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一真第331章 刺客慌亂失了手,打死一個日本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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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一真第331章 刺客慌亂失了手,打死一個日本兵
第331章 刺客慌亂失了手,打死一個日本兵
疤瘌眼等待著他想要的結果,盼望著第一個走出大門的是張一真。
藏在高麻子家門口不遠處的大樹下,一隻胳膊抱著大樹,探出腦袋,目不轉睛地盯著門口,舉著槍,渾身緊張的有些發抖。
第一個出現的是獨眼龍高路,這小子昂首走在前面,緊隨其後的是一幫漢奸,五花大綁的張一真在中間的位置,後面緊跟著鬼子組長帶領的一夥人。
門口,燈光明亮,正是射擊的好時候,如果這夥人離開了門口,走進暗淡的月光裡,瞄準必然會成為一個問題。
疤瘌眼知道不能錯過這樣的好機會,他的手有些發抖,拿起槍找那準星缺口,可他處在黑暗中,那準星缺口一時半會還真找不著,找到缺口可怎麼也找不到準星。
夜間射擊是一門技術,沒有經過專門的訓練,要想在夜間打中目標簡直是一項不可完成的任務。
疤瘌眼突然感到夜間射擊的難度,時間不允許他找來找去,這小子緊張的渾身發抖,眼看著張一真離開門口就要走進陰影裡,疤瘌眼一咬牙,心裡想,管他孃的打中還是打不中,只要槍口大概其對準張一真,打中還是打不中,也只好聽天由命。
砰砰砰,三聲槍響,鬼子漢奸頓時亂作一團,這幫小子必竟經過訓練,都趴在地上,對準槍響的地方開了槍。
疤瘌眼第一次覺得,搞暗殺的錢還真不好掙,目標打中打不中不說,自己的三槍如同打到了馬蜂窩,子彈雨點一樣從身邊飛過,疤瘌眼躲避在樹後,雙手緊抱著腦袋,等待著逃跑的時機。
他的腦筋第一次這樣飛快地轉動,像過電影一般把小馬莊可以藏身的地方想了一遍,豬圈,地窖,場院,破屋,溝溝坎坎,想來想去,總覺得這些地方漢奸高路都知道,如果單純躲避鬼子那還好辦,問題是有本地的漢奸,而且高路這小子還在高麻子家當過護院,想在小馬莊藏起來不被高路發現,那簡直比登天還難。
獨眼高路看到了那棵大樹,這小子眼都不敢眨一眨,緊盯著大樹,下達了命令:“看好張一真,其餘的都給我上。“嘴巴里嘟囔:他媽的竟敢襲擊老子,打死這個王八蛋。
鬼子組長擺了一下手,看了一眼依然站立的張一真。
張一真沒有藉機逃跑,因為他知道父親是怎麼死的,如果突然逃跑,所有的子彈必將射向自己,就算自己有天大的本事,面對雨一樣的子彈自己也無法躲避,況且捆綁了上身,腳脖子上也拴了繩子,他知道無法安全地逃脫,倒不如尋找最佳的時機。
“你的不懂戰術,重要的是張一真,如果張一真跑了,”鬼子組長瞪一眼高路,“你的,死了死了的。”
鬼子組長這樣一說,高路嚇得差點從地上跳起來,獨眼眨巴了幾下,呆呆地望著鬼子組長,“我,我們的,咋辦?”
鬼子組長指了指大樹,“你的,快上,打死刺客。”
高路突然站起身來,一幫漢奸緊隨其後,向著大樹一邊開槍一靠近。
疤瘌眼可嚇壞了,看到張一真依然挺立著,他知道完不成任務別說要回高麻子拖欠的大洋,就算裝在口袋裡的幾塊也不保險,這小子像狗一樣爬動著,回頭也顧不得瞄準,胡亂放了一槍。
這瞎打的一槍,恰恰擊中了鬼子組長,這小子捂著胸口,瞪著眼睛,顫動著嘴脣想說些什麼,可總髮不出聲音,一歪腦袋,眼一翻,死了。
小鬼子們頓時慌了神,高路回頭看到死了皇軍,忙停下腳步,命令幾個漢奸朝大樹接近,自己抱起鬼子組長,大哭起來。
幾個漢奸壯著膽子,圍著大樹轉了一圈,大聲地嚷:“高隊長,沒人。”
高路最喜歡這樣的結果,這小子立馬來了精神,抹了一把淚,抬頭朝大樹看了一眼,要說還是獨眼聚光,這小子竟看到了月光下朝巷子裡狂奔的疤瘌眼。
要說還是高路聰明,這小子明明看到了逃跑的疤瘌眼,可假裝沒看見,他知道顧雞顧不了蛋,死了一個皇軍,如果可怕的張一真再跑了,細川五郎大佐非要了他的小命。
死了鬼子組長,高路覺得少了羈絆,此處不易久留,高路下令看好張一真,自己帶領幾個漢奸去找高麻子。
他要借一輛馬車,將鬼子組長的屍體拉回德州去,在高路眼裡,死去的皇軍比活著的漢奸還重要,他必須把死屍帶回去,給細川大佐一個交待。
高麻子聽到家門口的槍聲,知道疤瘌眼動了手,這老傢伙摟著二太太哼著小曲正美得不得了,突然聽到砸門聲,忙推開二太太,招呼黑大刀,看下發生了什麼情況。
黑大刀帶著幾個家丁開啟大門,看到一臉苦相的高路,將大刀在空中劃了一下,杵在地上問:“高隊長,咋又回來了,難道張一真跑了?”
