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70章 佳人在懷

第170章 佳人在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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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佳人在懷

第170章 佳人在懷

葉蓓羞紅著那張美得令人目眩的俏臉,此時哪有半分職業女軍人那份精明幹練和冷肅,像個小女人般的偷眼看了正在邊上訕笑著撓頭的李若風一眼,用蚊蚋般的聲音,朝林秀兒低著頭輕聲說道:“全憑姐姐作主。”

“當家的,這日子是我來幫你們挑,還是你自己選?”林秀兒橫眼白了樂得只在一旁搓手的李若風一眼。

“你是內當家,當然你來定日子,嘿嘿嘿。”李若風春風得意般的樂呵道。

“瞧把你得意的。”林秀兒伸出食提在李若風額際輕點了下,“行了,送我回房休息去吧,知道你們肯定還有事要商量。”

“姐姐,我來扶你。”葉蓓乖巧的扶著林秀兒,往內宅走去。

看著前方一雙不是交頭接耳私語的那雙佳人的背影,在火紅的桃花映襯下顯得格外美麗動人,李若風一時心情大好,忍不住哼唱起京劇《空城記》的詞調來:“我坐在城頭,看著……”

一邊哼著跟在二女身後,一邊不時還擺出幾個京劇的造型架式。

雖說因工作關係他和葉蓓經常見面,但李若風真的很少看到葉蓓小兒女嬌羞溫柔的一面,除了很久以前那一次偶然的機會差點讓他們發生親密關係,這之後葉蓓見到李若風怎麼想盡辦法躲開。

上海保衛戰打響後,李若風只帶著秦雪在身邊,而留下葉蓓在奉天主管情報工作,東北戰爭暴發後,他雖見過葉蓓幾次,但當時軍務繁忙,二人難得有幾會單獨相處。直到日本從遼寧全部退兵,為查清這是否是小鬼子的陰謀,李若風才頻繁召見葉蓓,也就是這陣子二人相處的時間久點,但卻一直都保持著相對純潔的關係,他頂多有時就抱抱摟摟親親吻吻一番,沒過線。

林秀兒今天突然大方主動的當麵點破二人的關係,還說要替二人把婚事辦了,這又哪能不讓李若風高興。葉蓓的玉體有多性感誘人,他當初可是親眼見過親手摸過。實在是懷念得很。

因身懷六甲即將臨產,李若風即算跟林秀兒睡在一張**,也只能憋著當和尚。

現在既然林秀兒所他跟葉蓓這層窗戶紙捅穿了,李若風自然可以明目張膽名正言順地過過性福生活了。

進入內宅,自有丫環女傭悉心照料著林秀兒,可讓李若風鬱悶的是,葉蓓這妮子明知道他就在外面等她,偏偏呆在林秀兒閨房裡就是不出來,把李若風氣得牙癢癢的。

在內宅花庭中散著步,李若風邊等葉蓓,邊在腦子裡消化葉蓓剛剛向他報告的各類訊息。

對小鬼子暗中玩陰的,李若風早就有心理準備,沒有那才叫怪事。暗殺這種伎倆,是日本人經常用的手段。若是自己所料不假,川島芳子報告的那個刺殺行動組,裡面肯定有被日本人收買的漢奸敗類。

隨著中日敵對關係的慢慢消融,中日雙方都將各自的市場向對方開放。日本人以為可以把他們國內生產的各類向中國市場傾銷,結果,除了極個別的商品,絕大多數的日常用品,自己反成了中國河西行省出產的那些商品的傾銷地。

雙邊貿易的正常化,使得兩國僑民活躍起來。這種局面,中日雙方都心知肚明,之前兩方是在正面戰場上捉對撕殺,而現在,則在看不見的諜報戰線上展開激烈程度一點也不亞於沙場浴血的生死搏亦。

