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背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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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 背後
“香織已經睡著了。”摸索著，美子鑽進了次郎的被窩裡。一雙手攬住了她的腰，窗簾被拉得嚴嚴實實的，儘量如此，外面的燈光還是透了進來，房間昏暗，但是並非伸手不見五指，美子**的身子貼著次郎，感到他把臉貼在自己的胸口上，摩挲著，頭髮就在自己的下巴下面蹭著，讓美子有點癢癢的感覺。
“笙人的事情，你要知道嗎？”撫摸著次郎的後腦，順著頭髮撫摸著耳朵，臉頰，美子感到一股不能遏制的慾念在自己的身體裡形成。
次郎咬著她胸前的凸起，用含糊不清地的口齒說道，“如果不想說就不用說了。”
“不，要說！”美子有點固執地說道，隨即她便呃呃地叫著，緊張得弓起身子來，眼睛已經閉上，四肢和身體發自本能地配合著次郎的行動。
“啊，不行了！”伴隨著一聲叫喊，美子的身體抽搐了起來，好半天，然後像是失去了支撐的力量一樣，癱倒在了**，次郎的懷裡。
“終有一天會失去你吧。”美子問道，在次郎的胸口划著圈圈，帶著悲傷的口吻，“但是，阿姨不應該這麼貪心，以為可以永遠擁有你呢。”
“是屬於我才對。”次郎攬著美子的身體，面板柔滑、細膩，仍然充滿著膨脹的生命力。“笙人，他也是愛過我地嗎？”在黑暗中。次郎的眼睛反射著光芒，閃閃的，美子下意識地把目光移開，看著牆，陷入回憶般說道，“現在記得的東西都是……”陷入了回憶的美子突然之間身體顫動起來，出於恐懼或者是羞辱。她緊緊捂住自己的臉。
“次郎，次郎，**阿姨好嗎，用力的。”急促地呼吸反映了美子焦慮的心情，她誠懇幾乎是帶著哀求地說道。
“嗯。”次郎翻了一個身，騎在了美子的身上。用手用力捏著，美子的**在他的手下變幻著形狀。
“嗚嗚嗚，他從來沒有愛過我。”美子哭泣著，但是身體卻激烈地反應迎合著次郎的動作，她伸手去把次郎地頭攬到了自己的胸前，低聲自語似的說道，“咬我好嗎？”
黑夜中次郎的眼睛閉上牙齒咬下的一瞬間。他看到了很多之前夢中曾經出現過的畫面，感受到的焦慮，恐懼，被束縛，捆綁，然後是發洩似地種種**。鞭打，反覆剝奪的羞恥感和因這樣做而帶來的內心的愉悅。美子此刻正是內心種種的記憶被翻開然後感覺氾濫的時刻。作為不正常地心理，她似乎正在回味著以前的經歷並且對此有點陷入不能自拔，即使是作為否定的以前的存在，也總是不能抹殺的存在。
“他騙我的，他根本就是有別的女人。”激烈的反應，美子逐漸變大的聲音充滿了發洩地快感，“他借黑社會的錢的時候一點都沒有考慮過我和香織！”
“嗚嗚嗚……”淚水這個時候流到了次郎的臉上，美子伏在次郎的身上。咬在了次郎的肩膀上，“怎麼可以這樣，香織是他的親生女兒啊，今天我好害怕。”
“沒事地。”次郎聳動著，拍著美子地背，輕聲地安慰著她，**和體液逐漸讓美子的情緒安靜下來。只剩下了急促地呼吸聲。
“阿姨……很壞，次郎……”美子最後**的時刻胡言亂語地喊著不知所謂的東西。然後在高超的最後時刻，昏睡了過去。
“這些我都是知道的，阿姨。”次郎把美子抱在懷裡，自言自語地說著，愛憐地撫摸著她睡熟過去的那張臉。
“次郎，好想你和香織能夠結婚。”美子再睡夢中喃喃地自語說道，“那孩子，很可憐。”
