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虎嘯決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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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虎嘯決勝
第七章 虎嘯決勝
一艘小型無人運輸艦接近了白虎星，殷商軍如臨大敵。一支陸戰隊萬分小心地進入察看，卻愕然發現運輸艇中唯一的乘客，竟然是沙提阿汗的屍體。
當烈士被抬到崇黑虎面前，北邙鐵漢也忍不住淚如雨下，痛心疾首地連聲自責：“兄弟，是我對不起你，是我對不起你！”
崇應鸞匆忙奔來，在父親耳邊輕語：“爹，敵人軍團長朱招要和您通話！”
崇黑虎猛地起身，擦乾淚水，便往通訊室疾行而去。朱招的全息影像正似笑非笑地等待對手的到來。
崇黑虎：你就是朱招？
朱招：是我，我知道你就是崇黑虎，說來巧的很，我有個代號叫“尾火虎”，我們這兩頭老虎終於見面了。
崇黑虎：（怒）你也配跟我相提並論？你這畜生！
朱招：（笑）別生氣嘛！自古兵不厭詐、戰場無情，不要因為一時失利就這麼有失風度嘛！
崇黑虎：你找我，就是想說這些廢話？
朱招：我是想來告訴你，其實你的棋下得很好，只可惜你選錯了對手！
崇黑虎：哼，我的棋路你都看清了？
朱招：當然，你的棋下得那麼臭，稍微有點造詣的棋手都能看清楚。三星之中在上一輪攻擊中，以虎嘯星損失最嚴重，你卻讓自己北邙嫡系繼續守衛這座難守易攻的行星，將殷商軍兩支生力軍分守鳳鳴、龍吟。這也太不合乎常理了吧？這不是明擺著引我去虎嘯嗎？
崇黑虎：所以你就故意去攻打龍吟？
朱招：當然，就算我要從虎嘯突破白虎外圍，也不想按照你的棋路走。何況你派南鄂軍扼守滕泉星，不就是想保證白虎星上的援軍可以持續不斷到達虎嘯，以將我軍牢牢吸引在那裡，欲退不捨，欲進不能嗎？所以，我必須先破壞你的支援計劃，先將你的部分援軍引到龍吟星。你如果不派人，我們就趁機佔領龍吟。你要派人，派去的部隊也會被牢牢牽制在龍吟，無法顧及虎嘯。
崇黑虎：（咬牙切齒）你果然夠狡詐狠辣。
朱招：我再狡詐狠辣，如果不是你們金烏人，派系鬥爭不斷、內部不和，僅僅是吸引部分軍力到龍吟，也沒有什麼大作用。幸虧一切如我所料，紫壽的親信竇榮也算是一員大將，可惜心中始終有嫡系與非嫡系的芥蒂，根本不甘心受你指使，竟然違揹你的命令自行其是，導致滕泉星落入我手。
崇黑虎：哼，你的情報倒是很靈通！
朱招：這根本不需要什麼情報，從我對你們震旦人的瞭解，從你們各個軍隊的動向，我就能輕而易舉地猜出來。崇黑虎，你要在虎嘯星集中殲滅我軍的計劃，已經輸了！
崇黑虎：（怒）朱招，就算你已經看清我的棋路，但出於你的自負，現在凌霄軍不是還在以虎嘯星為目標發動進攻嗎？你現在改變策略又來得及嗎？你變我也變，你不變我也不變，我的棋還沒下完，勝負還不可知！
朱招：（笑）你的棋？你是指你的鐵嘴神鷹隊、變形戰列艦？我確實很想見識一下。但你不要忘記了，我凌霄軍的艦艇都是變形戰艦，你那點存貨，還是別拿出來現眼了！
