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激戰虹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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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激戰虹口
第五章 激戰虹口
虹口大廈外圍的凌霄士兵有十幾人被先後擊倒拖走，隨即他們的軍裝被突擊隊員們“借”走。
好在太空時代的軍裝，都是用頭罩、太空服等將士兵裹得結結實實，尤其是在戰況激烈的局面下，一般很難分清被“包裹”的是什麼人。
雖然犬頭人大部分喜歡露出真面容，但指揮部警衛們似乎更喜歡戴著頭罩，自然也方便了突擊隊員們李代桃僵。
剛才已經偷聽到口令的突擊隊員們從容分成兩隊，輕易地混過了警衛關卡，分別走向自己的目的地。
異能抑制器的作用，讓定光這樣的異能高手剛剛邁入，就深切感受到那儀器的威力。雖然他們並非異能全失，但能發揮出平時的三分之一就算不錯。
出於“別將雞蛋都放在一個籃子裡”的原則，定光與**嬋玉及三名隊員乘上電梯，陳繼真、貝斯特率領兩名隊員從樓梯走上。
身處電梯的定光等人儘量表現得從容正常，因為他們知道自己都在監視器的螢幕中，如果被敵人看出破綻，就會影響整個行動。忽然，電梯的燈光全部熄滅，並猛然停止。
定光心知不好，立即一掌打去，這一掌的威力雖然已不可能同時擊碎六輛變形**，但打碎電梯門還綽綽有餘。
定光一聲招呼，與**嬋玉和另外兩名兄弟立即爬出電梯，當最後一名西野門戰士正要跟隨衝出時，電梯猛地向下急速墜去。
定光等四人急忙臥倒，電梯天井內傳出劇烈的爆炸與震盪波。
剩餘四人不及起身，便有一隊凌霄兵現身，不分青紅皁白掃射過來。
定光立刻本能與**嬋玉翻滾入最近的房間，可惜另外兩名西野門特工卻來不及作出反應，當場犧牲。
**嬋玉：（驚魂未定）這是怎麼回事？
定光：（笑容全無）糟糕，我們好像中圈套了。（按耳機）各組注意，各組注意，敵人有埋伏，重複，敵人有埋伏！
樓梯上的貝斯特四人聽到聲音大驚，而攻擊他們計程車兵已經居高臨下開槍。
陳繼真反應最快，他周身能量閃現，讓射向自己與貝斯特的鐳射都擦身而過。
可是他那受到抑制的能量，已經不可能保護所有人，以至於相距較遠的兩名星龍社特工剛開幾槍就被擊中要害，從樓梯上滾下。
貝斯特怒從心起，猛地向上竄去，貓爪揮舞中，敵兵們瞬間倒在血泊中。
如此凌厲的攻擊，讓伏擊幕後的指揮者，一度懷疑異能抑制器已經失靈。這種判斷不能說是完全錯誤，因為作為自然異能混血兒的貝斯特，他的力量只會被削弱少許而已。
同時遇險的自然還有地下庫房的九人，他們面對的敵人要比無情掃射的凌霄兵更可怕，因為他們已經被潛伏在黑暗中的機械犴包圍。
在抑制器作用下，申公豹的空間只能困住兩頭鐵甲怪獸少許時間，就被“獵物”突圍而出；韋護以神速閃躲騰挪才五分鐘，便大汗淋漓、疲憊不堪。
不過，厄爾萊好像絲毫不受影響，毫不留情地揮拳接連粉碎三頭猛犴，依然戰鬥力十足。
這並非他像貝斯特那樣，可以部分擺脫異能抑制器的削弱，而是厄爾萊的強力實在過於強大，即便被削弱到只剩十分之一，依然能發揮出驚人的威力。何況他現在力量至少還有三分之一，對付幾條呆頭呆腦的機械犴還綽綽有餘。
