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308章 高路生疑開了槍,細川大笑吆西贊

第308章 高路生疑開了槍,細川大笑吆西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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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8章 高路生疑開了槍,細川大笑吆西贊

第308章 高路生疑開了槍,細川大笑吆西贊

高路眼看著牛議員和張菊出了保安團的大門,這小子整了整帽子,撇了撇嘴,轉身朝鬼子的司令部走去。

邊走這小子邊想,司令部離保安團不過幾百米,為什麼牛議員不親口對細川五郎說明情況,放出張菊,卻只在電話裡聊。

百思不得其解,高路覺得這裡面有問題,他想:電話裡,只聽到牛議員說話,卻聽不到對方的聲音,大掌櫃,牛議員說放就放了,高路覺得這裡面有假。

一陣慌亂,心想:搞不清真假,不能讓張菊就這樣走了。

他望一眼開出不遠的小轎車,朝天放了一槍。

牛議員突然聽到身後的槍聲,命令停車,他以為又遇到了刺客,脊背直冒涼風,命令倆保鏢下車,務必抓住刺客,要活的,他要問一問,到底是什麼人在背後指使。

坐在後面的倆保鏢,突然打開了車門,倆小子幾乎同時下了車,蹲下身子舉槍朝車後看了看,他倆一眼認出離車不遠的高路。

高路見從車裡衝出倆保鏢,一時慌了神,拿槍的手哆嗦起來,強撐著膽子站在原地,一動也不敢動。

倆保鏢舉槍來到高路身邊,大眼保鏢下了高路的槍,小眼保鏢擰住了高路的胳膊。

高路想大聲喊叫,一把大手早已捂住了這小子的嘴巴。

倆保鏢將高路押到車前,悄聲對牛議員說:“老闆,沒發現什麼人,只這小子拿著槍站在車後不太遠的地方。”

牛議員從車窗裡伸出大手,一下擰住了高路的耳朵,“難道你小子想暗殺我,還說啥,啥張一真搞暗殺,我看就你小子沒安好心。”

牛議員看了一眼倆保鏢,“塞進車裡,扔到運河裡,喂王八。”

高路急得獨眼裡流出了淚,他拚命地搖著頭,嘴裡想說話,可保鏢捂著他的嘴,他嗚嗚嗚地說不出話來。

牛議員擺了一下手,保鏢拿開了手。

高路大喘了一口氣,話語裡帶了哭泣,“牛,牛,牛爺爺,我,我連你身上的一根汗,汗,汗毛都不如,借,借我一千一萬個膽,我,我也不敢暗殺你啊,是,是,是一個大個子開槍,開了一槍就跑了,我正打算去追,你,你的倆護衛就下了車。都,都,都舉著槍,嚇,嚇得我不敢動,也,也沒敢追。”

牛議員拉著高路耳朵手,感到了高路渾身的顫抖,那腦袋瓜子帶著耳朵也動起來。

牛議員鬆開了手,朝著高路的臉上吐了一口唾沫,“你小子算是跟大個子幹上了,是否讓我懷疑神出鬼沒的張一真又出現了,槍是他開的。”

高路悄悄地看了一眼張菊,雙手在胸前不停地搖起來,“牛,牛爺爺,我,我,我可不敢懷疑張一真,你,你老知道我個兒小,看好多人都是大個子。”

牛議員笑了笑,“我看你小子一隻眼滴溜溜地轉,別看嘴巴不好使,可挺能說瞎話,一肚子壞水,今兒,我是不會輕饒了你,要不然你也不知道我牛議員的道行有多大。”

高路嚇得渾身發軟,用手扶著車門,滿眼企求地望著張菊。他知道,牛議員真的動了氣,別說喊爺爺,就是喊個親爹也不中用了。

女人心軟,他把目標對準了張菊,又是點頭又是哈腰,拿出了慣用的那一套,獨眼裡流出淚水,“大,大,大掌櫃,是,是皇軍誤抓了你,對,對不起。上,上次,你店裡的小夥計讓日本人抓住了,多,多虧了我,說盡了好話,才,才放了出來,念在我幫過忙的份上,求,求,求你給我說句好話,饒,饒了我吧。”

張菊看了牛議員一眼,把手伸出窗外摸了摸高路顫抖的臉蛋子,長長地嘆了口氣,不緊不慢地說:“在這個世界上活著也真不容易,如果我不說句話,也許高隊長就沒了,一個大活人,死了也怪可惜了的,以後做事可要悠著點,別動不動就抓這個那個的。張一真雖然是我侄子,可我早聽說他戰死了,別見個大個子就懷疑是張一真,咱中國人大個子可是多了去了,在日本人眼裡,中國男人就沒有幾個小個子,你說是不是?”

