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天啟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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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天啟變
第十卷 域外戰場 第十一章 天啟變
濃眉男子本來就在通天山附近埋伏，是他偷襲其他修士，獲得無盡好處。只不過，剛好就在他抬頭那一瞬間，看見了雷辰。
半年時間過去，當年偷盜豐源古城寶庫的幾人畫像早已在人族各大勢力傳開。
其他家族、散修自然對此保持不屑，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姿態。但是作為本家，寶庫被盜，這樣的恥辱時間，自然引起了強烈的公憤。
於是，濃眉男子毫不猶豫，就對雷辰展開了偷襲。只是令他沒想到的是，雷辰的實力比他想象中還要強大，沒有擊殺成功，反被反殺！
“哼，死有餘辜！”雷辰冷哼，對於雪月天那些大家族，大勢力，他幾乎都沒有好感，對於盜竊寶庫的行為，雷辰絲毫沒有悔改之心。
“既然已經暴露了，我也沒必要再躲躲藏藏。”雷辰凶光凜然，不再掩蓋自己的氣息，開始迅速搜尋通天峰。看這座最高的山峰是否就是聖啟星的天聖山！
不過，讓人失望的是，雷辰沒有找到任何可以證據可以證明這座山峰就是天生山的東西。
不得已，雷辰直接動手，在地面上，不斷交手的隊伍中，直接抓住一個人，也不詢問，直接讀取對方的意識。得到答案是，這最高的山峰並非是天聖山，而是聖啟星的通天柱。
真正的天聖山在聖啟星東荒平原內，是真正的聖山。裡面有蓋世高手坐鎮，傳聞可能是一位即將問道的半步皇者。任何人都不敢輕易靠近那片地域！
不過，聖山之稱呼也只是在以前，現在，天聖山已經成為了一片殺戮之地！
從那人意識中讀取的資訊，天外妖魔此次侵略最先攻打、派出強者最多的就是天生山方向，天外妖魔已經獲知訊息，天聖山市聖啟星真正的支柱，天聖山倒下，整個聖啟星不攻自破！
雷辰瞬息行動，展開鵬騰千里，毫不停留，直接來到東荒平原。不過，此時，東荒平原已經成為一片廢墟，一眼望去，所有大山谷底都沉陷地底，一道道巨大的裂縫下，洶湧的岩漿清晰可見。
還有一座座崩塌的古建築，埋沒土石之中。大地一片殷紅，屍體隨處可見，有人族、獸族、龍族……一具具死相慘烈的屍體，橫七豎八躺在這片廢墟大地上，血水匯合起來，變成一條條血河，在大地上流淌。
死氣沉沉。東荒平原，徹底崩塌完結，遠處隱約可見有海水在澎湃，似乎即將湮滅這片蒼夷的大地。
天空，萬道黑影密密麻麻，一股股強大的威壓，自然而來散發。
雷辰眸光一凝，險些驚撥出聲：“天外妖魔！”
這是他第一次見到天外妖魔，但和他想象中差距十分大。
在沒有見到天外妖魔之前，雷辰以為天外妖魔各個都是牛頭馬面，長相醜陋。但是，事實上，天外妖魔其實就是人類，而且各個俊秀漂亮，英姿勃發。
他們表情肅穆，氣息莊嚴，戰列成方陣，在虛空中，像是一片黑壓壓的天空壓下來，給人窒息的壓迫感。
可是，當雷辰的目光向前掠去的時候，頓時整個人都呆滯，嘴巴微張，眼神中盡是不可置信。
“怎麼會是她？”
