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 閻老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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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章 閻老爺子
第201章 閻老爺子
“德欽昂山?他怎麼來了?”
當登敏告訴杜文成昂山派人祕密前來聯絡的時候,杜文成被這個訊息給弄蒙了,這位緬甸未來的國父可不是一般的人,他先反英後反日再反英,並且在45年纂奪了才成立一年的反法西斯同盟主席一職,在政治上確保了他的領導地位。對於這樣一位偏執的民族主義者,杜文成是一點興趣都沒有。
“昂山現在的力量還很薄弱,但他在緬甸人心目中的地位卻很高,影響也很大。和他結盟對我們還不成熟的自·由緬甸政府來說,是一件非常有利的事情,我們不僅可以藉助他的地位擴大我們的影響力,還可以在日本人那裡埋下一顆釘子。”
杜文成似笑非笑地看著侃侃而談的登敏,不鹹不淡地說:“你政府裡的事情我不管,但我的軍隊不會選擇和昂山合作。除此之外你願意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登敏立時洩了氣,沒有軍隊的支援他拿什麼和昂山談?昂山又憑什麼和他合作?就為了他的自·由緬甸政府嗎?別開玩笑了。他偷偷地看了杜文成一眼,鼓起勇氣問道。
“如果自·由緬甸政府以及政府軍願意和德欽昂山開展合作,杜將軍還會一如既往地支援我嗎?”
“當然。”杜文成很肯定地回答。
登敏撇撇嘴,心道:當然?當然是什麼意思?是當然支援還是當然反對?好在也不過是試探一下而已,雖然結果不太滿意。
“那我就放心了,只要有將軍做我的堅強後盾,我及我的政府就不會害怕任何困難。”
他卻不知道杜文成在暗暗腹誹:政府軍?拿著一根燒火棍就是政府軍了?真是拿著雞毛當令箭。這個登敏看來還是不老實,是該找機會敲打敲打他。唉!也不知道那個閻老爺子是不是又在罵我了,要不給他找個伴?
自從杜文成把閻錫山給禁閉起來後,善於在鋼絲上跳舞的閻老爺子很快就適應了這種幽居生活。他的身邊有他的元配徐夫人照料,還有杜文成為他找來的各種服務人員五十餘人。
他現在的生活簡單而又悠閒,早晨伴著音樂練上十分鐘的太極,然後和夫人親手侍弄一會小菜園,在採上一些喜歡的新鮮蔬菜交給廚房去做早餐。
早餐過後他會在書房裡練一陣書法或者讀一會兒書,他的夫人則會和幾個或十幾個丫鬟僕婦一起在客廳裡看電視,看超大、超清晰液晶電視,一年來徐夫人已經看了不下百部的電視劇,有些劇還看了不止一遍。
午餐過後,閻老爺子會小睡片刻,起來後繼續他的園丁大業,或是擺弄一會兒花草盆栽,就這樣到了晚上。每當這個時候,閻老爺子就會泡上一壺茶在竹製的躺椅上望著漫天的繁星發呆。
他生活的這塊區域大約有一個足球場大小,遠處群山環繞,腳下芳草連天。遺憾的是除了他們自己居住的幾處小樓外,看不到任何人。
更讓他驚奇的是,這裡的夜晚比起白天來有趣多了,那浩瀚的星空讓他痴迷,也讓那顆爭鬥的心思漸漸的淡了起來。他不清楚自己身在那裡,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可以出去,但有一點是肯定,那就是杜文成無意殺他。
他對現在的生活基本上還是滿意的,杜文成不僅為他準備了很多書籍,每天早上還會有專人為他送來多達七八種報紙,還可以從收音機裡收聽到這個世界的最新訊息。只是,沒有自·由。
杜文成偶爾的也會前來陪他聊聊天,談一談當前的形勢以及他的應對。閻老爺子也就他的應對做一下評判,或笑罵或贊同,爺倆兒早就沒了以前的敵對態度,反倒是有點忘年交的意思。
這天上午,閻老爺子正在他的書房裡揮毫潑墨,寫的是他在三三年做的一首古體詩:
一病纏身萬事休,光陰虛度古人憂。
此生尚有多少日,歲月何堪若此流。
寫罷擱筆,正自嗟嘆間,幾個月未見的杜文成和一個陌生人來到了他的書房。
“閻老爺子最近身體還好吧?看我給老爺子你帶來了什麼?”杜文成一見閻老爺子,臉上立刻堆起了近乎諂媚的笑意。
“哦?是你抓來陪我老頭子的?年輕了點,聊勝於無吧。”
杜文成笑道:“他還沒資格陪你老人家。”
登敏也是倒黴催的,放著自己舒適的辦公室不呆,偏要跑到杜文成那裡要啤酒喝。杜文成哪裡有那麼多啤酒給他喝,正好前幾天想著要敲打敲打他,就帶他上了直升機,說是給他買啤酒去。
登敏這一上飛機就開始迷糊,然後就到了一個莫名其妙的地方。長長的走廊,看不出什麼材料的牆壁,還有奇怪的嗡嗡聲。杜文成這是帶他到了什麼地方?他不會是想……
登敏害怕了,他幾次試探杜文成的底線,甚至不顧杜文成的反對和昂山派來的人進行了多次接觸,杜文成一直也沒有任何表示。今天,難道今天他要對我動手了嗎?
