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王者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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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王者歸來
第五十五章 王者歸來
?再說方文山這邊,他帶了十幾個人,日夜守在通往司令部的要道上,可情形依舊不容樂觀,外圍的部隊守得很嚴,有好幾撥人要進入總部,都被攔了回來,方文山集合了這些人,告訴他們事情的真相,幾日來,方文山的隊伍不斷壯大,人數已遠遠超過了對方。
方文山還收攏了一些來就醫的傷員,以及護送傷員的戰鬥人員,人數已達三四百人,李修為院長也是按捺不住,幾次催促,方文山對他曉之以理,現在總部的首長們都落在她們的手裡,我們投鼠忌器,沒有十成的把握,不敢輕易行動。
忽然有一天,來了一幫人,都穿著清一色的八路軍制服,也沒有引起方文山多大的注意,可這幫人遞進話去,不一會兒,有兩個女孩出來,問了她們幾句,便帶他們進入了總部。
“這些人有古怪!”李修為院長指著這幫人。“不錯!”方文山點點頭,“已經四五天了,這是第一支進入總部的部隊。”
“他們會是什麼人呢?”李修為院長一時搞不清楚。“這些女孩雖然控制了八路軍的總部,可她們也被困在了總部,對於外面的情形,她們也是一無所知,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他們應該是來傳遞訊息或是補充給養的。”方文山道。
“他奶奶的!”魏大包一拍腦袋,“這他媽有勁使不上,這一幫大老爺們,被一幫乳臭味乾的女娃子玩弄於手掌之中,太氣人了,也太丟人了!”
“打仗不能意氣用事。”方文山教育魏大包要沉住氣,“不要小看了女娃子,她們也是人,如果方法巧妙,一樣能以四兩撥千斤,俗話說的好,好鋼要用在刀刃上,現在,這幫女娃子便是國民黨的刀刃。”
“方軍長,乾耗不行,應該有個計劃。”李修為雖然不懂打仗,但依據常理,他適時的提醒著方文山,方文山點點頭,“計劃本來沒有,但現在,機會送上門來了。”
“奧!”李修為聽到事情出現了轉機,也是喜不自勝,“方軍長快說說,老夫還被矇在鼓裡呢!”方文山點點頭,“看見剛才進去的這些人了嗎?如果我估計不錯的話,他們待得時間不會太長,等他們出來,我們在半路上襲擊他們,然後套出他們的切口,想辦法混進去。”
“是個好辦法!”李修為也點點頭,“事不宜遲,方軍長趕緊準備。”“魏大包!”方文山低叫一聲,魏大包站起身來,剛要行禮,方文山示意他坐下,“交給你了!”方文山拍拍他的肩膀,“保證完成任務!”在方文山面前,魏大包永遠是這麼一句。
果然不出方文山所料,這幫人在總部裡待了半個鐘頭,便急匆匆的離開了總部,有兩個女孩一直送到了營外。
這幫人都騎著馬,魏大包早已留意到了他們的馬群,為了不打草驚蛇,魏大包故意把伏擊的地點設在山的另一面,在一處山口,這裡溝深林密,雜草叢生,枯枝斷木落了一地,為怕有漏網之魚,魏大包特意設了三道絆馬索。
魏大包已經結下了網,只等著魚兒送上門來,這些年來,魏大包跟著方文山南征北戰,他雖然不是一個優秀的決策者,卻是一個出色的的執行者,對於這種牛刀殺雞的伏擊戰,他已是門兒清。
果然,這些人騎著馬叱喝連連,根本未曾提防,待到的眼前,魏大包一聲令下,第一道絆馬索拉起,七八個人便從馬背上摔了下來,偶有幾個漏網之魚,魏大包三下五除二便統統解決。
“誤會!誤會,都是自家兄弟。”這些人表現的非常冷靜,一個個臨危不懼,因為他們身上穿的是八路軍的制服,他們也想渾水摸魚。
“天底下哪來那麼多的誤會!”方文山越眾而出,來到那人跟前,那人看著方文山,一時拿不定注意,這個年輕人,身上帶著一股懾人的威嚴,讓他忍不住心驚膽寒。
“你是方文遠派來的!”方文山開門見山。“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那人嘴硬的很,方文山笑了笑,“你們是怎麼進入司令部的?把切口說出來,我饒你不死。”
“我是八路軍的幹部,進入總部那是家常便飯,稀鬆平常,什麼切口暗語的,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那人一臉的無辜。
“哼!”方文山笑了笑,“我天天帶人守在這條道上,想進總部的,一天沒有八百,也有九十,但沒有一個成功的,都被擋了回來,你們是唯一的例外。”
“我們有緊急軍務,是老總親自電召的,誰敢不放行啊!”方文山打住他,示意他閉嘴,“別囉嗦,我這個人耐心有限,我只給你一次機會,暗語是什麼?”
