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休養生息
一念成婚 天價逃妻:惡少,離婚吧 未來之符文鏤刻師 末日傾城愛 絕世妖妃 重生未來花匠 邪魅王爺:請勿非禮 末日仙界之系統 功夫球皇 道士筆記
第27章 休養生息
第二十七章 休養生息
?卻說學生軍在軍長方文山的正確指揮下,終於突破了野田正人苦苦經營的包圍圈,順利返回了晉西北的大山裡,經過一段時間的休養生息,方文山一面忙著把那些外國工人送回到自己的祖國,一面著手對學生軍進行全面的整頓。牛背山戰役的失敗,給了學生軍一個深刻的教訓,值得所有人深刻反省,當然,方文山也不列外。
學生軍又進行了新一輪的擴軍,當然,一切都由方文山嚴格把關,本著寧缺毋濫的原則,方文山經過層層挑選,在周邊的學校裡新招了五百多名學生,由於有了劉連生和汪絲蕾等人的前車之鑑,方文山對每一個人的背景都進行了詳細的排查,努力確保隊伍的純潔性。
這天,方文山吃過早飯,把一干骨幹人員都召集起來,他對學生軍的改革,就從現在開始,其實,這也是大家早就心知肚明的事情。
方文山環視了一下會場,點了點頭,“人都到齊了,今天把大家都召集起來呢,主要是對以前的軍事失敗進行反思和深省,當然,這次牛背山戰役的失敗,有著各種各樣的原因,但歸結起來只有一點-------驕傲自大,麻痺大意,我們之前確實取得了一些小規模的勝利,但這不足以改變中日戰爭的根本形勢,是我們對正在進行的這場戰爭進行了錯誤的判斷,才讓日本人和我哥哥方文遠有了可趁之機,對此,我本人對這次戰役的失利負全部責任,也理應做深刻的檢討,如果大家認為我不再適合擔任軍長這個職務,我也心甘情願讓出來,讓給更有賢能的同志,現在開始投票,為確保個人隱私,讓每個人都能放心說出自己的心裡話,我們實行不記名投票,現在開始!”方文山拿出投票箱,將選票分到每一個人的手裡,各人排著隊,依次將寫好的選票投進投票箱裡。投票結束,為公正起見,方文山特別讓劉豔萍和李銀梁二人共同唱票,結果顯示,沒有一個人反對方文山。
唱票結束,一切又恢復了原樣,畢竟是方文山把大家帶進了鬼子的包圍圈,當然,也是他奇蹟般的又把眾人從鬼子的包圍圈裡帶了出來。
宣佈完結果,方文山眼裡含著淚花,深深的向著眾人鞠了一躬,“謝謝大家對我的信任,我方文山日後一定-------,一定不會讓大家失望!”他本來想說一些慷慨激昂的話,但一想到牛背山戰役的失利,又讓他心裡有點諷刺的意味,所以臨時又改為最後那一句。
方文山平定了一下情緒,又坐回到原處,拿出那個他平時隨身攜帶的小本子,在身前攤開,抬頭看了一眼眾人,道:“,當然,這次戰役的失利,在學生軍的歷史上留下了慘痛的教訓,我們損失了許多血氣方剛的同學,他們都是英姿颯爽的少年,他們本不應該死,可因為我們製造的一連串的錯誤,讓他們喪失了寶貴的生命,要論罪責,我方文山當數第一,,但還有兩個人,我不得不點名提出批評。”方文山又抬起頭,掃了一眼眾人,目光最後落在李微身上,“我第一個要批評的人,”方文山頓了頓,“就是一師師長李微,他身為我軍的高階指揮官,思想上麻痺大意,行事獨斷專行,對眼前的危險缺乏預感和判斷,而且無視上級指示,指揮戰役隨意性太強,在副師長馬小路同學多次提醒下,仍然死不悔改,直接將我軍一半的主力帶進了鬼子的包圍圈,李師長在這次戰役中所犯的錯誤,足可以寫出一本反面的教科書,實在是引人深省,鑑於李微的嚴重錯誤,我決定,為李微記大過一次,若再犯,將直接驅逐出學生軍,永不錄用,李微,你可服從?”
