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對蘇作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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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對蘇作戰
第176章 對蘇作戰
中蒙邊境發生的軍事衝突,報告傳至李若風手中時,李若風的第一反應,樂了。
老毛子終於憋不住了,斯大林同志內急了。
早在六年之前,李若風就開始針對中蘇政策著手戰略佈局。
格羅尼莫夫帶著地獄火白俄支隊潛回蘇聯遠東地區之後,在李若風的支援下,與蘇聯紅軍展開了敵後遊擊作戰,而且很快便開闢出敵後根據地。
秉承著李若風長期培訓教育下的政治思想和軍事思想,格羅尼莫夫把八路軍游擊隊在日佔區進行遊擊戰爭的模式活學活用,在發動群眾擴大根據地規模的同時,不斷的壯大著自己的隊伍。
這種局面到1934年蘇聯肅反運動暴發後,發展的速度和根據地規模工、數量,達到了從量變到質變的飛躍。
到1938年7月,俄羅斯復國軍在蘇聯遠東地區已經有大小根據地十一個,復國軍規軍五萬餘人,游擊隊三十二個支隊人數四萬餘,根據地人口近六十萬。
每次蘇聯紅軍對復國軍進行大規模的圍剿,格羅尼莫夫就會帶領復國軍和游擊隊避其鋒芒,撤入至中國的新疆和黑龍江境內,也正是這種原因,使得中蘇邊境中國國防軍和蘇聯紅軍摩擦不斷。
蘇聯外交部發言人,這些年向中國政府發表的抗議宣告不少於二十次了。但每一次都被國民政府外交部以“流竄到中國境內的馬匪已被我國防軍全部肅清”為由,頂了回去。
說來了怪,按說,蘇聯的實力明顯是高於日本的,但蔣中正對日本一直心存畏懼,但對蘇聯,他是一點都不怵!
紫金山國防部大樓,部長辦公室。
李若風坐在寬大豪華的辦公桌後,正跟蔣中正通電話。
“忠國啊!蘇聯人又向我國提出嚴重抗議了,老這麼抗議抗議的,也沒見老毛子玩點新花樣,這回你打算怎麼處理。”
“總統,溫水煮青蛙已經差不多到火候了,可以讓外交部以蘇聯軍隊打死打傷了邊境巡邏將士為理由,向蘇聯政府提出嚴重警告,要求蘇聯政府把新人交出來,否則,我國政府保留越境緝拿凶手嚴懲肇事者的權利。”
“你的意思是,準備打?”
“是的,總統。我估計斯大林有點憋不住了,我們再從外交上刺激一下,往火上澆把油,得讓老毛子開這第一槍。”
“你打算派哪支部隊迎戰?”
“讓整編38軍和整編39軍當先鋒,讓他們瞧瞧,共產國際的真實面目是何等凶惡。”
“嗯嗯!這個安排非常好,忠國啊,還是你明白我的心思,當年你以這個理由說服我把赤匪都收編了,說心理話,我這心裡很是擔心的,你是沒跟赤匪打過交道,他們的生存能力實在太強了,當年先後四次圍剿,不但沒把他們剿滅,反而越剿越壯大,要不是你想了這個一勞永逸的法子,只怕國家現在還在燃燒戰火啊!”