自打在上海跟戴笠打過交道後,李若風在事後曾經對葉蓓作出過指示,讓軍情局的情報可以與戴笠的網路共享。

不過,李若風當然沒指望陳立夫也好,戴笠也罷,會把底牌全亮出來,因為他自己就對葉蓓明示過要有所保留。

畢竟,他知道別看老蔣現在親切無比,正所謂伴君如伴虎,天威難測,像他這號天之號權臣,又豈能不使天子對他深含戒心。摸不準哪天就有可能對他起殺心,因經,對戴笠和陳立夫,他當然得保持必要的警惕性。

雖說如此,軍情局的工作效率還是有明顯提高。

東北戰爭期間,葉蓓領導的軍情局就先後三次破獲過三起針對李若風的刺殺陰謀。在這類情報方面,不論是陳立夫,還是戴笠,都不敢有所隱瞞,也唯有在這個方面,中國當前最大的三大情報系統才會有精誠合作。

既然川島芳子說暗殺行動組已經潛入中國即將對他展開刺殺,李若風當然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琢磨著是不是有必要跟陳立夫和戴笠打個電話。在這個大是大非的原則問題下,李若風相信即算老蔣想玩陰的,應該不會借日本人的刀來對付他。

然而是無絕對,眼前複雜的格局實在變數太多,誰也不知道將來會發生什麼事。

“想什麼呢?”身後傳來葉蓓嬌聲的低語。

“哦,沒什麼。”被葉蓓打斷思絮的李若風回過頭了也不顧這是在林秀兒所在的內宅,拉起葉蓓的手就往外走。

葉蓓向徵性的輕輕掙了掙,就任由他拉著,沒一會兒鑽進李若風那間外圍有重重警衛保護著的專用書房。

臨進門前,李若風對今日負責警戒當班的楚山魁交待了一句,他跟葉處長有重要情報工作商量,二個小時內,任何人不得打擾。

大線條的楚山魁哪知道是真是假,反正李若風這麼交待了他就照命令執行下去。

“商量什麼事?”見李若風如此鄭重的交待警衛人員,葉蓓還真以為李若風有重要任務交待她。

將房門關上,從裡面將之鎖好。

入目李若風這個舉動,葉蓓更迷惑了。她哪知道李若風現在是精蟲上腦啊!

“非常重要的一個任務。”李若風故作嚴肅的答道。把葉蓓拉到書桌對面的那套沙發上坐下。

葉蓓被李若風神祕兮兮的表情弄得也肅然起來,美麗的大眼睜得老大,沒注意到嬌軀現在是緊挨著他,一本正經的等著李若風的下文。

看著葉蓓的認真模樣,李若風忍不住輕聲一笑,然後在她耳際壓低聲音說道:“讓我現在就把你吃掉。”

弄明白李若風這話的意思後,葉蓓那張國色天香的臉蛋“唰”的一下從額際到耳根到脖頸全都湧上了火燒雲一般鮮豔的赤紅。

“你討厭!”葉蓓跺腳嬌哼了一聲,對著李若風的胸膛就是一陣粉拳輕擂。

被她的含羞達達的神態看得心中激盪,李若風一把將她摟進懷裡,大嘴毫不客氣的吻上她那嫣紅性感的柔脣。

“嚶嚀!”一聲,葉蓓稍作掙扎後便將雙臂纏在他的脖子上,貝齒輕開,丁香暗渡。

一番狂熱的法式溼吻,把個早對李若風情繫芳心的葉蓓吻得嬌喘連連,腰肢亂扭。

數月的禁慾生活一直壓抑著的慾火在這一刻被點燃引爆,李若風哪還再有耐心跟她來足調情前奏,三把兩把就將葉蓓剝得像只**的小羔羊,然後以比在地獄火訓練時還要快的速度解除自己身上的衣衫,稍顯有點粗野的就往她的體內……

