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24章 漢奸槍指白鬚人,一真屋頂大聲喊

第124章 漢奸槍指白鬚人,一真屋頂大聲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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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漢奸槍指白鬚人,一真屋頂大聲喊

第124章 漢奸槍指白鬚人,一真屋頂大聲喊

白鬍子老頭一臉鎮靜,他不怕死亡,只是覺得自己身上的擔子很重,做為族長,他有責任保護村民的安全,如果自己讓胖漢奸開槍打死了,局面一定陷入混亂,這倆漢奸絕不會罷手,這倆民族敗類仗著日本鬼子,什麼缺德事也幹得出來。

想到這裡,白鬍子老頭看一眼村民,大聲說:“兄弟爺們,姊妹娘們,快回家去吧,請大家放心,我一個老頭子這小子也不會把我咋地了,時候不早了,聽話,都回家睡覺吧!”白鬍子老頭心裡如翻江倒海,很不是滋味,他知道自己留下來的危險,他不怕死,但他真的捨不得這夥朝夕相處的可愛又可憐的村民。

沒有一個人動一下,村民們聽到老人家這樣說,眼裡都噙著淚水,他們怎會把危險留給一個老人。內心的悲苦激憤讓他們漸漸明白,只有反抗才是出路,做一隻順從的羔羊只是被殺掉的命運,曾經迷惑的靈魂漸漸復甦清醒,他們一口同聲大聲地嚷道:“我們不走,要守著你老人家,這小子膽敢開槍,我們立刻撕碎他扔到山上喂狼。”

村民的叫嚷如一聲聲炸雷,胖組的腦袋嗡嗡地響,他拿槍的手開始抖動起來,內心裡充滿了恐懼,用槍頂了一下白鬍子老頭的腦袋,故作鎮靜歇斯底里大叫,“都別動,動一下我就開始打死這個老傢伙。”人們不能理解,無緣無故,無怨無仇,為什麼倆狗漢奸要這樣對待他們,這倆小子圖的是什麼?好多時候,好人理解不了壞人的心。

洋人也曾用槍指著過他,那洋鬼子拿的是長槍,那個時候白鬍子老頭還年輕,身手矯健,沒等洋鬼子開槍他抬手一撥槍管,抬腿就把洋人踹倒在地,抽刀砍死了那個洋人,嘴裡嚷著:該死的洋人,殺死了多少中國人!

時過境遷,幾十年白鬍子老頭只覺得一轉眼,現在,用槍指著他的卻是胖漢奸,他不清楚那個時候是否有漢奸,那些漢奸在做什麼,反正他沒能遇到,他的心潮起伏,不似當年了,腿腳再不那麼靈便,可他的心沒有變,死他不怕,但他怎麼也搞不明白:為什麼胖乎乎一身肥肉很有力氣的傢伙要為日本鬼子做事,對付自己的同胞?他怎麼聯絡的日本鬼子,難道他沒有爹孃兄妹?難道他的祖宗,爹孃不是中國人?一連串的問題湧進白鬍子老頭的腦海裡,他為胖漢奸感到心痛,奴顏婢膝低三下四甘做日本鬼子的狗,絕對沒有好下場,要知道漢奸面對的是無數傷痕累累痛苦憤怒的國人,他們無處不在,漢奸,別看今日叫得歡,早早晚晚落個悲慘結局,換來萬人的唾罵。

單耳鬼聽到胖組長的嚷叫,他慢慢爬了起來,來到胖組長身邊,看一眼拿槍指著白鬍子老頭的胖組長,看一眼村民憤恨仇視的眼神,他努力控制抖動的身體,強壯起膽子站立在胖組長身邊。

倆青年人的兩棍子打得雖然很用力,但他們營養不良,天天野菜樹皮衝飢沒有多少力氣,胖組長和單耳鬼胳膊沒折,後背只是感覺痠痛,嘴裡也沒有噴出血來。

場面似乎被一隻手槍震懾,村民們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他們看著白鬍子老頭,盯著胖組長手裡的槍,他們一動不動,生怕自己的一個動作讓胖漢奸開了槍,白鬍子老頭是村民的主心骨,他們怕傷到老人家一絲一毫。內心裡祈禱,也只有祈禱老天爺晴天霹靂,轟死這倆狗東西。

天不隨人,星星一閃一閃,灰藍的天空幾朵雲彩似乎停在那裡,看著人世間發生的一切。

單耳鬼瞪大了眼睛望著白鬍子老頭身後的兩個青年人,他的氣不打一處來,心想:他孃的,打一棍子還不行,還打老子兩棍子,一棍子一股氣,看老子怎麼收拾你。

胖組長偷瞧著倆青年的一舉一動,他不敢開槍,如果開了槍,白鬍子老頭倒在了地上,不會玩槍的倆青年也會把槍弄響,他感覺單耳鬼來到了身邊,歪頭嚴厲地對單耳鬼說:“繳了槍!”