“我真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那人還狡辯,方文山看也不看,隨手一槍,正中他眉心,那人張著口,手指指著方文山,他死不瞑目,直到最後一刻,他都不敢相信,方文山會開這一槍,不光是他,連站在方文山身旁的魏大包和李修為也完全沒有想到。
方文山臉上依舊掛著笑,幾個人過來拖著那人的屍體,扔進了路邊的深坑裡,方文山來到一個怯生生的男孩跟前,看他樣子,年齡也就十七八歲,方文山直直的看著他,可他眼神一味的躲閃,可不管他躲到那裡,方文山的眼神始終跟著他。
“你聽到了?”方文山無厘頭的來了這麼一句。那人一臉的苦笑,“聽到了幾句,但沒聽清楚。”方文山突然兩眼死死的盯著他,“剛才交接暗語的時候,我看你離得最近,你說你沒聽見,你想我會信嗎?”
“長官!”年輕人害怕的不得了,“暗語有好幾句,我沒有都記住,只記住了一兩句。”“你們遞進什麼話去?為什麼會有人接你們?”
方文山直直的盯著他,年輕人點點頭,“那是一句,‘老家來人了’,”方文山看他眼神,不像是在撒謊,“那,跟裡面的女孩對的暗語,你都記著吧!”
那人一臉的苦相,不好意思的道,“這-------,這-------,一大趟呢!我記不全。”方文山耐心的開導他,“不急,慢慢想,慢慢說,慢慢捋。”
“好像是--------,好像是-------。”那人搖著頭,好像在努力的回想,“好像是什麼?趕緊說,再不說老子一槍斃了你。”魏大包一通嚇唬,把那人嚇得渾身哆嗦。“好像是什麼日出東方,紅什麼黑什麼,剩下的我真記不住了。”那人說完嚇得渾身篩糠。
“你說什麼?”方文山回過頭來,看了他一眼,好像想起了什麼,“是不是,日出東方,紅灰黑蒼,澤被天下,男盜女娼。”
“對對對,就是這四句。”方文山說完,那人高興的拍手直叫,眾人不可思議的看著方文山,方文山也是一臉的迷惘,“軍長,你是怎麼知道的?”說這句話的是魏大包。
“真是天意啊!”方文山連連感嘆,“十幾年前,那時候我才七八歲,有一年,我們村來了一個戲班子,紮了臺子,唱了三天,當時我和哥哥還小,咿咿呀呀的,我們也也聽不懂,大體便記得這四句,而且這四句也並不是連在一起的,只是因為言語通順,便於記憶,我和哥哥便記住了,整天旁若無人的咿咿呀呀的學著唱,想不到,這麼多年過去了,我哥哥還記得,而且他偏偏用這四句戲詞做暗語,真是天助我也。”
“啊呀!這真像戲裡唱的一樣,簡直是太懸了。”魏大包忍不住發著感嘆,“這樣以來,我們要想進入總部便不會太難,看來,好戲馬上就要上演了。”李修為院長也是深有感觸。
“現在不行!”方文山示意大家不要心急,“現在去會引起她們的懷疑,最少也得隔一天。”“是啊!”李修為也表示贊同,“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咱們就先等等!”
方文山的這次臨時決定,卻意外的等來了援軍王志凱,當王志凱率領著大隊人馬浩浩蕩蕩的出現在方文山的望遠鏡裡的時候,方文山心裡有說不出的激動。
方文山叫過魏大包,“去把王志凱叫過來。”王志凱所率領的這四五百人,是以學生軍為班底的,而且有許多都是二師的老兵,方文山以前都曾認識。
魏大包接到命令,趕緊跑下山去,隔著老遠便大喊一聲,“王志凱!”王志凱聽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轉過頭來,見是一個高大的年輕人正向他跑來,不是魏大包又是誰。
“大炮!”王志凱也是驚喜交加,“你怎麼會在這兒?”“長話短說!”魏大包也不傻,他知道一兩句描述不清楚,“軍長要見你。”
“方軍長!”王志凱也是喜出望外,沒得到能在這兒碰見方文山,本來這個任務他心裡也沒底,若能見到方文山,得到他的幫助,那事情辦起來也就容易的多了。
一行人跟在魏大包身後,爬向了北面的山樑,見到方文山,王志凱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嚴文才也走上一步,“見過方軍長。”他一向十分佩服方文山,是以臉上充滿了誠意。
“這位是-------”方文山指著嚴文才。“我來介紹。”王志凱指著嚴文才,
“這位是新五師的政委,嚴文才。”王志凱又反過來介紹方文山,“這位便是大名鼎鼎的學生軍軍長方文山。”
“久仰,久仰!”嚴文才伸出兩隻手,方文山熱情的迎了上去,“好,咱們先研究一下目前的情況。”方文山示意大家坐下。
首先,由王志凱簡單的介紹了一下學生軍目前的情況,聽完王志凱的介紹,方文山不住的點頭讚賞,“我沒看走眼,劉亞楠沒有讓我失望,當時,我頂著總部的壓力,極力挺她,看來,她與我也真是心有靈犀啊!”
王志凱介紹完學生軍的情況,接下來由魏大包簡單的介紹了一下這邊的情況,最後,話題落在如何救人這個最尖銳的問題上。
方文山詳細的解釋了自己的行動方案,各人都細心的豎耳傾聽,完了,方文山總是習慣性的問一句,“誰還有要補充的?”
