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80章 諜影迷蹤

第180章 諜影迷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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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諜影迷蹤

第180章 諜影迷蹤

由於李若風一直在就為即將暴發的第二次世界大戰作準備,因此,受他的影響,中國現在的新經濟改革在某種程度上偏向于軍事為主。不論是重工業還是輕工業,所有工廠開足馬力二十四小時不停生產的產品絕大多數都是軍事物資和戰略物資。

在基礎設施建設方面,對公路網中的所有橋樑涵洞,全部以能讓重型坦克透過為承重標準,而且路面最低階的公路也是雙向兩車道。

這種情況以河西行省最具代表性,因為這兒畢竟是李若風的老窩,雖說現在中國是聯合政府主政,但在甘肅和新疆兩省,已經變向的成了李氏家天下。

北平、蘭州、烏魯木齊、克拉瑪衣的鐵路已經修成通車,而還開通了這些城市的民航直達航線。民居建築都變成了四層樓房,主要城市最高的標緻性建築基本都在十五到二十四層之間。

克拉瑪衣、烏魯木齊、哈密、玉門、酒泉、甘州、永昌、涼州等城市,現在已經發展成有著濃厚現代化工業城市的特點,其城市規劃已經比浙江沿海一帶的城市最起碼了領先五年以上。

大量的軍墾農場、榮軍農場,在由復員退伍軍人組成的生產建設兵團的經營下,全機械化作業模式,使得這些農場一點都不差於歐美各國的農場。而且似乎連老天爺也在幫助中國人,這些年,全國各地基本上都是風調雨順,沒有了兵荒馬亂的人禍,連天災也少了不少,除卻每年長江、黃河的洪汛季節,旱、澇、蟲等自然災害不再是老百姓的天敵,國泰民安欣欣向榮的景象在全國各地到處可見。

忘戰必危的政治思想工作歷來都是李若風在任何一次大會上都要提出來的,他再三強調各省市軍政官員,這個工作,要時時提天天抓,這次他臨時決定坐汽車走公路,主要是想對各省市的戰備工作進行突擊檢查。

一路行來,李若風先後明察暗訪了甘肅境內的十多個縣市,整體來說還是相對滿意,當然也免不了會有極個別害群之馬,對這類人,被李若風撞上了哪有什麼客氣可講,一律槍斃,誰求情都沒用。

在甘肅境內連續斃了三拔共十一人犯了戰備瀆職罪的國民黨官員後,李副總統微服私訪的訊息便被新聞媒體捅了出去。

一時之間,全國各省市官員人人自危,天曉得李副總統何時會突然光臨他們管轄的地盤。為了保住頭上烏紗帽,工作抓得好的只能把工作抓得更細,政府工作做得不到位的趕緊臨時抱佛腳,臨陣磨槍全民突擊。

在共產黨負責的那些縣市,其民生、軍事、經濟等各方面明顯比國民黨的治理得好。對此,李若風心中暗歎,天作孽尤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啊!

國民黨的官員顯然不重視基層工作,而共產黨的幹部人人都紮根在最底層,與廣大百姓打成一片,對其治下的各項工作無不明察秋毫。

這種情況在李若風進入陝西境內之後,感覺更深更明顯。

十五天後,李若風一行四人來到西安。

西安,古稱長安,是舉世聞名的世界四大文明古都之一,居中國古都之首,是中國歷史上建都時間最長、建都朝代最多、影響力最大的都城,是中華民族的搖籃、中華文明的發祥地,中華文化的代表。

西安獨特的地理位置,是李若風這些年來一直非常重視,投入了巨大的人力物力建設的一座大城市,除了酒泉的中德科技城,西安稱得是中國第二號知識技術創新中心。這裡,除了擁有大批軍工科研企業和單位,還是李若風親手抓的戰略遠端轟炸機的研製基地。

空軍從來都是李若風最上心的軍種,噴氣式發動機樣機研製成功後,中國的第二代機的研發開始提上日程,這其中,就包括大飛機!