眾人目光都齊刷刷的落在李微身上,李微微微起身,點點頭道,“我服從軍長的判決,願意接受一切的懲罰。”
方文山點點頭,話鋒一轉,道:“這第二個要點名批評的人,就是馮小波,馮小波同學在戰役打響以後,屢犯錯誤,首先,他對領導者缺乏信任,屢次懷疑我的領導能力,更有甚者,他聰明反被聰明誤,弄巧成拙,引來虎撲小隊,差一點致我軍於死地,鑑於他的嚴重錯誤,我決定,也為馮小波同學記大過一次,若有再犯,將驅逐出學生軍,永不再用,馮小波,你可服從。”
馮小波鐵著臉,站起身來,使勁點點頭:“馮小波服從軍長的一切決定,日後一定指哪打哪,絕不再有所猜測和懷疑。”
方文山點點頭,對他的認錯態度表示滿意,話語趨向溫和,深有所觸的感概道:“當然,同學們在這次戰役中所表現出的團隊意識,更是令人深為感動,先說王志凱小組,我把一干傷員和輜重丟給了他們,讓他們死守雞鴨山,在得知我哥哥方文遠叛變以後,我一直以為這個小組已經不復存在,可是,他們靠著劉豔萍大姐的判斷,憑著鄭四喜的機智,靠著武田醫生的關係,竟然闖過了一個又一個的難關,在我看來這是令人難以想象的,是無論靠那一個人的能力都無法做到的,可他們靠著集體的力量,竟創造出了一個令人歎為觀止的奇蹟,再一次印證了我國的一句老話,‘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論機智和指揮能力,我比不上野田正人;論軍隊和戰鬥素養,我們比不上鬼子,可為什麼我們能一次又一次的打敗他們,問題的關鍵就在於-------我們靠的是整體的力量,一根筷子容易斷,十根筷子折不彎,論戰鬥力,我們都是一根根弱不禁風的筷子,可只要抱成了團,我們就是一個整體,無論多麼強大的力量,都別想折斷我們!”
方文山的話還沒有說完,臺下便傳來一陣熱烈的掌聲。方文山舉起雙手,示意大家保持安靜,繼續道:“上述三人,和在開平戰役中出謀劃策的楊明亮,各記大功一次,日後上報山西總部再行表彰!”臺下又傳來一陣熱烈的掌聲,將四人圍在了中間,一個勁的鼓掌。
待眾人鼓掌完畢,方文山又繼續道:“鑑於我們以前的軍隊編制太過簡單,而且職位職能也十分模糊,致使學生軍第一師副師長馬小路同學在預感到危機的情況下,仍不能及時勸阻李微師長的一意孤行,鑑於此,我決定重新改變一下學生軍的編制,詳化各個職位的職能,學生軍仍然分為兩個師,每個師設正副師長,便於細化指揮,正副師長主要職責在於戰役的臨場指揮和戰前安排,在正副師長之外,每個師增設一名政委,政委主要抓思想工作和生活安排,但一切重大決策的制定和修改,在正副師長意見不統一的時候,政委的決策將起到決定性的作用,到時,我軍仍實行少數服從多數的原則,政委和副師長意見統一時可否決師長的決定,以便於正確的方針政策能夠執行實施。”
方文山說到這裡,會場一片凝重,各人都屏住了呼吸,因為大家都已預感到,方文山馬上要對一系列職位進行任命。
果然,只聽方文山說道:“接下來,讓我來宣佈一下各個師長,副師長,政委的人選,首先,第一師師長一直以來,都由李微同學擔任,雖然他在剛剛過去的這場戰役中犯下了不可饒恕的錯誤,但錯主要在我,鑑於此,我宣佈,仍然由李微同學擔任第一師師長的位置。”
