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聖劍迴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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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聖劍迴歸
第九卷 雪月風雲 第十章 聖劍迴歸
“啊……”
其他修士受不了這樣的恐懼，全部逃離，這石階上的大氣沉重無比，宛如山嶽，他們無法承受！可是，嚇人的一幕發生了，那些踏上石階的人，發現自己無法後退，有一睹無形的牆，擋在了他們的後方！
“不！”十餘名修士都發出驚恐大叫，出不去，意味著他們會死在這裡！
他們向不遠處自己的同伴發出求救，他們不想死！
讓人可悲的是，面對自己同門師兄弟的求助，此時卻沒有一人站出來，只是彼此面面相歔，你推我，我推你，結果誰都在畏懼，不敢站出來。
雷辰心忽然一動，他轉身向同道後面看去，就在有修士因石階上巨大壓力而死的時候，他忽然感覺到，自己身後似乎有什麼東西在呼喊他。
於是，雷辰果斷放棄看熱鬧，向身後得通道一路走下去。此時，古道初的注意力被大殿中的事件吸引，混然沒有注意到雷辰已經離去。
沿著被銀輝灑落的通道，雷辰的心越來越劇烈跳動，似乎前方真的有東西在召喚他。
雷辰有些迷惑，猶豫到底要不要繼續走下去，雖然她沒有感受到危險，但是他始終覺得不踏實，畢竟，越往後，越是接近神藏，隱藏危機也隨之越來越巨大。
“這種呼喚很熟悉，可能與我前世有關！”
思來想去，雷辰最後還是決定深入下去，他很想知道到底是什麼東西在召喚自己。
隨著距離越來越接近，空氣中流通的神聖氣息越來越濃，雷辰這時才發現，不知什麼時候他竟然來到了某座大山山頂。
不過，與平常山頂不一樣的是，這裡看不到雲彩，四周圍白茫茫一片，什麼都沒有。
“你來啦。”突然，一個蒼老的聲音輕飄飄響起，雷辰整個人驚嚇，警覺性的將劍握在手中。他明明掃視過附近，除他以外，這裡沒有任何人，乃至一棵小草都不見，這聲音從何而來？“誰？誰在說話！”
雷辰氣勢提到極致，體內元力漸漸加劇執行，他隨時準備出手。
本來，出現在這個地方已經讓人費解，只是沿著山道走而已，卻莫名其妙出現在山頂，遇到這樣的事，雷辰再鎮定也不再鎮定，一切太過詭異！
“呵呵，年輕人，急躁不得，我不過只是一縷亡魂，傷害不到你。”蒼老的聲音再次響起，雷辰本是驚懼，卻忽然看見山頂中央有一道若隱若現的人影盤坐一塊圓盤石上，氣息毫無。“是你在說話？”雷辰盯著如幻影般的蒼老老人虛影，內心升起一股莫名的哀傷。
虛影身上被一層淡淡的哀傷籠罩，極有感染力，雷辰站在一兩米外，都受到了感染。
“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把我弄到這裡？”然而老者並沒有回答，只是自言自語：“年輕人，你可知道，宇宙有多大？呵呵，沒錯，宇宙無邊無際，根本不是距離能衡量，即便是皇者，從宇宙這一端，到另一端，也要耗費一萬年！”
雷辰砸嘴，卻不耐煩道：“你到底想說什麼？”
老者臉龐掛著笑容，繼續道：“而我，只需眨眼的時間，就能往返宇宙兩端……”