現在想把洲際導彈弄出來顯然不可能,攜帶原子彈進行遠端打擊的只能透過戰略轟炸機,四發重型轟炸機B24已經於去年十月份開始列裝空軍轟炸機部隊,升級版B29也把樣機制造出來進行試飛實驗。

此番微訪,西安是重頭戲,為此,李若風特意在離西安三十多公里的興平縣城把車停下來,顧雲龍和方振中沒經李若風的同意,他們不敢主動前來聯絡,只能自己想辦法商量著怎樣才能確保總司令在西安期間的安全保衛工作。

這是正值正午時分,李若風讓陳名哲隨便找了家客棧暫時住下。既然快到地頭了,也不急在這一時,吃飽喝足再洗個澡,然後慢慢悠悠進西安城。

李若風現在完全是一幅小商人打扮,穿了身嶄新的深藍色西裝,頭上還戴了頂黑禮帽,皮鞋擦得蹭亮,手中還拎了個八成新的黑皮公事包,很是有點成功人士的派頭。

秦雪則是一套得體的墨綠色旗袍,肩頭披著一件白紗巾坎肩,波浪卷的秀髮不長不短剛剛拖在肩上,雪白的玉腕上掛著個精緻的小皮包。

陳名哲和楚山魁一身黑衣短打裝扮,高大魁偉的身材以及渾身散發的剽悍氣息,讓人一看就知這二人是保鏢打手。

作為西安的衛星城市,興平的建設這些年也得到了充足的發展,四處煙囪林立,大大小小的各類工廠隨處都是。工業區發達,自然帶動了地方商業的繁華。

興平縣城商業區的街道上,兩旁林林總總的各色商鋪,穿流不息的人群摩肩接踵。李若風悠哉遊哉地隨著擁擠的人流,走走停停,興之所致,還會走進兩邊的店鋪攤位上,和商販老闆們討價還價幾句。也不知他此行目的何在。

秦雪挽著他的胳臂,看起來像個稱職的好太太,臉上始終掛著淡雅的微笑,偶爾也會趁李若風和商販們聊天的時候,買上幾件精美的飾物。

不知不覺中,二人來到一處名為“鴻運貿易公司”的二層樓房附近。

這家公司看起來生意不錯,進進出出的客商中,不泛藍眼睛大鼻子的洋人。

“咦!”秦雪忽然輕呼一聲,美目的大眼睛無意中落在一個剛剛走進鴻運貿易公司穿著筆挺黑西裝的大個子洋人的背影。

“莫非遇到熟人?”李若風側過頭朝秦雪笑問。

“不是,我瞧剛才那人很像佐格爾!”秦雪微皺著秀眉答道。

“佐格爾?”李若風一聽這個名字來興趣了,“能不能確定?”

“在南京的時候我見過這位《法蘭克福報》的特約記者幾回,儘管剛才只看到他的背影,但我有七成把握是他!”秦雪的回答顯得相當自信。

“不管是不是他,進去看看。”李若風淡然一笑,邊說邊欲朝鴻運貿易公司走去。

“等等。”秦雪拉住了李若風,四處打量了一下,壓低聲音說道:“如果是佐格爾,應該這附近會有軍情局的人,我試試看看能不能與他們聯絡上。”

聽秦雪這麼一講,李若風止住了腳步,裝出尋找地址的模樣東張西望,目光掃視著,他真讓他發現了兩個不同尋常的人物。

其中一人是個修鞋匠,本來修鞋匠沒什麼惹眼,但這位修鞋匠並非那種常見的中老年人,而是個帥氣英俊的小夥子,他坐在鴻運貿易公司大門對面的一處石獅子邊上,漫不經心地吆喝招呼著過往的行人,但目光卻是時不時的往鴻運貿易公司裡面瞧。