會場裡一片安靜,李微站起身來,低沉的道:“我是個罪人,只願在學生軍擔任普通一兵,別無他求,還望軍長成全。”
方文山沉下臉來,“你不必推辭,這是我對你的信任,也是給你的一次將功補過的機會,男子漢大丈夫,拿得起,就要放得下,在哪兒跌倒,就要在哪兒爬起來,你要用行動向世人證明,你李微不是孬種,是個頂天立地,堂堂正正的漢子。”
李微使勁點了點頭,沒說一句話,又坐回了原處,方文山接著宣佈,“由馮小波同學擔任第一師副師長的職務。”馮小波剛要說什麼,方文山用手示意他不要開口,“這也是給你一次改過自新和證明自己實力的機會!”馮小波眼裡含著淚,怒了努嘴,顫抖著說道:“謝謝軍長不計前嫌,我一定-------”馮小波話沒說完,眼淚嘩嘩流了下來,他一直以為方文山不會再重用他了,卻不想方文山一直相信他的能力,當然,他更清楚他的缺點。
方文山的兩次任命多少有些出人意料,這兩個人都是有罪之身,卻不想方文山不計前嫌,仍然委以重用,馮小波擔任副師長倒無話可說,畢竟他也曾表現出過非凡的能力,倒是一向平庸,卻屢犯大錯的李微也能得到重用,多少有點讓人難以預料。
方文山繼續宣佈,“由李銀梁同志擔任第一師政委的職務。”李銀梁站起身來,行了個軍禮,方文山的這次任命倒是符合眾人的心意。
第一師的三個重要職務任命完畢,各人心裡都是憋了一肚子的想法,苦於無法說出來。
接下來是第二師,自從第二師師長高玉磊犧牲以後,師長的位置一直空缺,由方文山兼任,現在誰又能橫空出世,入得方文山的法眼,出任這個重要的職位呢?眾人都拭目以待。
方文山掃視了一眼會場,見各人神色都十分凝重,有幾個人鼻子尖上都冒著汗,顯然,對這個師長的職位,眾人都是十分期待。
方文山大聲宣讀著:“我宣佈,自今日起,由-------”方文山故意頓了頓,喝了口水,“由鄭四喜同學擔任第二師師長的職務。”
方文山話一說完,會場便響起了熱烈的掌聲,眾人將鄭四喜圍在中心,高叫著將他拋向空中,鄭四喜本來想說幾句推辭的客套話,可眼前的場面根本讓他無從開口。
待眾人鬧夠了,鄭四喜額頭上也冒出了一層細汗,用衣袖擦了擦鼻子,咧著嘴,不知道是哭還是笑,“軍長,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方文山點點頭,示意他坐回原處,接著宣佈:“由王志凱同學繼續擔任第二師副師長的職務,王志凱自擔任第二師副師長以來,雖說機智不足,但沉穩有餘,一直兢兢業業,不遺餘力,可由他繼續留任。”
顯然,對於王志凱的任命,眾人都還是能夠接受的,最後,方文山宣讀了最後的任命,“我宣佈,第二師政委的職務由--------劉豔萍同志擔任。”臺下又是響起了一陣掌聲,劉豔萍站起身來,激動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臺下有人高聲叫喊,“誰說女子不如男,看看我們的豔萍姐!”