雷辰發出驚疑，卻是無法接受事實，“不可能是她！”
最後，雷辰還是選擇借用神樹的力量，掩蓋了自身的氣息，然後貼著地面，悄悄向天聖山的方向靠近。
當他距離天聖山只剩下不到十里距離時，他抬起頭，仰望虛空中，一輛佈置的富麗堂皇的戰車。
這輛戰車金光繚繞，狀如鳳冠，兩頭蛟龍拉車，氣勢不凡。
憑欄上，雕刻奇異神獸，栩栩如生，有神暈流轉。
“真的是她！”雷辰心臟驟然跳動，眸子剎那收縮，神色剎那，正肅。
戰車上，兩名白衣女子，衣闕飄飄，勝似天宮仙子，身姿嫋娜，氣韻如華，更有道道瑞彩懸掛背後。
此時此刻，雷辰滿是震撼，無法接受眼前的這一幕。
他衝了出去，但卻被一個老者攔住。
“站住！”
老者白髮蒼蒼，但勢如山嶽，單手探出，擋住雷辰所有去路。
雷辰不顧一切，大喊：“偌菲，是你嗎！你為什麼會出現？”
老者眉頭一蹙，揮舞衣袖，一陣如刀攪般的狂風呼嘯而出。
砰！
雷辰從虛空墜落，重重咂落地面。
咔擦！
骨裂聲響起，雷辰後背脊椎斷裂數塊。
他臉色蒼白，氣息奄奄，老者修為恐怖，隨意一擊，卻有催山裂嶽的強大威能。即便一向自詡肉身強大的雷辰，遭受這看似不經意的一擊，身體還是遭受無法想象的創傷。
噼裡啪啦！
雷辰將一顆五品元晶吞噬，全身骨骼嘎嘎脆響，強大的生機，令身體創傷快速恢復。
唰！
他再次沖天而起，不過與老者拉開了距離，同時身後伴神樹，隨時做好戰鬥準備。
老者雙眸如電，氣吞天下，冷聲道：“你這是在挑戰本尊嗎？”
聲洪如雷，震耳欲聾。
雷辰發出一片金色光幕，才隔絕了聲波對自己的影響。
他仰天大喊：“偌菲！回答我！”
聲音如滾滾長江倒卷，震動天宇。
老者大手一揮，一步邁步，瞬息進入雷辰十米範圍。
“沒用的！戰車有神陣護佑，你的聲音，她們無法聽見！”
老者身上有一股大威勢，剎那逼退雷辰。
雷辰神樹護體，直視老者，但神識卻以超過執行頻率猛衝向天上的戰車。
這是《九九劫》中最詭異的神念攻擊，可破解各種陣法！
“轟！”
古戰車上的神陣陡然顫動，一圈圈可見七彩光暈漣漪。
車上兩位如仙一般的女子頓時一震，目光向底下望去。
“元老，你退下吧，他是我朋友。”
其中一個女子從古戰車上下來，如走階梯，嫋嫋娜娜，仙氣氤氳。
女子火紅色的長髮隨風飄舞，虛空金光瑩瑩，兩側更有六道神霞倒掛青天。
老者行禮：“聖女。”
女子眸所清澈仙湖，宛若鵝蛋般的臉型，掛著一絲神祕的笑。
她微微頷首，道：“你下去吧。”
老者略顯猶豫，看了一眼雷辰，最後選擇站在女子身後，不動聲色。
雷辰聲音激動，眸中綻放神采：“是你嗎？偌菲，真的是你嗎？”
雷辰眼神有些恍惚，內心被埋藏多年的哀傷被揭開。
以前種種，如時光幻影，在他眼前一一閃過。
不知過去多久，雷辰腦海中的畫面最後定格：是偌菲最後為他而死的一幕。
在那一刻，雷辰臉上寫滿悲情，更是仰天長嘯，被一直潛藏在他體內的惡魔所掌控，露出了罕見情緒憂傷。
就是那一瞬間，雷辰作出了慘絕人寰的事件，將一個城池，近兩百萬的普通百姓全部化為塵埃。
那是不為回首的往事，是一段痛苦不堪的過去。
縱然而今，他再世為人，不再是以前的格雷*泰納，但有些事實，終究難以磨滅，即便過去，仍深深烙印在雷辰的靈魂最深處。
“你還活著？你真的還活著。”
雷辰深情凝望，目光炯炯，卻乏著淚花，聲音亦有哭腔。
多少年了，雷辰何曾忘記昔日之人？何曾不懺悔當初的愚蠢？
每每念及她因他而死，雷辰恨不得帶她而起。
那痛，徹骨；那傷，魂暗。