另一位是個小煙販,脖子上掛著一個大木箱,嘴裡雖然叫賣著,但目光同樣是經常會瞄向鴻運貿易公司的大門。

“不用找了,去試試那個年輕的修鞋匠就知道了。”李若風低聲地在秦雪耳邊說道,大概是離得太近了,一股幽幽的處子清香直往他鼻子裡鑽,使他禁不住聳動鼻子嗅了幾嗅。

他不經意的舉動自然引起了秦雪的反應,玉面微紅,下意識地往側邊挪了一步,拉開二人間的距離。

李若風哪能讓她在外人面前露出破綻,演戲就得逼真嘛,順手一帶,把秦雪拉近緊靠著他,微笑著伸手替她捋了捋額際的髮梢,低聲道:“記著,我們現在是夫妻。”

也不管秦雪是什麼反應,李若風挽著她朝那修鞋匠走去。

他二人從人流中走出來的時候,並沒有引起年輕的修鞋匠的注意,直到李若風將一隻腳踏在修鞋匠的鞋箱上,這位英俊的帥小夥才反應過來。

“您二位這是……”年輕的修鞋匠滿臉堆笑地儘量裝出修鞋匠該有的套辭行話,可等他看清李若風的五官長相,立馬兩眼瞪得老大,差點驚呼起來。

顯然,這位年輕的修鞋匠認出了李若風是誰。

“你看我這鞋是不是有問題。”李若風用眼神制止了對方的準備敬禮的舉動,“走路的時候老是有點打腳跟。”說完,壓低聲音問道:“剛才進去的是不是佐格爾?”

“沒問題,客官,我這就幫您瞧瞧。”修鞋匠蹲下身來,一邊裝模作樣的檢查著李若風的皮鞋,一邊低聲答道:“是,李副總統,這個貿易公司是佐格爾剛剛建起來的據點。”

作為軍情局的精幹特工,把李若風的五官特徵牢記在腦海裡是必修的一門課程。李若風並沒有化妝易容,僅僅只是換了身普通人的衣服,如果這個修鞋匠沒能認出他來,足以證明此人肯定不是軍情局的直屬人員。

“佐格爾是什麼時候來西安的?”李若風心中隱隱生出一種不安的感覺,西安是重工業城市,是軍工技術發達集中的地方,更重要的是這裡有中國最隱密的大飛機制造廠。

“兩個月前。在西安已經發展了兩名中國籍下線。”

就在李若風打算繼續多打聽點關於佐格爾的訊息的時候,一聲怪笑打斷了他的想法。

“少爺今天運氣好,出門居然遇到個大美人,我的親孃吔,這娘們真他媽的太水靈了,少爺我居然只看了兩眼就忍不住硬了,不行不行,一定得把她弄回家去。”

“沒錯沒錯,他奶奶的,這妞是老子所見的女人當中過最漂亮最迷人的,何三少,今兒個咱哥倆一塊上,如何?”

“嘎嘎嘎,沒問題,人多才有趣,孔少,咱們哥們誰跟誰,分金同利,獨食不肥。”

李若風眉頭一皺,臉色立馬陰沉起來,循聲一看,一夥明顯是紈絝子弟的年輕人,**笑著朝秦雪走了過來。

這幫傢伙為首的是兩個穿著馬甲襯衣的年輕公子哥,長得倒是都挺白淨的,不過一看就是那種被酒色淘空了的虛弱像。

左邊的那個長了張大馬臉,右邊的那位胖得像只圓球,二人身後跟著七八名挎著盒子炮的黑衣打手。

這夥人走過的地方,街人的行人就像看到毒蛇猛獸一樣慌慌張張地向兩旁躲,有對中年夫婦模樣的商販因為閃得達急,導致連人帶攤位都倒了,攤位上的鞋襪手帕等小商品散得滿地都是。