崇黑虎：哼，你以為我的棋只有我自己的直屬部隊嗎？
朱招：對了，還有我現在沒動過的鳳鳴星守軍，那些都是被我們凌霄軍從朱庇特區趕過來的忘神軍殘兵敗將吧？雖然他們確實補充了不少新兵，但又能和我麾下的沙場老兵一較高下嗎？或許，你還指望渭水裡面的西周軍，會違抗紫壽的命令，擅自出來跟我們一戰，能給你壯壯膽！但我不怕實話告訴你，朱庇特區的魔金軍團即將派兩個師團來支援我們，而鳳鳴星與西岐星都在西邊，他們老老實實縮著就沒事，只要敢輕舉妄動，便會粉身碎骨。
崇黑虎：（暗暗攥緊雙拳）朱招，戰場風雲變幻無常，不要以為你就是主宰一切的神！
朱招：但我實在想不出你還能怎麼樣？我不是來氣你的，而是為了跟你談交易，沙提阿汗的屍體就是為了表達我軍誠意，特地給你們送回去的。你可看清楚了，我們對你朋友表達了最高敬意，洗乾淨了屍身與衣服，安安穩穩地送到你面前。
崇黑虎：少跟我來這套，有什麼交易，你說！
朱招：崇黑虎，我確實很尊敬你，你跟你的哥哥崇侯虎完全不一樣。所以，我雖然包圍了虎嘯星，殲滅了空軍主力，卻遲遲沒有下達登陸令，因為我知道這裡守軍是你的親信嫡系，如果我們消滅了他們，你跟光桿司令也就差不了多少。你也應該明白，虎嘯星被猴彈破壞的工事根本沒有恢復，我的陸戰兵至少一億，你們的守軍經過空戰潰敗，現在說六千萬都是高估了。我陸戰隊一出動，他們必然灰飛煙滅。不過，這幾千萬人的生死不在我手裡，而在你手裡！
崇黑虎：（冷冷）你什麼意思？
朱招：崇大元帥，金烏星系地廣人多，人傑地靈，我們曜日兵團總共只有二十四億，僅憑我們，無法將金烏星系一千六百億民眾帶入宇宙先進文明制度之中。因此，我們需要那些深明大義的合作者，與我們共襄盛舉。而你崇黑虎，無疑是其中的佼佼者。在我們看來，你比紫壽要強得多，何必屈居在那種反覆無常的小人之下？如果你肯投入我凌霄盟，我們保證金烏共和國領袖非你莫屬。
聽了朱招的話，崇黑虎突然仰天大笑，讓朱招與在場眾人都不明所以。看崇黑虎笑得眼淚都隨之流出，朱招終於按耐不住，惱羞成怒地質問：“我的提議有那麼可笑嗎？你笑什麼？”
崇黑虎：（慢慢忍住笑）你們凌霄人，不是從來不把我們放在眼裡嗎？不是以為憑著強大的武力，就能將我們星系征服嗎？怎麼，雖然攻佔了我們四個星域，卻因為最近屢屢受挫，而信心不足了？所以要找傀儡來幫你們控制我們的祖國，是嗎？
朱招：你……你胡說什麼？什麼屢屢受挫？不就是西周軍趁我們不注意，鑽了我們點兒小空子嗎？雖然我們受了點損失，但就憑區區一個軍團的鬼祟伎倆，根本改變不了我們征服金烏星系的結局。是凌霄大帝有悲天憫人之心，打算讓你們金烏人民自治，所以……
崇黑虎：好了，越抹越黑，反而更顯示出你的心虛！告訴你，朱招，不要小看了我崇黑虎，你們凌霄盟在宇宙中作的什麼勾當，你真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崇尚什麼超人論，強調什麼劣等民族必須被統治、被消滅，甚至還將無辜者滅族滅種，你們這算什麼文明？！
朱招：崇黑虎，你……你這是聽信了鴻鈞的謠言了吧！你又沒出過金烏星系，所謂眼見為實，耳聽為虛，你不要被鴻鈞迷惑了！
崇黑虎：你怎麼知道我沒出過金烏星系？你又怎麼知道我不是眼見為實？