“真是說著傻話呢！”次郎摸了摸她皺著的鼻子。
新年的時間總是過得飛快，隨後的兩天，次郎難得地陪著妹妹和阿姨在外面玩了兩天，香織一直惦記的遊樂園也好好玩了一場，如果再有一箇中年男人的出現的話，就是一個完整的家庭了。因為如此，在遊樂場美子也遇見了好幾個搭訕的中年男子，單親家庭帶著孩子出來玩，真的是少見的景象，日本的社會問題真是越來越嚴重了。看到幾個人訕訕地碰壁，次郎不禁這麼想。
要回家的時候，次郎接到了葉月發來的信件，“想見你了，在派羅蒙西餐廳，七點鐘，好嗎？”雖然帶著懇求的語氣，但是葉月似乎已經下定了決心似的，連地方都定下來了，次郎不禁嘟了嘟嘴，搖了搖頭。派羅蒙西餐廳的上面就是賓館，但是這次見面似乎不會像是單單慰藉相思這麼簡單，次郎有這種感覺。
“阿姨，晚上我晚點回來。”抿了抿嘴吧，猶豫著次郎還是走到了美子身邊低聲對她說到，美子原本歡喜的表情馬上僵硬起來，連帶著眼神也黯淡了。
“哦，是嗎？”她還是勉強保持著笑容，“吃了晚飯出去嗎？”
“哥哥，我要喝飲料！”香織蹦蹦跳跳的跑了過來，拉著次郎的手指著一間奶茶店叫道。
“我去買吧！”美子掩飾似的轉頭說道，“香織，你要什麼口味的？”
“嗯？”香織有點疑惑地看著自己的媽媽，然後看向了次郎，“哥哥要喝什麼？”
“柳橙汁！”次郎打了個響指說道。
“我也是！”香織伸出另外一隻手去拉住了自己的媽媽，“媽媽，一起去吧！”
“哦。”美子掏出手絹擦了擦鼻子迴應道。笑著說道，“好啊！”然後看了看抿著嘴巴地次郎，忍不住嘆了一口氣。
三個人在落日的照耀下，端著塑膠杯走出了遊樂園。
“媽媽，晚飯我想吃火鍋！”香織拉著美子的手叫道，眼睛看向了次郎，美子也忍不住看向了次郎。
“好啊。火鍋！”次郎聳著肩膀說道，“我也很想吃呢！”
美子低下頭去，嘴角露出了不自覺的微笑。
晚飯的火鍋吃完了，次郎用散步的名義出去了。
“我也想去呢！”香織不滿地叫道，吃的肚子圓鼓鼓地，大家都想要散步。美子拉住了香織，要她等會陪著自己出去走走。
“不會遇見壞人的吧。”香織有點害怕地說道，“哥哥在的話就不用怕了。”
美子有點呆住了，想了想說道，“別擔心，他們不會來了。”
“媽媽，你說哥哥是不是有女朋友了？”站在廚房的門口。看著美子洗著鍋碗，猶豫了一下，香織還是忍不住問道，“是不是有了女朋友，哥哥就不會離我們了。”
“說什麼呢！”先是背過身去，把碗筷放進了壁櫥裡面。努力調整好了自己的表情，美子才轉過身來，“即使有了女朋友，你不還是哥哥的妹妹嗎？媽媽也還是阿姨啊！”雖然努力笑著，美子還是覺得自己地語氣裡面充滿了虛弱的自我安慰。
“好了，我們出去吧！”解下了圍裙，美子笑著拉著香織的手說道，“吃這麼多不運動，媽媽和你都會變成大胖子的。”
在派羅蒙西餐廳。次郎被引到所謂的羽田小姐定好的位子上的時候，吃了一驚。
“嗯？怎麼會是你，夫人。”招待生拉開了椅子，次郎坐了下來，但是並不改變自己驚訝地表情。
對面的美幸舉起了杯子，帶著曖昧的微笑說道，“葉月生病了。所以我替她來了。”
“這種玩笑實在是很美有意思的。”次郎搖著頭掏出了手機來。
“請等一等好嗎？”湯川夫人把杯子放在了桌子上。用餐巾擦了擦嘴吧，“你不問問我是怎麼知道的嗎？”
“沒有必要。對於聰明人來說，只有想不想知道，沒有能不能夠知道的問題。”次郎收起了手機。
“我用葉月地手機給你發了電郵。”湯川夫人微笑著說道，“要點些什麼嗎？我很感謝葉月幫我在家裡面看著幸子，我給她說我有事情要到朋友家去一趟，她連我朋友是誰都沒有問“嗯，老師確實有點不夠多疑。”次郎聳聳肩，“咖啡就好，我在家裡面吃了飯了。”