通常這個時候不會有人站出來說話,畢竟,方文山的計劃已經是十分完美,,但嚴文才卻不適事宜的舉起了手,“我可以說一句嗎?”他不確定的看著方文山。
因為年輕人年少氣盛,一般不會聽進別人的不同意見,是以,嚴文才的話裡有幾分膽怯,畢竟,方文山這個名字,他經常聽在耳邊,而這個人,他卻出來沒有接觸過。
“請講!”方文山示意他大膽發言,嚴文才不自信的站起來,“我剛才也看到了,守衛在司令部外圍的,都是我們計程車兵,他們只是不知內情,被人利用,我想,如果能夠爭取到他們的幫忙,事情辦起來就容易多了。”
“好是好!只是他們根本聽不進我們的勸,對我們的話置若罔聞,一律回絕,我們也是無可奈何啊!”方文山說出了自己的苦衷。
嚴文才點點頭,“他們不認識你們,自然保持著警惕,但如若是相識之人,比如說,我,對他們動之以情,曉之以理,他們未必不會回心轉意,再者說了,他們這些警務人員,都是警惕性很高的人,司令部連日來的反常舉動,也未必不會引起他們的疑心。”
方文山的點點頭,“你說的有道理,那就先由你來打頭陣,探一探他們的口風,如果能得到他們的幫助,那是再好不過,如若不成,我們再想辦法。”
“好!”聽語氣嚴文才十分有把握,方文山對著他點點頭,“一切要小心,記住,無論他們是否答應幫忙,你都要原地返回,我們再做下一步的打算。”“明白!”嚴文才敬了個禮,帶了十幾個人,下了山,看來,對這件事,他是胸有成竹。
嚴文才帶了一隊人,從山上下來,直接去了司令部的崗哨,方文山從望遠鏡裡看到,值班的人可能與嚴文才十分的相熟,兩人打過招呼以後,那人甚至做了一個誇張的動作,伸出雙手,欲要同嚴文才來個熊抱,但被嚴文才及時制止,兩人耳語了幾句,那人臉上的表情漸漸僵硬,說完,嚴文才像什麼事情也沒發生過一樣,旁若無人的向回走去,方文山雖然聽不到他們說什麼,單看二人臉上的表情,方文山就知道嚴文才已經說服了對方。
嚴文才緊趕幾步,來到方文山跟前,簡單的彙報了一下情況,“在司令部周邊執勤的是警衛營的李滿,我和他是老相識,彼此都是值得信賴的朋友,我把司令部的情況簡單的跟他說了,他表示願意配合方軍長的行動,其實,司令部這幾天的異常情況,他也是早有懷疑,只是職位太低,他無能為力。”
“你做的很好。”方文山讚許的點點頭,“沒引起裡面的注意吧?”方文山還不放心,若是裡面的人起了疑心,事情辦起來就麻煩多了。
“我讓他們像往常一樣,切勿打草驚蛇,他們都是戰鬥經驗豐富的戰士,這一點,應該不難做到。”嚴文才行事小心謹慎,甚的方文山歡心,不住的點頭讚許。
大約過了半個鐘頭,就見一個人不慌不忙的從遠處走來,“是李滿!”單看身形,嚴文才就可以斷定來人是他的老友。
李滿來到方文山跟前,嚴文才迎上前去,他拉著李滿的手,“來,我給你介紹,這位-------”嚴文才指著方文山,“便是大名鼎鼎的學生軍軍長方文山。”
“久仰,久仰!”李滿伸出兩隻手,來人熱情的握在了一起,“這位便是我的戰友,警衛營營長李滿。”“李營長好!”方文山也還之以理,兩人寒暄一番,找了塊石頭坐下,方文山長話短說,“司令部的事情,嚴政委已經跟你說的差不多了,還有一些詳細的情況,我想具體瞭解一下,在你們的內層,還有沒有崗哨?”方文山心細如髮,這也是他所擔心的,要是還有別人,事情就難辦了。
“我們總共有三層崗哨,都是警衛營的人,再往裡還有一層崗哨,有十幾個人,就是那些女學生,她們控制著制高點,一天兩次換班,防守的水洩不通,我幾次想進入總部,都被她們攔了回來。”
“這麼說,司令部裡面的火力部署,你是一無所知了。”方文山也感意外,多少有些失望。李滿點點頭。不還意思的道,“對不起,方軍長,這些人行事十分謹慎,不容我靠近半步。”
“咱們再重新合計一下。”方文山將眾人聚攏過來,“事情有變,我們必須重新制定計劃,黑夜是最好的掩護,我們選擇在傍晚時行動,那個時候光線最暗,人眼乍從光亮轉向黑暗,一時很難適應,這正好給了我們最好的掩護。”
眾人都點點頭,沒有人說話,“我的計劃是。”方文山繼續闡述著他的作戰方案,“我們兵分兩路,一路人負責解決調外圍的哨兵,這需要他們提前進入陣地,先把自己隱藏起來,等裡面槍一響,便同時射擊,為安全起見,我建議,由兩個狙擊手打同一個人,我們現在人數足夠,唯一要求做到的就是確保萬無一失。”