朱招：你……你這是拒絕我們凌霄盟的好意了？
崇黑虎：我崇黑虎絕不做賣國賊！
朱招：好，看來你是註定要做光桿司令，被紫壽玩弄於股掌之上了！我成全你！可惜你在虎嘯星上的兄弟，都要註定被白白犧牲。記住，他們都是因你而死的！
全息影像隨之消失，崇黑虎的輕蔑笑容又化為憂愁，他知道朱招是說到做到，但如何救自己的兄弟，他根本一籌莫展。
崇應鸞上前輕聲請示：“爹，我們究竟應該怎麼辦？”
崇黑虎：（斬釘截鐵）賣國賊我們不當，自家的兄弟不能不救，白虎星由你的部隊守衛，我將親率直屬部隊按照原計劃出擊。通知鳳鳴星忘神軍團的部隊，如果朱庇特區的敵人真有異動，他們就不必參與圍攻，只要阻擋住西邊的敵人就可以了！
崇應鸞：（驚）爹，您是要孤軍深入，這跟自殺無異啊！不然，找西周軍幫忙吧！
崇黑虎：不行，紫壽已經嚴令西周軍不得參與白虎區戰事，此仗無論是勝是敗，他都不希望西周軍參與其中。他要的是殷商軍的勝利，不希望西周軍再立功，否則他一定也會對西岐的朋友下套子的。我們已經對不起南鄂幫的朋友，不能再對不起西野門的朋友。而且我已經將這裡的情況報告給紫壽，能做的都做了，其他就看天命了！
崇應鸞：（急）爹，你用幾千萬去攻擊兩、三億敵軍，天命怎麼會向著你？
崇黑虎：讓我先上吧！如果我死了，你再上，北邙軍人，不能再退了！
崇應鸞：是……
就在全息聯絡中斷之時，朱招已經下令翼火蛇師團開始登陸虎嘯星。
在本軍團中，該師團與其他友軍不同，是由兩個種族構成。空戰兵及大隊長以上軍官全部是由蜥蜴人擔任，而陸戰兵則是高大魁梧的猿族人。
其陸戰部隊除了生物士兵外，還有大量高智慧電腦控制的鐵甲蛇。這些與普通人類體型大小相仿的長蛇，行動迅速、攻擊凶猛，頭顱頂部配備著鐳射槍，蛇口中還可噴出烈火。
當這群可怕的怪物被投放到大地之上，虎嘯星頓時化為人間地獄，殷商戰士的慘叫聲此起彼伏。
更有古怪的機器巨蟒，搖曳在太空之上，不斷向殷商陣地發射出毀滅性的巨型鐳射。
隨著巨型鐳射的炮火延伸，猿人陸戰兵與機器蛇迅速向前推進。就這樣，不到一個小時，五分之四的陣地落入凌霄軍手中。
指揮部中的蘇全忠、沈岡、高定，環顧四周遍地戰火，他們明白，陣地完全失守只是個時間問題。
幾架微型偵察機飛入指揮部，聯合發出青綠色的光線，構成一架戰列艦。
看清艦體上“翼火蛇”三個字，蘇全忠說：“要想力挽狂瀾，就只有襲擊敵人的指揮艦，只要毀掉敵人指揮中樞，就可以讓他們陷入混亂！”
沈岡：現在敵人這麼囂張，戰列艦居然進入虎嘯星的大氣層，我們應該還有機會！
高定：現在多虧全忠你麾下的防空部隊與重火力部隊，擋住了敵人的戰艦與地面陸戰軍，只是不知道還能堅持多久？
蘇全忠：（憂慮）大概只能堅持到明天早晨了，敵人的兵力還在增加，我們的能源已經非常有限。
沈岡：這麼艱苦的條件，如果還能堅持到明天就很不容易了，讓我和高定去襲擊敵人的戰列艦吧！
蘇全忠：（驚）四面都是敵人，你們怎麼衝出去？又用什麼武器來攻擊戰列艦？
高定：放心，我們繳獲了敵人的幾十套戰衣，我們會精心挑選數十名兄弟，趁夜色前往戰列艦下方。至於用什麼武器，沈岡會有辦法。
蘇全忠：可是這……太危險了！
