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危機暗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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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危機暗伏
第六章 危機暗伏
在呂尚飛船的引導下,帶著兩個保鏢、一個飛行員的鄧嬋玉,乘坐著殷商飛船駛入岐山。鄧嬋玉不明白為什麼不沿著岐山外圍飛去,非要冒險在山中穿行,因為岐山防禦帶的祕密殷商軍將士到現在也沒明白。前幾次戰爭中,繞開岐山的部隊還以為之所以不能到達目標,是因為西岐軍的干擾,卻不知道如果西岐軍不主動出擊,那麼他們將陷入更大的危機,而這種危機只有西岐才能控制,他們不願過早暴露自己的王牌之一,才會屢屢在岐山各山之間以軍團出戰,而不讓敵人發覺。
關於這一點,武吉是心知肚明,但他沒想到渭水還藏有自己不知道的祕密。所以在路上,他忍不住問呂尚:“師父,我們可以控制渭水了嗎?我怎麼不清楚?”
呂尚:(笑)因為還在計劃中,沒有實施。
武吉:(驚)沒有實施,你就敢拿來嚇唬鄧九公?
呂尚:兵者,詭道也!鄧九公素來喜歡以正交兵,不喜歡以奇取勝,所以用可能發生還沒有發生的事情來嚇唬他,結合咱們前幾場勝利,對他反而有效。如果換作是卓爾文或者哪個擅長耍詐的將軍,恐怕早就聽出漏洞了。
武吉:那……如果他們發現是假的,不肯退兵怎麼辦?咱們真的要把鄧秀還給他們?
呂尚:鄧秀是一定要還的,因為需要讓鄧九公確認我們西岐星的實力,我所說的後勤充足、民眾支援都是真的,這些天鄧秀也都親眼所見、親身體會。在正規作戰中,後勤與人和是最關鍵的一環,鄧九公對這個道理非常明白。而他們三山軍團現在軍心驚懼,後勤運輸又掌握在別人手中,兩者相比,敵消我長,他的選擇也就只有撤軍了。
武吉:原來是這樣,不過他膽子也夠大的,居然派女兒來西岐,真不怕我們扣人啊!
呂尚:(皺眉)我看鄧九公不是沒有顧慮,只是不知道他女兒到底說了什麼,能讓這位軍團長不得不聽女兒的。等回到西岐星,你可要把她盯緊了。
武吉:沒問題!對了,他的兩個保鏢看著都不弱啊!雖然穿了戰鬥服,把自己捂得嚴嚴實實,還帶著頭罩看不清長相。可是我總覺得他們身上散發出一些……嗯……不一樣的氣味兒。
呂尚:不一樣的氣味兒?你該不會說是狐臭吧!
武吉:呸,什麼狐臭。那,那種氣味兒怎麼說呢?不是能聞出來的,是感覺出來的,就連那個大小姐,也有這種可以感受出來的氣味兒。
聽武吉這麼說,呂尚便明白這小子感受到的是宇宙能量。沒錯,從鄧嬋玉和兩個護衛身上,都散發出不弱的宇宙能氣息,相信兩名士兵中有一個就是他呂尚要找的圖胡,但另一個又是誰呢?
懷著心中疑問,兩艘小飛船最終穩穩落在西岐星來,早已得到報告的西岐軍也同樣擺開陣勢,迎接三山使者鄧嬋玉。
望著軍容威武的西岐軍,鄧嬋玉才明白,原來他們面對的不是普通暴民流寇,這些叛軍明顯都經受過正規軍的訓練,戰鬥服款式雖然模仿殷商軍,但顏色基本為赤紅,與殷商軍戰鬥服的墨黑形成鮮明對比。艦船戰機款式各異,統一標記便是鮮紅的“西野”噴字。大概是因為連打勝仗的緣故,西岐軍士氣昂揚,雄武浩蕩,讓人望而生畏。
鄧嬋玉見狀暗暗心想:“這樣的隊伍即便當初三山軍全軍突入,只怕要戰勝也難上加難,更不用說現在只剩一半兵力,看來這西岐果然不可能靠戰場對決來擊敗。”
迎客廳內已擺下宴席,戰隊長以上的指揮官及重要內政官員(如散宜生等)都已列席,鄧嬋玉與姬發、呂尚同桌,足見西岐軍對三山使者的重視,但兩名衛兵便被安排在外面與西岐軍士兵同餐。桌上飯菜雖然普通,但食料豐富、葷素搭配比較均勻,只是烹飪並不太講究,是典型的軍營飯。
鄧嬋玉不願動筷,先問姬發:“我哥哥呢?我不能讓他吃牢飯,我在這裡跟你們大吃大喝吧?”
姬發:(笑)你看,他不是來了嗎?