突然間，機械犴個個雙眼光芒閃爍，韋護急忙提醒還未陣亡的另外五名同伴：“快隱蔽，他們要發射激光了！”
厄爾萊急忙拽過一頭報廢的機械犴擋在身前，而申公豹又鑽進自制空間內，韋護則勉強以無比迅捷的身法在鐳射中穿梭。可惜其餘三名星龍社特工則在鐳射雨中當場斃命。
鐳射射擊忽然停止，機械犴們乖乖地向後退去，一道身影緩緩走出，正是直接侵入幻都星的陸軍指揮官“井木犴”沈庚。
沈庚：（冷笑）你們是為了時空之門而來吧！可惜你們是有勇無謀，既然暗月社發現了你們，我又怎麼可能不知道？時空之門如此重要，如果不設下重兵，我豈不成了傻瓜？
厄爾萊：哼，如果不知道你設下重兵，我們不也是成了傻瓜？
沈庚：你們確實夠傻，剩下這麼點兒人，還敢闖我的虹口大廈。而且居然兵分幾路，這不是讓我輕易地各個擊破嗎？這樣也好，“畢月烏”的仇，我這麼快就可以替他報了，這多虧你們的愚蠢啊！相信你們樓上的同夥也差不多快被解決了，我馬上就送你們去跟他們見面！
韋護：（冷笑）你這個笨蛋！你不應該親自來對付我們，因為樓上的人比我們更難對付！
沈庚：（冷笑）誰說我親自來對付你們了？
聽到沈庚的迴應，韋護立即臉色大變。而此刻的定光、**嬋玉藏身的樓層中，也閃現出沈庚的身影。
這裡的沈庚以同樣語調在緩緩勸降著藏在房間裡的敵人：“震旦人，現在大勢已定，我們曜日兵團奉凌霄大帝之命，很快就會全部進入這個脆弱的星系。你們昔日擊敗瀚洋軍團的勇氣確實可敬，也是我們凌霄盟小看了你們，所以這次才會派出二十四億大軍來征服你們這些野蠻落後的震旦人。你們應該心知肚明，殷商會連年討伐西野門，精英盡失，剩下那些新兵根本就不堪一擊，跟著紫壽是沒希望的，投降吧！我們老大“星日馬”呂大帥，會重用你們的！”
**嬋玉：（怒）呸，你是想讓我們當金烏奸！做夢！
沈庚：做金烏奸怎麼了？你們的星系自古不就盛產金烏奸嗎？再說，震旦星不是有句俗話：“好死不如賴活著？笑貧笑窮不笑娼”嗎？只要你們活得舒服，別人對你們就只有羨慕嫉妒恨。人生苦短，何必為難自己？
定光：（笑）哈哈哈，可惜我想當金烏奸都當不成啊！
沈庚：什麼意思？
定光：因為我只是路過幫忙的，我可不是金烏星系的人啊！
沈庚：哦？那就更好了！我們凌霄盟正在用人之際，凌霄大帝從來只看軍功、不看出身，只要你肯為大帝陛下效力，我們絕對不會虧待你的，出來談談吧！
**嬋玉見定光真要出去跟沈庚見面，急忙拽住對方，低聲喝問：“你真要背叛我們嗎？”
定光：（笑嘻嘻）別想太多了，隨時注意異能是否完全恢復，該出手時就出手！
**嬋玉：（驚）你這是要犧牲自己，為我爭取時間嗎？
定光：什麼話？我是那種輕易犧牲自己的人嗎？但我們確實需要時間！
不等**嬋玉弄明白什麼意思，定光已經走了出去。凌霄兵們緊張舉槍對準目標，但沈庚立即示意不要隨意開槍，他展露出與定光一樣的笑容，迎面而上。
沈庚：能請教一下你是哪位嗎？
定光：我來自漢光星系聯盟、幽恆星系的涿星，我叫定光。。
沈庚：漢光星系聯盟？就是那個擁有十四個恆星系的大星系？
定光：對啊，你那麼瞭解啊？難得啊！漢光星系既不屬於凌霄盟、也不屬於宇宙聯合軍，較為偏遠，外星系知道的人還真不多。
沈庚：我當然瞭解，你既然來自外星，應該聽說過鴻鈞這個恐怖組織。
