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全世界最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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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全世界最賤
第81章 全世界最賤
松井輝少佐的心中恍然大悟，他追問了幾句，要把自己看過的幾處現場，一一問個明白。
“是你？在下關電廠，營救戰俘的事情是你？在下關江邊，破壞清理戰俘的事情是你？難道你不懂得，在佔領區裡穿著佔領軍的軍服進行戰鬥，是國際法不允許的行為嗎？憑這一點，我就可以處死你，同時清理那些穿著中國普通人服裝的逃兵！”
“沒錯，少佐閣下，你說的那些事情，全都是我和我的手下做的。至於說不遵守國際法，你們屠殺戰俘與平民，**、搶劫難道也是國際法賦予的權利嗎？在南京下關電廠、下關江邊、燕子磯，那些地方發生的事情，怎麼可以稱為清理呢？難道不該稱為是屠殺嗎？”
金濤的坦誠，令松井輝想起來，面前那個綠馬甲也許才是自己的目標。最少此刻的南京，可不是沒有戰鬥著的敵方軍隊的地方。那麼清理行動，未免開始的有些早。而且那些士兵們以為戰鬥早已經結束，這樣的想法也太早。
而眼前這個巨人做的事情，正在影響日本帝國佔領軍對南京的控制。不過對於戰俘，日本軍隊一向都沒有什麼好感。他們認為那是一種懦弱的表現，對於戰俘也不需要什麼尊重。
“屠殺？那些投降的軍人們難道不該死嗎？我們大日本帝國皇軍，不過是替支那的軍隊，清除了他們軍隊裡的窩囊廢。你們應該為此而感謝我們，至於你，你倒是我所看到的，支那軍人裡最有勇氣的人。可惜……”
松井輝少佐不動聲色的拖延著時間，他希望對面糧食倉庫那兒的哨兵，能夠發現這兒發生的事情。把眼前這個膽大妄為的“巨人”以及他的手下一網打盡。
“可惜什麼？可惜你現在就要殺了我？松井輝，你不是個傻瓜，你真以為我一個人站在這兒，就等著你殺嗎？你如果真這樣想，未免太過於幼稚了吧！”
松井輝少佐向四周張望了一下，嘴角邊含著一線冷笑。
“埋伏了不少人嗎？難道這不是你和國際安全區勾結的例證嗎，那麼我們控制了國際安全區的糧食、藥品又有什麼關係。而且埋伏，你當知道大日本帝國皇軍的軍官，並不害怕埋伏，讓他們都出來吧！”
“對付你用得著埋伏嗎？松井輝你未免太過於把你當成是一個人物了吧，在我眼裡你什麼也不是！”
“納尼……”
松井輝手伸向自己腰間，結果這還把金濤給逗笑了。
“瞧瞧你們的南部手槍，這麼爛的手槍我要是你就不拿出來，那實在太丟人了。真要碰到了腦袋夠硬的，別沒打穿人家腦袋，子彈崩回來把你們自己的腦袋崩了！”
一旁高樹在替金濤翻譯，不但口吻像而且內容也翻譯的一字不差。儘管他談笑自若，不過所有的人此刻都為金濤捏了把子汗，不但樓下的難民們，也包括樓上房間裡的顏雪。
“不，你不要去，你知道那傢伙有多狡猾，你出現也許會壞了他的事情！”
如果不是伊娃的勸阻，顏雪真的要衝下去。哪怕與金濤就此死在一起，她也是願意的。
與此同時，明妮.魏特琳女士女士也同樣發現了這件事，她不顧別人的勸阻衝出來。她倒不是擔心金濤，她知道那樣的軍人不需要別人替他擔心。她是擔心金濤把對面的日本軍官怎麼樣，更擔心金濤會把這兒殺的血流成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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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濤沒想到，松井輝一句話，真給吼出來個人。松井輝少佐看到這個人的時候，他的心裡先一輕。他知道，一個修女在有人當著她的面殺人的時候，會盡力上前阻止。
“魏特琳修女，我希望你給我一個交待，你和這些蚩尤軍是不是有什麼交易，不然為何他會在這兒埋伏？”
明妮.魏特琳女士還沒有來得及說話，金濤在一旁已經罵開了。