“是嗎？我倒是不這麼覺得，”湯川夫人轉頭對在旁邊站著的招待生說道，“咖啡一杯，謝謝。”招待生點點頭走開了。
“圍巾很漂亮，很適合你。”美幸看著次郎脖子上的圍巾說道，“之前一直懷疑她有男朋友來著，那天看到這種我挑選的毛線，一下子就知道了。”
“好奇心已經膨脹到了這種地步了嗎？”次郎無奈地牽動著嘴角，“嗯，約我出來是為了警告我嗎？啊，你這個小鬼怎麼可能給她幸福……”
“沒有，我只是好奇而已。”美幸接著用刀子割著盤子裡面的牛排。“我現在多少對你算是有點了解，佐佐木君，你很特別知道嗎？”
“因為和自己的老師談戀愛嗎？”次郎說完馬上閉上了嘴巴，因為他的咖啡端上來了，“謝謝。”他說道，在招待生請慢用的敬語之後。
“哈，如果那個叫做談戀愛的話，我也不反對。”美幸夫人咯咯地笑起來，“我說不出來什麼感覺，不過在知道了這件事情知道倒是很希望能夠和你談一談。”美幸偏著頭饒有興致地打量著次郎，觀察著他地表情，看著他平靜地端起了咖啡杯。“你姐姐的事情我知道一點點。”湯川夫人若無其事地說道，“畢竟同樣是佐佐木這個姓，聯想起來也是很容易的。”
“哪一方面呢？”次郎把咖啡杯放在了桌子上，叉著手看著坐在自己對面的女人，忍不住抿了抿嘴巴。
“和我丈夫有關的那方面。”美幸繼續拿起餐巾擦了擦嘴吧，牛排已經吃完了，剩下綠色的裝飾還留在盤子裡，“我一直以為葉月不把這件事情告訴我是怕我擔心，但是現在看起來，原因不是這麼簡單，應該更加複雜了。”
對於美幸若無其事的態度，次郎覺得荒謬而且吃驚，他用舌頭抵住了自己地牙齒，摩擦著，眉頭也皺了起來，“你讓我吃驚，夫人。”他老老實實地說道。
“你更讓我吃驚！”湯川夫人端起了紅酒對著次郎舉了舉，“要來一杯嗎？”
“不用了。”次郎用手撐著臉頰，手肘放在了桌子上，搖了搖頭。
“我地妹妹，我很瞭解的。”喝了一口紅酒，湯川夫人地臉上露出了緋色的紅暈，“不過我怎麼也想不到會是像你這樣的----呃，她的學生。”
次郎撇了撇嘴脣，沒有說話。
“你要我怎麼做？祝你們幸福嗎？”湯川夫人眉飛色舞，有點壓制不住地興奮，“出於好奇心，用了她的手機給你發了郵件，現在沒有想到你的態度會是這樣，你讓我怎麼想？”湯川夫人攤開了手，“無論怎麼樣，我都是有指責的理由的，但是為什麼看見了你之後反而說不出來呢？”
“如果是因為雪菜姐姐的事情的話……”次郎說道。
“不僅僅是如此，”美幸放下了杯子堅定地說道，“可惡，現在只能夠想到說讓你好好照顧妹妹的臺詞嗎？”
“夫人，你大概喝多了一點。”看著旁邊已經空了一半的瓶子，次郎有點擔心地說道。
“沒有，如果你覺得我因為喝多了胡言亂語的話，我會告訴你說我很清醒。”美幸搖了搖手指，“我不喜歡女人歇斯底里地叫喊著或者撒潑一樣指責對方，這也是為什麼我沒有去抓著你姐姐的頭髮罵她賤人或者對著我的老公大喊大叫，嗯，我還有幸子，雖然她還不知道她已經要失去自己的爸爸了。”
“如果要我說的道歉的話，我可以說的，”次郎嘆了一口氣，“雖然一點意義都沒有。”
“啊，確實沒有意義。”美幸看著次郎的臉說道，“但是為什麼，你會是葉月的那個呢？”
“非常抱歉。”次郎低著頭說道。
“沒有意義的不是嗎？”美幸冷冷地說道，“好吧！”她站了起來，有點踉蹌，次郎忍不住想要去扶她，但是美幸很快站定了，拿起了剩下的半瓶紅酒。“走吧，陪我走走。”她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