沈岡：蘇兄弟，現在每過一秒，我們所有人都更加危險。相信主公圍攻的時間就快到了，我們必須堅持到總攻令到達的那一刻啊！如果我們不去冒險，只怕根本就堅持不下去啊！
蘇全忠：……那你們一定要儘可能帶著兄弟們平安歸來！
高定：……只要有可能，我們會盡量歸來的，你還欠我們酒吶！
沈岡：（強作笑容）對啊！喝不上你的酒，我可不甘心去死！
蘇全忠：（含淚苦笑）好，我等著請你們喝酒！
夜幕漸漸降下，數十名凌霄士兵悄悄地在軍陣中逆行。
大部分凌霄官兵都未能發覺他們的異常，殺戮了一天的侵略者正在養精蓄銳，準備明晨發起總攻。
不過，機器蛇們可沒心情休息，如果不是上級命令必須士兵、鐵蛇同步出擊，這些機器蛇早就私自突襲過去。
鐵甲巨蛇們的雙眼安裝著紅外線感應器，對於奇怪士兵們的舉動早已注意，卻又感覺他們就是些行為古怪的猿人而未加深究。
當然，頭盔戰衣中的戰士不是什麼猿人，而是沈岡、高定這些震旦人敢死隊員，但猿人的體溫與震旦人極為相似，傻傻的機器蛇根本分辨不出來。
隨著敢死隊不斷接近目標地點，敵人的防備也愈加森嚴。
終於，有個蜥蜴人軍官察覺到對方的異樣，走過來呵斥：“你們是哪部分的，誰讓你們到這裡來的？”
高定、沈岡等停住了腳步，高定上前回答：“我們是奉命來保護指揮部的！”
軍官上前繼續查問：“誰讓你們來的？你們接受的是誰的命令！”
高定忽然按了一下頭盔，面罩隨之開啟，軍官的目光剛移入頭盔中，居然就再也移動不開，即便面罩重新遮住主人的面容，也依然如此。
高定接著說：“長官，您看清了吧？我們是按照您的命令來的啊！”
軍官喃喃迴應：“是啊，是啊，是我讓你們來的，進去吧！”
敢死隊繼續前行，軍官踉踉蹌蹌走向一邊坐下，有士兵感覺不妥，走過來詢問發生了什麼事。軍官卻只是說了聲“我好睏”，便沉沉睡去。由於蜥蜴人素來瞧不起猿人士兵，所以這部下只能悻悻然退去。
敢死隊轉眼已經到了戰列艦下方，敵人的指揮艦宛若空中高樓，猶如一片烏雲籠罩大地。
戰士們還在對高定剛才表現出的神奇本領暗暗稱讚，但下面發生的事情更讓他們張口結舌。
只見沈岡環顧四下無人，向天空張開雙手，空中似乎並沒什麼異常，但四周大地卻劇烈晃動起來，數不清的巨石一躍而起，紛紛砸向戰列艦。
這些近似原始的攻擊，當集中於一點展現威力，其效果簡直是驚天動地。而且每一塊巨石廢墟似乎都被賦予了強勁力量，本來連鐳射都不易穿透的堅硬船甲，居然在如此撞擊下紛紛碎裂。
猝不及防的外星師團總部衛兵們，大多數都在突如其來的意外襲擊中身亡，殘餘者也慌不擇路地像無頭蒼蠅般亂撞，最終隨著戰列艦緩緩下墜。
見目的達到，為了避免殃及池魚，金烏敢死隊立即迅速離開原地，希望逃到安全區。
但他們的異常舉動，卻被逃生艇中眼尖的“翼火蛇”王蛟所察覺，他雖然已經失去了指揮全軍的通訊系統，但還能給附近衛隊下達指令。而且他的逃生艇不斷追趕著逃跑中的震旦敢死隊，固然這凌霄小船並沒有任何武器設施，卻成為最好的標示物。
外星衛隊們得到命令，即便是沉睡休息者，也慌忙起身，追殺而去。
震旦敢死隊被包圍在小小的廢棄陣地中，雖然這裡的戰壕已破損不堪，卻幸運的是還有一小段尚能使用。
更為奇蹟的是，不知是否由於侵略軍的疏忽，竟然有些被隱藏的重武器未被發現，而高定卻早已知曉。
面對四面圍攻來的敵人，數十名將生死置之度外的震旦官兵，將激光向八方發射而去。