定光：略知一二，怎麼了？
沈庚：鴻鈞麾下有個幫派叫玉虛，他們幫漢光軍培養了一群黃巾力士，這幫傢伙沒少給我們惹麻煩。
定光：哦？黃巾力士啊！確實聽說過，他們都是來自冀星系，所以我不是很熟。
沈庚：那就好辦了，怎麼樣，投效凌霄盟，遲早可以讓你掌控漢光聯盟。
定光：嗯……可是我沒有那麼大野心！
沈庚：那你有什麼願望嗎？
定光：我的願望是……能把這座大樓裡的異能抑制器關上嗎？
沈庚：（變色）你找死！
說著，沈庚後退一步，打了個手勢，士兵們立即紛紛開槍。
雖然定光異能被抑制部分，但對於普通鐳射，他還真不放在眼裡，隨便張張嘴，就將鐳射全部吞入。
凌霄軍們立即停止了射擊，面面相覷，不知道從哪裡冒出這個怪物？
就在這時，定光胖嘴再張，鐳射竟然全部射出，沈庚與不少士兵躲閃不及，中光倒地。被擊中的沈庚在倒下同時化為無形，很顯然也並非本體。
“小心！”隨著**嬋玉的警告，突然天花板紛紛碎裂，跳下數名暗月殺手，手持鐳射匕首插向定光。而定光剛才施展“容世功”有些過度，竟然無法令對方失手，倉促躲避間，左肩一道血花飛起。
通往樓梯的小門忽然被撞開，“喵”聲中貝斯特衝向殺手們，他的凌厲貓爪轉眼便將殺手們擊倒，但附近又閃現出十幾名士兵，以密集掃射，將來不及隱蔽的貝斯特射殺。
隨著貝斯特不再動彈，凌霄兵們才發現定光已經在混戰中不知蹤影，只見樓梯口的小門晃盪不止，看起來定光已經從這裡逃走。
凌霄兵們正要追出去，小門忽然化為緊鎖鐵門，任由士兵們如何砸撞，但鐵門依然紋絲不動。
原來，是陳繼真以殘餘不多的異能，設定結界，阻止敵人進入，封鎖了這一層的樓梯，即便是從樓下往上衝鋒攻擊，也是毫無效果。
人衝不過來，射擊來的鐳射一樣會被彈開。但以現在陳繼真的狀況，能堅持的時間恐怕也不會超過五分鐘。
在剛才樓層消失的定光，已經沿著樓梯踏上頂層，這對他來說並不困難，因為頂層就在他們電梯停下樓層的上一層。
這裡沒有凌霄士兵的把守，卻有幾十個沈庚嚴陣以待。注視著定光，每個沈庚依次開口，一人每次說一字，但話語一氣呵成，聲腔一般無二，完全就是同一個人在說話，只是藉助了不同的嘴。
沈庚獰笑說：“能闖到這裡，確實有本事，但是想摧毀異能抑制器，可沒有那麼簡單。我這裡有五十個分身，你要打敗我們每一個人，才能接近我身後的異能抑制器。不過，在你打敗我們每個人之前，你能保住自己的小命嗎？”
不等定光答話，所有沈庚幾乎同時撲向定光，在這些分身中是否隱藏著沈庚的本體，除了“井木犴”本人，誰也不知道。
定光面對眾敵襲擊，他伸出右手手掌，閉上了雙眼。
按道理說，他現在的力量已經不足以施展六魂掌，就算能發揮出六魂掌的正常實力，每次也只能擊潰六名敵人，怎麼可能將所有沈庚一掌打盡？難道說……定光已經自暴自棄？
此刻，無法去支援沈庚的凌霄兵們，一部分還在拼命做著無效努力，另一部分已經開始搜尋擊斃貝斯特的樓道，檢查著每個房間，看看是否有漏網之魚。
眼看數名士兵就要查到**嬋玉所在房間，而**嬋玉的鐳射槍剛才翻滾時已經丟失，異能抑制器的作用又令她無法再製造出氣彈，難道說這次真是在劫難逃？
凌霄兵猛地踹開虛掩的大門，一眼就看見站立在對面的**嬋玉，數支鐳射槍剛剛舉起，執槍的主人額頭分別被氣彈打破，一個個倒在地上。
其他士兵剛緊張迴轉槍口，本應被打死的貝斯特一縷白氣飄散，再度死而復生，又開始鬼魅般的屠戮。
