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胖子施計想脫身,大樹飄落黑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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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胖子施計想脫身,大樹飄落黑衣人
第194章 胖子施計想脫身,大樹飄落黑衣人
張一真和李紫蕊離這塊空地只十幾米遠,這樣的距離,就是一個沒有摸過槍的人,只要教那麼一兩分鐘,這樣的距離也完全能把目標擊中,更不用說張一真和李紫蕊了。
但有一個情況需要注意,張一真和李紫蕊面對的是一夥是非不分的亡命之徒,只認錢不認理,個頂個的心狠手辣。
兵荒馬亂,缺吃少喝,造就了這幫少了人性的傢伙,黑司令手下的土匪大多是不識字的農民,卻常到鄉下欺男霸女,無惡不作,好像這世道越亂,他們越有了生存的機會,兵荒馬亂,這幫傢伙倒如魚得了水。
他們就像一群有組織的狼,如果將狼頭控制,他們就會搖起尾巴,像狗一樣聽話。
望著漸漸安靜下來的人群,望著站在一群村民面前,凶相畢露的黑司令,張一真拉了拉頭套,悄聲對李紫蕊說:“你就呆在這裡,我再靠近些,不要隨意開他,等我行動了,你再相機行事。”
說著話,張一真彎腰站了起來,暗淡的月光下,他看到李紫蕊仰起的臉,看到了眼裡不捨的淚水。
李紫蕊拉住了張一真的衣角,“一真哥,你的胳膊還沒好,吊著胳膊行動也不方便,我不放心。”
張一真搖了搖頭,“沒事,我還有右手,能對付這幫土匪,你不用怕,相信我!”
“我怕,我怕什麼,日本鬼子我都不怕,還怕這幫土匪?你不用擔心我,我得跟你在一起。”
“不行,好好在這待著,這是命令,沒有商量的餘地。”張一真眼裡滿含著堅定。
李紫蕊從他的眼光裡,看到一種說不出的威嚴,他的身上透著一股迷人的朝氣,好像有使不完的力量。
她慢慢鬆開手,望著這個戴著頭套,在微弱的月光裡像幽靈一樣消失的男人,心兒禁不住怦怦地狂跳起來,在危險的環境裡,和張一真在一起,她好像穿越了時空回到了小時候,感覺躺在了母親懷裡,感受到那無比的溫暖慈愛,整個身心落在了鞦韆上,在那樹下蕩啊蕩,一直盪到了樹梢上。
黑司令依然沒有忘記他心目中的姑娘,今天晚上,可以看得出來,這小子是不達目的決不罷休。
被黑司令嚇破膽的胖土匪偷眼瞧著黑司令,只見趾高氣揚的黑司令咧開了大嘴,面對著一幫村民,大聲地嚷,“今晚要是交不出那個姑娘,我他孃的非殺幾個人讓你們看看。”說著話,黑司令那瞪起的大眼珠子在人群裡尋摸,誰也不知道這小子要找個什麼的人。
村民們都低著頭,生怕看到黑司令那讓人恐懼的眼睛。
黑司令圍著人群轉了兩圈,看到渾身發抖的老百姓,他的內心裡很是滿意,一個小男孩突然從人群裡跑出來,拉住黑司令的手,“爺爺,我餓了,我要回家吃飯,你放我們回去吧!我娘都嚇哭了。”
黑司令彎下腰,眯眼看著天真的小男孩,拍了拍小男孩的後背,他沒有想到,在這樣的環境下竟有這麼大膽的小孩子,從人群裡跑出來為這幫村民求情,他沒有想到一群拿槍拿棍凶神惡煞一樣的傢伙,讓大人們膽戰心驚,卻沒能讓一個小孩子害怕,黑司令點了點頭,“小娃娃,你的膽了可真大,不怕黑爺爺?”
小男孩搖了搖頭,“大人都對小孩子好,我為什麼要怕大人?我覺得你跟我們就和小孩子過家家一樣,鬧著玩呢!”