交了槍?胖組長的這句話把單耳鬼弄蒙了,他恐慌起來,頭皮發麻,交了槍三個字,如同三枚炸彈,炸得單耳鬼暈頭轉向,他心裡想:胖小子慫了,我的槍明明在別人手裡,這混蛋嚇得都忘記了,還讓我交槍,你他媽的當的什麼組長啊,看來,這胖小子真的嚇傻了。我不如投降算了,立地成佛撿條命。想到這裡,單耳鬼舉起了雙手。

村民的眼睛注視著舉起雙手的單耳鬼,他們不敢近前,誰也搞不清楚一隻耳朵的混蛋在耍什麼鬼把戲。

特殊場合的特別舉動,往往會產生意想不到的效果,倆拿槍的青年看到舉起手來的單耳鬼,剛剛狂跳的心突然平靜下來,原來狗漢奸更怕我們,都舉起了手,我們又怕什麼,看來這槍是絕對不能放到地上,如果放到地上失去了武器,這個胖小子一定會開槍。倆青年不但沒有把槍放到地上,他倆象拿著獵槍一樣對準了舉起手來的單耳鬼。

單耳鬼看到兩把手槍對準了自己,嚇得舉手跪地求饒:“別開槍,別開槍,千萬別開槍。”

胖組長沒有想到情況會發生這樣的變化,自己對單耳鬼說繳了槍,倒讓倆青年來了精神,竟膽敢舉拿槍指著單耳鬼了。看到單耳鬼跪地饒,胖組長有些慌亂,心開始狂跳,手也顫抖起來,他恨不得踹單耳鬼一腳,又怕自己一動亂了局面,被村民殺死在這裡。

兩把槍對一把槍,就算倆青年胡亂射擊,他也沒有勝算,何況他還面對著一幫憤怒的村民,只要他膽敢把槍口移開白鬍子老頭的腦袋,鳥無頭不飛,只要有人帶頭後面總有跟隨的人,不管這人是大人還是小孩子,所有的村民都會衝上來,亂棍將他打死。

對峙,可怕的對峙,誰也不敢後退一步,任何一方的退讓都會付出生命的代價,沒有談判的餘地,因為他們是水火不容的敵人。

小個子漢奸躺在草堆裡睡了一覺,突然醒來鑽出草堆,擠著眼睛望著天上的星星,朝四周看了看,一片漆黑,他搖了搖頭依然辯不清方向,他有些眩暈又有些擔心,他怕胖組長帶著單耳鬼已經離開了這裡,本來他不想睡覺,他想等著胖組長回來自己再跟隨著回到城裡,可他控制不了困神,迷迷乎乎睡著了,一個人面對黑夜,面對四處可能出現的危險,他如同掉進了大海里,辯不清方向,恐懼佔據了他的心,他慢慢地爬起來,彎著腰向四處張望,什麼也看不清,感覺處處都隱藏人,拿刀拿槍對著他。

一個人那怕身處安全的環境,夜的黑也會生出一絲恐慌。小個子漢奸越想越怕,越看越恐怖,他掏出了手槍,順街向村裡悄悄走去,他走在街邊,怦怦的心跳自己都能聽得到,拐個彎他看到了火把,看到了微弱的亮光裡胖組長正拿槍指著一個老人,看到了一幫村民一動不動地站在那裡。

小個子漢奸斷定,胖組長和單耳鬼暴露了身份,他可不想趟渾水。如果自己貿然出現,也許可以打破這僵持的局面,可那麼多的村民,都紅了眼,只要有一個不怕死的,這群我就會把自己撕爛。

想到這裡,他悄悄躲藏在街邊的一處羊圈裡。那羊圈早已廢棄,斜坡上恰有一個洞可以藏身,他提心吊膽地鑽進洞裡,探出頭來,恰好能看到街上,他目不轉睛地看著雕塑一樣一動不動的人群,他不放心眼前的一切,他象黑夜裡一隻被獵人追逐的狼,躲藏在洞裡,想著下一步該怎麼辦。他想著怎樣安全地抽身:如果胖組長能戰勝村民,他們可以一塊回去,如果胖組長還有那個單耳鬼被村民殺死了,他就趕緊悄沒聲地逃出去。

單耳鬼跪在地上,渾身的抖動帶動腦袋不停地晃動,他的眼睛死盯著指向自己的兩把手槍,咧著嘴,滿面痛苦地說:“組長,你數一二三,你們一塊都把槍放下吧,咱跟他們談判。”

“混蛋,放下槍就等於放下了腦袋。”胖組長大聲說,“槍就是命,是金錢,是吃飯的傢伙。”

“可他們兩把槍對準我,我可不想死啊!”

“爛泥扶不上牆,膽小鬼,還不如愛放屁的小個子。”胖組長看來是豁出去了。

胖組長聲音很大,傳到小個子耳朵裡,他的心裡一驚,心裡在罵:這是他孃的什麼組長,我還沒出現這小子就把我供了出來,我一出去,村民一定先把我打死,他的腦瓜子飛快地轉起來,覺得這洞裡不再安全,他必須儘快地離開這裡,躲藏到山裡。

還沒等他鑽出洞來,只聽到一個聲音響起來,聲音很是洪亮,從屋頂上傳來,“都放下槍,不然可別怪我不客氣。”

所有人都朝房頂看去,他們看到一個高大的身影站在房頂,此人正是張一真,他從高處觀察街上發生的一切,他要打破僵局,不想死傷一箇中國人。

小個子漢奸同樣看到了張一真,他站在房屋的邊緣,低頭看著下面。

禁不住,小個子漢奸放了一屁,屁在洞裡有了迴音,小個子漢奸聽來聲音很大,這一聲響倒把他嚇得鑽出了洞口,他彎著腰慢慢脫掉鞋子拿在手裡,悄悄地向黑乎乎的大山跑去。

白鬍子老頭說話了,“房上是什麼人,可敢下來一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