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在劫難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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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在劫難逃
第一百四十五章 在劫難逃帝王四世十一年，羅夫康派兵屯駐於淩河城外，打算把淩河城作為帝國一師在北方的第二個兵馬基地。羅夫康這麼做是要把淩河城當作一個可攻可守的戰略基地，在鞏固帝國在北方前線的防守，同時也對金國下區的西部形成威懾。羅夫康把在淩河城外屯駐大量兵馬視作是帝國一師在北方的主動出擊，但是這一看似積極的行動會帶來不可預知的風險。就連羅夫康也無法斷言自己在北方下的這一步棋會給帝國在北方的局勢產生什麼樣的影響，羅夫康只是憑著直覺感到自己這麼做是正確的，往淩河城派駐大量兵馬能讓帝國軍隊在與金軍的較量中變得更加主動。自帝王三世以來，帝國軍隊在與金軍的對抗中，一直處於守勢。埃西霍在金軍的城防攻堅戰中能屢挫來敵，卻在金軍的困城之術下身敗名裂。羅夫康出任北方的統帥後，接連贏得阿里斯達城和淩河城保衛戰的勝利，但羅夫康也不能作更進一步的大動作。埃西霍“築壘試驗”的失敗使帝王四世明威俊對帝國軍隊在北方的任何的主動出擊都會自然而然地產生牴觸的情緒，羅夫康的派兵屯駐淩河城若不是出於鞏固淩河城的需要，也必然會被帝王明威俊否定。在面臨金軍的軍事威脅下，帝國不敢在北方採取咄咄逼人的行動，頂多在守勢攻略下做些變動和調整。與帝國在北方的束手束腳相比，金軍則要主動靈活的多，想攻就攻，想撤就撤。羅夫康知道金國的君王及將領們足智多謀，詭計多端，在淩河城保衛戰中碰到了釘子後，和談又被帝國拒絕，羅夫康有感到卡布諾尼人不會束手待斃，肯定又會想出什麼樣的辦法來對付帝國。羅夫康認為，金國可能又會與蒙古汗國聯起手來，組成蒙金聯軍，再次對帝國的西北部發動進攻，目標無外乎兩個，危都城和關西隘口。依據自己的這個想法，羅夫康在想該如何拆散蒙金同盟。羅夫康想到了當年的北上作戰，阿勒兒的金軍截斷了周世榮部的退路，卻沒有主動追擊，而是讓周世榮部的主力與蒙古汗國的右大將互相火拼廝殺。雖然羅夫康並不知道這裡面的內幕，但是羅夫康能從這些蛛絲馬跡中感覺得出金軍在這裡面並沒有出全力，而是耍了一個小聰明，以犧牲自己盟友的代價讓自己獲利。金軍這麼做，固然是想保全自己，卻損害了蒙古汗軍的利益。羅夫康覺得這就是拆散蒙金同盟的一個突破口。羅夫康上文給帝王四世明威俊，把自己對蒙金結盟的擔心和拆散蒙金同盟的想法和盤托出：當前北方局勢漸趨緩和，淩河城保衛戰結束後，在未來的幾年內，金軍不大可能興師動眾，進犯帝國的北方。金國君王主動願跟帝王和談即是一個明顯的訊號。和談的大門關閉，金軍在北方又無利可圖，職等擔心金國君王及其那批將領可能又在尋思著與西邊的蒙古汗軍結盟，兩國聯起手來，對帝國的西北部發動攻擊，就像帝王三世二十四年那樣。職等認為金軍與蒙古汗軍聯手雖沒有確鑿的證據表明他們確實已經是這麼做了，但也不可不防，因為蒙金聯手的可能是很大的，有前車之鑑。