他正想要開口求饒,就看見杜文成的手按到某個地方,一扇門自動向兩邊開啟。等兩扇門再次開啟後,他看見了天空。然後,見到了一個老人。
不過,他很快就再次害怕起來,原來這個老人是被杜文成抓住關在這裡一年了。這裡是什麼地方?難道跑不出去?他向四處打量著,尋找著。
閻老爺子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呵呵笑道:“年輕人,他要是想關起你來,想跑你都跑不掉。我老人家身邊十幾萬人馬,還不是被他給抓來關在這裡?”
登敏撲通一聲就跪了下來。“杜爺爺,祖宗誒。登敏知道錯了,登敏不該貪心,饒了我,就饒我一次吧。”
閻老爺子饒有興致地看著這個活寶,問道:“這是什麼人?不會是你搞出來的那個什麼政府主席吧?”
杜文成笑著點點頭,閻老爺子嘿嘿笑道:“怎麼?他不聽話?那就放在這兒陪我老人家吧。”
登敏一個勁兒地磕頭求饒,杜文成淡淡地說:“起來吧,我說過你還沒有資格呆在這裡。老爺子,你在這兒待了一年,也該出去活動活動了。來,我帶你們參觀一下我的空中基地。你們不是一直好奇我的飛機從那兒飛來的嗎?一會兒就知道了。”
隨後的一幕徹底嚇暈了兩人,閻老爺子這才知道自己原來一直生活在半空中,生活在杜文成的巨大的空中基地裡。那群山和森林都是假的,都是投影。閻老爺子一聲長嘆,連稱自己算是見識了杜文成的手斷。
在基地的控制室裡,杜文成招待兩人吃了一頓美餐,三人一邊喝著酒,一邊欣賞著下面的風景,閻老爺子問杜文成:“你準備讓我到那裡去?你的長治外蒙還是緬甸?”
杜文成看了一眼登敏說:“登敏呢,我想讓他做緬甸日後的國王,不管事兒的國王。你老人家就幫他掌管整個緬甸吧,當然,這是以後的事兒。現在嘛,老爺子,自由政府還缺少一個統管軍政的核心人物,你看……”
閻老爺子還沒說話,登敏又跪了下來,“謝謝,謝謝杜將軍,我一定好好配合閻老爺子。”
“好吧,這一年快把我憋死了,我老人家就幫你一把。”
這一年的幽靜生活磨光了閻錫山的爭鬥之心,卻沒有耗光他的銳氣,他不想死在這個沒人知道的地方,不想在這個地方虛度光陰。正像他在詩中說的那樣:此生尚有多少日,歲月何堪若此流。
這一年,閻錫山剛剛度過他五十九歲壽誕不久。
“號外,號外。失蹤一年之久的第二戰區司令官閻錫山現身緬甸。”
“中央社記者報道:原第二戰區司令長官閻錫山昨日致電委員長,就擅離職守一事向國府請罪。”
“據訊息靈通人士透露:原第二戰區司令長官閻錫山已經加入由登敏組建的自·由緬甸政府,並將出任政府軍總參謀長一職。”——《巴黎時報》
“竊取密支那的杜文成又添臂助,上將軍閻錫山晚節不保。”——東亞日報
林園官邸。
“百川兄這又是何苦,我堂堂國府又何曾虧待與你?”
委員長手裡拿的正是閻錫山發給他的電報,電文中閻錫山語氣沉重、態度誠懇向委員長謝罪,言稱無顏面對家鄉父老,愧對黨國厚愛,只好避居國外以存薄面。
孔祥熙看完電報吧嗒一下嘴,想說幾句嘲諷的話,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杜文成這個陰險狡猾的小人雖然遠在緬甸,焉知道國府裡就沒有他的眼線?算了,咱是君子,不和你一般見識。
宋子文倒是為閻錫山說了幾句公道話,不管怎樣,抗戰前閻錫山還是為山西辦了很多實事,他的這次意外失蹤也是身不由己,此次避居緬甸焉知到不是受人所迫?
委員長心裡也是明白,閻百川被杜文成所俘困居一年,現在能夠重見天日還不知拜了那路菩薩,只可惜又一員大將投向了杜文成。
前兩天米國總統的私人代表威爾基還在為密支那的事情和他商量,史迪威和魏菲兒也屢屢來電催促他早日解決密支那的問題。問題是杜文成是那麼好說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