“小子(ZEI四聲發音),今兒個你是福星高照鴻運當頭,這是你媳婦吧!開個價,把她讓給本少爺玩玩如何!”被稱為何三少的馬臉青年朝李若風走了過來,來到秦雪身前就欲毛手毛腳。

眼看那隻惡手就要摸上秦雪俏麗的臉蛋,就見李若風忽然抬腳就踹了過去,一腳踢在這位何三少的襠部,生生將這傢伙踢得離地飛去兩米多遠。

從街上的行人的反應,李若風知道這幫傢伙肯定不是什麼好人,對方剛才的那番話更是觸怒了李若風心中的無名之火,這一腳根本就沒留情,暴發的力量,恐怕已經讓這位何三少永遠告別了男人的生涯。

“哎……”何三少在空中僅僅發出半聲慘叫,落地滾了幾滾後就沒動靜了,不知是死是活。

“何三少!何三少!”胖得像頭豬的孔少在愣了愣後,朝何三少躺著的方向喊了幾句,見對方沒反應,當即惱羞成怒,叫囂道:“反了反了!當街行凶,來人,把這狗日的給老子抓起來!”

有四個黑衣打手圍著已經鄒昏迷的何三少只叫喚,另外四個黑衣漢聽到孔少的招呼,剛打算摸身邊的盒子炮,藏在人群中的陳名哲和楚山魁哪敢讓這幫傢伙危及李若風的人身安全,一陣風似的衝了出來,三拳兩腳就把這四名大漢打倒在地人事不省。

陳名哲、楚山魁都是出身地獄火特種戰士,學的都是一招致命的殺人功夫,出手沒有任何花俏動作,招招都是往人身最軟弱的要害部位招呼。

“殺人了!殺人了!造反了!有人造反了!”孔少見狀,知道碰上不要命的扎手人物了,殺豬般的大叫起來。

“嘟嘟”警笛響起,沒一會兒,五六名黑衣巡警手拎著警棍朝李若風所在位置跑了過來。

“孔少,發生什麼事了?”一名四旬年紀左右的中年巡警喘著氣跟孔少打著招呼。

“這……這個人打傷了何三少,還傷了我的人,張警官,你一定要把他……”孔少的話沒說完,便被李若風那冷森陰沉的目光盯得不敢再往下說了。

“張警官,我家少爺被這個傢伙踢暴了**,這輩子算是廢了,你看著辦吧!”替何三少檢查完傷勢的一名黑衣打手這時走了過來,一雙豹眼緊盯著李若風,幾欲噴火。

張警官一聽這位,立馬頭大了。這何三少來頭可不一般,他伯伯可是聯合政府的部級大員何應欽,至於這位孔少也同樣是身家顯赫,是孔祥熙的堂侄。

“反了天了,光天化日這下竟敢行凶傷人,你眼中還有沒有王法,來人,銬到局子裡去!”張警官知道眼下無論如何是不能放過眼前的行凶者,不然他肯定吃不了得兜著走。

年輕的修鞋匠目光一寒,剛欲顯出身份,被李若風拿眼示意後,低下頭望著自己的鞋箱沒吭聲,不知心中在想什麼。

張警官身後的巡警掏出了手銬,顯然是打算把李若風和秦雪帶到警察局去。只不過他們剛打算動手,就被陳名哲和楚山魁掏出的五四軍用手槍逼得一動不也不也動。

“你是負責這一帶的警官?”李若風冷冰冰地看著張警官發問,並沒有制止陳名哲和楚山魁動槍的舉動。

張警官一看對方手中的軍用手槍,知道今天的事情大條了。這種軍用手槍政府管理極為嚴格,不像盒子炮在民間到處都是,能配置這類手槍的人一般都是跟軍方有關的人員。

“是,在下張大明,不知閣下是什麼人?你知不知道你打傷的是什麼人?”張警官心中有點發虛,但還是強作鎮定,在他想來,眼前人不論是什麼來歷,肯定大不過何應欽這號部級大員靠山硬,更何況這邊還有一位商業部部長孔祥熙的親侄子。

