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關於樓蘭歷史考古文獻資料

關於樓蘭歷史考古文獻資料


壞蛋是怎樣煉成的 冷酷校草的專屬甜 雙面丫環鬥群狼 寵妻無度:總裁的二婚新娘 極品狂妻:師父別亂來 緋聞嬌妻:情陷腹黑首席 仙子饒命 地下城之隨身系統 人不可貌相 天下節度

關於樓蘭歷史考古文獻資料

關於樓蘭歷史考古文獻資料

關於太陽墓地

拂去歷史的塵土,人們發現地下埋葬了幾顆“太陽”。誰也不曾想到,這幾顆“太陽”被埋在荒無人煙的沙漠之中,而且,一埋就是三千八百年。

這一顆顆“太陽”由1000餘株胡楊木環列而成,由內向外呈放狀排列。這是遠古的建築還是遠古的圖騰?是自然的造化還是鬼斧神功?

太陽墓地

其實,這只是原始社會的墓地--太陽墓。每一個“太陽”,就是一個墓。每個墓地,都有一個“核心”,這個核心是由緊密的一圈圈胡楊木樁構成。核心以外由胡楊木環成7層。為什麼要做成七層?“七”是數字還是寓意呢?古墓的主人肯定是太陽的崇拜者,活著時他們生活在太陽下,死後躺在“太陽”中。這是些什麼人?這是一種什麼信仰?他們為什麼不用石頭或土坯製成墓穴,偏要用樹木,而且把它栽成一幅太陽的形狀?漢朝的天子,為使自己屍身不化,用柏木將墓室做成“黃腸題湊”,難道,小河的古人也在效仿中原的文化麼?

古今中外,人類墓穴的形式大致相同,然而,這“太陽墓”卻是絕無僅有,單憑這一點,其價值也是不可估量的。

關於小河墓地

小河涓涓日夜流

赤林紅樹一色秋

西域美女三千歲

清風明月籠西州

1934年,還是由奧爾德克帶路,F.貝格曼教授在羅布淖爾沙漠找到了一處最恐怖的地方--伊比利斯(魔鬼)守著的一千口棺材。當時,那兒有條涓涓的溪流,於是,教授不經意地給它取了個名子,叫“小河”。66年後,中國的一批仁人志士歷盡千辛萬苦,再度尋訪到此,讓小河又一次重見天日。

小河是一處讓人想都不敢想的去處。瀚海滾滾、雅丹縱橫,沒有路途、沒有方向,騎駱駝要繞行,憑雙足倍艱辛。能到小河墓地,要付出汗水或者生命。貝格曼教授寫道:“奧爾德克認為,那裡住著伊比利斯,因此非常恐懼,不敢帶我們去。墓地充滿令人生畏的氣氛--15年前看到這個地方時,奧爾德克的一個同伴生病躺倒了,而他自己在那裡過夜時,半夜則突然從夢中驚醒,看到了可怕的幽靈。”是啊!那地方埋藏著“一千口棺材”,能不讓人望而生畏嘛!

關於樓蘭佛塔

1893年,俄國人科茲羅夫率探險隊發現了營盤遺址。它位於庫魯克塔格山南麓,孔雀河北岸。包括圓城、佛塔、農渠、田疇和大型墓地。尤其那座古城,更是這片遺址的亮點。這是一座圓形的古城,高八米、直徑200米,牆體土質、紅柳隔層。古城周邊沙丘點點,遠遠望去,尤如一座巨大的“太陽墓”。是何人所建,建於何年何月?為什麼要把它建成“太陽墓”的形狀?是崇拜還是審美?是為了城池堅固,還是為了戰爭?這一切的一切,誰人評說!一百年後,人們在這兒挖出了一具彩棺,彩棺裡裝著帶面具的男屍,此男屍身高1.8米以上,年齡約30歲,上覆獅紋彩毯。屍體臉蒙貼金麻布面具,身蓋絹衾,頭枕刺繡綺雞鳴枕,身穿黃絹內衣,外著紅底黃色對人對獸對樹罽袍,絳地繡菱格四瓣花紋褐畏褲,足蹬貼金絹面氈襪,腰佩香囊、錦息等飾物,左臂有刺繡護膊。頭側方有一方形“壽”字錦,腰部和左手處各置一絹刺冥衣。這些衣物織造精細,細繡圖案華美,其中對人對獸紋罽,具有典型的希臘、古羅馬藝術風格,可謂稀世珍寶。此墓之一人獨有眾多精品,其生前身份地位非同一般。其它還出土的有如玻璃杯、佉盧文書、珍寶和漢錢等。

這兒東距樓蘭180公里,西至尉犁縣城150公里,北枕天山,南臨孔雀河故道,周邊是一座座漢代的烽火煙墩。據《漢書.西域傳》記載:山國,去長安七千一百七十里,戶四百五十,口五千,勝兵千人。西至尉犁二百四十里,西北至焉耆百六十里。這個座標不正說明營盤是山國的一個城市麼?