雷辰瞪大了眼睛，露出不可思議：“不可能！”他近乎大叫，極度不相信老者的話，皇者這等無限接近傳說中永生之境的蓋世人物，也要萬能才能往返宇宙兩端，其他人更不用多說，即便窮盡幾生幾世，也難以到達宇宙彼岸！
對方明顯是在說大話！“我想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你應該會以為我是在說大話吧。”虛影老者嘴角忽然浮起一抹自信的笑容，“的確，論實力我遠遠不及皇道強者，但是論速度，我稱第二，放眼宇宙洪荒，沒有一人敢稱第一！”
一股自信大氣自老者虛影上悠然而生，在速度這條路上，他已經達到了巔峰，無人能與其比肩！
“不可能！”雷辰還是表示不信，“皇者證道，獲宇宙法則認可，有無上天力，一步可億萬光年，你如何與他們爭鋒？”
老者不答，只是無限悵惘，直至許久他才徐徐開口道：“世間萬法，唯快不破！當一個人突破某種極限速度，可以直接衝破長生屏障！獲得永恆不死，與宇宙大道共存！";
雷辰倒吸涼氣，他現在終於明白老者是怎樣的存在，他此刻不過只是一縷很多萬年以前留下的殘魂意識投影而已，所有的語言和表情都是在那個時候留下！
這是一種大手段！
只有禁忌存在能夠做到！
“年輕人，不要小瞧任何一種道，即便是一棵草的道，修煉到極限，也能與宇宙大道媲美！”老者侃侃而談，“我走的是速度極限道，這是一種大道，古往今來，有不少強者都是走速度極限大道，不過，真正能走到最後的人屈指可數。速度極限大道這條路實在太難了……”
雷辰靜靜而立，雖然心中有疑惑，但他明白，不論自己問什麼，對方都不會回答，老者不過是不知多少萬年前的一縷投影罷了。
“……說到這時，你或許會以為，我會讓你沿著我的路走極限大道吧。”老者臉上忽然露出慈祥，然後搖頭，“錯了，每一個人都屬於自己的那一條道，強行走別人的道，或許一時能取得巨大成就，但不能走遠，到最後永遠只能被卡在一境！”
接下來，有很長一段時間，老者都在敘說大道，雷辰只能選擇聽。
直到過了快兩個小時的時候，老者話鋒突然一轉：“當你見到我的那一刻，也就是你命運齒輪真正的啟動的一刻！在你身上流淌著真神之血，只有擁有真神血脈的人，才能進入我留下的虛空妄界！”
雷辰終於忍不住，問道：“真神血脈？不可能！我只是一個普通修煉者而已，又經過再世為人，我體內怎會有真神血？”
前世，雷辰的父母只是一對普通夫妻，沒有任何背景。而重生到鬼界之後，雷辰更是從白骨開始，沒有父母、沒有血肉……在這樣的情況下，他的體內怎麼可能會流淌真神之血？
“真神血脈是一種傳承，並非指真正的血液，經我推演天機，在不知道多少紀元以前，你應該是一個可以開創直接的大神！”
雷辰吃驚：“怎麼會？難道我還是神人轉世？”
老者顯然不能回答雷辰的問題，只是繼續沿著自己的話，說下去：“不論你，信與不信，這一世，你都要經歷一場大劫難，甚至到時候連消失無數年的皇道強者也會出現……那不是普通的劫難。”
老者沒有再敘述劫難的事，到了這時，他原本就虛幻的身影，愈來愈不穩，彷彿隨時都將消逝。
雷辰不斷提問，扯大了自己的嗓子，希望對方可以回答，然而，他的心願終究要落空，老者不可能回答！