“你先別管我是什麼人,我只想問你,這類惡少,你們執法部門為什麼不但不按國家法律嚴辦,反而還替他們為虎作倀?你難道不知道知法犯法,罪加一等?!”說到後來,李若風的聲音轉厲,嚇得這位張大明警官禁不住身子一顫。

張大明這時方重新打量起李若風來。李若風身上散發的那種不怒而威的久居人上的威嚴這時已經盡顯無疑,濃眼下那雙星目中寒光閃爍,彷彿能洞穿一切,臉上那條淡淡的疤痕更是給他整個人憑添一種森冷的殺氣。

“是不是犯法不是你說了算,有什麼話去我們局子裡跟我上司講,我不管你是什麼來頭,但你今天肯定是得罪了你得罪不起的人。”張大明努力保持著自己的鎮定,久經江湖的他一雙眼睛也亮得很,知道李若風肯定也不是什麼一般的人物,所以,他們兩邊都不得罪,先把對方弄到警察局,由上峰去裁決。

“哼,在民國,老子的話就是王法,是天條!”李若風哪有空跟對方去警察局,冷笑一聲,“我可你半個小時,馬上通知興平縣城軍政最高人物趕到這兒來,你可以告訴他們,半個小時如果趕不到,我李忠國撤了他們職!”

入耳“李忠國”三個字,再聯想起掛在警察局裡和蔣大總統並列的那個大將軍的畫像,張大明再看向李若風時,腿肚子開如發軟了,差點沒跪倒在地。難怪開始的時候覺得對方有點眼熟,只是沒有細想,現在,他連腸子都快悔青了。

見李若風當街亮出自己的身份,隱在人群中的顧雲龍等警衛人員,馬上紛紛亮出武器,在四周形成一道警戒隔離帶。

“你叫什麼名字?”李若風望著修鞋匠說道:“我命令你,配合我的人,去把佐爾格給我帶過來!”

“是!李副總統,我叫袁軍。”修鞋匠朝李若風敬了個軍禮,轉身領著陳名哲朝鴻運貿易公司大門走去。

那名打扮成煙販的軍情局特工,在李若風找上袁軍的時候就注意到這邊的動靜了,這時也走過來向李若風行禮,“報告李副總統,軍情局三處二小組少尉張正剛,奉命在此執行任務!”

李若風回了個禮,揮手說道:“繼續執行任務。”

孔少這時候已經被眼前的變故驚呆了,近來傳聞李副總統在微服私訪,一路已經有十幾顆腦袋被他砍掉了,看來今天的禍闖大了。

這時候,何三少痛哼著醒轉過來,一看他的四名手下圍著他噤若寒蟬,想也沒多想便哼哼著罵道:“哎呀……痛死老子了……你們他媽的還傻站在這幹嘛?還不給老子一槍把那狗雜種崩了……”

“少爺,對方是李忠國李副總統!”那名起先跟張大明打過招呼的黑衣打手在何三少耳邊輕輕說道。

“我管他媽的是誰,天塌下來我伯父也能幫我頂著,還不趕緊……什麼,你說對方是誰……”

“李副總統,近來傳聞的大殺神!少爺。”

“啊……”何三少驚叫一聲,又昏了過去。

“李副總統,青天大老爺,殺了這兩個畜牲!”人群中忽然有人喊了起來。

“青天大老爺,請您替我們興平除害!”

“李副總統,請您為民作主啊!”

“……”

有人帶頭,喊冤申冤的人越來越多。

顧雲龍和方振中見這種場面,哪敢怠慢,眼前人潮越來越洶湧,無奈之下,只得對空連開三槍,方將街道中的混亂場面壓住。

這時,陳名哲和袁軍押著一名洋人和一名華人從鴻運貿易公司中走了出來。

那名洋人一邊走一邊叫嚷道:“我抗議,我是德國記者,我有外交赦免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