**嬋玉雖未現身，無形氣彈不斷飛出，猶如長了眼睛，不斷將敵人士兵撂倒。
樓梯口被士兵們狂砸的鐵門，忽然變成伸出無數鐵槍的刺門，將砸撞自己的敵人全部一槍穿胸。
就連樓梯上正仰攻的凌霄兵，也被無形力量所襲擊，居然有十幾人撞碎玻璃，摔出樓外，留下聲聲慘叫，令樓梯處倖存的其他士兵無不心驚肉跳。
地下室的戰況也為之一變，厄爾萊馬力全開，居然拽住一條鐵犴當做武器揮舞開來。
韋護則穿梭在怪獸間時隱時現，急於將這光速小子斃於面前的怪獸們，反而在追殺中不斷誤傷己方。
申公豹則完全消逝不見，彷彿已經脫離了這個戰場，但此處沈庚背後驟現的匕首，證明了申公豹並未走遠，而且成功地暗殺了敵人指揮官的一個分身。
接著，申公豹站立於怪獸中，魔術棒輕揮，將圍攻自己的四頭機械犴全部送入黑暗空間。
之所以在虹口大廈會發生如此逆轉變化，原因都在於頂層。
當沈庚們全部衝向定光時，一聲巨響讓他們不由愕然止步，因為那本應在眾人身後的異能抑制器，正化為碎片散落在地。
原來，是定光將自己殘餘能量集中在一點，藉助六魂掌的威力，將那機器徹底粉碎。
沈庚們見狀惱羞成怒，又再度發動對定光的進攻。定光笑著嘀咕說：“你們可真奇怪，有鐳射槍不用卻偏要肉搏。”
談笑間，定光那略顯肥胖的身軀如同水中玩耍的金魚，從沈庚中穿梭而過。當沈庚們意識到自己撲空，定光已經漫步到敵人們後方。
愈加狂怒的沈庚們紛紛拔出鐳射槍，而定光已經再度伸手，擺出要施展六魂掌的架勢。
與定光相對的沈庚又轉眼變化出一倍人數，面對近百槍口，定光依然笑容不改，等待著近百鐳射的來臨……
地下室內，厄爾萊遇到了麻煩，因為就在剛才，時空門再度開啟，數十輛**依次開出，又依次變化成機械犴。
雖然厄爾萊力大無窮，現在更是鬥志昂然，但四顧不見申公豹和韋護，不由罵了句“膽小鬼，沒義氣！”
面對怪獸雙眼發出的對對鐳射，厄爾萊再度舉起敵人同類的屍體抵禦，並一步步慢慢接近。
但狡詐的變形怪物們，立即又分散開，當厄爾萊意識到鐳射攻擊停止時，敵人們已經一個個吼叫飛撲過來，如同將這位力大無比的星龍社社長埋葬在金屬墳墓中。
好一個“惡來有力”的厄爾萊，怒吼聲中，奮力站起，居然將重達數噸的怪獸們全部撞開，猶如從混沌中崛起的盤古。
怪物們掙扎爬起，嘶吼著正準備再度進攻，那神祕大門猛地開啟，申公豹拼命跑出，口中還大喊著：“走，走！”
厄爾萊立即明白了什麼，一拳打飛衝向自己的一頭莽撞猛犴，便同申公豹向外跑去。
申公豹不時將衝來的機械獸關入黑暗空間中，厄爾萊則不斷擊碎著擋路強敵。
就在即將衝出出口時，後面怪獸蜂擁衝來，申公豹回身施展異能，那些在黑暗空間中的機械犴猛地被扔出，恰好撞中撲來猛獸，現場立時一片混亂。
申公豹迅速撤出，門口守衛已經被厄爾萊收拾，自然毫無阻攔。短短一分半鐘，兩位星龍社當家就從容脫離險地，那韋護又到哪裡去了呢？
這個問題現在定光可以回答，敵人發射過來的連綿不斷的鐳射，已被他的“容世功”再度反射回去。讓定光沮喪的是，所有沈庚全都是分身。
就在定光正尋找沈庚本體時，眼前一花，當週圍景象恢復清晰時，他已經被送到虹口大廈外。
雖然沒有看到是誰將他送出，但定光可以確定是韋護所為，因為除了韋護，沒有人能在半分鐘內，將他從大樓頂層送到樓外百米處。
第二個被救出的是陳繼真，他滿面驚愕，沒想到還在酣戰中，眼前已經變換了景象。更沒想到以韋護的疾速，居然可以突破他“地魁星”設下的結界。