“好了……時間不多了，我猜測你心中此時應該有無數的疑惑和不置信吧，但是事實就是事實，你無法改變。你是神人轉世，但其他人也會是神人轉世，畢竟從宇宙開天闢地以來，誕生出來的神人，數不勝數，其中有逆天大能手段的人，都能夠讓自己進入輪迴。”
“所以，你莫要以為，自己是神人轉世就很特別，如果你仔細去發現的話，或許在你身邊就有神人轉世……這樣的人，並不特別，只是修煉進度比其他人快很多倍而已。”
說到這時，老者那已經快接近幻滅的虛影，突然起身，然後仰望東方，那一刻，他的眼睛似乎望穿了時空。
“時間真的不多了，年輕人，我帶你進來的目的，其實是想告訴你，你現在所處的時代，很快就會迎來一場大戰，最後的勝利者，將有可能堪破長生，獲得與宇宙大道平衡的地位！
那將是一場大機緣，大造化，即便是我，也是迫切希望自己可以生存在那樣的一個年代，如此，我或許能將速度極限道，真正走到最後！”
老者心中有悲，他一生求極速，更是在這條道路上，走出很遠很遠，可是卻沒有真正走完，他不甘啊。
“此刻的你，修為很低，沒有資格進入那樣的大戰場，更沒有資格進行那最高的爭奪戰，所以，我為你留下了一脈傳承，其中就包括我當年修煉的速度奧義。”
雷辰目光陡然收縮，他聽到了傳承，心臟忍不住劇烈跳動，遠古強者的傳承十分可怕，就是一個普通人機緣獲得，也能令其瞬間成為一方高手！
傳承的力量，不僅僅是洗髓伐經，更是道法的繼承，得到這樣的力量，即便你以前一直都沒有悟道，也能在傳承之後，獲得巨大的道法！對天地法則不說痛徹，也能熟練使用。
遠古強者留下來的傳承，可以震動幾個銀河！
“我給你留下的傳承，其實是你自己當年留下來的傳承，是我花費無數歲月，走遍宇宙各個角落，才將其挖掘，如今我所做的也不過只是歸還而已。”
說吧，老者忽然抬手，山頂上的石頭一個個跳動，然後漂浮虛空，散發熾烈金光，緊接著一個個詭異的符文出現，像是心臟一般在空中跳動，透發出一股神祕力量。
咻！咻！咻！
詭異的符文，在虛空僅僅停留片刻，便化成一束束金光，刺入了雷辰的身體五骸，頓時，雷辰只感覺全身一陣暖洋洋，一股暖流漸漸在他體內的筋脈中流轉。
就在雷辰以為，他是要接受古老傳承的時候，全身的暖意消失了，當他內視體內情況之下，發現自己經脈上每隔一小段距離，都有一顆如米粒般的金色光點在閃爍，而他的腦海中，更是直接有一個巨大的日月圖騰金色光點入駐，神光氤氳，讓人感覺很不真切。
“啊？這就結束了嗎？”雷辰沒有感受到一絲傳承的力量，只是剛覺得要開始，所謂的傳承就已經結束了，他甚至什麼感覺都沒有。大腦也沒有憑空多出記憶。
要知道，一般傳承更多指的是記憶傳承，在那段記憶中，有遠古強者的所有神通戰技、神功玄法的修煉法訣，更有某些禁地位置訊息。
可是，雷辰卻沒有感受到這些，這傳承來的太快，結束的也太快。
“年輕人，你或許以後，為什麼自己沒有一點變化，但是這就是你當年給自己留下的傳承之力，需要等到你進入封王或是王侯境界之後，才能完全開啟……
而，當你的傳承開啟之後，你當年的力量，也將全部迴歸，一瞬間，你將晉升神人大境！到了那時，你便有資格爭奪大劫中的大機緣！
你的傳承和別人不一樣，我所能感受到的是，力量傳承，沒有任何神通戰技，所以，當你恢復實力修為後，能不能恢復你作為神人時的部分記憶，也要看你自己了，也許，當年你自己，就已經斬掉了自己記憶，切斷某些因果，讓這一世的你，可以走的更高、更遠！”