“總統,存在即是真理,我總覺得吧,赤匪能在那等惡劣的環境中還能發展成長,這裡面肯定有值得我們學習的經驗。這不,我把他們這套,用到白俄復國軍身上,你還別說,還真的非常有用,現在,復國軍已經把蘇聯的遠東地區攪得天翻地覆,整個蘇聯亂像已開始萌芽了。”
“你這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高,高,非常之高明!忠國啊,對蘇作戰,你拿主意就好了,不用再事事向我請示。另外,你沒整天坐在辦公室,有空帶著夫人還有我那幾個乾兒子幹閨女上我家坐坐。”
“是,總統。改天忠國一定登門拜訪。”
“什麼拜訪不拜訪的,這叫串門,我們是一家人,是一家人,知道嗎!好了,不跟你多聊了,想來你也是軍務繁忙,再見。”
“再見,總統。”
待對方將電話結束通話後,李若風拿著話筒放在眼前端詳了會兒,方將電話掛上。
自從當年他以退為進,緩和了與蔣中正之間相互猜忌的矛盾後,這麼多年來,他、張學良、蔣中正三家一直保持著相當親密的關係,三家夫人之間的交往更是頻繁。
六年中,林秀兒為他生了一個兒子一個女兒,葉蓓則只添了一個長得跟她一樣漂亮的女兒,千葉百合肚子非常爭氣,又替李若風生了個大胖小子。
現在,李若風有三個兒子兩個女兒,最大的八歲,最小的兩歲,享盡了齊人之福和天倫之樂。
張學良和蔣中正,一人認了李若風的一子一女當乾兒子幹閨女。這使得三家之間的關係更加親密。
不過,最大的兒子的憶風,李若風替他取了個表字,振華,認了在聯合政府並不怎麼受人待見的軍事委員會副主席毛潤之先生當乾爹。
1934年發起的第五次圍剿,紅軍被迫西進,在李若風暗中相助下,開始了戰略大轉移。當年被孫震從江西接回甘州的唐湘軍、徐正良,其實早就加入了共產黨,李若風得知後,只能因勢利導,以唐湘軍和徐正良為橋樑,直接與毛潤之和周恩來取得聯絡,繞過了當時對共產國際言聽計從的博古和李德。
儘管有李若風暗地裡資助了大批的軍事物資和情報,但紅軍在湘江戰役依然被國防軍打得血流成河,直到遵義會議後,毛潤之重新回到紅軍的軍事指揮崗位,確立了中國共產常獨立自主發展的路線和方針,李若風開始加強雙方的合作。
李若風和張學良都是典型的不願打內戰的代表人物,在他二人的影響下,國防軍對追剿紅軍也經常是出工不出力,但為了應付蔣中正和中央調查局的特務,又不得不經常做做表面文章。
有了李若風在暗中協助,紅軍在一路北上途中逐漸恢復元氣,楊虎城按照李若風的指示,把陝北讓給了紅軍當根據地,休生養息。
這個時候,中蘇邊境衝突不斷,蘇聯企圖武力干涉中國內政的陰謀越來越明顯,迫於政治和軍事方面的壓力,加上在李若風的努力下,紅軍最後接受第二次國共合作,組建聯合政府的提議,同時接受國防軍的整編。
蔣中正不是瞎子,戴笠的中央調查局也不都是吃乾飯的。紅軍能逃過一劫,哪會不知道是李若風從中搗鬼,但是,蔣中正卻拿李若風沒辦法。
隨著中國新經濟發展越來越上軌道,國民生產總值一年比一年翻番,全國形勢一片大好,李若風在國內、國際上的聲望也越來越高。
在軍事上,不僅整個國防軍都受李若風的節制,就連以黨衛武裝力量存在的國民革命軍十五個師當中起碼有八個師接受了李若風新思想和理念。軍事上蔣中正是絕對鬥不過李若同的,政治上也拿李若風沒轍,除了張學良是李若同的鐵桿支持者,最主要的是經濟命脈也是掌握在李氏家族手中。