高路擺了擺手,“出,出,出大事了,死了皇軍,你,你不主事,我要見高老爺,快閃開。”
高路急,可黑大刀不急,“慢著,這可是高府,得等,等我通報高老爺一聲。”
高路急得又是晃頭又是跺腳,可看著幾個家丁拿槍對著自己,搓著手只好等高老爺出來。
不大功夫,跑來個傭人,帶領高路走進高麻子屋裡。
高路剛一進門,就急著對高麻子說:“高,高老爺,大,大,大事不好了,在你家門口遇到了刺客,打,打,打死了一個皇軍。”
高麻子嚇得渾身一哆嗦,“打了哪個皇軍?”
“鬼子組長,打你巴掌的那位。”
“噢,”高麻子摸了一下自己的臉蛋子,“這刺客槍法也夠準的,專打組長,張一真呢,沒被刺客打死?”
“高老爺,你就別多問了,張一真那小子命大,活的好好的,你快派輛馬車,我要連夜趕回德州去。”
“回德州要馬車幹啥,喂牲口趕車的賈老漢生了病,我家的牲口性子烈,恐怕你們這幫人也玩不轉,弄不好驚了車,到時候出了人命,我還怕算到我高麻子身上。”
“沒,沒事,沒事,高老爺,你,你不是不知道,我在你家的時候也套車使過牲口,這活我幹得了。”
高麻子點了點頭。
二太太噘著嘴,白了高路一眼,“死個人,村外隨便找個荒地,扒個窩埋了不就得了,兵荒馬亂天天死人,還用得著套車拉到德州去,真多此一舉。”
高路獨眼望著漂亮的二太太,心跳了起來,往前湊了湊,忙說:“二,二太太,要我手下的人死了,扒,扒個窩埋了也就算了,可死的是皇軍,人,人家的命可金貴,死了也得拉回去,要,要不然,我高路,在,在,在大佐面前也沒法交待。”
二太太撇了撇嘴,“人還不都是一樣的,兩條腿扛著一個腦袋,有啥金貴不金貴的,他日本人不在自己家好好待著,跑到我們這裡來瞎折騰,又是殺人又是放火,死了也活該。”
高麻子一聽這話,忙捂住二太太的嘴巴,他怕這個漂亮娘們再胡說下去,看了一眼高路,繃起了臉,“高隊長,二太太的脾氣你也知道,腦袋裡少根弦,竟胡說八道,他不懂形勢,總拿莊稼人的眼光看問題,你給我個窩窩頭我給你個餅子,成不了大氣,鼠目寸光哪裡懂得*****的道理,頭髮長見識短,我們不要跟他一般見識,我這就派人套馬車去。”
高路望著二太太哼哼了兩聲,跟隨著高麻子去套馬車。
套好馬車,高路跟高麻子要了一根粗繩子。
將鬼子組長抬進車廂,高路把張一真身上的繩子仔仔細細地檢查了一遍,面帶微笑看著張一真,“兄,兄,兄弟,真的對不起,都,都是皇軍的意思,委屈一下,上,上,上車吧!”
張一真低頭看了高路一眼,突然起跳,橫著出腳,將高路踹倒在地,鬼子漢奸見狀,忙衝下來按住張一真。
高路一手捂著肚子,一手揉了揉那隻瞎眼,“好,好,好,真,真是捆起來的老虎比貓凶,看,看,看到我這隻眼了嗎?你小子打的,老,老子伺候日本人為了掙錢快活,關你屁事,多,多個鼻喘氣。你,你恨日本人,恨,恨我高路牙根都疼,這,這回不疼了吧?”
看了一眼手下的人,高路大聲地嚷:“抬,抬車上去,捆在車扇上,捆死扣,可別讓這小子跑了。”
看著一幫人竟拉不動張一真,高路笑了笑,再不敢靠近張一真,指著張一真大聲地說:“撕破了臉皮誰也不怕誰,張一真,你打瞎了我一隻眼,現在我敢打斷你一條腿。”
張一真笑了笑,“高隊長,你真能耐啊!我堂堂正正一箇中國人,只懂一個樸素的道理,做人要講良心,對得起祖宗,對得起祖國,中國大,可再大的中國也容不下澆殺**的鬼子兵!”
“好,好好好。”高路眨巴了幾下獨眼,“你真英雄,打著燈籠也難找,不圖吃不圖穿,忍飢挨餓,專門和皇軍漢奸幹,我算是服你了,半夜裡摟著娘們琢磨,可總也琢磨不明白,你到底圖個啥!”
張一真再不想說些什麼,瞟一眼無藥可救的高路,搖了搖頭。
他的腿綁著,挪不開腳步,大吼一聲:“抬老子上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