待眾人安靜下來,方文山補充道:“鄭四喜,王志凱,劉豔萍三人在這次戰役中配合默契,互補長短,配合的可以說是天衣無縫,光榮傳統,值得發揚!”接著方文山又相繼宣讀了一系列是職位,由李文達出任技術小組組長,主要負責培訓學生軍的駕駛和操控重型武器的能力,由武田醫生擔任醫療小組組長,主要職責是培訓一批骨幹醫療人員,提高學生軍的醫療水平。
方文山宣讀完任命,自然是幾家歡喜幾家愁,但大多有功之士都得到了重用,就連戴罪之身的李微,都巋然不動的擔任著一師師長的重要職務,唯一例外的是劉豔萍,從未參與學生軍編制的她,這次被破格重用,也算是對她一直以來不懈努力的肯定。
由於剛剛經歷過大戰,學生軍當前的任務自然是以休整為主,學生軍剩餘人員,連同李銀梁部,包括開平監獄救出來的國共兩黨和無黨派人士,都無一例外的被編入了一師,而新招來的學生兵則全部納入二師,這也顯示了方文山內心的擔憂,一師都是久經戰陣的老兵,但派系紛雜,分支太亂,需要很長一段時間的磨合,才能投入戰鬥。之所以把所有的新兵都歸入二師,也顯示了方文山並不相信李微培訓新兵的能力,也從另一方面顯示出,在方文山的內心處,鄭四喜比李微更靠譜。
方文山忙著整理從各處收集來的訊息,以便更準確的定位全國各地當前的抗日形勢,由於學生軍躲在大山裡,訊息閉塞,對外界發生的事情,雖不至於一無所知,但任何訊息等傳到學生軍的耳朵裡,都已成了過去式。
這天方文山站在山上,看著山下村莊傳來的裊裊炊煙,心裡感慨萬千。這時,下山打探訊息的王志凱從山下歸來,見了方文山,打個招呼,遞過一份報紙,“軍長,好訊息,清真一郎剖腹自盡了。”
方文山接過報紙,見封面上有清真一郎的大幅照片,一把軍刀插在他的小腹上,方文山看看日期,“這份報紙來的太慢了,都快過去一個月了。”
王志凱一臉苦笑,“這也不能怨我們無能,這是日本人的內部報紙,只在日本國內發行,很難搞到。”
方文山笑了笑,“你誤會了,我不是那個意思,嗨-------”方文山好像發現了什麼,指著報紙給王志凱看,“既然是自己剖腹,為何他的一雙手並不握在刀柄上呢?”
王志凱接過來,“哎-------,我怎麼一直沒注意,他低著頭,看不清他的表情,但看他的姿勢,好像並不是自己心甘情願剖腹的。”
“可能是野田正人插進去的吧!”方文山接過報紙,“管他那,反正是狗咬狗,死了誰對咱都有好處。”
“拿的什麼好東西?”方文山一個沒注意,報紙被人從他手上搶了過去,方文山回過頭來,見是王清雅,笑了笑,“沒什麼,是一份日本人的報紙。”
王志凱見二人郎情妾意的,站在一旁,不免尷尬,打個招呼,“軍長,我先走了。”他迴轉頭去,正要抬腿邁步,突聽“啊”的一聲,只見報紙飄在半空,王清雅已仰面躺在了地上。
“你怎麼了?清雅?”方文山瘋了一樣的撲了上去,緊緊的將王清雅抱在懷裡,使勁搖晃著,可王清雅銀牙緊咬,閉著雙眼,已是氣若游絲。
“你怎麼了?清雅,怎麼了?”方文山急的手足無措,眼淚都流了下來,此時此刻,他才知道這個女人在他心裡的位置有多麼的重要,她是他的全部。
“愣著幹什麼?快去叫人!”方文山向王志凱吼道。王志凱一個機靈,渾身打了一個寒戰,這才甦醒過來,事情發生的太過突然,讓他來不及反應,僵在了當場,他驚醒過來,飛一般的向山上跑去。
不一會兒,就見一大群人從山上跑了下來,眾人將王清雅圍在中間,有人抬了擔架,將王清雅放在上面,劉豔萍試了試她的額頭,又試了試她的鼻息,大聲吩咐道,“快,快,先把她抬到山上去。”
兩人抬起擔架,飛一般的趕回了軍營,方文山將王清雅從擔架上抱起,小心翼翼的放在**。
劉豔萍抓過王清雅的手,中指搭在她到手腕上,屋裡死一般的寂靜,各人喘氣的聲音都顯得那麼的凝重。