李若風在擁有如此絕對優勢的情況下,依然對蔣中正非常尊重,尊他為當今中國的最高領袖,蔣中正的政治地位也是因為當今中國的大好形勢而變得穩如磐石。思來想去,跟李若風翻臉那是有百害而無一利。
政治,有時就是妥協的藝術。蔣中正深明這句話的內涵,無奈之下,只能選擇跟李若風搞好關係。
聯合政府成立後,中國在國際上的地位越來越高。收回所有在華租界的呼聲一次比一次強硬。
在這種世界政治格局下,希特勒的訪華,公開明確了中德軍事同盟陣線,讓美國、英國、法國、蘇聯等國無不感到潛在的莫大威脅。
加上日本在南太平洋所向披靡,亞太地區現在就像一桶一觸即爆的火藥,隨時都有可能爆發新的世界大戰。
剛剛從經濟危機掙扎出來的美、英、法等列強國,都在忙於本國經濟的復甦,實在沒能力像當年欺負大清國那些動不動就拿出兵威脅說事。但是,各國都感覺到了戰爭的陰影在一步步逼近,除了全力備戰,也拿不出什麼有效辦法。
而中蘇邊境暴發的軍事衝突,卻讓美國、英國、法國、日本政府有如嗅到了血腥味道的鯊魚,紛紛派出精英特工潛入中蘇兩國,煽風點火,推波助瀾。
和蔣中正通完電話後,李若風一個人坐在那對著對面牆上掛著的世界地圖默然出神了很長時間,方被另一陣電話鈴聲驚擾回神。
“我是李忠國!”李若風拿起電話,沉聲說道。
“李部長,大夫人打電話過來,問您中午會不會回家吃中餐。”電話裡傳來秦雪清脆悅耳的聲音。
“現在幾點?”李若風下意識的問道。
“十點十五分。”
“你替我回過電話,說我中午不回家吃飯,另外,秦雪,你馬上替我把振華接過來,我中午帶他去潤之先生家蹭飯去。”
“是,李部長。”
這些年來,李若風和秦雪之間的關係顯得有點微妙。
林秀兒是一個勁的搓合他二人,讓他把秦雪也娶進李家,但李若風覺得現在自己都已經有三個妻子了,難道還真的三妻四妾再添幾房姨太太?他覺得秦雪是個堅強獨立極有個性的好女孩,她應該有權利去追求她理想中的愛情,而不是委屈自己當他的小妾。畢竟,現在他只能給她一個姨太太的名份。
有了這種思想作怪,李若風刻意保持著和秦雪的距離,希望時間能沖淡一切,讓她可以遇到一個值得託付終身的好男人。
為此,李若風不值一次的主動充當媒人,給秦雪介紹了N個對像,哪知這丫頭就是不接受。
秦雪現在已經是國防部辦公廳上校主任,是國防部機關大樓公認的一朵花。在李若風的授意和縱容下,天天都有一幫子國防軍中年輕有為的軍官給她送花,約她吃飯。但是,全被她婉言推脫。
在國防部,李若風早就放出風聲,沒成家的可以放開膽子來追咱們的國防部之花,但是,若是有家室的敢來沾花惑草,被他知道了立馬開除軍籍,絕不輕饒。
李若風自以為自己是當大好人,卻不知道,其實在國防部圈子裡,沒哪個不知道秦雪心中的白馬王子是誰。那些被李若風生拉硬拽著來追求秦雪的帥小夥,當著他的面說是保證完成任務,但轉背就都一個個敷衍了事。
甚至有幾個被李若風盯緊了的年輕軍官,實在沒辦法之下,只能串通秦雪一塊來演戲給他看。
每當看到秦雪被小夥子們約會成功,李若風都會沾沾自喜,自娛自樂,卻不知道真實的狀況是整個國防部機關大樓都知道,就他一個傻乎乎的自鳴得意。
不說李若風獨自坐在辦公室裡琢磨著秦雪的終生大事,單表秦雪在接到李若風的指示後,馬上收拾了一下,便驅車前往座落在莫愁湖畔的李公館。
李若風自被推舉當選成副總統、國防部長、國防軍三軍總司令後,便從北平搬到了南京。
新的官邸也是一座蘇州園林式建築,佔地面積雖然沒有北平李公館大,但勝在格局更清幽雅緻。
