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倆狗相鬥滿嘴毛,捱打也要找平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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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倆狗相鬥滿嘴毛,捱打也要找平均
第166章 倆狗相鬥滿嘴毛,捱打也要找平均
小土匪嚇得魂飛魄散,他渾身發軟,頭皮發緊,驚恐的雙眼直直地盯著狗三。
他沒有想到狗三突然變成了鬼,更沒料到這鬼一樣的傢伙弄斷了繩子,死死地壓在了他的身上。
無邊的黑暗,死亡的恐懼讓小土匪本能地反抗,他用勁全力扭動的身體,揮動著胳膊想掐住狗三的脖子,這樣的招數就象鄉下兩個笨蛋打架,雙方都能料到下一步的動作,比的不是招數,而是誰的力氣更大。
顯然小土匪的力氣敵不過狗三,畢竟狗三天天能吃到好東西,跟著長棍劉這幫土匪的日子也不大好過,雖然可以吃飽,但長棍劉不能保證吃好,有了酒肉長棍劉總是放進山洞裡,自己先吃喝個痛快。
狗三感到了小土匪伸過來的手,那手指夾劃破了他的脖頸,他象個打鳴的公雞,努力伸長著脖子,可狗三一隻手捂著小土匪的嘴巴,又怕他喝叫,又怕這小傢伙卡住自己的脖子。
距離真是個美妙的存在,越近可能越安全,越遠卻可能給了對方進攻的機會。挺脖彎腰的狗三讓小土匪抓住了機會,他的兩隻手終於卡到了狗三的脖子,狗三一陣驚慌,本能地一扭身,乾脆把身體全部壓在小土匪的身體上,兩小子面對著面,聽到對方大口喘著粗氣。
也許小土匪真的太累了,畢竟躺在狗三的身下要想翻身需要許多力氣,何況小山路上石頭太多,一陣陣的疼痛從後背襲來,小土匪感覺到自己的力氣已經耗盡,他放棄了掙扎,平靜地躺在地上,放鬆身體,一動也不動了。
狗三感覺小土匪不動了,忙看一眼遠去的火光,他一手捂著小土匪的嘴巴另一隻手慌亂地摸索。
他看到了小土匪端著的槍,可一時找不到那支槍放在了哪裡,胡亂地在身邊摸了一陣子,這小子也沒有摸到槍。
小土匪漸漸清醒過來,他的第一反映就是求饒,可嘴巴被狗三死死地堵著,叫不出聲來,嘴巴里發出嗚嗚嗚的聲音。
狗三第一次單獨對付一個人,心裡十分地緊張,強撐著膽子,小聲嚴厲地說:“別動,動,老子就要了你的命,反正你我都他孃的不是好東西,死了也不會有人找,如果喊叫,我死之前也要先弄死你。”
小土匪嘴巴里嗚嗚著,用力地點著頭。
捆綁狗三的繩子還在這小子的身上,他把繩子弄下來打算捆住小土匪,只有捆住了小土匪的雙手,狗三才會覺得安全一點。
現在的情況就是看誰更聰明一點,一對一,聰明的傢伙總會佔些上峰,兩人相爭,畢竟不是完全依靠力氣。
狗三感覺嚇倒了小土匪,他悄悄移開了捂嘴巴的那隻手,手不敢遠離,生怕小土匪突然叫起來。
“你不用捆我。”還沒等狗三抓住自己的胳膊,小土匪小聲說話了,他知道面對不講理的漢奸,求饒也沒有多大意義,不如講明利害,讓這小子放鬆警惕,然後再想些辦法逃離。
“不捆你小子,跑了怎麼辦,你還是給我老實點,不要說話,再他孃的說出一個字來,小心老子不客氣。”狗三說著拿起一塊石頭,“看到沒有,只要你敢不聽話,我打孃的就砸死你。”
小土匪知道自己打不過狗三,憑他瘦弱的身體反抗也只能是白白送死,倆小子臉對著臉,一個瞪著眼珠露出凶光,一個眯著眼老實在躺在地上,滿面痛苦的神色,倆小子誰也不相信誰,都覺得對方很是危險,誰也不敢掉以輕心。
狗三似乎保持著絕對的主動權,他感覺身下的小土匪入夥時間一定不是很長,憑這滿身的骨頭他就能斷定,小土匪根本不是自己的對手。狗三想了想,覺得必須把小土匪捆起來,如果讓這小子跑了,那後果簡直不可想象,想到這裡,狗三慌亂地背過小土匪的雙手,結結實實地捆了起來。
看著身下的小土匪,狗三覺得安全了許多,他長出了一口氣,脫掉了自己的鞋子,扒掉他那臭襪子,往小土匪的嘴巴里塞。