方文山急的額頭直冒汗,坐立不安,眾人也是一臉的擔憂,生怕有什麼可怕的事情發生。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在方文山這裡,彷彿過了一個世紀那麼漫長,劉豔萍的手指終於離開了王清雅的手腕,她小心的將王清雅的玉手藏進被子裡,疲憊的站起身來,臉上漸漸有了笑意。
“大姐,她怎麼了?”方文山焦急的拉著劉豔萍的胳膊問道,眾人期待的目光都齊刷刷的落在劉豔萍身上。
劉豔萍笑了笑,舒緩一下緊張的空氣,“她沒什麼事,很快就會好起來的。”“那------”方文山一臉焦急,別看在戰場上他是一個計謀百出的智者,可是在醫術這方面,他確實是個外行。
“哪------,她怎麼會突然昏倒呢?”顯然,方文山有一肚子的疑問,他想問個明白。
劉豔萍笑著拍了拍方文山的肩膀,點點頭,和藹的道:“恭喜你,你要當爸爸了!”方文山怔在了當地,他一時沒有反應過來,拉著劉豔萍吞吞吐吐的道:“你是說,清雅,她--------,她,有了我的孩子?”
劉豔萍點點頭,“傻樣,這可是我們學生軍的第一個孩子,快去看看她吧,女孩子膽子小的很,加之她又在妊娠期,不要讓她再看這麼恐怖的東西,小心她肚子裡的孩子!”劉豔萍將清真一郎剖腹的報紙遞給他,方文山接過來,腸子都悔青了,狠狠的將報紙撕得粉碎,以後的日子裡,他一直小心翼翼的守護在王清雅的身邊,等待著他們這個共同的孩子的出世,但王清雅在整個懷孕期間,一直悶悶不樂,鬱鬱寡歡,臉上難見笑容,無論方文山想出什麼樣的方法,都無法使她快樂起來,有時候,他伏在方文山的懷裡一直哭,方文山問她哭什麼,她竟說不知道,只想哭,這樣的日子,一直持續到孩子的出生,方文山更覺得自己虧欠王清雅太多,一直在身邊小心呵護,忙裡忙外,從不敢怠慢。
王清雅日後為方文山生下一個女兒,方文山為她取名叫方方,這是後話,暫且不表,且說在王清雅懷孕期間,在山西發生了一件震驚中國的大事,國民黨的元老,蔣介石的同窗,中央軍的高階將領沈學儒前往華北督戰,他乘坐的飛機在山西被日軍的高射炮擊落,殘骸就落在開平以東五十里的空地上,當時和沈學儒同行的一干人眾,全部跳傘,但只有少數人得以生還,沈學儒帶著幾個僥倖活下來的保鏢,躲入了開平周圍的村莊,但日軍一路追趕,幾個保鏢為了掩護他,相繼犧牲,至此,沈學儒的下落成了謎,有人說他已落入日本人之手,賣身為奴。也有的人說他僥倖逃脫,一個人躲進了大山裡。但此時,另一個人正想利用這一次突發事件,佈下一個天羅地網,誘使學生軍自己掉進陷阱裡,這個人就是方文山的親哥哥方文遠。
當然,此時方文山正在陪伴他待產的未婚妻。學生軍也躲在大山裡,他們絲毫不知道,有一個驚天的陰謀,正在向他們一步一步逼來,而他們中的每一個人,都將活在危險之中,但由於學生軍訊息堵塞,對此竟一無所知。
接連幾天,劉連生都是早出晚歸,而且常常夜不歸宿,一向嗜酒如命的他,也難得滴酒不沾,而且對美若天仙的李小紅,也一改以往死纏爛打的作風,現在是連看也不看,機警的劉父,劉母早就看出,劉連生這幾天肯定有事,而且說不定還與學生軍有關。
謹小慎微的李小紅,也察覺到了劉連生的變化,她知道劉連生一定在暗地裡坐著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她有心想問一問,但又素來與劉連生不說話,但她知道劉連生的父母對自己兒子的所作所為一向不滿,就百般慫恿劉母,讓她探一探劉連生的口風,劉母也怕劉連生再做出什麼傷天害理的壞事,便答應幫忙。
這天中午,劉連生捎回信來,晚上回家吃飯,一家人早早做了一大桌子的菜,圍坐在一起,等著他回來。
劉連生回到家中,見一家人擺出的陣勢,不免皺皺眉頭,打了個哈欠,隨手一個招呼,“娘,我累了一天了,先回屋睡覺了!”