國民政府現在的公務用車,全部換成了中德聯合汽車公司生產的新款“賓士”。像李若風的專車,更是定做的防彈車。
現在的南京,比原有歷史上經過所謂的“黃金十年”發展的南京更具現代繁華都市的特色。城內的主幹道全是四車道柏油路面,兩旁高樓林立,商鋪雲集。
以中國現在的軍事實力,李若風再也不擔心“南京大屠殺”這類讓國人蒙恥的國仇。作為中國現在的政治、文化和經濟中心,南京已經成了中國現在城市規劃最完善,環境衛生最乾淨優美的世界級名城,在國際上,與紐約、東京、莫斯科、倫敦、巴黎等城市排在同一個層面。
沿著秦淮河邊的柏油馬路,秦雪親自駕駛著車牌號為“甲0001”的黑色賓士車,十分鐘不到便開到了緊鄰著“鬱金堂”的李公館。
莫愁湖風光帶,現在已經被開發成聯合政府高層官邸居住區,除了外圍設有一個專門負責小區安全的警衛團,小區裡面也有流動巡邏隊負責小區的安全警衛工作。
黑色賓士車一路暢通無阻,一直開到李公館門前,門房警衛室遠遠地看清楚車牌號,不等車開近,早早就把鐵藝黑漆大門開啟。
整座官邸坐比朝南,進門便是一座奇峰怪石天然假山,屹立在荷花池中,九曲石橋相連,與東西環繞的回廓亭榭渾成一體。南北兩側都是二層高的建築座落於茂盛林木花草之中,時有一兩處紅瓦青簷掩映其間,婉若人間仙境天上樓臺。
作為李公館的常客,秦雪自然不用府中警衛領路通報,直接沿著回廓往內宅深處步步生蓮,高跟皮靴踏得漢白玉鋪成的路面“咔咔”直響。
內宅南院,林秀兒、千葉百合一邊織著毛衣,一邊看著孩子們在院子裡嘻鬧玩樂,二人不時說上兩句深閨私語,笑得花枝直顫。
“表姐。”秦雪國色天香般的嬌容上泛起一絲淡淡的笑意,邊走邊對林秀兒打招呼,“表姐夫讓我來接振華,說是要去拜訪毛副主席。”
“雪兒,好像你每次來家都是為公事,不然老是看不到你的人影。”林秀兒停下手中的毛線活,笑道:“這麼說你表姐夫中午是不會回家吃飯了。虧得我提早打電話問了,不然的話一大桌子飯菜肯定又是吃不完。”
“雪兒,你好。”千葉百合在一旁柔聲地問著好。
“表姐,你又不是不知道,國防部辦公廳每天多少事得處理,你現在好了,輕閒地在家當太太,卻把原本是你的工作全變成我的了。”秦雪故作埋怨地嬌嗔著。
“誰讓你死挺著要強,嫁過來不就輕鬆了。”林秀兒笑道:“我說雪兒,你也老大不小了,再拖下去就是老姑娘了,要不哪天我替你安排了,把生米煮成熟飯,如何?”
“得得得,表姐,我的事就不用你操心了。”秦雪粉面生霞,趕緊把話題錯開,“振華呢?”
“在裡面臨貼練字呢!還不是你表姐夫佈置的任務,沒完成又得挨罰。”林秀兒嘆著氣說道:“你表姐夫當年也是從五歲開始就接受家族的訓練,現在好了,他把當年受的苦全轉嫁到孩子們身上來了,這個殺千刀的,也不知心為啥就那麼硬。”
“他也是為孩子們將來著想。”千葉百合倒是挺理解李若風的,勸慰道:“既然是他的孩子,就註定了生下來與其他的同齡孩子不一樣。”
秦雪也沒跟林秀兒、千葉百合多扯,自顧兒往內堂走去,邊走邊喊道:“振華,振華。”
“雪姨!”一個眉清目秀的漂亮小男孩從裡屋慢慢走了出來,身高在一米二左右,穿著一套三件套黃黑相間的格子西裝,給人一種不像是八歲孩童,倒像是十三四歲少年的穩重感覺。
“你爸讓我來接你,去你乾爹家。”秦雪走過來把憶風拉進懷裡,愛憐地摸了摸他腦袋。
“嗯,我剛剛把父親交待的任務完成。”憶風點頭說著,理了理身上的衣服,“雪姨,走吧!”