胡楊樹下羅布人

傳說中的樓蘭後裔。從瑞典探險家斯文•赫定、俄國探險家普爾熱瓦爾斯基及德國探險家特林克勒的探險日記上得知羅布人的。他們曾是一支以漁獵為生、與世隔絕、不屬於任何民族和信仰的人群,世世代代傍湖而居,聚集之地叫阿不旦,捕魚之獨木舟叫卡盆,蘆葦小屋叫薩託瑪……

一路上,我竭力尋覓著探險家們描述過的情景,希望捕捉到表現原始羅布人生活方式的蛛絲馬跡,並順便憑弔一下已經滅絕了的新疆虎曾經生活過的胡楊林。我們的車隊經塔里木鄉三拐兩拐就到達一片片漾著粉色小花的羅布麻荒野。由於土地極度貧瘠,這些植物的花朵都開放得不事張揚、微如星雲。在田野盡頭,出現一位戴著白帽的男子,巴州林業局的人告訴我,這就是羅布人。

當我們到達目的地羅布人村寨時,那漂亮的木屋令我大失所望,沙丘上飄舞的彩旗更是大煞風景。趁著當地有關領導向代表們彙報情況時,我獨自跑到一個似乎原始些的土坯房、柳枝牆築就的民居前。

這時,一位頭戴白帽的羅布老人神祕地冒了出來,我走上前與之搭話,他那飽經風霜的臉龐和粗黑的大手記錄著歲月的艱辛。我不失時機地與這活化石般的羅布老人及其鞍韉齊備的黑馬合了影,總算不虛此行。

似乎上蒼要故意成全我們、豐富我們的大漠遊憩經歷,剛才還是風和日麗、波瀾不驚,在我們剛要上路時,沙漠展示出它最本色的一面:沙塵暴。我們的汽車在飛沙走石的沙海中艱難前行。

我躲在旅行車裡,看車外細沙流瀉,記憶在時光隧道中穿越。羅布泊曾浩浩蕩蕩綿延5000平方公里,養育了羅布人,更滋育了塔里木河流域的西域文明,可惜,她又在人類現代文明的刀斧下乾涸了。1972年,美國科學家告訴我們,衛星圖片顯示,羅布泊消失了!新疆虎已消失、大頭魚已消失、塔里木馬鹿也已消失了……那羅布人呢?

故國家園三千年----遠古的羅布淖爾

滄海桑田一夜風

烽火狼煙映日紅

西域多少玄祕事

盡在沙漠不言中

尉犁,意即羅布淖爾。為西漢渠犁國、山國領地。它北依天山、南接且末國和精絕國,是一個“人口四千四百八十、兵五百五十的小國”。公元前101年,貳師將軍李廣利滅渠犁,不再置王。東漢永平三年,渠犁被凶奴攻佔。公元107年,班超率龜茲、焉耆大軍平定叛亂,再次將渠犁歸為漢朝。唐代在焉耆設都督府,管理渠犁政務。清光緒年間,劉錦堂驅逐阿古柏反動勢力,收復羅布淖爾,置興平縣。1914年改稱尉犁。

在歷史的文獻中,只有這些片言隻語的記載。然而,渠犁和山國畢竟是城邦之國,它們肯定也象樓蘭和龜茲一樣蘊藏著無窮的故事。就讓我們走進尉犁(羅布淖爾)博物館,藉著那具木乃尹,去感知一下這兒遠古的文化吧。

樓蘭古城遺址——被考古學家稱作為“三間房遺址”

樓蘭古城遺址位於孔雀河下游幹三角洲南部,羅布泊西北岸上,西南距若羌縣城220公里,西北距庫爾勒市340公里,北距孔雀河干河床的最近點16公里,東距羅布泊北岸28公里,其具體位置經重新核定,為東徑89°55′22″、北緯40°29′55″①

由孔雀河北岸乘飛機至古城遺址,其間有4條幹涸的大河床,河床兩岸密佈許多幹涸的河汊和水塘。這些自然遺址表明,古代的樓蘭,水利資源是比較豐富的。樓蘭城遺址就座落在和四條大河床的兩條分汊之間,這兩條河汊在古城以東16公里交匯,然後再注入低窪的羅布泊。這裡地勢西南東低。