鄧嬋玉一看,果然是哥哥被押來,多日不見,哥哥似乎是消瘦了些,她急忙起身迎過去關切詢問:“哥,他們是不是虐待你了,你怎麼瘦了?”
鄧秀:(苦笑)沒有,他們對我很好,可是敗軍之將、階下之囚,我哪有心思吃飯啊!
呂尚:(笑)鄧將軍,今天就好好多吃一點吧!也許西岐的飯你是最後享用了,吃完這頓飯,你就可以回家團聚了。令尊也許諾,三山軍團將撤出西岐行星群,我們兩軍各為其信仰都已盡力,就到此為止了。
鄧秀:(驚)不打了?
鄧嬋玉:(沮喪)對,哥,不打了,也打不下去了。
鄧秀:(喃喃)不打了好,不打了好,這仗確實不該打。
姬發:好了,快坐下吧!雖然我們立場不同、信仰不同,但畢竟西野軍與殷商軍曾經為了抵抗凌霄盟並肩作戰,這次更是不打不相識,但這樣的犧牲是不必要的。希望吃完這段飯,以後西岐軍與三山軍能和平相處。
鄧秀:(坐下苦笑)我們身為殷商軍人,身不由己啊!否則誰願意對過去的戰友刀刃相向。
姬發:我相信,殷商會里還是有我們西野門不少朋友的,紫壽倒行逆施、過河拆橋,如果他不肯醒悟,遲早自食苦果!
鄧秀:唉,我明白。在西岐星這幾天,我彷彿看到了我過去跟著父親收復凌霄盟侵佔失地時的場景,那時候老百姓也是簞食壺漿歡迎我們殷商軍。當時我父親就說得民心者得天下,他們跟我們軍隊的感情就像你們現在西岐星一樣。可惜,那樣的情況沒有維持多久,是你們西岐重新喚起了我過去的回憶。
呂尚:(笑)是你們的紫壽會長過於相信所謂強權秩序、武力治國,卻忽視了人民為本。而我們西野門自成立以來,就是與人民同甘苦、共患難。只要我們牢記我們的根本,就算我們將來一時迷失,也遲早能再走回人民中間。但你們殷商會不屑這種信仰,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那是必然結果。
鄧秀:(笑)如果放在以前,我聽到這些肯定會笑話你們。你們西野門被殷商會逼得都已經無語可走,只能勉強在西岐這區區中小行星群容身,竟然還能款款而談信仰、天下、未來。但現在我覺得未來很難說。只不過我有話在先,我身為殷商軍人,你們放走了我,只要上面有命令,我還是會全力以赴帶兵來攻打你們!
聽到鄧秀這句話,在場眾人一時無聲,不知多少憤怒目光投射向這位即將被釋放的敵方將軍。鄧嬋玉急忙示意哥哥少說兩句,否則一旦西岐反悔,就會前功盡棄。
姬發:(笑)軍人盡職,理所當然。你敢來攻,我們就敢再抓你。你不來攻我們,西野門要建立一個對勞動者公平正義的社會,也遲早要去推翻殷商紫壽的暴政,重整乾坤。那時,只要你不改變立場,不注重民心所向,那我們的衝突也是難免。我衷心希望你能明白,一個真正的愛國軍人,要認識到大義所在、民心所指,重義愛民,才是真愛國!
鄧秀:(感慨起身敬禮)多謝掌門教誨!希望有一天我們真的是以朋友身份歡聚一桌。
姬發:(起身笑言)這是什麼話,我們現在能在這一桌上吃飯,你又已對我西野門、對我西岐瞭解這麼深,難道我們不是已經成為朋友了嗎?
聽到姬發這句話,鄧秀不由露出笑意,舉杯敬酒。大廳內的一時凝重也逐漸被歡聲笑語所替代。
突然間,呂尚聽到了什麼輕微聲音,看到鄧嬋玉似乎有所異動。但這聲音過於微小,鄧嬋玉也是身手快捷,其他人似乎都沒有意識到。接著鄧嬋玉藉口如廁離席,在一名士兵引導下前往洗手間,呂尚立即也找藉口離去。
跟蹤在鄧嬋玉身後的呂尚果然沒有猜錯,他透過宇宙能位置的移動,感覺到進入洗手間的鄧嬋玉似乎爬進了通風口,而那名引路士兵還傻傻在門口等候。究竟這鄧嬋玉想幹什麼?