“痛!”葉蓓牛奶般滑膩的玉臂緊緊地摟在他的腰部,十指長長的指甲禁不住陷入李若風的背部肌膚之中。

她秀眉微緊皺,潔白的貝齒是咬著紅潤的下脣,纖細的腰肢和修長白膩的粉腿禁不住輕輕顫抖著。

儘管狂熾的慾火燒得李若風眼睛都快紅了,但他聞聲後還是及時停住了身體運動,輕輕的在她牛奶般滑膩的肌膚下撫摸遊走,不時將她胸前那對堅挺豐滿的玉乳愛撫拔弄。

“寶貝,馬上就不痛了。”李若風感受著她的溫溼緊縮,下意識的低下頭往下看了看,就見二人接合部位有一絲鮮紅的血液順著她的溝股往沙發上滴落……

強忍著心中的燥動,李若風俯身在她身上落下雨點般親吻,來回不停地輕吮著那兩顆成熟了的粉色葡萄,很快,葡萄越來越熟,越來越硬。

不敢有太狂野的動作,李若風只能好像在尋幽探祕似的摸索著讓接近爆發的“小若風”在窄道中匍匐前進,直待乾燥溫熱的土地一點點被湧出來的香泉滋潤泥濘,這才開始朝終極目標發起英勇的衝鋒……

也許是壓抑太久,讓李若風神經太興奮,他居然連平時三分之一的時間也沒堅持下來,僅僅一個體位折騰最多十分鐘就在她體內狂噴溶漿……

這間新裝修過的書房,裡面洗浴設室一應俱全。當初是考慮到李若風有長時間在書房工作的習慣,可沒想到主人會在這裡偷情。現在好了,正好派上用場。

抱著葉蓓進到浴室,一番洗浴後,迅速恢復過來的李若風哪按耐得住,在浴室裡當場就梅開二度。

初為人婦的葉蓓,這一回方明白做女人的滋味是多麼美妙。

也多虧她是軍人出身,平常訓練也刻苦,身體素質比普通女人強不少,不然還真吃不消李若風二度春風的勇猛。

雲過雨竭,眼角含春的葉蓓渾身發軟,像條蛇一樣纏在李若風上,嬌喘連連。

長久壓抑的慾火一朝得以渲瀉,李若風有種說不出來的神清氣爽之感。

興致極佳的他在沐浴穿戴好衣衫後把葉蓓摟在懷裡很是溫存了一會兒。

“感覺咋樣?呵呵!”李若風拉著葉蓓纖細修長的玉手,輕輕撫摸著。

“還不都是你,弄得現在走路都不方便。”葉蓓嬌嗔著一個蘭花指輕點在李若風的額頭上。

“嘿嘿,習慣就好,習慣就好。”李若風在她懷裡又摸了一把。

“啐!沒正經,虧你還是堂堂國防軍的總司令。”葉蓓被他摸得眼神又變得媚人起來。

“總司令咋了,總司令也是男人,是男人就得有女人,天經地義。”李若風撫弄著他掌中不住變形的酥胸玉乳,笑道:“不然的話,古代那些皇帝老兒,沒事整那麼多後宮幹嘛。”

“聽你這話,是不是也打算建個大後宮呢?”葉蓓抓起李若風的大手,從讓他弄得又顯得有點零亂的上衣裡退出來。

“嘿嘿,再說,再說。”

“男人就沒一個好多東西!”葉蓓嗔怪著白了他一眼。

感覺到精力又恢復過來,李若風情不自禁的往坐在他腿上那隻豐滿挺翹的圓臀上頂頂了,只把葉蓓弄得粉臉發白,連聲告饒,“冤家,求你別再弄了,不然真沒法下床了。”

“寶貝,可我這樣也沒法起身走路啊!”李若風涎著臉在她性感的紅脣上啄了下。

似是被那物事頂著有點難受,葉蓓忍不住在他懷裡扭捏了兩下,結果,弄得頂在兩股的那東西更熱更硬了。

“那……那怎麼辦?”葉蓓心裡發慌的問道。

李若風在她耳邊低語了一句,葉蓓聞聲後馬上連連搖頭,“我不,羞死人了。”