城內的佈局,以古水道為軸線分為兩區:一為東北區,殘存遺蹟較少,主要有佛塔及其附近的建築;一為西南區,儲存遺蹟相對較多,除三間房遺址區外,西部和南部還有一些大小院落。東北區的北邊已無遺蹟,東邊殘留四個點,這四個點與斯坦因當年在些考察描述的情況基本一致。在這一區裡,最突出的是佛塔建築,斯坦因編號為LA•XA,現殘高10.4米,暴露跡象可分為九層:一至三層為夯土築,在第三層中殘留有碎陶片。斯坦因認為這三層為塔的基座,他說在基座之上為“一符合傳統的八邊形建築。”現在,已很難看出其形狀。在第四層夯土中夾雜有土塊。五層以上全系土塊壘砌,在每層土塊間還夾雜10~15釐米厚的紅柳枝。在第六層中有長約1米的方木暴露於外,方木上有卯孔。緊靠塔身右側有土塊壘砌的小土臺,高度與塔身第五層齊,土臺與塔身之間有緩坡可以上下,土臺中橫壓著直徑約30釐米的圓木和一些長方木,似為建築物。

在佛塔南面約60米的土臺上,散佈著許多大木材。斯坦因把這裡編號為LA•I,他在此進行了挖掘,清理出漢文木簡3枚,盧文木片2枚、木牘3枚,以及漢文、盧文文書14件。清光緒二十七年(1901),斯文赫定也在這裡挖獲了盧文文書。此外,他們還蒐集到一些絲織品和生活用具等物。我們在這裡除採集到絲、毛織品外,還獲得五銖銅錢和玉髓質、玻璃質各色飾珠,以及來自異域海岸的海貝、珊瑚等。這些物品顯示了早期“絲綢之路”上的貿易中繼城鎮的特點。

在佛塔南面土臺南約80米的臺地上,有倒塌了的房屋遺蹟,房屋牆壁系用蘆葦束串扎而成。斯坦因把這裡編號為LA•Ⅷ,他在這裡蒐集到木梳、木碗、銅鐵箭鏃和名色絲、毛織品。我們在此除採集到絲、毛織品外,還獲得玉髓質飾珠和鐵鏃。

在佛塔東面約30餘米處,也有一小臺地,上面堆放著散亂的木材。斯坦因把這裡編號為LA•Ⅸ,他在這裡蒐集到盧文木牘1枚,日本長澤和俊判定此處為僧房⑧。我們在木材下試掘,發現堆積著黃燦燦的糧食,堆積層厚約70釐米,寬約100釐米。糧食標本經四川農學院顏濟、楊俊良教授鑑定,確認為糜和裸大麥。

西南區殘存建築遺蹟呈冂形,正中的三間房址,斯坦因編號為LA•Ⅱ。從三間房的房基線測得東西長12.5米,南北寬8.5米,總面積為106.25平方米。其中東西兩間較狹小,中間一較寬大,用兩種大小不等的土塊壘砌,一種為42×23×10釐米,另一種為17×27×10釐米。清光緒二十七年(1901),斯文赫定在東面的一間小房中掘出漢文紙文書36件、木簡120枚⑨。清光緒三十二年(1906),斯坦因在此又獲得了許多漢文紙文書和木簡⑩。我們清理時,東面這一間編號為F1,發現紙文書一件和一些絲、絹、棉布、波紋錦和小陶杯等物。

三間房的東西兩廂房是用大木材作框架、紅柳枝作夾條、外塗草泥的牆壁建築,西廂房的大小框架至今猶存。斯坦因把這裡編號為LA•Ⅲ,他在這裡獲得了大約37枚漢文木簡和2枚盧文木片等物。東廂房可見大木框架、散亂木材和紅柳枝牆壁,在大方木上我們發現了紅色的漆皮。三間房東北面,在斯坦因編號為LA•Ⅱ•Ⅵ•Ⅶ的地方,東西並排兩個房間,隔牆用土塊壘砌,在這兩個房間的前面,斯坦因在民國3年(1914)曾掘出“許多有價值的寫在紙上的漢文文書和兩片粟特文文書”。我們在這裡重新進行了清理,編號為F3,發現木簡1枚,以及骨鞘、毛布和毯殘片、麻鞋、破毛袋、棉布、墨綠色絲絹等。

