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2章 納扎裡馬求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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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2章 納扎裡馬求助
第402章 納扎裡馬求助
回到公司的時候,安娜早已經在會議室裡等著凌峰了,而同時待在會議室裡的還有另外一個人。?閱讀最新章節首發此人一看是阿拉伯人種稍微深與亞洲黃種人的膚色、幽藍深邃的瞳孔,鷹鉤鼻子,阿拉伯人所特有的特徵他都有了。
只是這位阿拉伯人並沒有蓄鬍子,下巴刮的乾乾淨淨的,身穿著整齊的西裝,一副儒雅的模樣。三十歲出頭的年紀,但身卻有一個與年齡不符的成熟氣息,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
看見凌峰走進來,安娜連忙站起來介紹道“這位是我們公司的老闆凌先生了,你有什麼問題可以直接跟他交流。”很明顯對方沒有跟安娜多說什麼,而安娜也非常識趣,看見凌峰進來自己連忙退了出去。
凌峰對對方淡淡的笑了笑,坐了下來。雖然對方還沒有說自己是什麼人,但是凌峰已經猜出了幾分,開口問道“你、應該是阿布拉迪的人吧。”
對方先是一陣錯楞,然後又淡定的笑了起來“凌先生好眼力,這樣都能被你看出來。沒錯,我是阿布拉迪先生的人。此番我到貴公司來,一來是為了確認卡洛夫的身份並將尾款結清,二來則是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託付給凌先生。”
凌峰敏銳的察覺到好事快要降臨了,說道“真的是這樣的嗎”
“凌先生,有些東西說的太透了不好了,不過我想信阿布拉迪先生很快會親自聯絡你,他會把具體的事項跟你交代清楚的。”對方說道“凌先生,聽說卡洛夫已經被你的人帶回了法蘭西了對嗎,可不可以讓我現在去看看他。”
凌峰爽快的點了點頭,說道“當然可以。”
從公司裡出來,凌峰帶著人很快來到一棟臨時租住的民居前。凌峰一馬當先,帶著人了頂樓,在頂樓的一個小隔間裡,卡洛夫被巴布魯和瘋子輪流看守著,五花大綁的被綁在一張床。
從美國一路風風火火的趕回來,卡洛夫身的那股自信早消磨一空了,變成了一個邋邋遢遢的糟老頭。
聽到門口外面傳來腳步聲,正渾渾噩噩的睡覺的卡洛夫突然驚醒了過來,睜開一雙空洞的眼睛麻木的看著門口外面走進來的人。在被囚禁的這些日子,卡洛夫已經完全沒有了時間概念,只知道天黑和天亮。
凌峰領著人走進了房間,在那一剎那,卡洛夫的面部表情變的豐富極了。在他一雙空洞的眼睛裡,大家先是讀到了怪,然後是不甘,最後是害怕,然後剩下的僅有無盡的恐懼了。
“是你”卡洛夫聲音嘶啞而又帶著不可置信的語氣說道。
年輕人冷冷的笑了笑,說道“是不是覺得很怪哈哈,沒錯,是我,我沒有死在美國人的手裡,你是不是很意外啊。不用意外,想反堂堂國防部長居然會叛國,這才值得意外呢。
你這個叛徒,你還真的以為背叛了阿布拉迪還能輕輕鬆鬆的逃到國外去嗎說實話,我真的很想將你的心肝給挖出來看看到底是什麼顏色的,阿布拉迪待你不薄,你為什麼要背叛我們。”
卡洛夫被對方博的啞口無言,沉默了幾秒鐘之後卻又大聲的笑了起來,笑的無的放肆,眼淚都出來了,好像全屋子的人都瘋了,唯有他是精神正常的人一樣。
一個被捆住的人並不可怕,可怕的是被捆住的人居然還像瘋子一樣笑了起來。看他笑的如此猖狂,巴布魯都把手按住了手槍的握把,隨時準備將這個傢伙送到陰曹地府去。
笑了大約有一分多鐘,卡洛夫的笑聲嘎然而止,轉而憤怒的盯著年輕人咬牙切齒的說道“我是叛徒你好意思說我是叛徒,在我看來,你才是叛徒,你,還有你的父親,你們全都是叛徒,如果不是因為你父親,伯哈迪又怎麼可能走到今天這一步。
要怪只怪美國人太過膽小,要是我有美國那樣的資本,我一定會將航空母艦開到伯哈迪,將整個伯哈迪王國變為廢墟,這是一個骯髒的國家,唯有從頭再來才能創造出最純淨的伊斯蘭國家。”