他的言行舉止完全是那種少年老成的味道,真不知道李若風把他從小是如何練的。
秦雪帶著憶風,與林秀兒、千葉百合告別後,便驅車直往紫金山方向飛馳而去。
“甲001”從國防部大樓駛離,前面是兩輛架著MG42通用機槍的軍用吉普開道,後面跟著兩輛同樣型號的出自中德聯合汽車公司的“賓士”軍用越野吉普。
秦雪坐在前排副駕駛座位上,司機換了名身材魁偉的二級士官。
後座上,身著將軍呢上將常服的李若風,舒適地將頭靠在軟軟的真皮椅背上,嘴脣邊那圈修剪得整整齊齊的短髯,使他顯得更穩重更威嚴。
“振華,上回你乾爹都教了哪些東西給你”李若風側過頭來和顏悅色地看著兒子,目中滿是慈愛的親情。
“爸,乾爹教的是《資治通鑑》第十一卷中的《漢記二》。”憶風目視前方,平靜地說著。他的姿勢是那種軍人特有的坐姿,腰桿筆直,抬首挺胸,目不斜視,雙手平放在雙膝上。
李若風微微點了點頭,“嗯,你乾爹滿腹經綸,是有大學問的軍事家戰略家,你得好好學。”
“是,爸!”憶風的回答,簡直就像是士兵回答長官。
天知道李若風是用什麼方式把個才八歲大的孩子練得像個童子軍。
車隊穿行在南京城的寬敞街道上,從紫金山南麓經中山路、漢中路、中正路、上海路,每到十個街口,都有身著黑色警服的巡警攔住通行的其他車輛,抬手敬禮加行注目禮,目送車隊離去。
大約半個小時後,車隊在來到珠江路中段的一幢西式洋樓前停下來。
四輛“賓士”軍用吉普左右一分,組成警戒隊形,嚴密地注視著經過這兒的每輛車,每個行人。
洋樓門口有兩名國防軍上士軍人標槍似的站在門口,看到李若風從下車,馬上行持槍禮,“李副總統好!”
李若風抬手回了個禮,領著兒子往裡走,“主席在吧?”
“報告李副總統,主席正在花園看報。”
這是一幢佔地面積三百多平方米的西式三層洋樓,前後都有一個花園,綠草如茵,四周栽種著枝繁葉茂的梧桐樹。
沿著鵝卵石鋪就的林蔭小道,李若風在前,秦雪陪在憶風跟在後面,在一名身材削瘦但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一種幹練精明氣質的上士軍人的引領下,來到後花園。
如茵的草地邊上,分佈著四張鐵藝為骨木條為面的雙從休閒靠椅,靠近洋樓的那張,一位身材高大,梳著背頭,天庭飽滿,穿著一身將軍呢面料中山裝的中年人,正一邊抽著煙,搭著二郎腿,全神貫注看著手中的《大公報》。
“主席,李副總統來了。”領路的那名上士在中年人身側輕聲說道。
中年人抬頭朝李若風走來的方向看了眼,不慌不忙地站起身來,“李副總統……”
“主席,您就別寒磣我了,我在這個副總統在別人面前還行,在您面前,永遠是後學後輩,主席,您還是直呼我忠國吧!”李若風非常客氣地打斷了對方的稱謂。
“乾爹!”憶風從李若風身後走出,在中年人面前彬彬有禮的鞠了個躬。
“振華來了,來,到乾爹身邊坐。”中年人和藹可親地摸了摸憶風的腦袋,拉著他坐下,語音帶著濃濃的湖南湘潭腔,然後對李若風笑道:“你不讓我叫你李副總統,那你也別叫我主席。我這個軍事委員會的副主席,可是有名無實哦!”
