積在心底的那股凶猛慾火,毫不懂的憐惜。

破碎的聲音斷斷續續,深深淺淺的溢位她的喉嚨,被迫的承受著男人狂野的行動,他的張狂之勢完全讓她忽略了那句,“下一次,隨便怎麼來”……

充滿彈性的單人床發出咯吱咯吱聲,還有男人粗喘跟女人破碎的吟哦,還有隱約還有衝撞而發出讓人浮想聯翩的刺激的聲……

從初時的疼痛到後面是取而代之的歡愉,身體被填滿的感覺讓她情不自禁,失控的揪住被單,慢慢開始迎合著他的動作……

禁慾得太久的男人,要麼不發洩,一旦發洩出來就覆水難收,特別還像陸南笙這種本來就禽獸十足的男人,一旦真正碰上葷,根本不懂什麼叫做節制,可想而知,這一晚,她註定無法輕鬆度過……

清晨,第一縷光亮折射進屋。

房間內是旖旎一片,木質地板上散落著男人的衣物,女人的睡意,凌亂的單人床告示著昨晚激烈的戰況。

春光盪漾,曖昧得不言而喻。

當夏林渾身痠痛,迷迷糊糊睜開一對纖長睫毛時,對上的是陸南笙一張英俊而遍佈熠熠光彩照人的臉龐。

似乎還沒能反應到底發生了什麼,她一愣。

陸南笙一手撐著側臉,笑眯眯的跟她打招呼,“陸太太,早安。”

看著他**結實的胸膛,腦袋裡猛地竄過昨晚刺激性的一幕,夏林倒吸了口冷氣,震驚長大嘴,形成一個0。

真的做了?

他們昨晚真的做了?

在她的感覺更像是夢,因為當時沒有開燈,她真的可以當成是一個自欺欺人的夢,但現在看他老神在在,狹長的眼眸漾著愉悅笑意,躺在她身邊的樣子,她連自欺欺人都做不到了

夏林幾乎是下意識的想要跳起身,卻被男人眼疾手快的抓住按在**,緊接著,他高大的身子再一次的壓過來,捏捏她下巴無害笑道,“大清早就這麼活躍,再來一次?嗯?”

感知到他抵在她腿上的炙熱居然在劇烈的甦醒,她眼角抽了抽,本能的想要拒絕,“陸南笙,我們昨晚才做了那麼多……”

“多?”他挑起眉梢,英俊的臉龐在她面上三尺之地,“昨晚有很多?”

難道不多?

她都快被他折磨死了,現在腿都是酥酥軟軟的,他居然還不嫌多?

夏林試著商量道,“陸南笙,我覺得男人太過縱慾不好,還是適當一點比較好,過度的縱慾會導致你……”陣東畝技。

這不說還好,說了就感覺在挑戰他男人的威嚴,後面的話她沒能繼續說下去,因為男人的臉色已經有點不好看了。

陸南笙似笑非笑的捏捏她下頜,深諳的眸光微眯著,“你不覺得,你擔心得多餘了?”

“……”

“就算再過十年,二十年,三十年,我也照樣能滿足你。”

夏林臉色僵了僵,怎麼說得她有多欲求不滿似的。

陸南笙從她身上推開一點,不容置疑的口吻,“起來,轉身。”

“幹嘛?”

“運動。”

“……現在是早上。”

“早上才更應該運動,有利健康。”

“……”

看她遲遲不動憋紅著臉瞪他,陸南笙倒也乾脆,大掌直接翻過她的身體,托起她的翹臀,再次毫無**的融入,彼此交疊緊密的疊和到一起……

辨不清這一番的男女之戰又進行了多久,等夏林軟著雙腿在廚房準備早餐時,已經是早上十一點鐘的事情了

一想想自己好似對陸南笙完全沒有抵抗能力的自己無能的樣子,做早餐時她都懊悔無限啊懊悔無限,就算是要補償他五年來沒動過別的女人,也不需要完全折騰成這個樣子吧?

最重要的是,他們已經離婚了啊!

離婚了,他有沒有碰別的女人,關她什麼事?越想就越覺得自己好像掉進一個深坑裡的感覺。

夏林心中滋味惆悵,終於做好早餐出來,一一擺到桌上後,早就坐在餐桌邊,穿著一身西裝革履看著報紙的男人都不需要她招呼什麼,放下報紙,拿起擺到面前的牛奶,輕啜一口。

夏林在他對面坐下來,喝了幾口粥,躊躇了下,還是禁不住探眼過去,問道,“你今天不上班?”

問完又覺得自己多此一問,她自己也不是沒去上班麼?

陸南笙把報紙推到她面前,“看日期,星期六。”

夏林沒有真的去看日期,手中握著勺子,又糾結著問,“那你什麼時候走?”