三間房西廂房之西,緊相連線的同一臺地上,有一片垃圾堆積,主要為蘆葦稈和廄肥。我們在此開探溝一條,編號為T1,長2米,寬1.5米,西南深30釐米,東北深80釐米。探溝中出土木簡一枚,以及方格毛布、棉布殘片、毛繩、毛帶、殘漆杯、木梳等物。

在三間房西約35米的地方,是一大片垃圾堆,橫寬約30米,縱寬約15米,最厚處約1米,東南邊與西廂垃圾堆相連。斯坦因把這裡編號為LA•Ⅵ•Ⅱ。清光緒三十二年(1906),他在此挖掘,獲得了最豐富、最重要的收穫,“其數量最多的就是寫在木頭上和紙片上的漢文文書,我當時數了一下,約有170件,其中有121件發表於M•沙畹的《文書》中,其餘是小的殘片或由於某種原因不能辨認的文書。”在這裡,他還搜尋到盧文木片4枚、紙文書4枚和早期粟特語殘片1枚。民國3年(1914)他再次來此,又獲得了40多枚寫在木片和紙片上的漢文文書和1枚盧文木牘。我們重新清理,編號為T,發現殘木簡60枚、紙文書1枚。

三間房是城中唯一用土塊壘砌的房屋,面局嚴謹,聯絡從這裡及其附近垃圾堆中出土的大量木簡和紙文書來看,我們推斷這裡當屬官署遺址。

在大垃圾堆的西面有一組大宅院,院落形制尚可辨認,斯坦因編號為LA•Ⅳ。我們在這裡進行了測量和區域性清理,編號為F4。院落面向東,東西寬約16米,南北長約22米,其中心部位有一組房間建築比較堅固。斯坦因在這裡進行過清理,編號為LA•Ⅳ•Ⅰ和Ⅱ,在Ⅱ中出土3枚盧文牘,他認定這裡是“土人政府”。在這組房間東北邊有一人大門檻,我們採集了門檻下的朽木,編號F4:2,請國家文物局文物保護科學技術研究所用碳14測定,樹輪校正年代為距今1865+80年(從1950年起算),相當於東漢時期。由大門檻往裡再經過一道門檻是大廳,大廳南北寬約7米,東西長7.5米。大廳兩側是南北兩列廂房。南廂房東西橫排三間,靠東的一間南面有側門可通院外。據足跡辨認,北廂房也是橫排三間。在靠西一間的北壁東端有一門檻,出門檻為一轉角牆壁,在它的裡面清理出人形木件1個。這個轉角通向院外。整個宅院的牆壁,除經斯坦因清理已非舊貌者以外,其餘都是用一束束直立的紅柳夾蘆葦捆綁在木框架上,外部抹上泥皮。大宅院的西部是用蘆葦作籬笆圍成的一道矮牆,似為一個大庭院,從城牆復原線看,與西城牆相連。

在這座大宅陸軍的東部約9米處,又是一片垃圾,我們在此開挖溝一條,編號為F2,長2米,寬1.5米,東南深0.3米,西北深0.5米。出土了一些小孩皮鞋、毛繩、毛帶和棉布等。

三間房的西南面是一些房屋建築,斯坦因編號為LA•Ⅶ。從現存足跡看,房間矮小,我們選了一組儲存得較好的建築進行測量和試掘,編號為F2。F2距離三間房約100米,由南北兩間房屋組成,北間為B間,長約4.6米,寬約3.5米,南間為A間,長約4.8米,寬約3.4米。兩間房都是用紅柳與蘆葦編在一起作夾壁,壁厚約20~25釐米。在間清理出木門、骨雕花押、人形木件、羊下顎骨、門斗、殘木盤、木桶,以及桐、鐵渣等物。在A間清理出殘木臼、木罐、木紡輪、殘鐵塊,以及牛、羊骨等物。在A間的中心部位,我們開了一個長1.2米、寬1米、深0.95米的探方,發現地層分上下兩層,上層厚30釐米,系紅燒土,出土了羊骨、牛骨、馬骨、糜子殼、木炭等;下層厚65釐米,系灰土,出土物品除牛羊骨外,還有馬毛、毛繩和灰陶片。把F2和F4房址對比,從佈局到建築材料都迥然有異,F4顯然系官宦大賈的宅院,而F2則為一般貧民所居。

考古隊在城中及城址附近,還採集到許多不同種類的器物標本,統一以C編號。除前面已涉及到的石器外,還有紅陶、銅、鐵、鉛、木骨、玻璃器以及錢幣等。所屬時代,自新石器朝代至魏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