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0章 細川五郎折衷法,高路鐵心找一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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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0章 細川五郎折衷法,高路鐵心找一真
第280章 細川五郎折衷法,高路鐵心找一真
“哎呀!放人不行,可不能依了高棟。”
高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竟叫起來。
細川五郎皺起眉頭,“我的命令,你的,膽敢反對?”
高路嚇得瑟瑟發抖,他知道,細川五郎好似個冷血動物,惹到他,這傢伙一生氣,分分秒就宰了他。
“不,不,不,細川五郎隊長,你,你的命令就如同皇帝的聖旨,就是借我,借我幾個膽子,我,我,我也不敢不執行,哪,哪,哪裡還,還,還敢反對。”
高路的腿腳早已嚇得發軟,說著話,他就要跪下來,點頭哈腰,盡力將身體彎成九十度,一隻眼偷看著細川五郎的面部表情,見細川五郎面部有了一絲笑容,他扭頭白了高棟一眼。
高路心中不服高棟。
眼看著高棟佔了上風,建議也得到了細川五郎大佐的賞識,高路心裡不舒服,如鯁在喉,不吐出來,老覺得難受。
見細川五郎有了笑容,高路又壯起膽來,“細川五郎隊長,人,人已經抓來了,不管真假,押兩天又有什麼關係,還是依了我,咱放出風去,就說捉到了張一真,這樣的計策沒有錯,至於說張一真可能和游擊隊在一起,我,我,我不大相信,我多少了解,瞭解張一真,這小子像只離群的狼,脾氣古怪,喜歡獨來獨往,單,單,單打獨鬥,除了七七事變那會他加入了國軍,算是當兵入夥,如果他,他現在真的活著,我覺得他一定單獨或者幾個人躲藏在,在,在什麼地方。”
細川五郎消了怒火,點著頭,他覺得高路更瞭解張一真,既然說放人,也就時間問題,看來,今晚是不能放出去了。
細川五郎決定採用折衷的辦法,再關押一天,明天放人。
高棟看看高路,高路瞧瞧高棟,都覺得對方不大順眼。
兩小子覺得自己的意見被細川五郎採用了,心裡滿意,他倆幾乎同時立正站好,打了個敬禮,雖然不很專業,但也能說的過去。
不長時間,倆小子爭吵著,很快來到保安團,高路叫出倆士兵,把隊上的事交待給高棟,帶了兩個兵,高路小跑著回到了家裡。
沒有抓到真正的張一真,這小子把心早就提了起來,他不放心自己的家,生怕張一真突然出現在自己的家中,要了大人孩子的命。
看到自家的大門,高路停下腳步,站到大門口,仨小子喘了一會子氣,
大熱的天,走著還出漢,這一路小跑,三人臉上都是汗水,望著漆黑的大門,把手舉到面前,用掌扇著風。
開啟大門,高路命令兩個士兵守在屋門口,不準說話,不準蹲下,更不能坐下。
高路知道,守在大門口不管用,張一真飛簷走壁,過個院牆就跟走平道一樣,只有守在屋門口,才安全一些。
進屋之前,高路還不大放心,指著倆小子說:“看,看,看好院子,要像狗一樣支起耳朵,發,發,發現情況立即開槍。”
最後看了一眼站得筆直的倆上子,高路轉身進屋,想了想還不放心,又折回來,“開啟槍的保險,瞪大了眼睛,我可告訴你倆,老子防的是張一真,這小子像個幽靈一樣,如果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小命丟了,還,還,還知道咋,咋,咋丟的。”
一聽說張一真,倆小子嚇得渾身一哆嗦,立刻開啟槍的保險,端起槍來,眼睛不住地四處察看。
張一真這三個字還真管用,看到倆小子提心吊膽的樣子,高路滿意地點了點頭,心裡想:不給點壓力,不弄點恐怖的氣氛,我一轉身,一準打哈欠,愉懶睡覺。壓力、威脅、巨大的恐怖,在這種情況之下,比金錢獎勵更管用。
高路覺得自己真是太聰明,邊走邊得意地笑了。
一樓,小滿的屋裡還亮著燈,高路站在門口,把獨眼湊近門縫,仔細地觀看,他一下驚呆了。
大熱的天,小滿脫光了衣服,正在擦洗身體,望著那潔白如玉近乎完美的胴體,高路聽到了自己砰啊砰地心跳聲,嘴裡的口水不知不覺地流出來,他恨不能把自己的眼睛挖出來扔進屋裡,一次看個夠。
心幾乎要從胸膛裡跳出來,空氣似乎已經凝固變成了石頭,高路再也呼吸不過來,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他努力控制自己顫抖的身體,擰大腿掐屁股,可一點也不管用。
高路真的沒有想到,高棟這小子還真有兩下子,挑來選去,給自己弄來個美女。
看來時,小滿滿臉土灰,一身破爛的衣服,真是糟蹋了她的好身體,還是那個小滿,只是洗了把臉,露出誘人的面孔,眉毛細又長,那雙大眼閃著亮光,長髮貼在微凸的胸前,簡直成了天仙。
他幾乎忘記了一切,忘記了危險,甚至忘記了捉拿張一真,顫巍巍的爪子推了推房門。
門閂著,發出一聲輕微的響聲,小滿雙手抱在胸前,彎腰望著屋門,大聲地問了一句:“誰?”