自他最後一刻選擇死亡的時候，就沒有想過，能與偌菲再相聚，菲利斯也是。
只是，造化弄人，原本已經死去的佳人，如今卻俏生生的站在他面前。
她的容貌還是一如既往的美麗驚世。
“泰納。”
偌菲那甜美乾淨的聲音，從雷辰腦海中響起。
這一刻，雷辰終於抑制不住自己的感情，淚水簌簌落下。
高天之上，無數雙眼睛向這邊投來，充滿好奇。
那個男人是誰？
難道是聖女的暗戀者？
有人心中開始暗笑，雷辰的淚水，似乎在向他們宣告，他的表白被拒，落下了傷心的淚水。
“我知道你心中有太多的疑惑，但是，現在我不方便解答，總之，你只要知道，我還是以前那個我就可以了。”
雷辰強忍住心中的悲傷和激動，點了點頭，他相信偌菲，所以他決定站在偌菲這邊。
雖然他不知道，偌菲為什麼會出現在天外妖魔的陣營，但這其中必有其原因。
偌菲是一個善良的女孩，個性有時候會冷，但都是為了他人好。
即便現在，他站在天外妖魔的陣營，這個被天啟星系成為野蠻入侵者，血腥妖魔的隊伍中，雷辰也始終堅信偌菲肯定有她自己的考慮！
或許，這份過份的信任，更多的可能是有愧疚之心在裡面，但是，雷辰還是不改初衷！
只是簡單的一句話，雷辰就落回到地面，偌菲重新回到古戰車上，與身邊女子輕聲對話一小會後，偌菲和另一名女子忽然從戰車上，齊齊飛下。
他們的腳下都蓮花隱現。
瑞彩百道，神光萬千。
兩人猶如謫仙一般，沒入天聖山中。
與此同時，戰車後方，上萬強者軍隊變化方陣，以八卦之陣法演變，封鎖住天聖山高空。
“轟！”
“轟！”
虛空突然悶響，兩座古山橫空。
雷辰眼眸頓時極具收縮，心駭：“這是古皇道兵！”
兩座古山輝煌古樸，橫隔虛空，朦朧大氣繚繞，有沉重的霧靄落下，將整座天生山籠罩！
皇者之氣流淌。
上萬封王以上的修士同時催動兩件古皇兵，頓時有可怕如汪洋一般的威壓沉落。
而在兩座古山附近，還有十道虹芒慣天！
這十道虹芒氣息內斂，感受不到威勢，但天穹卻風雲變化，有可怖的雷電之力在積聚！
這時，雷辰體內的星力忽然緩緩執行起來，銳變後的《九九劫》心法，開始逆向流淌。
“哇！”
經脈氣流突然逆流，肉身強如雷辰，也無法承受這種突然轉變，心胸一悶，噴出一口黑血，身體搖晃數下，險些倒地。
“那是宇宙星力！”
雷辰此時才恍然，那十道沖天虹芒溝通的不是世界之力，而是宇宙星力！
十人全是聖級強者！
只有生者才能溝通使用出如此可怕威勢的星力！
強忍著劇痛，雷辰遠遠後退上百里，在一塊比較平坦的岩石上，盤腿坐下。
《九九劫》初步銳變，第一次執行竟然是自主，並非雷辰本意，更可怕的是，這次執行是逆向流動，這是極大的不好預兆！
通常情況下，經脈逆行，是走火入魔的跡象！
雷辰凝心靜氣，逐步雜質體內紊亂的元氣，同時引導星力，修復受傷的經脈。
玄法逆行，對於雷辰而言不是很嚴重的問題，但也不可忽視。
《九九劫》心法固然強大，經過銳變，威力更勝以往！
但是，銳變之後的玄法，主要引導物件是星力，或者說，此時的《九九劫》只吸收星辰之力！
突然逆行，卻不帶動經脈中的元力，兩種力量被強行分離，這種劇痛，絕對超出常人所能想象！
不過，幸運的是，雷辰肉身強悍，經脈強度堪比龍筋！
一時受損並未給他帶去本質性傷害。
隨著時間的流逝，雷辰漸漸進入佳境，氣色修煉恢復，高天之上有星力不斷匯入他的肉身。
星力逆行，同時吸收力度大大增強，雷辰在進一步轉化自身的力量。
“吼！！”