“噯，我說松井輝，你們日本軍隊要臉不要臉哪。我什麼時候和這位明妮.魏特琳女士交易了？反倒是你和你的軍隊，搶劫這些難民的救命糧，你們日本帝國沒有糧吃了嗎？不要緊哪，我們中國人一向都是善良的。你們汪汪叫兩聲，我們就可以施捨你們一點，何必弄到要戰爭呢？”
雖然松井輝少佐知道自己並沒有反抗的能力，但他可不會任由對方這麼消遣。
“八嘎，混蛋，你這是在侮辱大日本皇軍！”
面對松井輝的憤怒，金濤哈哈兩聲，一點也不生氣。照舊以消遣的口吻，繼續與眼前的松井輝少佐交流。
“哈哈，諸位，看到了吧，這叫狗急跳牆。知道為什麼眼前這位掛名與國際安全區聯絡的松井輝會這麼憤怒嗎？那是因為剛剛被我說中了他們的心思，按我們中國的俗話說，就是老子我一不小心踩到了他的尾巴！”
松井輝有一種惱羞成怒的感覺，不過作為特務他知道，南京城已經被牢牢的圍住。這裡發生的一切，都不會為外人所知。即便將來戰爭結束，有人談及這裡，也可以信口雌黃的編排證據。
因此他回擊起金濤的時候，完全是有峙無恐的。甚至他認為，金濤與他的手下絕對不可能逃出南京，那麼將來總有逮住他的時候。因此無論說什麼，都毫無戒備。
“哼，要你們支那人提供軍糧和***，那是因為你們支那軍隊沒有用，保護不了你們的女人！他們被我們日本士兵用來當玩具，那也不怪我們，而是你們支那人的榮幸！”
金濤依然不生氣，繼續引誘松井輝談出更多。甚至在語言之中，還蓄意激惹著他。
“是啊，我承認中國現在的國民黨軍隊實在環怎麼樣，不過這是你們劫掠、屠殺以及強.奸女人的理由嗎？如果是，那麼我想問一句，倘若將來你們的戰爭失敗了，打到你們本土的蚩尤軍是不是也可以在強.奸你們女人的同時，還說你們日本男人沒用呢？說真的，你敢說‘是’！老子到了東京第一件事就把你們天皇家族裡的女性全拉去讓狗給日了。
現在我就可以肯定，就算有朝一日我們蚩尤軍打到東京，也不可能比你們日本軍隊更下賤。我們有我們的中國女人，不稀罕你們那蘿蔔腿的餅子臉女人。
今天我把話說明，我們兩國之間的戰爭，是要軍人解決的。而你們這些只知道劫掠、**、侮辱、屠殺平民的軍隊，不配在世界文明諸國裡被稱為軍隊。你們不過是一群沒有軍紀，沒有廉恥的，全世界最下賤的東西而已。這包括了縱容你們如此行為的，日本天皇及其家族的所有成員！”
金濤說話，根本不在乎。他有手機，有eeepc。將來這些話想編排成什麼樣，在這依靠錄音磁帶的年代裡，憑這時的技術，也根本無法分辨是不是經過了剪接。
果然，金濤的話立即就讓松井輝少佐變得狂怒起來，天皇在日本軍隊裡，那絕對是至高無上的地位。
“你，你侮辱我們天皇！”
金濤的臉上的顏色一變，不再是那種嘲笑式的口吻。今天另外一件事就是讓要松井輝少佐知道，最好他們不要再打南京國際安全區的主意。
“呸！侮辱，這就算是侮辱了。你要不要臉哪，這叫侮辱嗎？我所說的不過是事實而已！如果你不服氣，要旁邊的明妮.魏特琳女士評價一下。
你們在燕子磯、在下著、在雨花臺，在整個南京城是各處進行的所謂清理。到底殺了多少中國人，你們殺戰俘與佔領區的平民難道不違反國際公約嗎？你敢說你們**女孩、女人甚至連老人都不放過是你們天皇支援的嗎？你們強迫一家人之間進行的**，難道也是你們天皇喜歡的嗎？難道不是說明你們日本軍隊，就是全世界最下賤的野獸軍團嗎？
如果你們天皇支援，那麼我的話有侮辱他嗎？如果你們天皇不支援，那好麼好吧，也許松井輝少佐閣下，你應該放棄向國際安全區索要一切的藥品、糧食以及***，並就已經進行過的劫掠、屠殺與**，向中國政府以及平民正式道歉！”
明妮.魏特琳女士悄悄鬆了口氣，因為發現眼前的松井輝少佐，已經墜入到眼前這個“巨人”的圈套裡。當然，她並不知道，金濤有錄音裝置在支援著。反倒是認為，自己也該說些什麼，最少她還是一個公平與公正的修女。
松井輝少佐的眼睛望向明妮.魏特琳女士，看著她平靜的眸子，心裡相信她的話。如果說堅守教會的規定，那些眼前的明妮.魏特琳女士會比自己更認真。
相信她說的話，會更加公正！目光之中凶光一閃，問了一句。
“你真的不認識這個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