小孩子的母親可嚇壞了,她後悔自己沒有一把抓住兒子,讓他跑到了魔鬼面前,她不顧一切地從人群裡跑了出來,看也不看黑司令一眼,慌忙抱起跑回人群裡。
也許黑司令有點良心發現,他低頭想了想,猛抬頭,這小子看到了胖土匪,一把將胖傢伙拉到眼前,提著胖土匪的脖領子,大聲地叫,“你快跟老子想想辦法,怎麼樣才能找到那個姑娘,想死老子了,如果再找不到,老子可真的殺人了。”
想起黑司令要斷了自己對女人的念想,想到要不是自己聰明,挖空心思想起一狗得道雞犬升天,說不定早就變成了太監。
胖土匪的肚子裡窩著一股子火氣,可不敢發出來,望著眼前的黑司令,這個壞小子的腦筋轉了轉,心想讓老子我給你出主意,我得想法子算計算計你,他咧著嘴巴撓著頭皮,扭抬頭看了一眼不遠處的小山村,一戶住在山坡的人家還掌著燈,微弱的燈光像一團忽明忽暗的鬼火在黑乎乎的小山村搖動,胖土匪有了主意,他往黑司令眼前湊了湊,“大王,我看不如這樣,你順我手指的方向看,那裡還有亮光,這全村的人咱都集合到了這裡,就沒有那個姑娘,說不定她還躲藏村子的某個地方,不如讓我帶一幫弟兄去小村裡再搜查一番,說不定真的就能找到你要的那個小姑娘。”
胖土匪一想到黑司令要騸了自己,渾身禁不住一陣寒戰,這小子是既恨又怕,他想帶人離開黑司令,找個機會逃跑。
黑司令皺著眉頭想了想,點了點頭,“快去快回,我這裡等著你。”
胖漢奸如釋重負,剛才還驚慌恐懼的臉上,立刻掛上了笑紋,“大王,你總得下個命令,讓我帶去的弟兄都得聽我的。”
“好吧。”黑司令望了一眼這幫土匪,大聲地宣佈,“除了包圍的人,餘下的全部跟胖子去,去的人全部都得聽胖子的命令,如果不聽,小心老子不客氣,要挨家挨戶的給我搜,就像過篦子一樣,誰要是發現了那個讓我睡不好覺的小姑娘,我,本大王,獎勵他一個娘們。”
眾土匪一聽,禁不住啊了一聲,能去的瞪大了眼珠子,摩拳擦掌;不能去的幹流口水,直嘬牙花子。老實說,在這幫土匪眼裡,除了金錢就是姑娘,什麼是非正義,什麼國難當頭,從來不去想。
胖土匪偷偷地樂了,他叫了一聲,把人員集合在一起,帶著一幫土匪舉著火把像一條長龍蜿蜒在山路上,向著小山村進發了。
黑司令望一眼小山村,望一眼一臉麻木呆呆站立的村民,來到那匹黑馬前,他突然改變了主意,對包圍著村民的土匪們大聲地嚷:“把這夥人給我看好了,老子有點不放心,怕傷著我那可人的姑娘,我要親自去一趟,如果有人膽敢逃跑你們就給我開槍。”
那不知名的小姑娘在黑司令眼裡簡直成了西施,想想那眼睛,想想那臉龐,想想嘴角的那顆黑痣,黑司令的心裡一陣陣地發癢,別說自己手下的土匪摸上一摸,就是看上一眼,他的心裡都會不舒服,讓這幫惡狼一樣的傢伙去,他越琢磨越不放心。
黑司令說完飛身騎到了馬上,提刀在手,打馬上路。
恰好經過一棵大樹,馬兒剛到樹下,突然一個黑影從樹上下來,黑司令必竟練過功夫,忙拉韁繩,黑影根據馬的速度找了個提前量,馬兒突然停下調轉了身體,他一下落在了地上,本想一下將黑司令砸下馬來,沒想到這黑司令突然勒馬轉頭,他一下落在了馬後,還沒有等他趴起身來,那馬眼尖,敏起耳朵,騰騰尥起了蹶子,馬的蹶子很少踢空,黑影背對著黑馬,起身的瞬間,屁股重重捱了一蹶子,騰空而起,在突中,他像一隻傷了翅膀的飛鳥,轉了兩圈努力調整著方向,雙腳依落在了地上。
黑司令著實嚇了一跳,這鬼一樣的傢伙突然從樹上落下來,月光裡只見黑乎乎的一張臉,一隻胳膊吊在胸前,一隻胳膊搖了兩圈,那肩肘部的關節發出咔咔聲音,黑司令覺得遇到了刺客,他咬緊牙關大叫一聲,將馬帶回,掄刀向黑影砍去。
一個馬上,一個馬下,倆人打一起,準確地說,黑司令沒有給張一真多少機會,刀在馬前馬後追著張一真砍,黑司令有把了力氣,那大刀在張一真身邊呼呼生風,張一真的身體在馬的左右前後飄來飄去,刀刀砍不到人,黑司令氣得啊啊直叫喚。
張一真翻騰跳躍不緊不慢地躲閃著,一陣大刀砍過,沒有傷到張一真的皮毛,這傢伙呼呼喘起了粗氣,看守村民的土匪聽到了大王的喊叫,聽到了那打鬥聲,只見月光下塵土飛揚,那黑影像只燕子在馬的身邊飄來飛去。
月光下黑司令的大刀像雪片一樣飛舞,看守村民的土匪為了難,不知道是看守著村民,還是去幫黑司令,如果去幫黑司,這幫村民跑了可怎麼辦。
瞧準機會,張一真躍起身體,一腳踢在了黑司令的手腕上,那刀像只白鳥兒在空一閃落在了樹枝上。
黑司令萬沒想到對手會有這樣的好功夫,打從佔山為王,他還沒有遇到過這樣的對手,刀從手中飛出去,這小子心裡一陣緊張,伸手去摸槍,他的槍還沒有掏出來,張一真已抓住了他的腳脖子,個子高大的張一真手一用力,只聽得黑司令大叫一聲,隨著那叫聲,張一真的手一揚,黑司令摔落馬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