“連生,回來!”劉母趕緊叫住他,“娘有事要問你!”“什麼事?”劉連生沒好氣的嘟囔一聲,可還是身不由主的邁步走了進來。
劉連生剛一坐下,劉母便盛過一碗熱湯,劉連生接過來放在桌上,沒精打采的說道:“什麼事,快說吧!我還要休息呢!”
劉母彈了彈身上的灰塵,與劉父偷偷交換了個眼色,轉著眼珠子,怯生生的問道:“連生,這幾天忙啥呢?”
劉連生別過頭去,將剛要送到嘴邊的湯碗狠狠摔在桌上,騰地一下跳了起來,指著李小紅就罵了起來:“娘,你是三歲小孩啊!聽這臭**瞎擺弄,你羞不羞,還有你這臭**,一天到晚就知道在家裡擺弄是非,老子今天非一槍嘣了你不可!”說著從腰間拔出手槍,槍口指向了李小紅。
劉母一閃身,擋在了李小紅面前,雙手死死的抓住了槍筒,聲色俱厲的道:“連生,我的兒子,你今天要殺她,就先殺了生你養你的親孃吧!”
“你這是幹嗎?”劉連生雖然為非作歹,但骨子裡卻十分孝順,趕緊將槍收了起來,扶著母親坐下,好言相勸道:“為了這麼個無事生非的臭女人,您犯得上嗎?”
“不管她的事!”事情既已說破,劉母也不再遮遮掩掩,乾脆拉下臉來,厲聲問道:“說,這幾天,你到底在忙什麼?是不是要對付學生軍?要對付方文山?”
劉連生砸了一下舌,恨得咬牙切齒,“娘,我才是你兒子,你這麼關心方文山幹什麼?”
“幹什麼?”劉母瞪著劉連生的眼睛,惡狠狠的眼神彷彿能在無形之中看穿人的心靈,,“幹什麼?你說幹什麼?方文山是咱山西人的驕傲,是咱山西的希望,是敢堂堂正正跟日本人對著幹的漢子,而你呢?充其量也只是一條搖尾乞憐的哈巴狗,難道你就不覺得羞愧嗎?”
劉連生紅著臉,他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向母親解釋,嘴裡嘀咕道:“什麼‘搖尾乞憐’,你也說不出這種話來,指定是這臭**教你的。”
“你別管誰教我的!”劉母還是窮追不捨,“你說,幹什麼去了?”“娘-------”劉連生細聲細氣的喊了一聲,看著情形,他知道自己今天必須得服個軟,要不過不了他娘這座火焰山,“我真的沒有做危害學生軍的事情!”“那你到底在幹什麼?”劉母一副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架勢。劉連生也只得如實交代:“娘,我現在忙什麼,這是軍事機密,真的不能跟你說,但我向你保證,我現在所做的事情,肯定跟學生軍無關,這下您滿意了吧!”見母親有所收斂,劉連生長出了一口氣,擦擦臉上的汗,匆匆回了自己的屋,疲憊不堪的倒在了**,臉上顯出一股無奈的愁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