被葉蓓嬌羞可人的神態弄得慾念再熾的李若風,哪會就此輕易放過懷中的俏佳人,好說歹說,簽定了N個不平等的條約後,葉蓓方鬆口,然後紅著臉從他懷裡下地。

李若風趕緊把皮帶解開,將向著葉蓓昂首敬禮的“小若風”從束縛中解脫出來。

從沒這種經驗的葉蓓哪知道咋整,於是,李若風用後世久觀**的經驗一步步**,在她連吹帶舐外加吮吸中,再一次把滾燙的生命精華全部噴進她的小嘴中……

看了看窗外的天色,李若風發現居然夜幕降臨了。

沒辦法,又是一番草草清洗,這才挽著穿戴整眉梢眼角皆含春的葉蓓從書房出來。

見到李若風出來,楚山魁趕緊命人通知下去,讓早準備好的廚房可以上菜開飯。

第一個菜剛端上桌,門房警衛處打來電話,說西克特將軍攜夫人來府上登門。

對此李若風早就習以為常了,因為自打他從張學良府上挖了位當年的宮廷御廚到他的官邸專門負責他的伙食供應後,幾乎天天都有國防軍的高層用各種理由瞄著飯點來串門。

西克特將軍更是其中佼佼者。

李若風帶著葉蓓前腳走進飯廳剛剛落座,一身國防軍上將掌服的西克特將軍領著夫人跟著也到了。

“李,我和夫人又來你這蹭飯了。”西克特將軍進門就朝坐在飯桌邊上的李若風毫不顯生份地笑著打招呼。

“將軍閣下,這是我的榮幸,你和夫人天天來我都歡迎之至!”李若風起身跟西克特客氣地微笑著,將這對已經開始喜歡中華美食的德國夫婦迎過來入座。

鳳尾魚翅、宮保野兔、***魚片、炒珍珠雞、五彩牛柳、罐煨山雞絲燕窩一道接一道端上桌。

一瓶五十年份的陳年茅臺,更是讓西克特吃得讚不絕口。

在外人在場的葉蓓,永遠是那種冷豔高傲,即算是坐在飯桌邊,看上去也像一朵在冰雪在盛開的雪蓮。

她的吃態端莊而雅緻,較之李若風和西克特將軍大吃大喝,邊吃邊說話的隨意舉止格外明鮮。

“李,你們的蔣委員長又派人發來電報,邀請我去南京,被我拒絕了。”西克特把喝光了的罐煨山雞絲燕窩那做工極為精緻考究的空罐輕輕放在面前桌上,一邊回味著舌間的美味一邊對李若風說道。

“將軍,這是你的自由,也是你的權利。”李若風輕輕將銀製的筷子往專門擱筷子的白瓷筷樽上放好,拿起潔白的餐巾很優雅的拭了拭嘴角,“你是希特勒總理的特使,在中國,可以沒有人可經強迫你幹你不願做的事。”

“李,有個問題我感到很不理解。”西克特藍色的眸子顯出一種迷惑的神色,“你的國防軍可以稱得上是中國訓練最好,戰鬥力最強,裝備也最好的軍隊,雖然還有很多士兵在文化素養方面比我們德國的國防軍稍差一點,但論戰鬥力來講,你的國防軍和我們德國的國防軍都能稱得上這個世界上最一流的軍隊,中國需要的就應該是你這樣的軍隊,這才是一個國家應該有的國防力量,可自從我非常榮幸的接手國防軍的日常訓練事務後,我發現,南京的國民政府卻從來沒劃拔過任何軍費開支,難道說,蔣委員長沒把國防軍當成國家武裝力量?”