正當雷辰漸入佳境，體內氣息進一步得到改造之時，一道巨大的獸吼聲突然響起。
緊接著一道金光突然自天聖山中沖天而起，直奔雷辰所在的位置而去。
兩件古皇道兵，同時也是兩座巍峨的大山，全部在虛空一震，垂落下上百道神霞。
上萬名天外妖魔全力催動古皇道兵，以無上皇力禁錮本方空間！
然而，那道流光忽然加速，咻一聲，消失不見。
“嗡～”
一隻晶燦燦的巨大手掌從天聖山中探出來，磅礴如海一般的氣勢盪漾。
同時十位聖者出手，齊齊出拳，沒有恐怖動靜，只是一道神芒，卻擊碎虛空，動亂大地，無盡的岩漿自地底湧出。
十道神芒，幻化成了十根天柱，鎖定一片區域，然後形成牢籠，封困十方。
那道流光被迫現身，它穿梭的那片虛空崩潰，十位聖者聯合攻擊，威力震碎天穹！
巨大的手掌探來，十根天柱，光燦燦，自動形成一道門戶，供晶手進入牢籠。
“吼！”
聲響如驚雷，封鎖的天地囚牢內，突然綻放出千萬神華，一股澎湃的生命之氣陡然炸開。
天地囚牢一顫，那東西竟直接擺脫了十位聖者的聯手一擊！
轟！
正處於修煉狀態的雷辰，忽然身體一陣劇烈震顫。
緊接著，他的丹田中，忽然多出一個古怪的東西。
雷辰當即停止修煉，經過這麼許久的適應，雷辰已經可以控制《九九劫》逆行狀態。
雖然只是短暫的逆流修煉，雷辰體內的元力，卻是又有一層成功轉化成星力。
雷辰沒有因此而激動，體內元力全部轉化為星力，這是遲早之事，不需要有任何情緒波動。
任何一位修者，進入聖者境界之後，體內元力都會漸漸轉化為星力。
這是必然現象！
雷辰內視，丹田內突然多出古怪東西，這肯定讓他擔心。
然而，還未等雷辰仔細看，他就忽然感受到一股恐怖的威壓向他壓來。
雷辰所在的虛空嗡嗡作響，像是無法承受這股可怕的力量，隨時都要崩裂。
雷辰臉色赫然大變，伴生妙樹立時護體，咫尺古今，可怕逆天神通剎那施展。
時空穿梭，雷辰一步直接離開聖啟星，出現在無垠星空！
“哪裡走！”
一道雷鳴般的嘯聲傳響。
整個聖啟星蒼穹都震顫，一道道可見的裂痕浮現。
這是聖級強者的威勢，身縱在聖啟星，強大的攻擊亦能直接到達域外星空！
“泰納，快走！”
偌菲的聲音在雷辰耳畔響起，緊接著，雷辰就看見聖啟星大氣層突然出現一個巨大的漩渦，有駭人的力量在顫動！
雷辰毫不猶豫，一步遁走，古今咫尺，瞬息遠退。
神樹斷後，斬斷氣機，將雷辰所經過之地，一切痕跡消除！
“那是？”
雷辰實力今非昔比，又有神樹神力入體，力量不竭，一步就是十萬光年！
他途經一座淡藍色的星球，神力運至雙目。
透過大氣層，他在星球上看見了一座巨大的古老祭臺！
雷辰眸光中精光一閃，隱約感覺背後有可怕存在在追擊他。
不需考慮，雷辰直接轉身進入這顆星球。
到達祭臺，雷辰直接取出空間戒子內大量晶石，分別注入祭臺各個角落。
這是一座古老的星空古陣。
雷辰曾在一本古書上看到過祭臺資訊，這不僅是星空古陣，更是踏入通天之路的入口！
通天之路，又稱成仙之路。
在古老的傳說中，通天之路的終點就是通往仙界！
鬼界三皇，曾顯赫一時，受盡八方朝拜，宇內之中，誰與爭鋒？
但最後，他們全部放棄榮耀，進入了通天古路，追求永恆不死！
只是通天之路何其凶險？
禁忌存在都不過是螻蟻！
不死天皇當年進入通天之路，就橫掃大片禁忌存在！
其凶威傳遍古路各個角落！
雷辰啟動古陣，耗費全身所有家當，絢爛的神華耀起，天地間無盡的靈氣瘋狂湧入星空古陣之中。
空間被分裂開，一道通往未知的道路在祭臺中心開啟。
雷辰一步踏入。
