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1章 看人下菜總有因,馬三欲說大祕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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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1章 看人下菜總有因,馬三欲說大祕密
第491章 看人下菜總有因,馬三欲說大祕密
吳砍刀和疤癩眼望著李金山,只見李金山眉頭緊鎖,瞟了一眼馬半仙,扭頭眼皮朝上一翻,望向天空,好像根不把他們心中的馬神仙放在眼裡,倆小子頓感眼前的李金山不簡單了,剛才還覺得無毛的禿頂不大順眼,現在看來不但好看,而且閃耀著智慧的光芒,滿頭都是智慧了。
疤癩眼湊到李金山身邊,滿面堆笑地說:“李師傅,都怪我有眼無珠,真沒發現,你還是人物,難怪高老爺一聽到鑼響,就急著讓我來請你,真是失敬。”
吳砍刀望著一身短打扮的李金山,突然覺得這位目光炯炯的老人,不怒自威,那倆眼珠裡似乎藏著一股子殺氣,讓人望而生畏,他知道闖蕩江湖的人都講義氣,你對他好,他會把心掏給你,既然是馬三的朋友,不如看在馬三的面子上,套套近乎。
他跳下馬來,朝李金山一拱手,“前輩,我吳砍刀本來就是個混混,生逢亂世,兵荒馬亂,倒他孃的有了用武之地,我就喜歡打打殺殺,最佩服的就是江湖人士,講義氣,吐口吐沫就是釘,既然你老是馬三的朋友,那也就是我的朋友,請上馬。”
人都會看人下菜碟,吳砍刀和疤癩眼這路人,更是狗眼看人低。本來他倆不把李金山放在眼裡,可看到李金山在馬三面前卻是個人物,尊敬之情油然而生了。
疤癩眼望著李金山沒笑也擠出一絲笑來,吳砍刀拉著李金山的手,非得讓他上馬。
李金山白了吳砍刀一眼,顯然他不領這個情,手指著馬三,對吳砍刀說:“我一個耍把式賣藝,不認識你說的朋友,馬三是誰?我不知道。”
吳砍刀和疤癩眼一下愣住了,這倆小子看著一本正經的李金山,覺得這老傢伙沒有說瞎話。
吳砍刀嘿嘿嘿地笑了,他摸了摸腰間的手槍,望著李金山光亮的頭頂,覺得那閃亮的頭頂,不是智慧,而是賊光了。
“既然你不認識馬三,我跟你也就沒啥好說的了。”望一眼手下的弟兄,吳砍刀得意洋洋地說:“馬半仙,你看要不要捆個繩子,押到高老爺家去。”
馬三同樣不慌不忙,他慢慢來到吳砍刀面前,小聲說:“這個李禿子可犟的很喲。”
一聽這話,吳砍刀瞪起了眼睛,突然掏出了手槍,大聲說:“他犟,難道能犟得過我的手槍,甭看我吳仁興沒有功夫,可再好的功夫也怕手槍,我二拇手指頭一動,管保他躺在地上。”
馬三擺了擺手,“李師傅不認我這個朋友,可我得認他不是?高老爺家的酒菜都涼了,我們還是快點走吧!”
吳砍刀一揮手,手下的一幫偽軍立馬端起槍來,指向李金山。
馬半仙望著滿面怒火的李金山,知道這火是衝自己來的,他無奈地搖搖頭,長長地嘆了一口氣,他知道不能再勸說自己心中的老丈人,如果再多說一句,不管是好聽還是不好聽,這李禿子非得揍自己一巴掌。
走進高麻子家,疤癩眼就如同走進自己家裡一樣,他大聲地嚷叫著高老爺二太太,慌忙跑進高老爺的屋裡,見到高老爺和二太太,點頭笑了笑,恭恭敬敬地彎下腰來,小聲說:“老爺太太都在,你要的人我帶來了。”
高老爺哼了一聲,朝窗外瞟了一眼,“帶到逍遙廳去。”
看著疤癩眼跑了出去,高麻子換了身衣服,對二太太說:“晌午了,讓小紅通知火房,弄鍋菜,沒有好賴,省得那幫子偽軍吃饞了,總想著往咱家來,我去逍遙廳陪吳砍刀和疤癩眼喝幾杯酒,高路還等著呢。”
馬三一踏進高麻子家的大門,一眼就看到了高麻子的那匹馬,知道高路從德州趕來了,他不動聲色,跟在疤癩眼身後往逍遙廳走。
高麻子走出屋門,一眼就看到了馬三,他緊走幾步,拉住馬三的手,高興地說:“稀客,稀客啊,你馬半仙好長時間了,也不來我家坐坐,剛聽高路說你來,我還不大相信,沒想到還真的來了,走,高路在逍遙廳等著你呢。”