“潤之兄,當年您在江西不也是曾經被博古李德架空,可後來您不照樣東山再起,三十年河東,四十年河西,風水輪流轉,將來的事,誰又說得準。”李若風就算是面對蔣中正,說話的語氣也沒有現在這麼謙恭。
因為,他眼前這位中年人,就是後世中國的開國太祖毛潤之。
“忠國啊,這話在這說說也就算了,在外面可別亂講啊!”毛潤之微笑著望著李若風,“你今天帶著振華來我這裡,應該跟中蘇邊境的軍事衝突有關吧?”
李若風點了點頭,抬手一伸,站在他身後的秦雪馬上從公文包裡拿出一紙電報遞給他。
李若風接過電文也沒看,而是隨手交到毛潤之手中。
“蘇聯紅軍往蒙古增派了七十萬兵力!”毛潤之只看了一眼便驚撥出聲,隨著他往下看,臉色越看越凝重,“看來,斯大林是打算跟我們開戰!”
李若風示意秦雪把憶風帶開,然後在主席身邊坐下,“是的,這一仗是無可避免的。潤之兄,斯大林的意圖非常明顯,他想透過一場戰爭,來確保蘇聯遠東地區的穩定,以便蘇聯集中精力專注歐洲動盪的政治格局,說實話,對我這一仗,我非常期待,而且我已經等了整整六年!”
說著,李若風從口袋掏出兩支雪茄,遞了一支給毛潤之,然後掏出打火機給對方點上,這才自己將雪茄輕咬著點燃,深深吸了兩口。
嘴裡噴吐著濃濃的藍色煙霧,毛潤之微眯著雙眼,喃喃說道:“五年前你就對我講過蘇聯一直在圖謀分裂中國,我一直都半信半疑,現在看來,你的觀點是對的。”
李若風深沉地說道:“潤之兄,蘇聯侵佔蒙古,就好比當年日本侵略東北,現在日本人被我們趕跑了,也該輪到跟蘇聯人好好算算這筆帳了。”
毛潤之緩緩地點了點頭,皺著濃眉一味地抽著煙,久久,方徐徐說道:“國家和民族的利益,永遠高於任何一個政黨的利益,我們中國共產黨人,首先是一箇中國人,然後才是共產黨人,一切侵犯我們國家和民族利益的人,不論他是什麼主義,都是我們的敵人!不論他有何等強大,我們也堅決的與之鬥爭到底!”
“潤之兄,我知道貴黨當中有很多軍事將領曾經留學蘇聯,對蘇聯紅軍的瞭解相信比我們更深更透徹,打好這一仗,我相信對貴黨在聯合政府的政治地位和軍事地位將有著極為重要的推進作用。因此,我希望能與潤之兄聯手,我們不僅僅要把蒙古奪回來,而且要把當年從滿清手中丟失的幾百萬平方公里的領土全部奪回來!”
“開疆拓土,何等光榮,捨我其誰!”毛潤之意氣風發的朗聲大笑,“忠國,走,去我的書房,我們好好合計合計這一仗該怎樣打!”
這天,李若風在這幢洋樓一直呆到深夜十一點,方帶著已經睡著了的兒子回家。
毛潤之和夫人一直把李若風父子送到門口,看著他們上車離去,方回頭往屋內走。
“潤之,真的要跟蘇聯作戰?”毛夫人挽著毛潤之的手,邊走邊問。
“必須打,這已經不單純是政治上的問題,是事關一個國家的主權民族的尊嚴的問題,在這等大是大非的問題上,誰走錯一步,誰就是歷史的罪人!”