各人都屏住呼吸,使勁點點頭,“還有,另一路人馬便假裝成國民黨派來的小分隊,由於我們知道了切口,事情變得容易起來,但我軍人數不益太多,太多會引起對方的懷疑,再者,以前在醫院待過的人員不能參加此次行動,因為這幫女孩曾在醫院待過一段時間,或多或少她們都有些面熟,為防萬一,我決定,由王志凱,嚴文才兩位同志率二十人参加此次行動,當然,你們的主要任務,便是確保諸位首長們的人身安全,什麼事情都可以出差錯,只有只一點不能。”
“保證完成任務!”人群裡傳來一陣低吼。“好!各自準備!”方文山一甩手,各自都投入了接下里的戰鬥,還有許多事情,需要他們做好準備,等待下一場疾風暴雨的來臨。
傍晚時分,狙擊手已經進入了陣地,現在司令部的上空燈火通明,敵在明處,我在暗處,這十幾名崗哨,頃刻成了學生軍的活靶子。
臨行前,王志凱把自己上上下下仔細的檢查了一遍,他雖然不是一個出色的指揮者,但他做事卻足夠細心,努力不出任何的差錯。嚴文才看了看他的裝扮,微笑著向他點了點頭,有時候,一個微笑,會是一個強大的訊號,帶著萬鈞齊發的力量,雖然他們兩個人並不熟識,但這絲毫不能影響他們成為並肩戰鬥的戰友,看著嚴文才,王志凱也來了信心,向他豎起了大拇指。
所有人都已準備就緒,他們都在等待方文山的一聲令下,方文山不住的看著表,他在等待進攻的最佳時機,方文山站在夕陽裡,就像一座剛毅的大山,他臉上表現出來的堅定,表現出來的從容不迫,給每一個戰士的內心裡注入了力量,寵辱不驚,面不改色,是方文山一貫的表情。
終於,方文山下達了行動的命令,王志凱和嚴文才相互看了一眼,向著方文山敬了個禮,義無反顧的下了山,方文山的大部隊緊隨其後。
先說王嚴二人,來到李滿的崗哨前,李滿煞有其事的盤查了一番,最後,李滿來到警衛營,給總部去了電話。
聽說老家來人了,白靈多少有些吃驚,因為畢竟是前天剛來過,但最近戰事吃緊,老家接連派人過來,也不足為奇,但為安全起見,她還是親自迎了出去。
對過暗語,確認無誤,白靈把王嚴等一干人員領進總部,進得司令部,還沒等嚴文才坐下,白靈便迫不及待的詢問,“你們來的如此匆忙,一定是發生了什麼重要的事情。”
嚴文才嘖嘖舌,“最近,我們戰場形勢有所好轉,但你們也知道,共產黨的那些個將領也不是傻瓜,他們對總部的事情已有所察覺,最近,新五師的徐登凱便派了一隊人馬,來總部查探情況,老家的意思是,為完全起見,共產黨的一干首領,由我帶回司令部,交給方軍長,然後這些人便能派上用場,這都是些大人物,到時候共產黨投鼠忌器,我軍便能迎來喘息之計。”
白靈皺著眉頭,若有所思,“要想把這些人帶出去,談何容易啊!”白靈也是愁眉不展,“可以以老總外出巡查的名義,把他們帶出去。”嚴文才提議道。
“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白靈顯然不支援他的建議,“共產黨人警覺的緊,一有風吹草動,勢必會打草驚蛇,到時候恐怕露出馬腳,無法收場。”看來白靈她也有她的難處。
“可這畢竟是上峰的命令啊!”嚴文才想拿上級來壓她,可白靈依然不為所動,“此一時彼一時,情況有別,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我們也有我們的難處,還望長官回去稟告軍座,把我們的這裡的情況詳細的跟他彙報一下。”
白靈軟硬不吃,這倒多少有些出乎嚴文才的預料,“你有什麼難處,可以說出來,我們幫著想辦法解決。”嚴文才試著敲開這個少女的心。
白靈苦笑著搖了搖頭,“實不相瞞,我們這些人,要想活命,勢必要著落在這些人身上,他們是我們的人質,是我們手裡的免死牌,若把他們放走了,共產黨隨時都會衝進來要我們的命。”
嚴文才這才恍然大悟,原道她為什麼死不鬆口,原來她是貪生怕死,在給自己留條後路,也別說,她們都是十七八歲的小姑娘,正值豆蔻年華,對於生的留戀,要比他們這些飽經風霜的人貪戀的多。
“這樣就讓我有些為難了。”嚴文才故意裝出一副為難的架勢,“要不!”白靈眼珠一轉,“你們先回去,至於俘虜的事,讓我日後向上峰解釋。”
“這恐怕不行。”嚴文才也是半點不讓,他知道,只要他一鬆口,白靈便會更加肆無忌憚,“我臨行前,曾在軍座面前立下軍令狀,若完不成任務,提頭去見,白姑娘,你這也是讓我為難啊!”