雷辰眸中精光一閃，他心裡雖然還有著諸多疑惑，但是，此時他更多在意的是，自己的力量，如果能在短時間內，達到神人境界，他便有機會去嘗試營救菲利斯！
對於菲利斯，雷辰心裡有著無數的愧疚，即便是現在，面對無數疑惑和神祕驚異，他心裡還是記掛著她，他欠她實在太多。
老者的幻影即將消散，它已經存在數萬萬年，消失是它的最終命運。
“時間流失，萬物輪迴……年輕人，要懂得珍惜身邊人，當你某天登上絕巔，卻發現身邊無一人可以傾訴的時候，那是一種莫大悲哀…”
話音繞樑，空悲闋。
老者最後還是消散了，只空留雷辰一人獨立山巔，四周茫茫，只有無盡的空白…
“我不會一人！”
雷辰望著老者消失之地，聲音意外堅定。
他不是一個人，身邊一直有佳人相伴！
“我不追求長生，只願與心愛之人共渡此生。”
雷辰沒有太多要求，他想要的生活很簡單，不需要奢侈堂皇，有一間竹屋便足以。
呼…
一陣和風吹席而過。
之前老者盤坐的那塊石盤，漸漸化為流沙，隨風而去…
金光閃閃，石盤消失後，那光滑的地面突然浮現金光，神霞點點。
“這是！”雷辰的眼球收縮，“咫尺古今！”
雷辰心駭，這是一套逆天玄法，開篇幾字就大氣斐然：天下神道，唯快不破！天崖咫尺，一步古今！
一步古今！
這是何等氣魄！
一步就要跨躍今時過去，是何等大氣概！
雷辰直接就被開篇兩句話震住，這是將將極速道法誇讚到了極致！
“這很有可能是他留下來的極速神通！”雷辰暗道。
老者應該已經在很久就隕落，透過某種逆天方法，令其一縷神魂印記儲存至今！
老者在死前恐自己一生所學埋沒，將最強功法刻印於此。
這是老者窮盡一生的結晶！
是極速大道的最高領悟！
是愧寶級存在！
“此法留於此，他是想我繼承他的大道嗎？”
雷辰呢喃，最後將《咫尺古今》烙印心海，然後用劍毀去字樣，這等愧寶不能被外人所知！
“咦？為什麼還在這裡？”雷辰忽然感覺奇怪，按道理老者已經消失，該得到的東西也已經得到，可是為什麼他在這裡？
雷辰不解，以他的理解，老者消失之後，他應該就能出去了才是，這裡的世界，明顯是老者最後的精神念力留下的世界，當老者最後的念力消失，這個世界應該會崩塌。
可是事實雷辰還留在原地，這是不應該發生的事，這讓雷辰有些十分不解：“難道這個世界不是老者留下來的?”雷辰現在由不得這樣想，像這種精神世界，一旦支援世界存在的精神力消失，就會崩塌，絕無留下來的可能！
按照這種推算，這個虛幻世界，還有其他強大的精神力在支撐，也就是說，這裡還有其他人！
考慮到這一可能，雷辰渾身都激靈，還有強者在暗中？
然而，就在雷辰胡思亂想的時候，整個山巔突然開始劇烈搖晃，一道道巨大的裂縫，從雷辰的腳下開始蔓延。
一道道熾烈的白華從裂縫中迸發，耀眼奪目，帶著濃烈的神聖氣息。
噗通！
雷辰的心臟陡然劇烈跳動，一種無名的喜悅流遍他的全身，他感覺到了熟悉的氣息。
“是聖者之劍！”
崩裂開的巨大山縫中，有奪目刺瞎人眼球的聖潔光芒噴發，一把巨大的劍，從無數白光籠罩下，緩緩升起。
雷辰忍不住欣喜，這把劍他太熟悉了，是他前世的武器，被稱為勇者遺物的勇者之劍，也是強大的聖劍！
雷辰沒有想到，自己會在這裡再次見到聖劍，內心的喜悅不可言喻，在他的印象，聖劍應該早已埋藏在崩碎的梅莉萊特大陸之中。
可是，還沒等雷辰上去拿劍，被他一直放在身上的那把上古神劍，也在這時發出劇烈的鳴響，竟然自動從雷辰的儲物戒子中出現，然後爆發出遮天蔽日的黑氣。