吳砍刀跳下馬來,將馬韁繩交到一個矮個班長手裡,小聲說:“站好崗,游擊隊說不定哪會兒出現,在多加小心。”
他緊跑幾步來到高麻子面前,握了握高麻子的手,指了指李金山,“高老爺,瞅一眼,這是不是你要的人。”
高麻子望著李金山笑著點點頭,“嗯,是打把式賣藝的李師傅,沒錯,走,咱們一塊到逍遙廳喝幾杯,高隊長在屋裡等著呢。”
高路聽到門外的腳步聲,坐在桌前,屁股都沒抬一下,他覺得在這個地方,自己和高老爺最起碼也暗平起平坐。
馬三腳步快,推開逍遙廳的大門,只見高路一手拿著酒杯,一手拿著筷子,嘴巴里正嚼著什麼東西,聽到有人進屋,這小子眼皮也不撩一下。
馬三咳嗽了幾聲,高路這才抬起頭來,見到馬三,搖搖晃晃地站起來,指指身邊的椅子,笑著說:“馬半仙你小子總算到了,快坐,快坐,挨著我坐。”
馬三聽得出來,高路嘴裡的“你小子”是親熱的稱呼,他回頭看一眼李金山,拉住了他的手,小聲說:“李師傅,陪我演戲,你就是我爹,爹,你要聽話,配合我的表演。”
高麻子看到人員都坐好了,看了一眼身邊的疤癩眼,突然想起死去的黑大刀,心中不禁湧起一股子酸楚,他點上一支菸,開口說話了,“兵荒馬亂的,游擊隊說來就來,大傢伙聚在一塊也不容易,大傢伙都為皇軍做事,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啊!各位算是不請自到,我挺高興。”
看了馬三身邊的李金山,高麻子吹出一股煙,笑了笑,“李師傅算是我請來的,二太太要過生日,等二太太過生日本那天,請你來耍吧耍吧,讓村裡的人來看看熱鬧,樂呵樂呵。”
李金山一聽這話,眼珠子一翻,“高老爺,我這人實在有啥說啥,上次你請我表演,那賬還沒算呢,二太太過生子還請我表演,我可沒功夫。”
疤癩眼一聽,騰地跳起來,掏出手槍在李金山面前晃了晃,“李禿子,你甭譜,敬酒不吃吃罰酒,高老爺請你來,那是抬舉你,啥錢不錢的,管頓飯吃就不錯了。這年月,餓死多少人,有頓飯吃就不錯了。”
李金山可不吃疤癩眼這一套,他也騰地站了起來,指著疤癩眼的鼻子說:“你個疤癩眼,有槍就以為我怕你,有本事你打,照爺的胸口打。”
“都坐下!”高麻子突然嚷了一聲,“就不會好好說話,其實,我知道,人嘛,爭來吵去都為一個錢字,李師傅你放心,一個子也不會少你,只要你捧場,錢不算個啥,上次我犯糊塗,沒有結賬,咱兩次一起算總行了吧!”
沒等李金山說話,馬三忙說:“行,行,行,就這麼定了。”
端起酒杯,看了眾人一眼,馬三接著說:“咱一塊端一個,可都幹了。”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馬三偷瞧一眼,他看到,每個人的臉上都泛了紅暈,知道嘴都要把不住了,他要開個頭,這小子端起酒杯,來到高麻子身邊,“高老爺,你我可是老相識,我敬你一杯。”
高麻子慌忙擺了擺手,“馬半仙,高希的病多虧了你,你來我特高興,酒可喝了不少,可不能再喝了。”
馬三一臉神祕,湊到高老爺耳邊小聲說:“老爺子,請你喝下這杯酒,只要酒一下肚,我就告訴你個天大的祕密。”
高麻子一下愣住了,他望著一臉微笑的馬三,扭頭想了想,既擔心又害怕,他知道,前些天的晚上,也不知道什麼人,據說是發動起來的本村百姓,突然叫醒了大馬莊的王保長,說村外有人找他,結果剛走到村外,背後的人就下了刀子,把王保長活活地捅死了,扔進了河裡。
高麻子嚇得酒醒了一半,驚恐地望著馬三,俯在馬三耳邊小聲問:“啥祕密?現在的窮百姓都敢跟皇軍動手了,一天也不消停,日本人佔領地盤也不安全,能有好事?”
看著高麻子抖動的麻臉,馬三笑著說:“當然是好事,只要高老爺喝下這杯酒,我馬三將祕密說出來,你老還要主動地再喝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