通天之路遠在宇宙的邊荒，尋常古陣根本不能到達那樣的地方，只有這等祭臺古陣，由古皇佈置下，可自動吸取星辰之力的星空古陣，才能穿越過去！
雷辰沒有任何猶豫，門戶開啟，他直接進入。
而後，進入時空穿梭，足足半個時辰過去，雷辰才再次見到光亮，離開異次元，來到距離通天古路三萬光年之遙的一顆生命星球上。
當他從星空古陣中出來，發現自己身處一座死氣沉沉的山谷之中。
天空血紅，如死亡的世界，一朵朵雲彩像是血染一般，鮮紅欲滴。
雷辰沒有在意，每一顆生命星球都有它的特色，你不可能去要求每一顆生命星球都和地球一樣。
“這或許是一顆生命即將走到盡頭的星球。”
如同普通生命，星球也有壽限，當走過漫長歲月，星球也會生命枯竭。
一顆即將老死的星球不就是這種情形嗎？
雷辰一步邁出星球，鵬騰千里，轉瞬遠走。
“轟隆隆～～”
果然，雷辰前腳剛走，血紅色的星球就崩裂了。
雷辰回頭，看見一道道霞光血浪衝天而起，沒入冰冷星空，他就知道，這顆星球很可能很早以前生命就走到盡頭，只是有那座古老的祭臺古陣在，最後一絲生命被儲存。
當雷辰從星空古陣中出來，這最後一絲生命力被使用殆盡，星球無法再維持原有的形態，便開始崩塌。
這樣的情形在宇宙中，時時都能觀探得到。
宇宙無垠，星系無窮。
每時每刻都有新的星球誕生，同時，也有星球走向滅亡。
生老病死。
這是宇宙永痕不變的定律！
雷辰走上古路。
頓時一股撲鼻的遠古氣息迎面而來。
雷辰震駭，這種無上的歲月氣息，不知歷經多少時間才能形成！
“唰？”
一道利箭呼嘯而來。
雷辰不避，直接伸出兩個手指，夾住箭矢，而後微微用力，反打回去。
“噗～”
古路路口，一個黑暗的角落裡，一絲血水飛灑。
“不要讓我再看到你！”
雷辰用神念怒吼，沒有對偷襲者痛下殺手。
然而，就在雷辰踏入古路的時候。天啟星系這邊卻發生大動靜，有恐怖高手忽然發難，手指為劍，將一顆又一顆星球對半切開！
整個天啟星系都在這一刻陷入恐慌。這個突然出現的高手太過恐怖，抬手間，就是毀天滅地，沒有誰可以阻擋他，他的力量，強悍無匹！
但是，更讓人恐怖的是，天外妖魔突然發動強烈攻勢，出動了超級強者，剎那間攻破天啟星系中各大世家的聯合防禦。
古風一族、神血龍門、黑火教、顧佳……十數個大家族，第一時間再次展開新的防禦，更是不惜出動了古皇道兵。
可是這一次，天外妖魔出奇強硬，派人的人員，也忽然發生翻天覆地的大轉變，各個修為都高深無比。
天啟星系各大世家門派，一下子就陷入一種十分被動的狀態。不斷有神人境界修士隕落。
而且，更讓人不解的是，天外妖魔這次的攻擊物件，完全集中在年輕一代，例如軒轅華、獨孤彩蝶……這類被人族成為少年古皇的超級天才，更是被列為重點打擊物件。
不僅如此，雪月天內，久不出世的上古遺凶，也在這一時間，突然展開血腥手段，以摧枯拉朽的姿態，直接快速拿下大半個雪月天世界！
緊接著，上古遺凶中，不斷有神人境界之上的高手進入域外星系，加入天外妖魔的陣營，不斷擊殺人族高手！
人族所有勢力聯合，組成強大的防禦圈，以古皇道兵抵禦敵人。可是，人族有古皇道兵，天外妖魔以及上古遺凶同樣也有古皇道兵，而且數量遠遠超過人族。新的防禦組成不到半月，就再次被攻破。
隨後一個月，烈焰天魔門、妖鬼、古風一族……等七個超級世家，被滅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