為了能杜絕蒙金聯手的隱患，職等思忖良久，認為拆散蒙金聯軍應從挑撥兩軍關係處著手。蒙金兩軍在當年西北之戰中已有間隙，我們完全可從此處著手，向蒙古汗國的高層散佈一些諸如金軍利用蒙古汗軍之類有損蒙古汗國的流言，挑撥兩國的關係。如能成功促使蒙金兩軍無法聯起手來，各自為戰，這絕對是有利於帝國的。帝王四世明威俊在看到羅夫康的這則呈文後，心中也能感到蒙金聯起手來的威脅。羅夫康並不是第一個有這個想法的人，史大尉和董大鐘也上文嚮明威俊提到過這事。那些參加過西北之戰的將領，對蒙金聯手，共同侵犯帝國西北部有著刻骨銘心的傷痛，也因此格外警惕這一幕在將來會不會又再度出現。帝王明威俊高度重視蒙古汗國與金國的再度聯手。蒙古汗軍與金軍一旦又結成聯軍，勢必又會對帝國的西北部造成嚴重的侵犯。蒙金聯軍若再次進犯帝國的西北部，他們要進攻的目標無外乎兩個，危都城和關西隘口這一帶地區。帝王四世明威俊在與諾統尉和奧克多副統尉商談蒙金侵犯西北之事時就得出了這個結論。這與羅夫康所想的一樣。帝王明威俊因此下示給危都城的李守將軍和關西隘口的董大鐘要“時刻做好防禦的準備，以防敵大軍來襲”。明威俊在給董大鐘的示文中，提到了他對蒙金聯手的擔憂，讓董大鐘想辦法拆散蒙金聯盟，明威俊對此指示道，“董將軍要想盡一切辦法，化解蒙金聯手對我西北之地的威脅，可派若干人，深入蒙古汗國，散佈一些蒙金聯手金軍會損害蒙古汗軍的流言，瓦解兩軍同盟。至於具體該怎麼做，由董將軍與眾將商議，商討出切實可行的行動。此事行動要快，以防不測。”作為防守關西隘口的最高指揮官，董大鐘比任何人都能深切感受到蒙金聯手對西北部的威脅。早在羅夫康上文給帝王四世明威俊時，董大鐘就已經向帝王明威俊提到了蒙金有可能聯盟的威脅。為此，董大鐘已經在做著準備，他已經盯住了一個叫朱久的商人。董大鐘已經掌握了朱久車隊的行蹤，但他並沒有動手，而是在朱久身上佈下了一條長線。現在，董大鐘知道，是到了出手的時候了。可以說，即便帝王不下文指示，董大鐘也會啟用朱久這個“線人”，為帝國效犬馬之勞。只是朱久，還渾然不知覺。當朱久和他的一車人馬千里迢迢來到蒙古汗國，他們立馬就能感到蒙古汗國與帝國迥然不同的生活習俗，那裡沒有集市，沒有城鎮，有的是一片茫茫的草原以及草原上的成群牛羊。河水在綠草叢中流淌，滋潤著周邊的生命，空曠無際的草地，向遠處望去能看見一連串群山。蒙古汗人落後的生產力給朱久帶來了商機。朱久慶幸正是蒙古汗人落後的風俗帶給了他賺取暴利的機遇。看到一車車的商品在蒙古汗人的哄搶下轉化成了真金白銀，朱久和他的車隊人員感到來去的艱辛是值得的。朱久和他的車隊人馬又要出發了，一切都有條不紊地準備著，按部就班地進行著。“還是老樣子，晚上我們走那條小路出去。”朱久叮囑他的人員道。朱久和他的車隊人員在黑夜中行走在那條小路上，走出小路，就離開了中部地區進入西北地區。星星在黑夜中閃著亮光，朱久和他的車隊悄無聲息地在夜色的掩護下行走在小路上。可是他們這次卻沒有像以前那樣走運，一隊士兵攔住了他們的去路。當火光下身穿鎧甲計程車兵的容貌映入朱久的眼中時，朱久本能地感到自己的車隊好像一隻落入蛛網的小鳥，是在劫難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