“將軍,這個問題比較複雜。中國的國情和德國有很大的區別,不論同一而論。”李若風微笑著解釋道:“在蔣委員長心目中,中央軍才是國民政府的軍隊,我們國防軍只能算是地方武裝。”

“哦!上帝,真是太不可思議了,我見過你說的中央軍,他們無論從哪方面來講,都遠遠比不過你的國防軍,你的國防軍應該才是國家力量,中央軍稱為地方武裝還差不多。”西克特明顯有替李若風叫屈的意思。

“將軍,這麼說吧,你也知道中國現在還有很多地方武裝被稱為軍閥吧?”見西克特點了點頭,李若風繼續說道:“你把國防軍當成軍閥部隊,把我視之為中國最大的軍閥,就不難理解為什麼會出現這種現像了。”

“中國式的思維真是太複雜了。”西克特搖著頭感嘆著道:“以國防軍的實力,完全可以統一中國,把所有的地方武裝都整編解散,讓國防軍變成中國真正意義上的國家軍隊,李,你為什麼不這麼做?一個國家只有軍隊統一,才能稱得上是真正的統一,這對國家的發展和國防建設有非常重要的促進作用和意義。”

“不是我不想,而是不能做。”李若風喟然長嘆道:“如果真這麼做,中國勢必重新陷入內戰,整個國家肯定會因之而變得四分五裂,目前的中國,只有蔣委員長才能鎮得住各大勢力,我,有這個實力,但沒這份威望和資歷,中國人,是非常講究論資排輩的。”

“李,來中國前,阿道夫總理特意對我有過交待,他說,你和他保持書信交流已經多年,你們雖然沒有見過面,但他早就把你當成摯友。德國名義上是跟中華民國結盟,但實際上是和你們國防軍結成軍事同盟,如果你有需要,德國可以協助你來統一中國,讓你來當中國的元首。這樣,中德兩個國家才可能有更深層次的全方位合作。”西克特來中國有段時間,但還是第一次跟李若風說出這番話。

李若風抬手示意西克特打住別再往下說,隨後命人屏退左右,讓已經吃好了的葉蓓陪著西克特夫人去後花園賞月喝茶,然後把楚山魁叫進來,吩咐他安排警衛對飯廳四周實施戒嚴,沒有他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接近飯廳所在位置三十米之內。

佈置妥當後,他方臉色凝重地看著西克特說道:“將軍,首先,我非常感謝阿道夫總理的盛情,同時,請將軍代我轉告阿道夫總理,中國和德國,現在最需要的休生養息的時間,我們不能浪費任何一分鐘在無謂的內耗方面。

美國、英國、法國、日本、還有蘇聯現在對中德結盟已經產生明顯的敵意,在這些無賴國家對中德兩國作出敵對舉動之前,我們兩國要主分利用兩國整合好的優勢資源,爭分奪秒的完善各自的國防工業體系,解決好各自國內的民生經濟問題,為將來的戰爭作好充份的準備。

我們的對手,是這個世界上曾經的霸主和現在的霸權國,他們會想盡一切辦法來延滯拖後我們兩國的合作程序,如果我在德國的支援下統一中國,那麼美國、英國、法國、蘇聯和日本就會在中國尋找他們的代言人,支援他們跟我進行混戰。這將勢必造成中德兩國極大資源的浪費,而浪費最多的則是對我們最重要的時間!

德國現在有很多的領土被波蘭人、法國人佔領,中國同樣有廣闊的領土被蘇聯人、日本人霸佔,中華民族和日爾曼民族都有著共同的恥辱要用鐵和血來雪洗,為了這個遠大的目標,請將軍閣下替我向希特勒元首閣下轉贈十二個字:深挖洞、高築牆、廣積糧、緩稱王!”

“深挖洞、高築牆、廣積糧、緩稱王。”西克特喃喃的念著這十二個字,深思了一會兒,方眼露欽佩的神色,說道:“李,你們中國的文字真是博大精深,我一定會替你把這十二個字轉告給總理,相信以他的智慧,肯定能理解這十二個字所蘊涵的深奧寓義。”

