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五十章 將計就計

第五十章 將計就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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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將計就計

講究和將就,音近意不同。凡事不能太講究也不能太將就,得中道而成事。

“爹!我答應你了,我撤軍!”子書的表情,堅定而又略帶無奈。

“啊!你準備撤軍啦?這才是我的好兒子!”子書國,臉上樂開了花,有點禿頂的腦袋上,彷彿隨時都能老樹發新芽。

“不過!數萬人,不是說走就走的,拔寨啟程亂哄哄的,如果敵人來襲,可能顧不上你的安危,今天我就派人把你送到齊都城去等訊息。翠姨能不能活著回來,就不干我事了。我也只答應你這次。”

“這是什麼話!死活你不管,要是帶回來個死人有什麼用。”

“爹!我只能做到這一步,如果你不答應就算了。”

“好好好!我答應,不過小翠兒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看我怎麼收拾你。”子書國說完轉身就出去了,顯得如此決絕。

汪鵬看了一眼一臉無助的子書,自己也只能無奈的嘆了口氣,這事他絕對幫不上忙。

“子書!你真的打算撤軍?把大好的形勢拱手讓出去?”

“你認為呢?”子書長出了一口氣,順勢坐在了椅子上,比經歷了一場戰鬥還要累。

“要是平時我說你絕對不會,可今天我不敢說!”汪鵬聳了聳肩,坐在了子書的身邊。

“今天我也不會。”

“哦?那你準備怎麼做?”

“你知道我第一次和羅勳交手的情況吧!”

“恩!聽說你把人家騙得團團轉!”

“呵呵!羅勳為人狡詐,也就註定了他的多疑。多疑者,以疑兵克之。除此之外,羅勳還過於謹慎,凡事都力求完美,出兵之前,必先行試探,換言之,他的動作永遠比我慢半拍。有此兩點,他怎麼可能贏我。”

“等等等等!你慢點,我消化消化!”汪鵬手託著下巴,半個腦袋掩在自己的風衣後面。這時,彌牙拎著酒壺走了進來,看著大家都不說話,也悶聲不響的找把椅子坐下。屋內四人,只有海濤一人站在子書身後,倆眼睛瞪得溜圓,唯恐漏掉一個字。

良久,汪鵬開口了。

“你的意思是……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中!就是這個意思!”

“那你準備怎麼做!”

“很簡單!拿以前的劇本,給羅勳演個返場小段,撩撥得他**中燒,再挫一挫他的銳氣。接下來的事,就要看彌牙大哥的了。不過還是要擔一定的風險,尤其是彌牙大哥,千萬不要勉強。”子書把目光轉向了彌牙。

“哈哈哈……子書兄弟不用擔心。正如平日汪鵬和我說的,過程本身是一種享受。”

談話持續了很長時間,一直到子書的父親被半押半送的請到齊都城,這邊的談話才算結束。畢竟,一個完美的計策,要考慮很多細節。

次日,子書開始大張旗鼓的“撤軍”,絲毫不避諱白天羅勳放出的觀察哨,甚至有意讓人知道一樣。撤走的五萬人馬,其實並不全是子書的戰鬥序列,其中的半數是一直在北倫辛勤勞作的苦力。這部分人馬由汪鵬帶領,一直開到北倫北八十里處一片樹林,就不在前進,而是在樹林深處開始修建各種掩體和暗堡。直到子夜,整個大地都進入夢鄉的時候,汪鵬再帶著人,悄悄的撤回到北倫之中。第二天,再換另外的兩萬五千名苦了和兩萬五千士兵,前往北倫北八十里處,繼續修建工事。

雖然是兩班倒的制度,可晝行八十,夜行八十,還要在七天內趕造出一處能容納數萬人的隱祕工事,到了第四天的時候,一直連軸轉的汪鵬,吃不消了,手下計程車兵和勞工們也吃不消了。子書看在眼裡,心也不是滋味。

春風和煦,卻趕不走眾人身上的疲憊。這一次,只能勝,不能敗,這次過後,還有瓦倫,瓦倫過後還有十幾座淪陷在外族手中的城池等著他去收復。看著手下軍士和苦工們滿面的灰塵,滿手的老繭,滿腳的血泡,子書又能做什麼呢?他只能給這群因為戰爭而背井離鄉的人,一個活下去的希望和勇氣。