一股臭味鑽進小土匪的鼻子裡,沒等狗三把東西塞進嘴裡,這小土匪搖動著頭,緊咬著牙,以防那臭襪子塞進嘴裡,他知道如果不能說話,狗三這小子說不定隨時都可能殺死自己。
小土匪怕疼,一根刺扎進手裡,挑撥起來都那般疼痛他都忍不住,如果刺刀扎進肚皮裡,他不敢想象那將是怎樣的巨痛。
“我和你一起逃跑,不做土匪了,跟你一起幹。”小土匪十分誠懇,“咱也是個人,咋叫人看不起,就象游擊隊那樣,和小日本鬼子幹,那樣死了也安心。”
“我的小爺爺,可不敢瞎說,那日本鬼子可不是鬧著玩的,有槍有炮還有大飛機,那玩意還會下彈,你說幹就幹啊,傻瓜。聽大哥的,保準有錢花,吃香的喝辣的,看你這身骨頭,三個也打不過我一個,好好聽話,要不是你還有用,說真的,我一石頭就砌死了你,帶我出去,我有大洋,到時候給你十塊八塊的,這年月誰給錢多,咱就聽誰的。”
“可人們都說漢奸不是好東西,幫了日本鬼子打自己人。”
小土匪的話揪動了狗三的心,狗三想了想,把臭襪子又套在了腳上。
在這山林,黑燈瞎火,狗三魂早已跑了大半,擔驚受怕,暈頭轉向他可不敢失去這小土匪。
狗三拍了拍小土匪的肩膀,點了點頭,“鬧了半天你還是個明白人,我跟你說啊,跟著我,準比他孃的當土匪強一百倍。”說著話,狗三不忘摸那條槍,他牽著繩頭,生怕小土匪跑掉,摸來摸去,終於摸到了那條槍,心中不禁一陣驚喜,提著槍,牽著小土匪,小聲說:“有這傢伙,就算碰到個情況,咱也能應付一下。”
拉著小土匪進入山林,他讓小土匪引路,儘快逃離這個要命的鬼地方。
老土匪的笑話講完了,聽著陣陣笑聲,他覺得很是享受,笑聲靜下來,老土匪再沒有笑話可講,看了看身後,突然覺得身邊少了點什麼東西,突然想起狗三,他大叫一聲,“不好。”拍著自己的腦門子驚恐地望著眾土匪,“那狗三,那狗三,唉,你們就知道聽黃段子尋刺激,把正事給耽誤了,那狗三,那狗呢?跑了狗三那可不是鬧著玩的,別說喝酒領賞,長棍劉的棍子也不會輕饒了你們。”
燒香的總是自己,打香碗的總是別人,有了責任著急忙慌往別人身上推,人人都這樣,必然就爭吵起來,吵來吵去,誰也不急著找狗三,生怕自己主動了,那責任過失都推到自己身上。
法不責重,只要有一幫人,似乎犯了錯誤也不怕。長棍劉和馬三李紫蕊離開他們並不遠,聽到吵嚷聲,長棍劉把馬交到馬三手裡,提著棍子走了回來。
進得人群,藉著火光,找來找去沒找到狗三,長棍劉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大聲地叫罵:“他孃的,一幫人看不住個狗三,人在哪裡?”
一幫土匪誰也不說話,低著頭不敢面對長棍劉那冒出凶光的眼睛,有一個小子,眼瞅著長棍劉,用手偷偷地指了指老土匪。長棍劉知道老土匪愛講黃段子,照著他的屁股上就是兩棍子,收回棍子,長棍劉照著老土匪身邊的結巴嘴敲了一棍,這一棍打在結巴嘴的後背上,一股鑽心的疼痛讓結巴嘴叫出了聲,這小子結結巴巴地說:“這,這可,可真的,真的不公平,打他兩,兩棍,屁,屁股,卻,卻,打我,打我一棍……”
長棍劉一聽,喲,這結巴嘴,打他一棍還有意見,那大娘的再補上一棍,讓倆小子扯平,想到這裡,也不等結巴嘴往下說,一棍子掄過來,又打在結巴嘴的後背上。
長棍劉把棍子往地上一杵,大聲說:“什麼事情也他孃的攀比,挨棍子也要找個平均,好了,這回扯平了。”
結巴嘴疼得坐在了地上,他覺得挨著老土匪倒了黴,都是黃段子惹的禍,老土匪的責任大,長棍劉打老土匪的屁股,卻打自己的後背,誰都清楚屁股禁揍,就算十棍也比不過後背上的一棍子,這不是明顯著有偏有向嗎?結巴嘴又疼又急,話又講不明白,乾脆不說話,他指指老土匪的屁股,又指指自己的後背,衝著長棍劉哭泣起來,長棍劉點點頭,明白了結巴嘴的意思。
眾土匪儘量躲開老土匪和結巴嘴,他們悄悄地往後退,好象責任都落在了這倆倒黴蛋身上。
長棍劉看著結巴嘴難過的樣子,看著他張張嘴想說又說不出來的難受勁,只好找個公平,想了想,突然朝老土匪的後背敲了兩棍,伸手提起坐在地上的結巴嘴,還沒等這傢伙站穩,啪啪兩棍敲在了他的屁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