“將軍,我有個想法。”李若風望著西克特認真地說道。

西克特右手虛引,示意李若風往下講。

李若風意味深長地說道:““既然蔣委員長三番五次想請將軍當中央軍的軍事顧問,我覺得,將軍可以去,因為一來可以把國防軍的治軍理念和訓練方式向中央軍中的優秀軍人灌輸,使之成為一支真正意義上的國防力量,另一方面,可以藉助將軍的特殊身份,緩和一下我和蔣委員長之間隱藏的矛盾,將軍可以把我剛才的話轉述給蔣委員長,告訴他,我李忠國對當中國的元首沒興趣,我是軍人,軍人不會干涉政治,國防軍是用來保衛國家安全,悍衛國家領土的完整和民族的尊嚴,是用來開疆拓土收復失地,而不是用於與他爭奪天下的私人武裝。告訴他,國防軍是專門對付外侮,絕不會把槍口對著自己的同胞。”

西克特深深地注視著李若風,誠然說道:“李,你是一個真正的軍人,中國有你這樣的將軍,一定可以成為這個世界最強大的國家之一。我答應你的提議!”

“謝謝!將軍。”

李若風端起酒杯,與西克特手中的精緻酒盞碰了一碰,二人同時一飲而盡。

西克特放下酒盞,像是忽然想起某件事,很正式的向李若風說道:“李,向你通報一件事,我們德國國防軍來中國輪訓的第二批部隊今天下午已經抵達青島,一週之後,就可以進入酒泉基地開始集訓。”

李若風若有所思地微微點了點頭,“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回來的應該是空軍為主吧?”

“是的,李,你的記憶力真的很好。”西克特有點誇張地對李若風伸拇指讚道:“由於德國現在的領空很小,我們的空軍很難得到足夠多的飛行訓練,不像你們中國,擁有如此遼闊的土地和領空,除了空軍,還有新成立的裝甲兵部隊。”

“哦,還有裝甲部隊?”李若風有點意外的問道。

李若風早在1928年還沒回國的時候就已經透過書信和希特勒成為筆友,也正是因為他極力勸說大伯李承龍向希特勒提供了充足的政治獻金,使得希特勒比歷史提前兩年當選為德國總理,現在,又透過中德之前的多方合作,把希特勒往德國元首的最高權力寶座上推。

因此,一直都對中國人深有好感的希特勒,非常重視李若風這位從未謀過面的筆友,對李若風給他的諸多建議幾乎到了言聽計從的迷信程度。不過,因為希特勒還沒成為德國元首,使得他有很多想幫助李若風的舉措需要在德國軍政界周旋打點,為此,李若風不得不一次又一次販賣著腦子裡的各種技術資源。

對嚴謹忠誠的德國國防軍,李若風打心眼裡感到佩服。

由於受梵爾賽條約的限制,十萬德國陸軍在訓練方面同樣也受著多方制約。沒有坦克、高炮,就用紙板、木料仿製,這時的德國國防軍也許是世界上唯一用玩具飛機模擬真飛機演練對空射擊的軍隊!單兵在演習中要自稱我是某某排,或者代表一個8人機槍組。這一切的一切構成了馮.西克特的“十萬陸軍”!

來中國進行輪訓,是李若風透過希特勒與德國國防軍進行的一場互助交易。是中德兩國國防軍相互學習訓練的重要組成部分。

河西行省的軍工工業發展潛力,深受德國軍界和商界讚譽,西克特到中國進行過實地視察後,他知道,德國陸軍缺乏的坦克和飛機實戰訓練,完全可以在中國來補上這一課。

德國現在的軍工企業,現在還不敢明目張膽的製造坦克和戰機,但他們卻可以加工出部分零部件,然後到中國進行組裝。這樣不僅提高了生產效率,而且使得兩國軍工企業摸索出一套共同的實用標準。

在兩國技師的共同努力下,兩個前,蚊式飛機和T34坦克已經研製定型。

這種時速能達到每小時近六百五十公里的木頭飛機,讓德國的工程師對中國人的創造力深感佩服。

模壓膠合成型木結構技術,結合中國境內豐富的梧桐木材,在將飛機的整體重量減輕的同時,又大大增強了機體外殼的強度。當然,飛機整個結構也不可全部都是木製,木質部位主要是蒙皮等非承力部件,主要承力的縱梁、機翼大梁、發動機框架、起落架等仍為金屬的。