呂尚不敢遲疑,也找了附近房間,進入通風口追尋。
鄧嬋玉的行動速度實在超出呂尚的預料,他努力爬了許久,也沒看到對方的背影,只能根據對宇宙能的特殊直覺繼續找尋,最後落腳到另一個房間,然而目標已經離開這裡。
等來到僻靜的地下廣場,這裡是西岐軍小型軍車停放的所在,呂尚猛然發現兩名警衛都已倒地身亡。呂尚急忙檢查屍體,卻沒有發現任何明顯傷痕,只有脖頸處有細微小孔,略略發黑,似乎是被什麼毒刺所傷。
呂尚大為吃驚,他正想呼叫援軍,卻聽到了兩個人的對話。在好奇心驅使下,呂尚偷偷溜過去一看,只見鄧嬋玉正跟一名剛脫掉殷商軍戰鬥服的保鏢說話。
鄧嬋玉:葛方,你瘋了吧!
葛方:(冷笑)瘋的人不是我,是你哥哥,他居然同情西野軍叛黨!為了殷商會大業,我不能讓姬發再活著,也不能讓你哥哥再活著。
原來那另外一名保鏢,竟然是永泰川新領主葛方。而他如今的表現,很難讓人相信他僅僅是一個小領主而已。
鄧嬋玉已經怒不可遏:“你不但要殺姬發,還要殺我哥哥?”
葛方:沒錯,殺了你哥哥,以你父親的性格,就會繼續跟叛軍作戰。否則,你以為三山軍團就這樣撤走,卓爾文先生會放過你老爸嗎?
鄧嬋玉:先生那裡我自有交待!不需要你多嘴插手!
葛方:(怒)鄧嬋玉,你怎麼跟我說話呢?我可是個老碧遊,你加入碧遊才幾天?告訴你,一旦成為了碧遊,任務就是第一位的,必須要六親不認、心狠手辣,不惜犧牲一切,包括犧牲自己來完成任務!否則就配不上碧遊的稱號!
鄧嬋玉:所以你就要引爆這裡所有的燃料,將這座大樓的人全殺了,將我哥哥也殺了!
葛方:不止是你哥哥,還有你,還有我!這就是我們碧遊的宿命。殺姬發、除叛徒,我們別無選擇!
鄧嬋玉:我哥不是叛徒,他只是被叛軍欺騙了而已!
葛方:那又怎麼樣?為了先生交待的任務,為了殷商會,他必須死,你我也必須死!
鄧嬋玉:(大怒)那你去死好了!
隨著芳叱,鄧嬋玉就要動手,但她的身體卻驟然如同棉花般癱倒。葛方冷笑說:“你的六合暗殺術雖然是一絕,但我的地數毒刺功可比你多練了好幾年,你就慢慢在這裡等死吧!”
葛方正要走,卻見一道杏黃光芒打在鄧嬋玉身上,從鄧嬋玉肩膀處一道黑血噴出。目睹此狀,葛方大驚,知道有高手在側,否則怎麼懂得如何給鄧嬋玉解毒?不過就算把毒藥逼出去大半,以他親手調製毒藥之強,鄧嬋玉就算能保得住命,也要治療相當長時間,現在更別想清醒過來。
當呂尚緩步走出,葛方冷笑說:“沒想到呂顧問還是一個異能高手,我要是沒猜錯,你是個玉虛吧?”
呂尚:沒錯,我是玉虛,而你是一個不折不扣、卑鄙無恥的碧遊!
葛方:別說的那麼難聽,勝者王侯敗者寇,贏了就是再卑鄙、再無恥,史書也會寫得光明正大。
呂尚:這就是你們碧遊的邏輯嗎?我們玉虛始終認為邪不勝正,最終的勝利者一定有他勝利的道理,成王敗寇不過是失敗者不肯正視現實的藉口。他們不願反省自身的錯誤,不願承認自己逆時代潮流而動,才會把責任歸咎於勝利者。但天道浩然,善惡有報,你們碧遊幫助殷商會滅不了西野門,遲早還會被西野門所滅。因為民心所向才是大勢所趨啊,你們只能勝於一時,循天道民心者才會勝在永久!
葛方:都是屁話,我看不到那麼遠,關注的就是這一時!再說,西野門怎麼樣你是看不到了,去死吧!
在葛方剛說到“去”字的時候,他手腳不動,體內便發出了閃電般速度的物體,這物體形狀如縫衣針,卻比縫衣針還要小,直接射向呂尚腿部。
沒想到,呂尚早有防備,周身黃光一閃,那幾縷由宇宙能變幻出的小暗器,全部如泥牛入海無訊息。
呂尚:我說鄧嬋玉怎麼倒的,原來你將宇宙能煉化出毒刺藏在體內,憑意志隨意發出取人性命。作為碧遊,也算是二三流的高手。不過你剛才企圖用這毒刺暗殺我們掌門,被鄧嬋玉識破,她剛才一時激動才著了你的道。我既然看到兩次你的絕技,又怎麼可能不防備?
葛方立時驚慌起來,拿出一個炸彈遙控器,強行壯膽怒吼:“你,你別亂動,我在燃料堆放處那裡裝了炸藥,只要我按下去,這座大樓的人都要死!”