好嘛,又是一個狂熱的宗教分子。聽著這個傢伙狀若癲癇信口雌黃顛倒黑白的自我陳述,凌峰只能微微的搖了搖頭“死到臨頭了居然嘴巴還這麼硬,好像全世界都對不起他一樣。”
然而正在屋子裡的人讓他說的苦笑不已的時候,卡洛夫卻突然從床蹦了起來,張開一排半個月都沒有刷過的蠟黃蠟黃的牙齒朝著年輕人的脖子咬了過去。
凌峰暗叫一聲不好,然而已經晚了,巴布魯幾乎是條件反射般抽出了手槍,對著卡洛夫的胸口噗噗噗的扣下了扳機。子彈從消音器飛出,將老傢伙徹底的胸口打成了馬蜂窩,被反手捆綁住的卡洛夫軟軟的倒在了地,身的鮮血如同融化的雪水一樣從身體裡源源不斷的流了出來。
堂堂一個國防部長,最後居然是死在這樣一個簡陋的雜物間裡,真讓人有點唏噓啊。
凌峰一看卡洛夫倒了下去,頓時有些心疼“你、你怎麼下了死手啊。僱主可是要我抓活的啊。”
年輕人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紙巾擦了一下額頭滲出來的細密的汗珠,說道“沒事,這個傢伙早晚都是要死的,現在死了更好,省的夜長夢多。”
凌峰做苦命狀“你當然是這麼說了,阿布拉迪不是還沒見到人嘛,要是他反過來說我根本沒抓到卡洛夫,那我可不麻煩了。也罷也罷,反正你又不是阿布拉迪,跟你說多了也沒用。”
年輕人淡淡的笑了笑,說道“我要是說我能代表阿布拉迪呢。”
凌峰故作認真的看了年輕人一眼,又是一聲哀嚎“算了吧,你能代表個屁啊,唉,看來我們的功勞怕是要對摺了,可憐我們辛辛苦苦在美國晃悠了半個多月啊。”
“別裝了,再裝下去顯的虛偽了,你知道我是誰,對不對。”年輕人突然非常正經的說道。
凌峰叫苦連天的才剛喊到一般,這位這麼一說了之後,凌峰反而把後面的戲碼生生的給砍了,突然換了一副笑容“呀,這麼都被你看出來了啊。”
凌峰當然知道年輕人是誰,雖然年輕人的臉部化了妝,剛開始凌峰也沒有認出來。不過剛剛在年輕人與卡洛夫交談的時候,凌峰的腦筋轉了起來,很快他想起了曾經轟動一時的那樁新聞。
兩年前,當時伯哈迪國局勢還沒有壞到政府垮臺的地步,當時阿布拉迪正在與美國方面進行著對話,同時也與國內的叛軍進行著談判,希望美國不要干預伯哈迪國內的事務,並且希望叛軍保持冷靜剋制,千萬不要此葬送了阿布拉迪家族辛辛苦苦經營起來的石油王國。
作為阿布拉迪的長子,納扎裡馬阿布拉迪自然也是滿世界的活動,希望拉到更多的支援。只是在一次納扎裡馬準備乘坐私人飛機飛往國首都與華國高層商量對策的時候,飛機卻在飛行途墜毀了,飛機三十多人包括納扎裡馬無一倖免。
事後伯哈迪調查小組更是將矛頭指向了伯哈迪內閣成員,正是以卡洛夫為首的叛國組織製造了這一起事件。卡洛夫也正是因為東窗事發而跑到了美國。
但是世事難料,兩年之後,納扎裡馬居然又活蹦亂跳的跑了出來,而這一次,卡洛夫卻沒有納扎裡馬當年的運氣了。
看著卡洛夫漸漸變的冰涼的屍體,納扎裡馬輕輕的嘆了口氣,退出了房間。
凌峰也緊緊的跟在納扎裡馬的後面走了出去“你真是在納扎裡馬阿布拉迪”
納扎裡馬聳了聳肩膀“如假包換。”
凌峰搖了搖頭,國家與國家的鬥爭還有政治的鬥爭實在是太殘酷了。不但殘酷,而且還充滿了欺騙和陰謀,好在自己是一個僱傭兵而不是一個政治高官。
“既然別人都已經認為你死掉了,你現在為什麼要跑出來這樣安安靜靜的過日子不是更好嗎,我看的出來,你的父親還有大把的錢,足夠讓他和他的子孫後代用之不竭的。”凌峰問出了自己的疑問。
納扎裡馬苦笑這搖了搖頭“凌先生,你把問題想的太簡單了。錢對於我們來說根本不算什麼,但是我們卻吞不下那口氣。無論如何,伯哈迪王國是我們阿布拉迪家族的財產,我們是絕對不允許他落入他人之手的。”
要不怎麼說知父莫若子,這納扎裡馬跟阿布拉迪簡直是穿同一條褲子的兩個人,口徑都如此統一啊,看來他們是真的要走那艱難的復國之路了。
只是眼下美國對阿布拉迪封鎖的這麼厲害,伯哈迪國內已經被叛軍和美國扶植的傀儡政府所操持,想復國談何容易啊。
正在凌峰的思緒越跑越遠的時候,納扎裡馬突然抱住了凌峰的肩膀,說道“凌先生,我父親說過你是值得託付的人,眼下我馬要回國組建遊記對抵抗叛軍和傀儡政府了,我需要你的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