“是,是,是,是。”高路覺得有門,慌忙回答,滿臉苦相望著張菊,“大,大,大掌櫃,從今往後,再,再,再不敢提張一真,你,你,你的茶館就是我的茶館,我,我會常帶人去喝茶,保,保著護著你。”

張菊慢慢搖了搖頭,一臉平靜,“高隊長,我一個婦道人家,正經做生意,也用不著看著護著的,只要不找啥麻煩,我就認萬福嘍。”

說著話,張菊看了一眼氣呼呼的牛議員,“牛大哥,放了高隊長吧,我們還是老鄉呢,俗話說: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你看,高隊長都哭了。”

牛議員鄙夷地看了高路一眼,笑著朝張菊點了點頭,“看在你的面子上,放了這小子,要不然,我非得讓他嚐嚐運河的水,到底是啥滋味。”

保鏢將槍還給高路,推了這小子一把,大聲地嚷:“滾!”

看著小轎車一溜煙跑遠了,高路摸了摸自己的腦袋瓜子,搖了搖頭,自言自語:這事弄得,衝動了,放了這麼一槍,沒打著別人,倒把自己個差點餵了王八。

高路揉了揉那隻獨眼,眨巴了幾下,定了定神,蹲在地上想了想,他覺得不管牛議員多厲害,也不管他是哪個級別的漢奸,到最後還是要聽皇軍的,日本鬼子才是真正的領導,只要堅定地和細川五郎大佐站在一邊,哪怕做一個低階漢奸,那牛議員也就不那麼可怕了。

張一真還是要抓的,在高路眼裡,張一真就是一塊心病,每天早晨睜開那一隻眼,他就會摸著那隻瞎眼恨恨地想起張一真來。

站起身來,高路把槍別在腰裡,打起精神,朝司令部走去。

見到細川五郎,高路著急地問:“大,大佐先生,牛,牛,牛議員,私,私自,放,放走了大掌櫃。”

細川五郎面無表情,“我知道。”

高路一下瞪圓了獨眼,他不明白為什麼,幾百米遠的距離,牛議員不開車過來,卻去保安團打一通子電話。

壯了壯膽子,看了看細川五郎的臉色,高路怯怯地問:“我,我以為牛議員騙了我。看,看來是真的,可為啥,牛,牛議員不親自找你?”

細川五郎笑了笑,“有些事情,對大人物來講,見面更不好說話,倒不如寫個條了打個電話。牛議員是個聰明人,有錢有人還有號召力,對大日本皇軍來說很有用處,不妨給他個面子,必竟他對大日本帝國忠心耿耿,天皇還接見了他。”

高路驚得張開了嘴巴,不覺打了個冷戰,心中又升騰起對牛議員的恐懼。

“大,大佐先生,我跟牛,牛,牛議員不犯衝,他,他屬於特高科,便,便衣隊那種,我屬於保,保安團,皇協軍,我比他低一兩個檔次,但我們目的相同,都是為大日本皇軍服務的幹活,你,你說對不對。”高路滿臉堆笑,望著細川五郎。

細川五郎點了點頭,“你的,找我什麼地幹活?”

“倆,倆事,一,一個,我,我怕牛議員私自放人,落,落實一下;再,再一個,我,我找到了抓獲張一真的好辦法。”

“噢!”細川五郎愣了一下,有些吃驚地看著高路,“你的,說來聽聽。”

“七,七月十五,是,是中元節,也,也就是上墳的日子,張,張一真是個孝子,一,一定會去給他爹上墳,等到上元節,我,我們派大部隊,帶,帶上機關槍藏在溝坎樹林裡,單等張一真出現,不愁抓不住他。”

以華治華這高明的辦法,在高路這裡得到了完美的體現,細川五郎拍著高路的肩膀突然大笑起來,那笑聲尖厲,透著陰冷。

收住笑聲,望著一臉木呆的高路,細川五郎開始誇讚,“吆西,吆西,你的辦法大大的高明,一個人的長處也許就是他的短處,你抓住了張一真的弱點,速去準備,一定要保密地幹活。”

高路高高興興地跑出司令部。

走在回保安團的路上,牛議員和大掌櫃的身影浮現在高路的眼前,這小子突然想到運河飯店,覺得有必要到那個地方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