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4節 坐等情人到天明

第4節 坐等情人到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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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節 坐等情人到天明

第四節 坐等情人到天明

也是在這一段時間,嚴家浩發現趙敏有意避著他,不和他見面,不和他說話,更不用說那種事情了。嚴家浩還發現這個趙敏老往三姨太張玉娟的屋裡鑽,一去就是幾個時辰,直到很晚才出來。他想,莫非張玉娟不讓她接近我?但他從沒有去想自己手中的玩物會變成孫殿英的四夫人。

一天傍晚,天上落下一陣細雨,宣傳隊訓練結束後,別的隊員各自散去,趙敏又進了三姨太的住室。嚴家浩就像獵人設伏那樣在趙敏迴歸的必由之路等待著。夜幕降臨了,四處一片黑暗,深秋的風雖不是寒冷刺骨,但林縣地處太行山區,這裡冷得特別早,站在風地裡吹久了臉上感到癢癢的痛。雨無聲無息悄悄地下著,打溼了這個政治處長的外衣。有人說等人的滋味是最難受的,這話表達得還不盡然,確切地說,等待情人,而情人又久久未來,這種滋味才是最最難受的。此情此景中的嚴處長便是如此。黑暗中他把香菸抽了一支又一支,把一盒哈德門香菸抽得精光,還不見趙敏的影子。他怒火中燒,喋喋不體地罵著張玉娟這個**。在他看來趙敏是愛他的,一定是張玉娟從中作梗,更沒想到他的心肝寶貝也會在關鍵時刻背叛他。

一陣寒風吹來,嚴家浩身不由己地打了個噴嚏。他感冒了,渾身有點發冷,頭也一陣疼似一陣。但他還是堅持著,心想就是等到天明,也要見到他的心肝寶貝。

朦朧中,小橋上晃動著一個人影,一看那輕盈靈活的腳步,一看那若風似柳的身姿,嚴家浩便知是趙敏——他的心上人。他活動活動身體,準備迎上去,頓時覺得四肢靈便,渾身輕鬆,可見愛情的魅力之大。有人說愛情是冬天裡的一把火,帶著情侶踏冰披雪不覺冷;有人說愛情是沙漠裡的清泉,酷暑三伏牽著情人的手,遊走荒漠不覺渴。若以筆者看來,愛情是一劑靈丹妙藥,包治百病,能使病人康復,能使老年還童,一切百醫難治雜症,見了她都可藥到病除。你看嚴家浩不是如此嗎?看到趙敏已是身輕如燕,邁著輕快的步伐迎上去。他握住趙敏的手,嬌聲嬌氣地說:“敏,親愛的,多天不見真想死我啦”。

趙敏突然被人拉住,吃了一驚,定睛一看是嚴家浩,更使她心神不安。她和嚴家浩之間的事情若傳到孫殿英的耳朵裡,不光毀了一生的榮華富貴,說不定連性命也難保全。但是此時和嚴家浩斷交也不好,嚴家浩動手動腳施以強暴也許會因此喪命,大黑天,四下無人,又在橋上,下面便是十幾丈的深溝。想到此,她便主動擁入嚴家浩的懷抱中,雙手搬住處長的臉貼在嘴上,耳上,眼上,一邊親著,一邊喃喃地說:“嚴處長,想死我了,晚上做夢都在想你,白天一見到你,我都有點害怕。”

嚴家浩釋然了,原來她躲著我是這個原因,想著想著,他把心肝兒抱得更緊了。

趙敏輕輕推開他說:“天晚了,我該回去了,讓人看見多不好意思!你明天晚上在屋裡等我,一定叫你滿意。”

趙敏走下橋去,步伐匆匆,心情急切,不敢回頭一看,她真怕嚴家浩會追上來。

回程的路上,嚴家浩心曠神怡,神情自然,天下著濛濛細雨,山風還是那麼冷,但他卻覺得天晴了,滿天的星斗在向他微笑。

第二天下午,嚴家浩早早下了班,換一套嶄新的軍裝,把皮鞋擦得鋥亮鋥亮。派勤務兵到街上買了水果、小吃,又從皮箱中取出一瓶精製的果酒,一併擺在桌上。他把門關上,以防他人打擾,把該洗的洗好,該擦的擦淨,使室內煥然一新。6點半時,他到機關食堂草草用過晚餐,順便到電報房走了一趟。交待小張、小李今晚若有急報,急件,不必立即送他,因為他今晚還有更重要的事。小張、小李吃驚地看著他,因為這是從沒有過的事,也是違犯軍統紀律的事。嚴家浩見報務員用那樣的眼光看他,心裡很不高興,馬上嚴肅地說:“今晚是特殊情況,這是命令,必須執行。”

兩個報務員“刷”地站起來立正說:“是!”

看到這些,嚴家浩放心了,邁著輕快的步子回到住室。

嚴家浩靠在被子上閉目養神,他知道今天晚上的戰鬥,不知又要消耗多少體力。那天晚上一場激戰累得腰痠腿疼,七八天仍未復元。想著想著突然想起林縣最大的藥材行老闆送給他的“三鞭丸”,據醫師講,事前食上一丸是很有功效的。為了顯示他的英勇善戰,博得趙敏的歡心,他一次竟然服用了三丸。

吃下那藥之後,嚴家浩那件東西碩大無比,直挺挺地等著趙敏到來。一個小時過去了,兩個小時過去了,仍不見來人。急得嚴家浩像熱鍋上的螞蟻。襠下的東西趙脹越大,他掏出一看,那東西又紅又腫,**像是充血了,痛得利害。

時鐘敲響10點正,天已經很晚了,趙敏仍然沒來。嚴家浩心想會不會又被張玉娟勾走了?他走出屋門,看見三姨太屋裡的燈還亮著,他躡手躡腳走過去,雙手按著視窗,從窗簾縫中向裡張望著,見三姨太把三歲的兒子放在膝上,拿著一本畫書,在給孩子講故事。

看到這些,嚴家浩只好又回到屋內等著。時鐘指向1l點,還不見趙敏的影子,照一般人的思維趙敏是不會再來了。中國人有句古話叫作利慾薰心,這時的嚴家浩仍處於那天晚上好事的回憶中,再加上昨天晚上趙敏還信誓旦旦,他仍然認為,早晚之說,趙敏一定會來的。

深夜11時半許,嚴家浩聽到門口有輕微的響動。聽見響聲他似喝了一支興奮劑那樣,“蹭”地從**跳起來。嚴家浩心想,趙敏,親愛的你終於來了,今晚上我饒不了你!他開啟房門一看,原來是自己的勤務兵。他馬上變了臉,罵道:“狗日的,黑更半夜你想幹什麼?”

勤務兵結結巴巴地說:“司令……部叫……我……送東……西,怕你……睡了……就從……門縫裡……塞進……去!”

嚴家浩接過一看原來是一張請柬,再仔細一看只覺滿臉發燒,原來是孫殿英和趙敏明天中午舉行婚宴,請他去喝喜酒。

看罷請柬他一陣眩暈,繼而胸中怒火燒得他瘋了似的,照著勤務兵左右開弓打了十多個嘴巴,口裡罵著:“這個臭婊子,你給我滾,我不要見到你!”

勤務兵愣了,這是罵我嗎?我怎麼會是臭婊子?

這一夜嚴家浩失眠了,雙目直愣愣地看著電燈,一直看到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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