整個山巔，幾乎在瞬息之間，被籠罩上可怕的殺伐之氣，四周邊甚至能隱約看到一幅場面，一個魔神拿著一把大劍，橫掃神魔戰場，血雨紛飛，殘肢鍛體，到處都是私人，和悽烈的慘叫聲。
這是可怕的魔氣，與聖劍的神聖光輝完全排斥，兩股力量碰撞的瞬間，就有一股駭人的氣勁衝擊漣漪十方。
不過，這裡是精神世界，強大的力量，最後並未造成任何實質傷害！
“交融了！”雷辰忍不住驚呼，兩種完全不同的力量，在虛空中竟然融合在了一起，緊接著就有一股混沌氣息盪漾，雷辰所有感官都被隔絕，視線也看不到任何東西，他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何事。
當混沌氣息消失之後，雷辰發現自己腳下不再是山石，而是一塊塊巨大的大理石上，四周圍的光亮暗淡，有黑色霧靄瀰漫。
“我回來了？”雷辰微微遲疑，一時不能確定自己是否已經回到現實世界。
“吼！”一頭虎狼獸再次出現，比之前他遇到任何一頭虎狼獸都要強大，吼聲隱隱震動鼓膜，那可怕的爪子，散發著寒光，從一個黑暗的角落飛撲而來，一顆顆鋒利的牙齒，帶著濃濃的血腥味，撕咬過來。
雷辰習慣性向自己的背後抹去，要抽出鐵劍作戰，可是當他將劍那在手中的時候，卻覺得巨沉，他單手險些沒有拿住。
雷辰心驚，這不是好預兆，虎狼獸的攻擊已經近在眼前，不能拿劍，他只能在匆忙之前，往一側避閃，然後掌刀燦燦，以大力劈砍，頓時，那頭虎狼獸嗷叫醫生，重重砸在地面上。
雷辰肉身強大，縱使沒有兵器，他的一雙手，也是最好的武器，堪比神兵，一掌落下，直接將虎狼獸拍死！
這時，雷辰才細細觀察手中的劍，發現這並不是自己熟悉中的那把鐵劍，黑白交替，曲線優美，宛如藝術品，劍柄雕刻雙龍，互咬龍尾，流淌著神性和魔性兩種神祕光輝。
“合二為一了？”雷辰砸舌，這也太他嗎扯皮了，兩把屬性完全不一樣的劍竟然合成了一把劍，而且還出奇的重，雷辰返無二星的實力，一隻手還提不起，這至少得有百萬斤沉。
不過，這把劍現在看起來十分漂亮，雖然沒有鑲嵌寶石之類的裝飾品，可是劍身流線極為完美，讓人有種愛不釋手。
“嗷……”
雷辰根本沒有多餘時間欣賞手中的神魔之劍，又是一頭虎狼獸衝殺過去來，看其氣勢，就比前面那一頭強大兩倍不止。
雷辰雙手握劍，元力匯聚雙臂，十分簡單的一招揮劍，虎狼獸就被砸成肉泥。
流淌神魔兩種氣息的劍，實在太重了，僅僅重力，就砸死虎狼。
黑氣騰起，昏暗的通道上，七頭虎狼獸同時出現，它們呲牙，狼頭猙獰，散發原始獸性，以包圍圈方式從七個方向襲擊過來。
雷辰還是簡單的揮劍動作，巨大的力量，如山崩塌，七頭虎狼獸被撞飛出去，身體也隨之被分割。
血，染紅了地面。
“這是哪裡？”雷辰終於靜下心來，觀察四周環境，卻發現這裡不是他之前走過道路，十分陌生。
“殺，別讓那畜生跑了！”
“都動起來，黑火教怎麼了？我們這一派自成立以來怕過誰？”
“你、你、你去那……剩下的跟我走，草他嘛的，老子就不信搞不定他們！”雷辰靜靜的站在原地，在兩邊牆壁，有各種討論聲隱隱傳入他的耳畔。透過偷聽，雷辰判斷出，那些說話的人全部來自超級勢力，個個怒氣洶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