二人一時爭執不休,王志凱在一旁早已等的心焦,他帶人在司令部,裡裡外外亂晃悠,最後,他確定,老總被關在司令部的機密室裡,與他一同被關押的還有十幾位總部的領導。
王志凱在老總面前晃悠過來晃悠過去,老總拿眼瞟了他一眼,只可惜不認識他,王志凱突然感覺自己犯了一個錯誤,讓嚴文才跟白靈在那兒喋喋不休,而他站在老總面前,老總卻不認識他,他意識到,也許他應該和嚴文才掉個個。
想罷,他來到二人跟前,不耐煩的道,“這麼簡單的事,到現在都還沒有交代清楚,老嚴,你是怎麼辦事的?”
嚴文才回過頭來,“王副官,這位白小姐不肯執行上峰的命令,我-------。”“什麼我?”王志凱一甩手,“讓我來跟她說!”嚴文才故裝無奈的搖搖頭,二人相對走過時,王志凱使了個眼色,嚴文才已知其意,嚴文才來到機密室,首長們見到他,立時全明白了,但首長們也都是久經戰陣的老手,一個個默不作聲,不動聲色。
“你是-------”白靈一臉狐疑的看著王志凱,她見王志凱年紀輕輕,想必是個官二代,王志凱趾高氣昂,“這是上峰的命令,豈容你討價還價,趕緊執行命令!”
“哼-------”白靈一聲冷笑,“我要是拒不執行呢?”“你敢!”王志凱指著白靈的鼻子,“你一個丫頭片子,還反了你了。”
“我是一個丫頭片子,可共軍在山西的司令,不都落在我的手裡嗎?更何況你一個一瓶不滿的王副官!”
“你敢藐視上級!”王志凱指著白靈,手指頭幾乎點在白靈的眼珠子上,可白靈圓睜著杏眼,一動也不動,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
“你,給我走著瞧!”王志凱一甩手,走向了機密室,迎頭與嚴文才碰在一起,嚴文才向他伸出了五根手指頭,王志凱略一點頭,已知其意。
方文山的計劃本來已是天衣無縫,卻偏偏碰上一個不怕開水燙的白靈,方文山看著表,示意大家做好準備,每兩個人瞄準一個哨兵,等裡面槍一響,他們便同時做出反應。
嚴文才來到白靈身邊,他極力勸說白靈放行,雖然他明知不可以,但卻有意無意的穩住她,突然,只聽從機密室傳來一陣密集的槍聲,王志凱已經有了行動,與此同時,只聽外面槍聲四起,方文山已經解決掉了外面的哨兵,帶人衝了進來。
白靈沒有來得及做出反應,她瞬間便落入了敵人的包圍之中,“你們這是幹什麼?”她還不明所以的看著嚴文才。只見一個槍口緩緩的舉起,槍口正好對準了白靈的心窩,而這把手槍,分明就握在嚴文才的手裡。
“你們這是要幹什麼?”由於事出突然,白靈完全沒有反應過來,嚴文才微微一笑,“你們的使命結束了,等待接受人民的審判吧!”
“你是共產黨?”白靈不敢相信的看著嚴文才,此時外面的戰鬥已經結束,由於學生軍人數本來就佔優勢,再說他們又躲在暗處,突然襲擊,鵲起兔落,自然是事半功倍。
“投降吧!小姑娘,你們完了!”嚴文才是知識分子出身,並不主張毫無人性的殺戮,上天有好生之德,他也想給這個小姑娘一個機會。
“你錯了,到現在,鹿死誰手,猶未可知!”白靈的嘴角浮起一絲淺笑,伴隨著她腮兩旁出現了兩個迷人的小酒窩,這是個俊俏的小姑娘,可她心如蛇蠍。
“你們都出去!”老總突然高聲叱喝,“都出去,一個也不留,都給老子出去。”老總揮舞著雙手,用力將眾人往外面推。
“老首長,我是學生軍的王志凱,自己人。”王志凱急的滿頭大汗,趕忙解釋。“我管你是誰?都給我滾!”老總聲如洪鐘,暴跳如雷。
“老總!”嚴文才也看出了事情的不對,“我是老嚴呢!”“老嚴?”老總搖搖頭,“叫他們都出去。”老總無力的揮了揮手。
“老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所有的人都被矇在鼓裡,老總長嘆一聲,猛地脫掉外衣。“啊!”眾人都是嚇得大吃一驚,只見老總全身捆滿了炸彈。
嚴文才這才明白了白靈話裡的意思,他迴轉頭去,死死的盯著白靈,白靈並不害怕,“眼瞪著這麼大,想吃人呢!”控制住了老總就能控制住全域性,這一點,白靈她不會不知道,別說她之前並不害怕,原來是早就有了防備。
白靈緩緩地舉起了手,她手裡拿著一個黑色的小匣子,對著眾人笑了笑,“你們都應該感謝我,今天你們長見識了,你們今天所看到的,便是美國軍火專家的最新研究成果,看到他身上的炸藥了嗎?”白靈用手指著老總,“我這裡有一個按鈕。”白靈揚了揚手裡的黑匣子,“只要我輕輕一按,咱們大家都一齊完蛋,有這麼多人陪著我,黃泉路上我也不會孤單。”