呂尚:(苦笑搖搖頭)剛才你跟鄧嬋玉說得那麼慷慨激昂,我還以為你是要自己親自在這裡引爆炸藥,沒想到還弄個遠端遙控器,看來你還是不想死啊!只想讓別人死,自己卻留好了退路,你還好意思教訓鄧嬋玉要不惜犧牲自己?同作為鴻鈞特工,我真為你感到丟人。好吧,我讓你看看玉虛的素質,你按吧!
葛方:(驚)你別逼我!
呂尚:我不逼你,你按吧!
葛方:我,我真按了!
呂尚:請啊!(猛地變化出打神鞭指向葛方)
葛方驚恐之下真的按下去,但緊閉雙眼等死的他卻發現根本沒有任何事情發生。他驚詫望向燃料堆放處,這才發現自己設定的炸藥周圍居然泛著黃光。
呂尚輕鬆自如地解釋說:“以這麼短的時間,你能設定的炸藥頂多只有一處,我只要控制住炸藥,你的遙控器就是廢物。不過也謝謝你提醒了我這個安全隱患,我以後會將燃料放到更安全的地方,不讓你這樣的鼠輩再有機可乘!”
葛方弄明白狀況,惱羞成怒下,從體內發出數不清的毒刺,直撲呂尚。而呂尚只是放開了打神鞭,任由這件神奇裝備瞬間戳穿了葛方咽喉。那些由能量凝聚、被意志控制的毒刺,隨著主人生命力的衰弱乃至消失,也立時消散無形,沒有半點沾到呂尚。
呂尚正要去扶起鄧嬋玉,卻發現鄧嬋玉已經不在剛才的位置,他正暗暗吃驚,腳下突然有所異動,他急忙轉移位置,一根鐳射棍恰好破土而出。如果不是呂尚躲得快,腳心湧泉穴早被戳漏。
隨著光棍出現的還有已經脫掉戰鬥服的圖胡,看起來他更習慣穿著便裝戰鬥。這傢伙一現身,就棍不停歇地向呂尚速攻,呂尚甩手出鞭,圖胡躲過正面飛鞭,卻沒想到武器迴旋從背後打來,差點沒吐血。
見呂尚厲害,他倚在牆柱後,當呂尚再打來,竟然退入牆柱後不見蹤影。呂尚知道這是羅榭族人天生絕技“遁術”,在金烏星系中羅榭族接近絕種,會使用這種絕技的恐怕寥寥可數,沒想到在這裡卻見到一位。
呂尚正四下尋找圖胡蹤跡,不料想頭頂天花板上一掌伸出,光索隨即從天而降,把呂尚捆得結結實實。圖胡冷笑躍下,手持光棍就要打!卻見又是呂尚杏黃護體光一閃,光索霎時被撐斷。
圖胡大驚,正要跑,卻聽呂尚大喊一句:“土行孫,你還要去哪裡?”
簡單一句話,卻讓圖胡腳步立停,因為“土行孫”正是他加入玉虛後,師父給起的祕密名字。師父說過,只有玉虛在金烏星系負責人,將來才會喊出他的名字,因為當兩人接近時,這個名字會出現在負責人的玉虛令上。
圖胡驚愕回身,果然看到呂尚已經亮出了玉虛令。除了元始的命令光字,字後面比平時多出個名單,名單上的名字並不多,說明呂尚遇到的玉虛還有限,但在“楊戩”這個名字之後,赫然有“土行孫”的名字。
呂尚又點了一下光芒中的這三個字,三道光又幻化出圖胡的三維容貌、本領特長、師父名字,讓圖胡目瞪口呆。
收起玉虛令,望著驚呆在當場的圖胡,不,應該叫土行孫。呂尚微笑說:“鄧嬋玉不是我傷害的,你看傷口就應該知道,只有剛才葛方進攻我的毒刺才能造成。另外,我師父元始,也就是你的師公,已經下令讓玉虛幫助西野門對抗殷商會。你也該歸隊了。”
圖胡:我……我不歸隊行不行?我還有自己要守護的人!
呂尚:(笑)肯不顧性命與我相搏,你要守護的是鄧嬋玉吧!
圖胡:是……她是我最愛的人,我不想讓她受到傷害,她可以不愛我,但我一定要保護她!如果我留在西岐,就會跟她成為敵人,那我……那我寧願自廢武功,不做玉虛了!
見圖胡真要自殘,呂尚忙喝止:“別胡鬧了,我有辦法讓鄧嬋玉跟你都留在西岐!”
圖胡:(大喜)真的?
呂尚:(笑)當然是真的,而且我們還要感謝那位不作死就不會死的碧遊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