“當年在江西幹革命,跟國民黨打了那麼多年,被他們殺了我們那麼多的黨員,戰士,我真的從來沒敢想過有朝一日我們共產黨會和國民黨組成聯合政府和平共處。真不知那些倒在國民黨槍口屠刀下的烈士在九泉之下會怎麼想。”毛夫人喟然長嘆著說道。
“子珍,你這麼想,就太狹隘了。”毛潤之嚴肅地看著夫人賀子珍,“我們鬧革命為的是什麼?還不是為了人人有衣穿,人人有飯吃,國富民強,天下太平,現在的國民黨,已經不再是當年由蔣中正獨裁的那個國民黨了,李忠國這個副總統,他的思想,有時比我們共產黨人還要像共產黨!中國能有今天的局面,從某種程度來講,全是他一手奠定的。
不論國民黨,還是共產黨,只要能按李忠國說的那些,誰能代表最廣大人民的根本利益,代表最先進文化的前進方向,代表最先進生產力的發展需求,誰才能有資格當這個國家的執政黨!”
次日,南京總統府國民議會大廳。
針對中蘇之間即將爆發的戰爭,聯合政府緊急召開了臨時議會會議。
主席臺上,李若風面對著國共兩黨諸位議員,語氣激昂地進行即興演說:
“各位議員,前日在中蒙邊境暴發的中蘇軍事衝突,很明顯,蘇聯人已經向我們吹響了戰爭的號角。自1689年到現在,透過一系列不平等條約,被俄國侵佔和強行從我國版圖上剝離的國土,僅根據不完全統計,共有五百八十八萬多平方公里,佔全國面積二分之一還要多!如果這些國土現在還在中國的版圖上,世界上最大的國家是我們中國而不是蘇聯!
而今,俄人再度向我中華民族露出其猙獰面目,多次在邊境進行軍事挑釁,殺傷殺害我軍民共計二百餘人,自民國建國以來,俄人圖謀我中華大地之心一直不死,不僅強佔蒙古,而起費盡心機挑起內戰,陰謀分裂中國,現在,更是在邊境**百萬,意圖對我國發動大規模軍事入侵,曾經,我們是有國無防,是每一個身為中國軍人的恥辱,但是,現在的中國,絕不再是列強眼中任由欺凌的貧弱中國,國防軍,完全有能力,也有責任和義務捍衛國家每一寸領土的完整,國家的主權決不容許任何人侵犯,民族的尊嚴決不容許任何人欺辱,在此,我懇請議會,同意國防部遞交的戰爭動員和作戰計劃,國防軍,不僅有保家衛國的信心,更有開疆拓土的決心,為了能讓我們偉大的中華民族重新崛起於這個世界的最高峰,為了洗涮我們曾經因貧弱遭遇的百年國恥,為了給我們後世子世創造一個繁榮富強的大中華盛世,為了堂堂中國讓四方來賀,我再次懇請議會,批准我的請求!”
滿座二百四十六名國共兩黨議員的國會大廳,在李若風話音落下,陷入短暫的寧靜後,突然暴發出如滾雷如海嘯般的熱烈掌聲,所有在座的二百四十六名議員不約而同起立,全票通過了國防部的戰爭請求。
隨著中華聯合政府宣傳部一紙命令,全國各地的大小報紙,廣播電臺,報道和轉播了李若風在國會大廳的講話內容,一直在就不停運轉著的戰爭機器,馬上加大馬力,高速高效運轉起來。
一列列滿載軍事物次的軍列,穿行在中華大地縱橫南北東西的鐵路線上,從東到西,把一門門大炮、一輛輛坦克、一架架戰機、一箱箱炮彈不分白天黑夜的往中蘇邊境輸送。
現在的中國,常備國防軍部隊,七大軍區加起來共有三百萬。
軍墾部隊兩百萬,民兵預備役部隊三百萬,為了在第二次世界大戰撈到足夠的資本和好處,李若風在這六年中,準備了近八百萬部隊來打這場決定中國命運的戰爭。
這八百萬部隊,就連民兵都接受了不低於三年以上的正規軍訓,穿上軍裝,個個都是合格的國防軍士兵。