方文山本已來到門口,但他看到眼前的局勢,又退了回去,他並非是貪生怕死,一來他怕自己的出現會激怒白靈,二來現在所有的領導人都在白靈的眼皮子底下,他要是再陷進去,到時候連個拿主意的人也沒有。
“放了老總,我可以放你一條生路,我說話算數,絕不反悔。”嚴文才想努力穩住白靈,畢竟他以前是做思想政治工作的,對於心理學,他多少也有所研究,白靈之所以遲遲不肯引爆炸彈,她自己貪生怕死也是其中原因之一。
“我要是信你們,老鼠也會上樹。”白靈嗤之以鼻。“叫那個司令過來,讓他把我送出去。”白靈指著老總,示意他過來。老總付之一笑,坦然走上兩步,卻被嚴文才擋住,“不可,老總你要想仔細了,她會把你押回國統區,到那時,一切都晚了。”
老總倒是很坦然,“老嚴,我今年已是五十有六,就是讓我活我又能活的了幾年,用我一條命換大家的命,我覺得也值了,等解放戰爭勝利的時候,別忘了到我墳上燒一炷香,王師北定中原日,家祭無忘告乃翁,我死了也值了。”
“不可!”嚴文才仍是攔著不放,也迴轉頭去,“讓我來做你帶人質。”白靈輕蔑的一笑,“你還不夠格。”“那我呢?”方文山緩步從外面步入,他彷彿帶著氣場,不自覺便把眾人的目光吸引到了他身上。
“方文山軍長!”白靈竟然認識方文山,“想不到你會認識我!”方文山也有些意外,畢竟他們之前從來沒有見過面,“在來這裡之前,方文遠軍長讓我們看過你的照片,他曾再三叮囑我們,千萬不要傷害你。”
“看來我這位哥哥還是蠻關心我的,帶我回去吧,我也正想見見他。”方文山來到白靈身前,目光如電,咄咄逼人的看著她。
“這個--------”白靈有些為難,“這個不可以,我不能這麼做,您還是不要再為難我,我也是奉了您哥哥的命令。”白靈的話裡有哀求的意思。
方文山正在努力穩住白靈,想方設法拿話來套住她,與此同時,一個身影從外面進來,他躲躲閃閃的向裡面移去,他的一舉一動並不在眾人的視線之內,這個人正是醫院院長李修為。
李修為來到老總跟前,,蹲下身來,“老李,你怎麼來了?”老總大感意外。李修為看了看白靈,也不回頭去看老總,我跟方軍長在外面合計了一下,這個小姑娘鐵石心腸,軟的不行,只能硬來。
“說說看。”老總也是長話短說。“我們剛剛在外面請教了幾個軍火專家,對於這種遙控引爆,確實是個新玩意,但它的遙控距離最多不過四五十米,方軍長的意思是,先解決掉這個小姑娘,再幫你弄下炸彈。
“方軍長辦事我信得過,幹吧!”老總點頭應允。“老夥計呢,我豁出去了,我們首要的任務是幹掉白靈,方軍長安排我和外面一個叫魏大包的同學,我們二人同時開槍,我打手,他打頭,因為單單隻擊中頭部,她還有一秒鐘的時間來做出反應,所以同時我要打斷她的手筋,即使她的大腦電波傳到手上,也不能讓她手上有按動遙控器的力氣,雙管齊下,才能確保萬無一失。”李修為用他的專業醫學知識做著介紹。
“去吧!”老總聲音低沉,彷彿是來自地獄的聲音,“老夥計,看我的了。”李修為抽出槍,藏在袖子裡,站起身來,悄無聲息的走了過去。
在另一邊,方文山還在苦口婆心的好言相勸,但白靈就是不為所動,兩人正說著話,突然,方文山一個閃身,只聽“砰”的一聲巨響,兩人幾乎是同時開槍,只見白靈的腦袋和手腕上同時開了花,但白靈一旦中槍,身體便不由自主的往地上俯倒,伴隨著她身體的俯倒之力,手上不自覺的有了力,她的右手拇指不自覺的向下按下了一半,說時遲,那時快,大病初癒的方文山身手竟也如此矯捷,只見他右手一攔,竟一把抱住了白靈,同時,他左手伸出抓住了白靈握引爆器的手腕,四周人一齊過來幫忙,方文山高聲制止,“誰也別過來,趕緊帶老總離開這兒,到西山的山洞,我支撐不了多久,你們誰一碰我,說不上炸彈就會爆炸。”
眾人一齊架起老總,急急忙忙的出了門,門外早有幾匹快馬等候,眾人騎上馬,一溜煙的向西山跑去,眾人到了西山,連滾帶爬的鑽進山洞,老總示意大家離他遠點,他自己把自己隔離了開來。
這邊,方文山也支援不住了,和白靈一起摔倒在地上,白靈手裡的引爆器也按了下去,但卻並未聽到爆炸聲,方文山急忙命令,“拿一盆水來,將引爆器浸入水中。”方文山吩咐完畢,便向西山趕去。
