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落入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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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落入匪手
第34章 落入匪手
董全被兩個家丁連推帶桑地押到了林場對面的山林中,一個家丁把老洋炮別在腰裡,對另一個家丁說:“你看好他,我來挖坑。”說著他拿著鐵鍬在地上就刨了起來,不一會兒,就挖了個一米見方半人來深的坑。
挖好之後,那個家丁將鍬往旁邊的虛土上一『插』對另一個家丁說:“你準頭好,這事就交給你動手了!我負責埋土,利索點啊……”
就見另一個家丁說:“好吧,你看我的!”說著離開董全能有兩丈來遠,用手中的長槍就對準了董全的後腦勺。
此時五花大綁的董全想跑也跑不了,心說看來今天我是必死無疑了。可惜這兩個小子姓字名誰我都不知道就死到他們手裡了……今生不能為我爹報仇雪恨了,我白活了十七年呢!我再也見不到我娘啦……瞬間,董全想了很多,就是沒想過如何求饒。
“啪——”槍響了。董全“撲通”一聲裁倒在地,閉上眼睛心說,這下徹底完了。哎……怪了,都說死很可怕,怎麼一點兒痛苦也沒有,一點兒也不疼就死了……?? 天膽英雄34
其實,這一槍根本就沒打著董全,也可能是由於他有些害怕和緊張,他是自己摔倒的。這也就是董全,才十七歲個孩子,能這樣面對死亡,真是天膽。換個旁人,不是嚇『尿』褲,也得嚇昏『迷』。
這一槍可不是那個家丁打的,槍聲來自兩個家丁的身後。剛要開槍的這個家丁,嚇得一哆嗦,心說我還沒瞄好準,沒摳動扳機呢,這槍怎麼就響了?走火了?——不對!兩個家丁冷不丁一回頭,身後不遠處衝過來十幾匹馬。藉著夜光他們模糊地看到,馬上的人有的拿著槍有的揮著大馬刀就衝過來了,很明顯,那一槍是他們放的。
“我的媽呀,土匪來了,快跑!”兩個人也顧不得董全了,鍬也不要了,提著槍跟頭咕嚕地跑出了樹林,下了山坡找孫繼魁報信去了。
這幫人沒有追趕那兩個家丁,很快就來到董全近前。其中一個穿著馬靴的黑臉大漢用馬鞭輕抽了一下地上的董全說:“媽的,那一槍根本就沒打著你,還想裝死?給我帶走!”
手下一名土匪答應一聲,催馬過來了,他連馬都沒下,輕輕一探身就把躺在地上的董全身上的繩子給抓住了,“你給我過來吧你!”胳膊一用力就把董全橫架在馬背上,然後十幾個人打馬揚鞭很快就消失在樹林中。
董全在馬背上這個難受勁兒就別提了,現在他才知道自己真沒死,被土匪帶走了。董全心說那還不如死了呢!落到這幫殺人不眨裡的魔鬼手裡能有個好嗎?聽說土匪一個個都是心黑手狠的,吃人喝血都不吐骨頭,有時候笑著就把人給古倒死了……但怕也沒用,管他呢?反正多活一會兒都是賺的,聽天由命吧!
儘管天不太黑,藉著點點的星光基本上能看清腳下的道,但董全是側躺在馬背上,又被捆著,這樣的姿勢太難受了。他看不遠,也看不清方向,只覺得兩耳生風。也不知跑出多遠,一會兒上坡,一會兒下坡,一會兒越溝的,董全覺得時間太長了,就在他覺得渾身被顛得要散架子的時候,就聽有人喊“兩位當家的回來了!”又過了一會兒聽得眾人“籲,唉,籲——”喊住了牲口。馬停下來後,那個人也不管地上是什麼了,一下子就把董全從馬上給掀下去了,“撲通”一聲好懸沒把董全給摔冒泡。
別看董全被捆著,被重重地摔了一下,他火暴的脾氣還上來了,大聲地罵道:“你們這幫臭賊,有種給爺爺來個痛快!”
這幾個土匪聽了就是一愣,深感意外,心說,這小孩膽真正。多麼橫多麼衝的人到了這裡,都得跪著磕頭如搗蒜,叫好聽的。他不但不哭不鬧不求饒,還敢罵我們,是不是被嚇出病來了?但這些人並沒說話。這時,為首的黑大漢過來了,踹了董全一腳說:“小子,想死?沒那容易!一會兒,看我不一刀一刀颳了你!先帶到後馬棚!”手下人答應一聲把董全架走了。
不一會兒,董全被捆在一個院落的柱子上。藉著馬燈和火把的光,他看清楚了,這可能就是後馬棚,養著幾十匹馬。他一眼就看到了自己給治過的那匹汗血寶馬,只是這馬的精神狀態非常差,跟在林場門口時叛若兩馬。別的馬又吃又喝的,可這馬站那兒直打晃,兩眼無神。董全心說,我把子彈給取出來了,『藥』也開了,這都好幾天了,按說不該這樣呀,即使不能全好也該差不多了,怎麼反而還不如從前了呢?難道我給治錯了?不能啊,吳登珂都是這樣給治的呀!
正在這時,那個黑麵大漢帶著幾個人氣勢洶洶地過來了。“小兔崽子,你給我治的什麼馬,還收了五塊大洋?你看那匹馬,病秧秧的,不吃不喝的,都快死了。這都是讓你小子給擺治的!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再去給我治,治好了大爺我一高興還是那句話,再補你二十塊大洋,你走你的。要治不好,嘿嘿嘿……我一刀一刀颳了你!”黑大漢說著對手下人又吩咐道,“來呀,把他的綁繩給我鬆開!”
被鬆綁之後的董全胳膊腿兒都不聽使喚了,好像長在別人的身上,因為捆得太緊太久了。還沒往前走出兩步,董全“撲通”一聲又摔倒在地。這時有人將他扶起,拉著他走了兩圈,又活動活動手腳,能有好幾分鐘,董全才又漸漸地恢復了正常。到了那匹汗血定馬近前,董全發現這馬又消瘦了不少,『毛』也不那麼光滑了。他轉到馬後腿受傷部位觀看,發現傷口基本上痊癒了,這說明自己開的『藥』沒有『毛』病。馬之所以這樣準是又得了新的病,於是董又轉到馬前。拍了拍馬頭,給它掰了掰牙,又翻了翻眼皮。很快,董全找到病根了,一是發燒,二是消化不良,腸胃反應,就這兩點再壯的馬也受不了,難怪這馬不吃不喝的,消瘦是必然的,如不及時治療出不幾天這匹馬就交待了。
但董全又一想,我不能給他們治馬。他們只所以現在不殺我,就是想讓我給治馬。等他的馬好了,我的命也就完了,這也叫鳥盡弓藏呀。別看他們說得一本正經的,什麼治好了再補二十塊大洋,我走我的,鬼才會相信!土匪哪有講信用講道理的?!治與不治反正我今天都是個死,我都是快要死的人了,憑什麼還要聽任他們驅使?又有什麼可怕的?!
但是不治,他們肯定會折磨我,什麼老虎凳,辣椒水,皮鞭蘸水,指縫釘竹籤,零刀割肉……那樣我會更難受。……哎,有了,聽說土匪脾氣都暴,殺不眨眼。我現在就罵,什麼難聽我罵什麼,什麼解氣我罵什麼,罵急了你們給我來個痛快我就求之不得了。想到這裡,董全把心一橫,對著黑麵土匪就破口大罵。