陸南笙涼涼掃她一眼,理所當然的口吻,“我為什麼要走?”

她簡單的陳述一個事實,“你住的地方不在這裡。”

他不以為意,“有什麼區別?”

對現在的他來說,她在什麼地方,什麼地方就是他該在的地方,就是這麼簡單而已,況且,這裡只有他們兩個人……感覺,還不賴,至少再也沒有那些不識趣的來打擾他。

夏林眉頭糾結著皺得更緊了,她還沒打算原諒他,他欺騙她這麼久的事呢!

可是現在……算什麼?

越想越覺得糾結,咬了咬脣,握住勺子猶豫了半天,她又忍不住朝對面慢條斯理正用早餐的男人道,“那別的都不說,我們現在來談談景容的這件事

。”

陸南笙動作一頓,懶洋洋的抬起黑眸,挑眉凝視向她,“談什麼?”

“我已經想好了。”鼓足了勇氣,她清秀的臉滿是認真的道,“等景容好了回來後,我會想辦法讓他在能接受我的情況下跟他相認,到時候,孩子我們換著帶,一個月我帶他二十天,你帶他十天,怎麼樣?”

聽聞,陸南笙的臉色霎時難看了,薄薄的脣畔微抿著,他諱莫如深的黑眸定在她身上,看得她心虛無比。

咬咬牙,她又試著商量,“那我十五天,你十五天?”

他仍舊盯著她,不發一語,那模樣看得人內心更沒底。

“你十六天,我十四天,這樣總可以了吧?”到了這裡,他還是不肯說話,夏林就氣了,白淨的臉蛋上盡是不肯退步的堅韌,鬆開勺子盯著對面的男人說,“這已經是我最大的讓步了,不管你同不同意,你最多隻能帶十六天,還有十四天景容必須得跟著我!”

一想到自己五年都沒能跟孩子相處,母子錯失了五年的時間,再這麼讓下去,她肯定不幹!

陸南笙忽然就笑了,他背靠著背影,雙手環臂,脣角提起,不急不慢的說出讓人臉紅心跳的事實,“床也上了,愛也做了,現在來跟我談判孩子的問題?”

夏林沒了多少底氣,“那只是男女之間各求所需而已,完全可以當做沒發生過……”

“當做沒發生過?”他不慌不忙的拿過旁邊的手機晃了晃,朝她魅惑一笑,“可是怎麼辦?證據都留下了,要怎麼當做沒發生過?”

就知道她事後肯定會說這種話,不等她問,他快速調出一個錄音播放,手機裡頓時傳來女人跟男人低低喘息,曖昧得浮想聯翩的聲音,特別是那句,她說的“想”字。

夏林倒吸了口冷氣,臉頃刻間紅得像滴血一樣,倏地起身過去搶手機,“你變態啊,居然錄下這種東西!”

“如果不留下證據,萬一你繼續拋夫棄子怎麼辦?”她剛伸手過來搶,陸南笙順勢抓住她手腕,把她用力一帶,直接帶進懷裡,笑得深意的眼直盯她,“陸太太,如果你再敢拋夫棄子,我不介意把這個錄音放到你們公司的廣播裡去

。”

“無賴!流氓!”夏林憋紅了臉瞪他,真沒想到他居然能幹得出這事!難怪昨晚一直引誘她,逼著她說出那種話!

內心懊悔啊!

陸南笙笑得無害,伸手拍了拍她的臉蛋,英俊的臉龐上,滿是光彩奪目的色澤,薄薄的脣畔微啟,“流不流氓,你都已經好好體驗過,不需要我多說。”

“……”

沒法跟他繼續在這種話題上溝通,夏林想要從他懷裡掙扎出來,他卻緊緊按住她的腰,硬是不讓她離開半點,她通紅著臉咬牙道,“放開,我要起來。”

陸南笙挑了挑眉,捏捏她腰肢危險道,“先說,還要不要繼續談判孩子的問題?”

夏林抓住他手臂羞紅著臉,咬牙切齒憤恨道,“我們已經離婚了!”

“離婚?”陸南笙眉頭挑得更高了,笑意悠然,“我什麼時候跟你說過,我們離婚了?”

“……”

在夏林詫異而詢問的目光下,陸南笙輕飄飄的說出事實,“我們從來就沒離過婚。”

看他不像是在開玩笑的樣子,夏林幾乎不敢置信,震驚得脫口問出,“你沒簽?”