這種新概念木質飛機,以其載彈454KG,航程2400KM,速度644KM/H的完美技術引數,堪稱當今世界上飛行速度得最快的戰鬥轟炸機。

而最讓德國工程師看重的,是這款飛機可以非常方便的進行多種用途多種款式加以改制,工藝流程可以變得更簡單化。

柴油動力的T34坦克,更是讓德國工程師對中國人匠心獨具的超前思維讚不絕口。十二缸的V2柴油發動機提供出的500馬力動力,可以使整輛重達25噸的鐵鋼怪獸以時速55公里的神速在縱橫狂奔。

至於還在研製中的P51野馬戰機和虎式坦克,讓參與研發的德國工程師對中國人的創造性思維佩服得五體投地了。

當然,德國工程師的技術和創造力也不容忽視,一種結合T34和虎式坦克各項優點組合起來的新型坦克就不得不讓中國工程師對德國人的靈活想像力感到心服。

產品已經定型,加上中德兩國軍工企業共同制定的技術標準和質量標準,流水線作業的生產製造工藝,很快便可實現蚊式飛機和T34坦克的量產,現在兩國軍工企業都在加大馬力生產各自負責的零部件。保守估計在三個月之內就能有第一批蚊式飛機和T34坦克供空軍和裝甲部隊進行訓練。

至於槍械和火炮的製造,現在兩國軍工企業早已實現量產,德國為保密起見,把將要換裝的第一批德國陸軍近兩個師的部隊在東北戰爭期間就運抵中國。

日本之所以會向李若風服軟,估計多少也跟他們的情報部門知道了有大批德國陸軍來中國有關聯。

看著眼前這位在促成中德兩國國防軍互助輪訓工作中給予了極大助力的德國十萬陸軍之父,李若風一時之間是感觸良多。

“將軍,據我所知,現在我們的飛機和坦克還需要一段時間才能列裝部隊,為何你們的空軍會提前來中國?”

西克特表情嚴肅地答道:“德國計程車兵來到中國,需要有一段前時的適應,用你們中國人的說法,就是要先克服水土不服的毛病。我必須保證所有來中國的輪訓部隊,用最佳狀態對我們的新式裝備進行適應性訓練。”

“嗯,還是將軍考慮得周全慎密。”李若風佩服地看著西克特說道:“看來我下次對派往德國接受軍事教育的部隊在時間上也有必要把這個因素考慮進去。”

“是的,李,用你剛才說過的話,我們在每個方面都不能浪費任何一分一秒。”西克特非常認真的答道。

李若風起身欲往西克特空了的酒杯倒酒,西克特連忙伸手擋著杯口,說道:“李,我不能再喝了,再喝就醉了。這種茅臺,比威士忌都醉人。”

“我親愛的將軍,現在是晚上,是休息的時間,醉酒不會誤事,相反,可以讓我們睡眠充足,休息得更好。”李若風一邊微笑著勸說一邊把西克特的手掌移開,將酒倒滿,然後把自己杯中也滿上。

舉杯對西克特敬了一下,李若風仰頭將酒一口飲盡,“將軍,我不久前接到可靠情報,英國和荷蘭組成了聯合遠征艦隊,目標是侵佔印尼群島的日本,對這場戰爭,你認為誰是勝者?”

西克特沒有李若風的海量,輕輕小飲了一口,再將酒杯放下,“毫無疑問,日本將是這場戰爭的最終勝利者。”

“將軍為何如此肯定?”李若風興趣濃濃地問道。

“印尼是荷蘭的殖民地,英國人不可能為了所謂的協防盟約而將他們全部的艦隊派到太平洋來作戰。”西克特正色分析道:“日本現在已經稱得上海軍強國,沒落的荷蘭根本不可是日本人的對手。即算勞師遠征的聯合艦隊與日軍艦隊打成平手,登陸作戰的英荷聯合也不會是日本陸軍的對手。對於日本士兵頑強的戰鬥意志和單兵能力,我相信你有著很深的認識,印尼群島相信不用多久就將成為日本人的殖民地。”

說到這裡,西克特停下來目含深意地看著李若風,“李,如果我猜測得沒錯,日本軍隊從中國撤離,而去攻打荷蘭人的殖民地,是你促成的吧?”