不斷有敵人倒在陣地前，也不斷有戰士犧牲在戰壕中，漸漸被包圍者只剩下兩人，那就是高定與沈岡。
沈岡忽然大喊一聲趴下，隨後拽著高定鑽入了戰壕中的簡易防空穴。
一股巨大的衝擊浪飛速擴充套件過來，將毫無防備的凌霄軍一批批掀起，有的不知蹤影，有的頭破血流，有的粉身碎骨，有的痛苦倒地，就連王蛟的救生艇都被掀落在地，幸虧最主要的乘客早已緊急彈出，但還是難免被這無形力量所波及，摔落於廢墟中。
原來，是那千瘡百孔的戰列艦，終於重重與地面“親密接觸”，卻無意中將數千外星人毀於一瞬。
王蛟掙扎著爬起，只見沈岡與高定緩緩走來，王蛟忽然好像明白了什麼，顫聲問：“是你們攻擊了我的戰列艦，你們是‘碧遊’，還是‘玉虛’？”
高定冷冷一笑：“都不是，我們是‘八景’，你既然知道了我們的祕密，就自行了斷吧！”
聽了高定的話，那王蛟居然真的掏出鐳射手槍，慢慢對準自己的太陽穴……
忽然，不知從哪裡傳來一聲大吼：“不要迷惑我兄弟！”
這吼聲，令沈岡與高定都不由一驚，而王蛟也猛然清醒過來，發現自己古怪舉動，嚇得立即扔掉手槍，忽然背生雙翼，慌忙逃向太空，看來也是雷震子之流的異能人。
高定急忙舉起鐳射槍仰射，可惜完全沒有擊中目標。
王蛟飛出大氣層，意外發現朱招的巡洋艦已然在等候，而那聲穿越時空的怒吼，顯然也是朱招的獨門絕技所致。
王蛟狼狽鑽入鉅艦，跌跌撞撞走入指揮艙。
朱招滿面不滿，他剛才雖然聽不到現場的聲音，卻將王蛟差點自盡的窘狀全部看在眼中。
但是當朱招聽到“八景”兩個字，不由大驚失色，沒想到在小小的金烏星系中，碧遊、玉虛、八景先後出現，而且八景的情報連暗月社都從未得知，難道說素來各自行事的鴻鈞三社團，都不約而同地早在金烏埋下了種子嗎？
就在朱招決定派遣“尾火虎直屬隊”登陸作戰，並親自指揮時，壞訊息在此刻接二連三地傳來：
第一，“觜火猴”方貴報告，龍吟星上的殷商守軍突然反攻，天行軍團戰機利用瞬間移動，突襲機器猴群的後方，而忘神軍以崑崙戰陣正面近逼，讓觜火猴師團損失慘重。
第二，“室火豬”高震報告，崇黑虎的神鷹戰機隊不知道採用了什麼技術，竟然在機器豬集體吐出的寒風中逆風而上。神鷹鐵嘴可以啄碎一切，鐵翼可以劃破鋼甲，雙眼鐳射可以摧毀敵艦。崇黑虎的巨型火眼金睛獸都用不著變形，外星“室火豬”師團已經抵擋不住。
第三，神宮艦隊隸屬鬼火軍團直屬部隊，位於隊伍後方，其指揮官“甲蠍”慌忙報告，有金烏部隊從北方發動突襲。經偵查部隊辨認，應該就是在南方消失的那部分殷商遊魂軍團。他們雖然拋棄了滕泉星，卻沒有放棄虎嘯星。
第四，朱庇特區凌霄妖水軍團通報，該星域內突然出現多處打著西周旗號的反凌霄起義，而且西周軍主力以一群烏鴉變形戰機為先鋒，已經大舉進入朱庇特區，兵力不下於兩個師團，所以妖水軍團不可能再分兵支援鬼火軍團，不可能牽制鳳鳴星。
這最後一條資訊，同時意味著鳳鳴星殷商守軍，即將向虎嘯星合圍，凌霄鬼火軍團已經完全陷入金烏聯軍的包圍。
面對現狀，朱招只能長嘆一聲：“沒想到，這局棋我們還是輸了，命令各師團撤向白河吧，下一局棋很快就會開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