門外的倆二鬼子聽到問話,嚇得跳了起來,有一個小子竟然走了火,砰的一聲槍響,子彈打在磚墁地上,冒出點點火星。
小滿聽到槍聲,沒有喊也沒有叫,也許生命對她來說,已變得不那麼重要,小小年級出奇地冷靜,抓起一把剪刀,吹熄了油燈,將身體緊緊地靠在門上,支起耳朵,細聽外面的動靜。
小滿經歷過危險,承受了家破人亡,如今寄人籬下,小小年級,她似乎一下長大了。
她首先想到的是保護自己,不讓壞人進屋,她雖然害怕,心跳不已,但她沒有慌亂,側耳細聽外面的聲音,準備著和壞人拚命。
槍聲,突然響起的槍聲,讓高路這小子一下子冷靜下來,他知道響槍的原因,捂著自己狂跳的心,喘了一口粗氣,挺了挺身子,人模狗樣地來到門口,大聲地問:“咋回事,誰放的槍?”
走火的小子渾身抖成了一團,呆呆地站在門口,“高隊長,聽到喊叫‘誰’,我以為張一真來了,手一哆嗦,槍就響了。
高路站到這小子的對面,抬起手就是兩巴掌,“廢,廢物,渾,渾,渾蛋,老子咋沒有聽到?”
指著自己的鼻子,高路繼續嚷:“他媽的,我,我高路的聰明才智都被,被,被你這路人給,給,給糟踐了,老,老子本來想立功弄個團長噹噹,有你這號人在,風吹草動槍就走火,早早,早早晚晚得給我捅婁子,快他媽的,把,把,把保險關上,再走火,我先拿槍,斃,斃,斃了你。”
走火的小子也顧不得臉疼,關上保險,立正站好,向高路打了個敬禮,“高隊長,我錯了,有點緊張,幻聽,幻聽。”
高路也不說話,轉身進了屋,來到小滿門前,他甚至都沒有停一下,上樓打開了門。
屋裡漆黑一團,什麼也看不見,高路雙手在胸前摸索著來到桌前,點著蠟燭,扭頭朝**一看,只見小榮摟著女兒小曼渾身抖作一團,他一下撲到**,摟住老婆,“不,不,不用怕,是,是我帶來的兵,槍,槍走火,倆小子,在,在門口保護著我們,安全的很。”
小榮驚恐的眼睛看著高路,摸了摸高路的臉,“咱不在城裡住了,這個地方響槍響炮的,日本鬼子也說不定哪會抓人,他們在那大街上嘰哩哇啦地大叫,那水運碼頭,那火車站,那城外,都傳來槍聲,也不知道什麼人和什麼人打仗。”
高路放開老婆,看了一眼熟睡的小曼,在蠟燭上點著一支菸,吸了兩口,不緊不慢地說:“鄉下更不安全喲,那日本鬼子說掃蕩就掃蕩,一掃蕩就抓人同,殺人,燒房子,咱在城裡比鄉下可要安全的多,我當著個小隊長,多少有點權利,也算個成功人士,不愁吃不愁穿,還弄了不少好東西,逢年過節還有人送點禮,如果到了鄉下,我高路就狗屁不是,別說吃白麵鏝頭,那野菜都讓那幫窮鬼挖光了,不餓死才怪。”
“你不能說窮人是窮鬼,他們都是好人,又沒招惹你,都是日本鬼子造的孽,讓他們生命不保,吃喝無著。”
高路一愣,知道自己說走了嘴,小榮痛恨日本鬼子,說著說著竟把這茌給忘記了,看著一本正經的小榮,高路的獨眼眨巴了幾下,吸了一口煙,慢慢地吹出來,捂著嘴巴輕輕地咳嗽兩聲,“你,你,你說的對,游擊隊就依靠著他們,他們是一群最老實最樸素的人,愛恨分明,就跟張一真一樣,對了,小榮,我今晚去接頭,見到了一個假的張一真。”
小榮一臉吃驚,“假的張一真,這人還有真假,反正那人騎著小黃馬,叫什麼名字人家也沒有說。”
“小榮,我要問問你,那晚有月光,你看沒看到那人脖子上有塊疤?”
小榮搖了搖頭,“但我確定那人有功夫,他一下就上了馬,像飛到馬上一樣,身輕如燕,我的手碰到了他的腰,他還帶著槍。”
“噢,看來送你的人還真是張一真。”高路自言自語,他斷定那跑堂的小子絕不會武功也沒有槍,否定了這個,就確定了那個。
高路咬緊了牙,心裡琢磨:張一真啊張一真,只要你在德州城,就算掘地三尺,我高路也得把你小子悄悄地挖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