當**嬋玉被第三個救出來時，同樣也是滿面錯愕，她發出的氣彈已經因為主人的遠離而消散。就在此時，劇烈爆炸中，虹口大廈已然崩塌。
脫險的突擊隊精英們，在確保自身安全後，包括厄爾萊與申公豹在內，都不由望向剛剛形成的廢墟處。因為兩名與他們並肩作戰、來自不同派別的好友還未歸來。
一道身影漸漸清晰起來，眾人緩緩看清那是韋護抱著緊閉雙眼、滿身是血的貝斯特，韋護將貝斯特輕輕放在地上，熱淚盈眶地說了聲：“抱歉！”
**嬋玉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嘴裡喃喃說：“他，他怎麼會死，他一定還會活過來的，一定會！”
韋護含淚打破了**嬋玉最後的希望：“不可能了！我讓他挺住時，他說他已經付出了自己最後一條命，他很榮幸這條命不是丟在了黑幫打鬥的鬧市，而是留在了保衛祖國的戰場……”
一時間，眾人沉寂無言，就連卑鄙毒辣的申公豹似乎也有所觸動。
所有人的耳機內突然傳出卓爾文焦急的聲音：“突擊隊，丟下所有傷員，立即返回軍用機場，立即返回軍用機場。”
定光奇怪詢問：“卓爾文，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卓爾文將一個噩耗作為了回答：“青龍星已經失守，幻都星保不住了，快撤，我們撤回朝歌。”
眾人面面相覷，沒想到他們付出那麼多兄弟的生命，換來的卻是全軍撤退的命令。
大約沉默了十秒，定光作出了意外的迴應：“對不起，卓爾文，我不去朝歌了。我已經喜歡上這座城市、這個星球，我將繼續留在這裡戰鬥！”
卓爾文：（急）定光，凌霄人都是畜生，如果他們佔領了幻都星，什麼事情都會作出來的！
定光：正因為如此，我才更要留下來，請相信我，相信我的實力。卓爾文，這是我自願要留下來，誰也無法怪罪你，而且誰也無法改變我的決定，你知道的！
卓爾文：……好吧，萬事小心！其他人呢？
在沉默少許之後，申公豹開口說：“社長，星龍社還要靠你主持大局，你帶著陳繼真走吧！”
陳繼真：不，這裡本來就是我的戰場，社長，還是帶申公豹走吧！
厄爾萊：不，你們兩個我誰也不帶，我也遲早會回來的。記住，你們兩個在這裡代表星龍社，絕對不要給組織丟臉，知道嗎？
申公豹與陳繼真默默點頭。
定光又望向**嬋玉，**嬋玉從貝斯特屍體旁起身：“我現在是西周軍的人，撤退的命令不是我上級下達的，我不需要撤退。只要我活著，我就會戰鬥下去。如果我死了，也會有人踏著我的血跡，繼續戰鬥下去！”
韋護則立即表態：“好，我現在去機場！”
定光：（意外）怎麼，你要走嗎？
韋護：（笑）飛機不等人，我總要送厄爾萊及時趕過去。各位，等著我，我很快就回來，我的戰鬥沒有結束，不過是剛剛開始，就從這幻都星開始！
就這樣，卓爾文只等到兩名突擊隊員歸來，其中的韋護還立即返回。
當飛船漸漸遠離了這依然炮火不斷的最小行星，卓爾文輕聲自語：“凌霄人，你們不該惹怒這座城市，你們將在這裡見識到金烏人的憤怒、金烏人的力量！因為你們的侵入，這座城市就如同這星系的縮影般，來自不同組織的精英將暫時聯合一起，化為讓你們寢食難安的噩夢，等著吧！等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