當初,就是為了不那麼壓抑,不讓彼此都難以喘息,她選擇放手,讓各自恢復到最開始的位置,所以她讓藍希幫她準備了離婚協議書,簽下自己的名字後就離開了。

她想,按照當時他們各自的狀況,陸南笙會籤,因為在壓抑的婚姻裡,只有解脫才會讓彼此都好受。

陸南笙沉吟了下,想了想,不想再繼續欺騙她任何事情,只好老實回答,“原本是想籤的,但是猶豫了很久放在書房,後面忘記了,有一次我們兒子去書房玩,不知道怎麼找到離婚協議書,他撕了。”

夏林忽然有點想笑,但是半天也笑不出來,到了最後,都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你別忽悠我

。”

“我說真的。”他抱著她在懷裡,擺正好她的姿勢,讓屁股坐在他的腿上,捧著她的臉面朝自己,“所以,陸太太,我們這輩子看來是註定沒法脫離關係了,兒子,以後一起帶,嗯?”

“可你騙我這麼多怎麼算?”夏林瞪著他說,“要不然藍希告訴我,我都不知道是你叫她把我帶走的,騙了我這麼多事讓我像個傻子一樣,全世界就只有我什麼都不知道,這種事情怎麼算?”

陸南笙意有所指,“那就,以後儘量在體力方面補償你?”

明確知曉他在說什麼,夏林捶了下他肩膀,帶著小女孩般的嬌嗔,“你怎麼這麼沒個正經?”

他抓住她的手,握在掌心中,溫暖的大掌包裹著她的小手,“對你,一直都是這樣。”

夏林眼圈紅了,如果說之前還在糾結她已經跟他離婚這事,那麼現在,她連這點的糾結都沒有了,突然而來的幸福,有時候,真叫人感到飄渺,如今,兒子有了,婚沒離,壓抑她的東西也終於得到解脫,似乎再也沒有理由,從這個男人身邊離開了……

輕輕的,她依偎進他的懷裡,喃喃的說,“陸南笙,以後不管怎樣,好的壞的,都別再騙我,別再瞞我,讓我跟你一起承受,我們一起承擔。”

他下巴擱在她的頭頂上,輕輕而誠懇的應道,“好。”

“現在起,你是的我,不準多看別的女人,我會吃醋。”

“好。”

“祕書也不準用女人。”

“好。”

“陸南笙。”她又從他懷裡坐直身,雙手勾住他頸脖,溢著淺淺而幸福笑意的眼,認真說,“我不求海誓山盟,不求天長地久,只求,我們都不辜負這愛一場。”

這愛,來之不易,五年的時間太長,長到日日夜夜思念的滋味都是那麼煎熬,五年的時間太短,短到彼此的笑還在昨天,他們愛過,恨過,哭過,笑過,那些曾經過往美好的不美好的,都變成了過去,海誓山盟的誓言太過沉重,天長地久的約定太過長久,只有現在,想好好都抓住彼此,不再分開,不再被任何東西打敗,在他們還能愛的時候,不辜負這愛一場

陸南笙凝視著她,眼底是柔和而寵溺的色澤,捧住她的臉,帶著無比的珍惜,壓上她脣畔輕輕的吻,“陸太太,我愛你。”

她眼眶裡的淚水,因他的話,情不自禁的倏然而下,情不自禁主動回吻著他,“我也一樣……”

**

週末的這兩天時間裡,兩人盡情享受著二人世界,但終歸還是太過掛念著兒子,沒有能完全無所顧忌的去做任何想做的事。

也不知道該說楚修這個人到底是有良心還是沒良心,每天必然會傳過來一張陸景容閉著眼睛沉睡中的照片外,根本不給他們更深入的探究,甚至是連跟陸景容通話的機會都沒有。

到目前為止,他們仍舊查詢不到楚修到底把陸景容帶去了哪裡,不是沒想過根據手機去探索地理位置,也不是沒想過利用其它渠道尋找,但楚修顯然是一個很善於隱藏的人,不論他們利用任何手段,始終也尋覓不到半點可利訊息,唯一能清楚的是,陸景容恢復得不錯,這從他每天紅潤起來的小臉可以看得出來。

儘管兩個人都十分掛念也異常擔憂,但也清楚,除了等待,他們別無他法,至於楚修會不會傷害到陸景容這點,倒是不需要多擔心。

五年時間一路走來,變的不只是他們,有些人,也在逐漸改變,至於那個也同樣改變的人到底變成什麼樣,又遭遇過什麼,這一點陸南笙漠不關心。

只要能把他兒子救過來,楚修是變得更加喪心病狂,還是改良從善,跟他沒有半毛錢關係,若是敢傷害到他兒子半點,用左棠的話來說,那就洗乾淨脖子等著吧!

各自都褪去了仇恨,當初是楚修中的因,就該由他來收果……

帶著這樣的等待,直到這一天,夏林跟陸南笙正在吃晚餐時,陸南笙的電話響起來,接聽後,那頭是劉媽的聲音,“少爺,小少爺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