到了西山,迎接他的不是歡快的吶喊,而是令人壓抑的喘不過氣來的窒息,“怎麼了?”方文山看著一個個愁眉不展的模樣,心裡生出了一股不祥的預感。
王志凱眼睛都哭紅了,“老總身上的炸彈,線路錯綜複雜,而且裡面還安裝了防拆裝置,剛才幾個軍火專家仔細的研究過了,只要是剪錯線路,或是試圖強行拆除,炸彈就會自動引爆。”
“帶我去看看。”方文山不死心,看見方文山,王志凱又來了精神,擦乾眼淚,領著方文山急忙向山東洞深處走去,進得山洞,只見裡面裡三圈,外三圈在已圍滿了人,老總正在發著脾氣,“都給我滾,滾,老子不用你們陪葬。”看見方文山,老總一屁股坐在地上,從他眼裡流露出的神情,好像是做錯了事的孩子,說句心裡話,誰想死,誰也不想死,好死不如賴活著,人人怕死,縱是老總,也是凡身肉胎,不過如此,不過當死亡已不可避免時,他又變得坦然,看見方文山,老總也不知道自己是失望還是希望,總之,這是一個不同尋常的人。
方文山撥開人群,來到老總跟前,“把手電給我!”方文山伸出手,王志凱趕緊將手電放在方文山手上,方文山上上下下在老總身上仔細的檢查了一遍,最後他咬牙問了一句,“老總,你信不信我!”
老總張大眼睛看著他,“你什麼意思?”“我能拆掉你身上的炸彈。”方文山斬釘截鐵的道。“你不是在跟我開玩笑吧!”老總顯然不信,“這麼多爆破專家都束手無策,你,一個局外人-------”剩下的話老總沒有說完,但對方文山的話他顯然不信。
方文山笑了笑,“有一次,老師出了一道數學題,是算一個角的度數,當時,所有的人費勁了九牛二虎之力都束手無策,但我,不費吹灰之力便給出了答案。”方文山神祕的笑了笑,“我找了個半圓儀,一量便知,這叫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看著方文山的笑容,老總又恢復了信心,“動手吧!”
方文山顯得信心十足,臉上始終洋溢著燦爛的笑容,他並未像老總一樣支走眾人,那樣做反而會引起恐慌。方文山找來一把小刀,把每一根線的包皮都劃破兩處破口,然後方文山又找來一根根長線,小心的接在這些**的電線上,山洞裡的空氣猶如凝固一般,汗水流到鼻子上,都沒有人伸手去擦一下。
等他把所有的電線都接完,這時,眾人也看出了方文山的破解之法,他在每一根線的外面又接了一根線,而且這根線比原先的那根要長的多,就算把原先的線剪斷,方文山在外面接的線依然把原先的線路連在一起。
方文山手裡拿著剪子,他看著老總,老總多少有些緊張,“剪吧!”老總咬著牙。方文山笑了笑,揚了揚手裡的剪子,“誰過來幫忙?”眾人呼啦啦圍上來,方文山指了指剪刀,“剪斷它。”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不聲不響的退了回去。
方文山臉上始終掛著笑,“王志凱,你來剪!”王志凱看了看四周,“我?”他指著自己的鼻子,不確定的看著方文山。“相信自己,相信戰友,相信領導,我說你行,你就行。”方文山站起身來,將剪刀遞給王志凱。
王志凱接過剪刀,手哆嗦成一團,方文山拍了拍他的肩膀,“聽我指揮,深呼氣,然後再深吐氣,如此做十次,心無旁騖,目無所視,耳無所聽,世界唯有你自己。”王志凱按照方文山的指示,一遍一遍的做著深呼吸,心情漸漸平復下來,他看了看方文山,方文山向他點了點頭。
王志凱來到老總跟前,舉著剪刀,“老總,我要剪了。”“開始吧!”老總面無表情。“等等!”方文山叫住了王志凱,他來到老總跟前,“等會你剪斷電線,炸彈必迴向下脫落,為防意外,你每剪一根線,我都會接住它,同時將電線做絕緣出處理,以免連線會引起爆炸。到這時,眾人才明白方文山為什麼沒有一個人剪,原來,這不是一個人就能完成的活。
方文山做好了準備,王志凱剪刀口夾著電線,卻就是不敢剪下去,“快點開始,當斷不斷,反受其亂。”方文山話語裡帶著不容置疑的口氣。
只聽“咔嚓”一聲,王志凱剪下了剪刀,電線應聲而斷,屋裡卻沒有響起爆炸聲,眾人心裡一塊石頭落了地。王志凱見大功告成,信心大增,他如法炮製,接二連三將所有的電線全部剪斷,這時,外面方文山加上去的電線與老總的身體已經有了很大的空隙,老總就像脫衣服一樣,將炸彈從身上脫了下來,方文山小心翼翼的接過來,拆開裡面的控制面板,裡面的線路一覽無餘,現在大家才看清楚,這個炸彈的拆卸裝置全都在炸彈的裡面,當時,這面貼著老總的身體,當然是看不見,也拆不得,現在,一切水落石出,真相大白。