另外,李若風對全國所有的中學、大學都增設了軍訓科目,每個學生每個學期得得接受為期一個月的軍事訓練,只需稍加動員,隨時隨地都可組建兩百萬以上的青年軍團。
久經戰亂的中國百姓剛剛過上安居樂業的穩定生活,得知現在老毛子又企圖侵略中國,破壞中國新經濟改革的大好局面,沒有哪個不是憤怒無比,遊行、請願要求北上抗蘇的工人、農民、學生讓聯合政府深深感受到了什麼叫民心、民意。
國共兩黨趁機大打擂臺,以各種各樣的宣佈方式來告訴國人,誰才能讓中國變得更富強,讓人民生活得更穩定。
紫金山國防部大樓,作戰室。
李若風、毛潤之、蔣百里、葉挺、朱玉階、白崇禧等人圍坐在一個兩米寬四米長做工精製無比的大型沙盤前方的那圈歐式真皮沙發上,就前線兵力部署進行商討。
“斯大林想透過一場區域性戰爭來穩定遠東,但我會告訴他什麼是被算盤打爛腦殼!”李若風給本次對蘇戰爭定出了規模和基調,“我的想法,我們不能把戰火引到自己的國內,一旦戰爭打響,必須越境作戰!我國跟蘇聯有四千多公里的邊境線,哪一段是佯攻,哪一段是突破口,我想聽聽諸位的意見。”
“蘇軍的戰略意圖很明顯,他們在蒙古境內了部署了七十萬重兵,顯然是打算以蒙古為前進基地,朝我內蒙、新疆、黑龍江三省發動進攻。”葉挺接過李若風的話說道:“情報顯示,蘇軍此次統帥是布柳赫爾,此人曾經是黃浦軍校的軍事顧問,與國共兩黨很多黃浦系軍人都有過接觸打過交道,根據我對此人的瞭解,他應該會把戰場定在離其遠東軍區大本營伯力較遠的地方,因此,我認為,黑龍江邊境線不會有規模的戰役發生,新疆離蘇聯中心腹地較近,但卻距其遠東軍區甚遠,本次戰爭蘇軍主力以遠東軍區駐軍為主,長途奔襲新疆的可能性也不大,如此以來,只有內蒙,作是主要戰場。”
“我同意希夷兄的推斷。”蔣百里點頭說道:“蒙古多平原地形,是蘇聯機械化部隊叢集作戰的最有利戰場。據我分析,本次中蘇戰爭的決勝點,就是兩國機械化部隊之間的較量,我指的機械化部隊,不單純是坦克裝甲部隊,還包括空軍!”
憑心而論,毛潤之對這種大軍團機械化空地協同作戰模式從來都沒接觸過,因此他坐在一旁直是默然無語地抽著煙,聽著在座其他人的分析推測,並無插話介面的意思。
看到李若風將目光投了過來,毛潤之微微搖了搖頭,示意李若風暫時別問他。
李若風於是把視線轉向朱玉階。
朱玉階點了點頭,然後說道:“我的看法,先不論蘇軍的攻擊重點在什麼地方,而是我們打算把這場戰爭打到什麼程度。是單純的重創蘇軍,還是收復失地,如果是收復失地,除了蒙古,是不是還包括貝加爾湖以北的廣闊地區?”
“暫時以收復蒙古為主要作戰目標。”李若風答道:“對蘇作戰,我分為三個階段,第一階段,就是目前,在蒙古境內跟蘇聯遠東駐軍打一場硬戰,不打則已,打就得把其徹底打趴下。蘇聯遠東駐軍總共不到一百五十萬人馬,而我們隨時可投入戰場的最少也有二百萬部隊。我的計劃,在戰爭的初期階段,先將蘇軍在蒙古境內的七十萬軍隊全部吃掉,迫使斯大林向遠東地區增兵。按我的推測,一旦斯大林決定向遠東增兵,肯定不僅僅是增援遠東軍區,完全有可能從新疆邊境線來開闢第二條戰線,以促使我軍分兵,緩解遠東軍區蘇軍面臨的壓力。如此一來,斯大林算是被我們牽著鼻子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