“兄弟們!再堅持一下,我子書尋用人頭保證,只要再給我十五天,只要十五天,我一定結束眼前的風餐露宿,攻下瓦倫城,讓大家好好歇歇。”

好好歇歇?這是北倫之內所有人最需要的東西。十五天這個數字彷彿是一陣興奮劑一樣,讓本已經疲態盡顯,罵罵咧咧的人群爆發出一陣歡呼。

另一方,羅勳得到的訊息,則和第一次與子書尋交手的時候情景差不多,又是從天而降的無窮無盡的軍隊。每天出城五萬左右人馬,按照約定七天時間,北倫的駐軍應該在三十萬以上,再加上子書尋一定會有斷後部隊,如此算來,北倫的駐軍在四十萬以上?這怎麼可能呢?難道自己的探子之前所帶回的情報又不準?羅勳心裡又開始犯嘀咕,也慶幸自己沒有和子書尋正面交鋒。

七天的時限,轉眼就到,羅勳算對一步——子書尋親帥兩萬遊騎兵斷後。羅勳等不到次日再去接受北倫城,準確的說,他連一刻也等不下去了,這是他第一次在子書尋身上撈到的好處。黃昏時分,子書尋帶著兩萬遊騎兵開始撤退,羅勳也親統五萬人馬,直奔北倫而來。

羅勳以勝利者的姿態,跨進了北倫的大門,明哨,暗堡,糧倉,武器庫,兵舍……所有的屯兵設施,一應俱全,井井有條,讚歎的同時,另一個奇怪的景象吸引了羅勳的目光。日常操練的校場之上,繩捆索綁著上百個破衣爛衫的人,前排的幾個身上還貼著大大的紙條——

“羅勳兄弟,這是你方的戰俘,在我這當了幾個月的苦力,反正現在沒用了,盡數還給你。死的那些,你由此處向西千米,兩鐵鍬就能挖出來。

還有點訊息透漏給你,之前齊都城,我沒有五十萬軍馬,多說也就二十萬人,不過是對付你這慼慼小人的障眼法而已。今天你所看到的情景也一樣,你猜我有多少人?三十萬?四十萬?告訴你個實數,十二萬人,還有五萬是純粹的苦力。只不過在給你演了一場舞臺劇。

我走了,北倫就留給你了。我可以很負責人的告訴你,這是你唯一一次,也是最後一次打到我的機會。最後一次,記住了。——子書尋。”

看了字條,羅勳的臉一陣紅一陣白,原來自己從來就沒猜中過一次,反倒被子書尋耍的團團轉。

在此之前,羅勳從沒想過自己會如此狼狽,彷彿是在別人導演的一場鬧劇中,充當了最為滑稽的小丑。手舞足蹈的,逗得所有人捧腹大笑,而他自己,還樂在其中,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如果不是自己抽到了一張制勝的王牌,恐怕這場鬧劇還要繼續下去,自己還要不知四六的舞蹈下去。如此的結果,任誰都會氣極,何況是一向高傲的羅勳?活捉子書尋,啖其肉,飲其血,恐怕也未必能解心頭之恨。只有殺戮,瘋狂的殺戮才能消減他心頭遏制不住的怒氣。

一怒之下,羅勳奮力的回了一下手,示意把在場的百十來個奴隸一個不剩,盡數殺掉。

哭喊聲,求饒聲,充斥羅勳的耳朵。而這刺耳的聲音,不知道刺激了他的那根神經,又立刻下令停止了殺戮。此時,百十號人,也只剩下噤若寒蟬,面如死灰的二十左右人了。

“說!子書尋的部隊沿著那條部隊撤退的!”羅勳的聲音尖利得有些刺耳。

“直接……向北,齊都城的方向。”為首一人,結結巴巴的答道。

“北?”羅勳從牙縫裡呲出了一個“北”字和一個問號。隨後下令,留守一萬人,接守北倫,其餘四萬人馬,隨他一起向齊都城方向追趕。至於殘存的二十來個俘虜,交由屬下,帶回瓦倫城去了。而這二十來人當中,有一個人,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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