方文山將炸彈遞給拆彈專家,他們慚愧的低下頭來,“感謝方軍長今天給我們上了這生動的一課,方軍長今天的身體示範,讓我們受益匪淺。”方文山輕輕一笑,算作回答。
老總使勁活動了幾下膀子,他這下能得脫自由,多虧了方文山,“他奶奶的。”老總是個直性子,“老子戎馬一生,到頭來被幾個小丫頭片子玩弄於股掌之中,日後傳出去,不得讓人笑掉大牙啊!”老總也感覺這件事讓他很沒面子,多少有些無地自容。
“我們只做我們的,管不了別人說什麼!”方文山不想在這件事情上多做糾纏,這時,從外面跑進一個人來,是跟王志凱一同馳援總部的嚴文才,他一邊跑一邊揚著手裡的電報,高聲叫喊著,“不好了,不好了,打起來了,打起來了。”
“老嚴,你瞎咋呼什麼?什麼打起來了?誰跟誰打起來了?”老總一臉的慍怒。“不好了!”嚴文才一臉的恐慌,“我們前線的部隊,受了這些小丫頭的挑撥,自己人跟自己人打起來了,剛剛從前線傳來的電報,徐登凱率領新五師,生生把魯大海的一七九師給滅了。”
“這還了得。”老總氣的將電報狠狠的摔在地上,“徐登凱個小四眼,還反了天他了,看我不扒了他的皮。”
“老總稍安勿躁!”方文山勸住老總,“這一切只不過都是在演戲。”“演戲?演給誰看?”老總一臉的迷茫。“這還用我說嗎,當然是演給這些小丫頭和我哥哥方文遠看唄!”老總和嚴文才對看了一眼,兩人都不明白他話裡的意思。
“實話告訴你們吧。”方文山一臉的笑容,“你的兩個師,都已經被我們學生軍給收編了。”“哈?”這倒真讓老總大吃一驚,“學生軍收編了我的兩個師,小魚吃大魚,這無法無天了這!”老總臉上表現的十分惱怒,但漸漸嘴角卻有了笑容,“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都把我給搞糊塗了,快說說,到底是怎麼個情況!”
“現在學生軍和你的兩個師正在演一出好戲,他們放出了長線,要釣一條大魚。”方文山一臉的神祕,老總可還糊塗著,“多大的魚,值得他們這番大動干戈。”
“我哥哥方文遠,難道這條魚還不夠大嗎?”方文山說出了這個名字,老總反而變得一臉陰沉,“你哥哥不是好對付的主,他在我們這兒沉浸多年,十八般武藝都學全了,這些人恐怕不是他的對手。”
當然,老總的擔心也不是多餘的,人的名,樹的影,方文遠混跡於共,日,國三方之間,聲名顯赫,絕非等閒之輩。但方文山卻是一臉的自信,“盛名之下,其實難副,我哥哥清高自傲,好大喜功,並不是怎麼厲害角色,比起野田正人來,他還差了好幾個級別,這次單是學生軍對付他便已是綽綽有餘,現在再加上你的兩個師的兵力,必是十拿九穩。”
老總點了點頭,“看來李微也不再是當年吳下阿蒙啊,他這次可算是大放異彩,一戰成名啊!”老總不知就理,還以為學生軍的軍長依然是李微。
方文山笑了笑,“李微他早就已不再是學生軍的軍長了。”“什麼?”老總幾乎驚掉了眼球,“李微,他--------,他不是軍長了,那現在的軍長是誰?”
“一個女孩,她叫劉亞楠。”方文山簡單的一句話,老總聽了一屁股坐在地上,“一個女孩,靠譜嗎?”老總的觀念比較陳舊,大男子漢主義時刻掛在嘴上。
方文山還是微笑,“女孩怎麼樣?這幾天難道你還沒領教夠嗎?”老總沉思片刻,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時代變了,女人也能頂起半邊天啊!”
“來人呢!給我發電。”老總高聲叫喊著,“命令,總部方面承認劉亞楠的軍長職位,同時,為協調作戰,學生軍暫時擁有一七九師和新五師的指揮權。”
“我們不能發電。”方文山明確表示反對,“國軍已經破譯了我們的密碼,他們時刻都在監視著我們的電臺,如此一來,等於是我們直接將訊息透漏給他們。”
“也對!”老總點點頭,“我都給急糊塗了,命令各個電臺按照以前的指令,繼續向各個部隊發電,同時,由總部派人到各個部隊說明情況,讓他們配合學生軍打好這一戰。”
“太好了!”方文山興奮的揮舞著拳頭,老總過來拉住方文山,“咱們沒什麼事,就靜等著觀看演出吧!”山洞裡響起一陣歡快的大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