李若風微微地笑了笑,答道:“也不能說是促成,只是我跟他們分析了一下利害關係,然後稍微地向他們提了個小小的建議。”

西克特目帶讚許之色的說道:“中國的孫子兵法講過,上兵伐謀,你這個小小的建議,勝過十萬雄兵。你使中日兩國避免了一場兩敗俱傷的血戰。雖然日本軍隊先後三次敗於中國軍隊,但從全面軍事實力和國家綜合實力來比較,日本顯然還是略強於中國的。我想,你當初與日本軍隊在東北決戰,應該也是迫不得已吧?”

李若風面帶愧色地點了點頭,“將軍,誠如你所言,這也許是身為中國軍人的恥辱。現在日本還侵佔著屬於中國的吉林全省,但我卻不得不與他們簽定喪權辱國的停戰協議。”

西克特搖著頭說道:“李,這不是你的錯,而是你們中國的國力實在太弱,你不是上帝,不可能在短時間內使你的祖國變得強大。我深信,從巨集觀戰略上為中國贏取了時間的你,將來一定能讓日本人為他們的愚蠢付出沉重的代價。”

李若風眼神變得深邃起來,“是的,將軍,未來的世界,屬於中國和德國!”

西克特碧藍的瞳眸閃現出一種軍人才有的狂熱,站起來端起酒杯,“李,為德國和中國共同創造的輝煌,乾杯!”

將自己空了的酒杯倒滿,李若風同樣雙眼發亮,輕輕一聲“叮”響,二人同時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送走西克特夫婦,已是夜裡十點多了。

葉蓓在內宅後花園陪西克特夫人賞月閒聊的時候,正好碰上了由丫環侍候著來這兒散步的林秀兒,葉蓓走路姿態的變化,哪能瞞得過林秀兒的觀察,她當然知道丈夫因為她身懷六甲的原因已經很多沒有碰過女人,今天替他把他跟葉蓓之間的那屋紙給捅破了,這二人整個下午都單獨相處,發生點什麼才叫正常,不然她還真會懷疑自己的丈夫是不是這陣子把身體憋出毛病來了呢!

被林秀兒心照不宣隱含笑意的看著,葉蓓頓時就是玉面飛霞,扭扭捏捏的反常舉動讓西克特夫人很是迷惑。

這不,西克特夫婦走後,葉蓓就被林秀兒一直拉著在後花園聊一些女兒家的私話。

李若風循著她二人的不是發出的嬌聲笑語找過來的時候,葉蓓正被林秀兒傳授給她的出自李若風親傳的夫妻間的祕技羞得連耳垂都變得紅彤彤光彩動人。

“在說些什麼呢,看你們如此神神祕祕的。”李若風滿面春風的笑問著朝二位嬌妻接近。

“想知道啊,呆會兒你自己問蓓蓓。”林秀兒臉上的笑容是那種老夫老妻之間常有的隨和親切。

“得,我不問了還不行麼。”李若風一左一右將兩位佳人攬在懷裡,享受著左擁右抱的齊人之福。

此時的他,似乎把所有煩心惱人的軍情政務全拋至九宵雲外,格外珍惜眼前這種難得的舒心寫意的美人在懷的家庭溫暖。

二女這會兒也顯得非常安靜,溫柔地將頭一左一右靠在李若風的肩頭,似乎在用她們的芳心與鍾情的男人進行心靈間的交流。

雲淡風輕,月明星稀,此時無聲勝有聲。

良久良久,隨著李若風一聲輕微的嘆息,如詩如畫的映象泛起一絲漣漪。

“忠國,剛聽蓓蓓講,過兩天就會把那個日本女人帶回府中,你打算如何安置?”林秀兒似是感應到了李若風心中所想,柔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